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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按常理穿越(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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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好亭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忙前忙后才没让那偷看的家伙烧成糊涂蛋。
  
  可接下来亭雨就开始后悔当初真不应该救她,烧傻了的人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紧缠着她不放了。
  
  常璃醒来后见到床边的恩人,握紧了她的双手,只差没鼻涕眼泪的向自己道谢了,口中还说什么除了孤儿院的院长,自己是最关心她的了。
  
  眼见着常璃惊人的恢复速度,两天后便又可以上蹿下跳了,还非缠着自己教她什么‘芝宝大法’。自己当然绝不同意,何况常人也没有那资质学来。
  
  亭雨当时真巴不得这粘人精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才好。
  
  可是。。。当常璃从她那‘百宝箱’中拿出那叫什么。。。吉他的东西,在客栈的楼下对着自己窗口嚎了小半宿后,亭雨才觉得完全败给她了。
  
  也不知那像琵琶模样的东西到了常璃手中怎么就能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堪称‘魔音灌耳’。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勉强答应教她别的武功。
  
  常璃口中的‘芝宝大法’其实就是第一次见面时,亭雨用手指打出火苗的那次,但这是绝对不外传的,亭雨也犯不着为了这刚认识不久的人费那心思。只好教她些简单的剑术。
  
  看着前方正聚精会神地同草人搏斗的常璃,亭雨抚着额头叹道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将师父留下的宝剑轻易赠与了那人。。。
  
  教她用剑要横劈竖砍,无奈毫无内力的常璃只会胡乱挥舞。
  
  在用削铁如泥的宝剑误砍倒又一棵一人多粗的大树时,倒下的树杈差点砸中常璃的头,幸亏亭雨及时提起轻功将她带离那危险之地。
  
  常璃这哪是练剑,自杀还顺带着为附近的百姓毁林开荒呢。
  
  握着那件称手的兵器,常璃放弃背那些内功心法了,直接按着击剑的规则刺吧,也算她有点天赋,这么刺着刺着十次能有八次刺中靶心。
  
  亭雨便不再多做要求,任她一个人自娱自乐,同那把宝剑磨合去。自己乐得清闲,便回了附近的小木屋内,打个小盹。
  
  “呼~这把‘长亭’简直就是为我打造的嘛,怎么这么好用啊?”
  
  一面称赞着手中的宝剑,一面利索地将刚刚差点砸到自己的大树削成厚薄一样,砧板大小的木块。
  
  从搬出客栈后就同亭雨搬来了这附近有片枫林的小木屋内,至于为何亭雨会带着这认识不久的家伙一起住在木屋内,则要好好感叹一下某人的缠功了。
  
  还好是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否则哪天常璃犯糊涂爬上亭雨的床,一定给‘芝宝大法’烧得眉毛都不剩了。
  
  远处的草丛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人多高的杂草被晃动的左摇右摆。
  
  “猎物?”
  
  练了这么久的剑今日可派着用场了!
  
  凭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常璃断定这猎物最起码百十来斤,再加上自己‘高超’的剑术,可算是逮着了开荤的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概会去外地,先贴一章上来。




24

24、啄木鸟干的 。。。 
 
 
  掂了掂手中的砧板,重量合适。
  
  常璃摆出著名的‘掷铁饼者’的姿势,运用着同邻居婆婆家的牧羊犬扔飞盘的‘宝贵’经验,将手中的圆木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啊!”
  
  随着一声闷响和一声惊呼,常璃吓得将牙呲地老远。
  
  猎物说的是人话哎。。。
  
  蹑手蹑脚地拨开草丛凑近,那个百十来斤的‘猎物’正以大字型趴在地上,脸深埋进土中。
  
  小屋中的亭雨警觉地听闻到声响,身形一闪便已来到了常璃身边。见到那正兀自为了伤人而懊恼地直跳脚的某人。
  
  “别蹦跶了,怎么一回事,我这才刚小睡了一会儿。”
  
  跳完大神收工的某人收了收气,一副运功完成的样儿,镇定自若地回答:“刚刚树上来了只啄木鸟,把树杈给啃断了,这位仁兄刚好站在树下就中彩了。事情就这么简单,莫要再追问。”
  
  才一转身就发现亭雨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径自走向了‘大字型’趴着的猎物。
  
  “哎!亭雨,小心埋伏!我刚已用警戒线划定了范围,也用粉笔头在尸体周围划了轮廓,我们还是安心等警察叔叔来处理得好。”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已习惯了常璃与他人不一样的说话方式,对待‘常式语言’只需挑拣自己听得懂的就好,听不懂的就当它废话吧。
  
  而恰好。。。
  
  刚刚常璃的话在亭雨耳中都属于废话范畴。
  
  用脚将地上倒的那人踢翻过来,亭雨瞪大眼睛喊了一声:“薄乐?!”
  
  上前将他扶起,探了探微弱的鼻息,犀利的眼神划过常璃。
  
  那人立马装的跟没事人一样,眼神闪烁着将手往天上指:“哎呀,刚才好象有只啄木鸟飞过去了!”
  
  将薄乐扶回小屋,喂下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亭雨在一旁替他处理脑后的伤口,常璃则将嘴噘得老高,都可以挂上油瓶了,满脸不情愿地端着脸盆在一旁候着。
  
  若说才砸到人时心中还有些许的恐慌,现在则是丝毫愧疚感也没有了。
  
  常璃心中愤愤地念着:“当初是哪个王八蛋说要将我扔到乱葬岗来着,这叫一报还一报!”
  
  ‘睚眦必报’用在某人身上真是量身定做。
  
  何况薄乐现在正躺在她们甜蜜的二人小屋中,更是罪加一等,早知道刚刚应把水烧开一些,一盆泼上去烫他个脱毛猪才好!
  
  忙到天黑才将薄乐头上的伤势处理包扎好,二人简单的解决了晚饭。
  
  “你早些睡吧。”
  
  “啊?你不睡我这儿?你穿成这样晚上要出去吧?”常璃指了那个占了亭雨床的死猪。
  
  “罗嗦!让你睡就睡!那儿这么多问!”
  
  冷美人发火了,常璃乖乖做了个将嘴拉链一样拉上的姿势。
  
  屋里多了个男人真不习惯,还是当初傻乎乎绑错自己的笨男人。若不是念在他间接促进自己同亭雨的重逢,早一闷棍子抡死他了。
  
  在地上铺好自己的被窝,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从屋顶天窗透过来的星光。
  
  这栋小屋本是没有天窗的,现在能看到这么好的月色还多亏了常璃的‘功劳’。
  
  在拿走亭雨‘初吻’的那天晚上,被亭雨一掌拍出屋顶,形成了一颗璀璨的人型流星。结果常璃在修补屋顶时从百宝箱中摸出块玻璃填补了上去,重点倒不在这玻璃合不合适,而在于这百宝箱中为何连这种东西都拿的出来,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常璃在现代时是不是瓦匠修理工之类的出身了。
  
  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小屋里如水银泻地,常璃不自觉地勾了嘴角。
  
  明眸皓齿,眉如新月。
  
  亭雨的身影清晰地在自己眼中勾勒出来,除了性子清冷些,对于接吻这种事反应激烈了些,脸皮薄了些,出手重了些,基本上是没什么大毛病了。
  
  相貌是一等一的好,怕是与各国的公主相比也是毫不逊色,虽说自己只认识其中两位公主——东玉的如玉生和西风的风雅。
  
  玉生自是可以先剔除了,与亭雨没有可比性,就那迷死万千少女的长相,那气质,说玉生是太子可能更适合些。
  
  至于风雅与亭雨的话。。。二人也完全不是同一类型,风雅的美中还含着媚,那媚眼一勾,不知多少人要拜倒在裙下。
  
  而亭雨本就冷冷的性子,不喜与人接近,可往那一站照样有一群不怕死的所谓世家公子粘上来。还好亭雨那冷死人的眼神在他们粘上来之前已将那些人急速冷冻了。
  
  至于自己对她那眼神似乎是有天生的免疫力,再加上灵活运用缠人战术,终于抱得美人归。。。
  
  归。。。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应该也算归了吧?
  
  虽说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之后就没什么实质性进展了,但常璃坚信‘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那颗滚烫的心定能将小雨雨融化在爱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去外地医院探病,坐在后排,旁边就是五粮液、中华和Gucci。
这年头住个院没个几万别想出来。
看来像我这又没钱又没权的无产阶级连病都生不起了。
PS:可怜的是晕车啊~去的时候吐,回来也吐,码字的时候头晕得都快贴键盘上了。




25

25、传声筒 。。。 
 
 
  天窗透出的那方小天地里,星星已经数了好几遍了。常璃睁着涩涩的双眼不时向门口张望着。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嘟囔着到最后实在熬不过去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酷热开始减退,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偶有下人在清扫着掉落的枯叶。
  
  宗政府的侧院有条蜿蜒的长廊,往长廊的尽头望去是一座精致的凉亭,石桌上摆上几样小点心,一壶清茶,亭中两位绝色的美人轻语浅笑,再配上远处那微红了叶子的枫树,一幅绝美的工笔画。
  
  “雅姐姐今日倒得闲来我这儿。”
  
  素手将茶斟入那洁白的瓷杯中,绿芽儿随着水上下翻腾。
  
  “整日忙于环彩的琐事也闷得慌,倒不如出来走走散散心,这一散心不知怎么就来你府上了呢。”
  
  “哦。。。”幽草假装失望地低着头:“原来姐姐并不是特意来看望我和永恒,而是误打误撞才来的?”
  
  风雅挑起狭长的眼眸,望着这一脸玩味的丫头,划着杯沿的细长食指移到她的下巴上来。
  
  “幽儿,几日不见会戏弄我了是不是?当我找不找你的弱点了是不是?”
  
  笑着向后微仰以躲过风雅左手尖尖如刀的指甲,嘴中求着绕,可眼里却明摆着显出‘我没有弱点’这五个大字。
  
  指间重新移回到杯沿上,风雅状似自语道:“这几日阁中得了几坛好酒,又要新来一批舞姬,是不是该考虑着给小无赖也散一张帖子呢?若是。。。”
  
  “不行!”
  
  风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某人急急得打断,风雅手背托着脸颊侧头看向她,得意地笑着。
  
  “好了雅姐姐,我不取笑你了还不行嘛。现在你该说今日来的目的了吧?我可不信你真的闲到与我在这赏叶品茶。”
  
  “来陪你品品茶不好么?永恒平日里怕是没这功夫陪你赏叶品茶吧?”
  
  “别试图扯开话题,我听永恒说你和玉生不是已经。。。现在应该如胶似漆,整日粘着才是,你别是同她吵了吧?你知道的,玉生性子就是这么淡淡的。。。”幽草关切的询问着
  
  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风雅自嘲地笑着:“若是有的吵就好了,可自那日起就没见着她了。。。有了肌肤之亲又如何?她打定主意要躲我一辈子了。”
  
  平日里俯瞰众生的人,现今却如此落寞。
  
  不忍见她这副样子,轻轻将手覆在风雅手上,微笑着安慰道:“我觉得殿下不是有意躲着,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吧。她是东玉的储君,何况现在还牵涉着东玉南风两国,有些事也不是她能轻易控制定下了的。”
  
  “储君。。。储君。。。我也是南风的女皇啊,多少人捧着哄着,还不是放了那边的一切,将环彩作为栖身之所。我能为她放弃一切,为什么她连看看我。。。都不愿意。。。”
  
  往日如丝的媚眼成了即将溢出洪水的闸门,她的确压抑很久,倾其所有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令风雅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怕到头来这只是一场梦。
  
  “唉。。。”用随身带的丝帕拭去她即将滴落的泪水,伤春悲秋的季节,很适合搭配上这明明相爱却不敢坦承的一对。
  
  “幽儿,知道吗,好喜欢她。。。从很小就是了,我们四个从小就认识了,为什么你同永恒可以那么恩爱,而我们却这么辛苦也得不出个结果。”
  
  将手帕递予风雅道:“你有将这些话说给玉生吗?”
  
  捂住自己的双眼阻止眼泪的涌出:“说出来又怎样?东玉这种强国的继承者需要一个匹配的爱人,而那个人。。。却不一定是我。。。我开始怀疑一切是否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步步紧逼可能会为她带来苦恼,而这并不是我期望的。只希望她好,而她日后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也无关紧要了。”
  
  丝质的手帕很快被浸出一小片水渍,风雅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好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还让你听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不说了,谈谈你和小无赖吧。她还没有‘吃’掉你吗?”
  
  拈起点心的手停顿了一下,惊讶于她情绪的恢复之快,却在意识到她说的‘吃掉’是什么意思后,迅速将脸染成了媲美枫叶的颜色。
  
  “雅姐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装作镇定地将点心放入口中,却不经意将粉末撒了一地。
  
  “呵,听不懂就算了,随便问问而已。只是想提一句,你们二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难免会感到有些腻了,小无赖又那么爱玩的性子,有些事还是早点定下来的好,何况你那么讨人喜爱的性子,若是被别人抢走了,她哭都无处哭去。。。有时我在想,当我们眺望远方的时候,近处的风景便看不清了,趁热打铁的事应该会做吧?”
  
  “姐姐这些话究竟是对我说还是对谁说的呢?”
  
  幽草顺着她眼神飘去的方向望去。
  
  “嗯?你也知道她刚刚来了?”
  
  幽草不回话,只是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用一种洞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雅姐姐才开始说的那番话是想让她转告给玉生吧?”
  
  “呵,幽儿又怎知她一定会告诉玉生呢?”
  
  “因为她是‘我的’永恒啊。借她的口说出那些你不敢当面说出的话,我知道她会乖乖转达的。”
  
  风雅羡慕地看向一脸骄傲的幽草:“幽儿聪明,但我初衷只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这样心里就不会那么重了。碰巧你家小无赖偷听,就让她做个传声筒好了。何况。。。我也给了她甜头啊。”
  
  “甜头?”
  
  眉头微蹙,也没见着雅姐姐送了什么宝贝给永恒。
  
  “幽儿,你忘了吗?我有提醒她‘做事’要趁早啊。”
  




26

26、谁刺激的 。。。 
 
 
  “将军,恐怕还得劳烦您再等上一会儿了。殿下还在同几位大臣商议国事。”
  
  侍女一路小跑来通知厅中已经连喝了三杯茶的永恒。
  
  左手握拳撑住自己的脑袋,这都喝了一肚子茶了,玉生居然还不出来。
  
  “玉生这几日都是这么忙碌吗?”
  
  侍女被永恒的眼神看的脸颊发烫,只好低头回是:“殿下已经这么忙着快一个月了。”
  
  修长的眉微挑,不过是被小姑娘采了的小蘑菇嘛,玉生不会想不开要用这种方法虐待自己吧?还真是‘勤政爱民’呢。
  
  从椅中坐起径直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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