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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流年录(gl)-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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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黠笑意好似只小狐狸一样,似笑非笑更是令正道中人不虞,之前就有人觉得景年这徒弟不同正道弟子,身上一点正气也没有,还狡猾世故,因而不喜她。雷成义“哼”了一声,断然一拍桌子,笑道:“我本是不愿如此怀疑青阳派掌门的弟子的,但如今也不得不质疑,景年掌门到底是何居心了。”
  
  唐烟儿一听景年名字就变了脸色,冷着脸道:“雷掌门这是何意?”
  
  雷成义轻蔑道:“一个邪魔外道伪装成名门正派的弟子潜伏在白道,不知景年何故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责问我门下弟子?”
  
  不仅唐烟儿,桌上殷寰池墨鲩皆是脸色一白,殷寰目光急速扫过池墨鲩和韩绿,见池墨鲩满脸茫然而韩绿低着头神情紧张心里登时一片了然。
  
  既了然,也心惊。
  
  有琴羽完全不知内情,只见唐烟儿脸色难看,便起身护在她身前,沉声道:“雷掌门慎言。”
  
  这少年功夫虽然不及唐烟儿,在众位掌门面前也完全不够看,但是他气度沉稳,好似名剑藏锋,习惯了他沉默不语,一发话却叫人不敢轻视。
  
  “雷掌门……”唐烟儿脸色苍白,但神情坚定,目光深深定住雷成义,慢声说道:“烟儿确实不是名门出身,幼时不知家师身份,随他浪迹市井,本自卑微,不懂规矩,幸得家师庇佑才得登大堂。然……三尺微末不敢不知恩图报,便是敬你江湖前辈,一派掌门,今日也不得如此辱及家师!”
  
  “雷掌门话从何来,还请给个交代。”她站起来抱拳一拱手却不放下,等着雷成义的话。
  
  雷成义大笑:“是与不是,试试便知!”话音未落,一柄缳首烈焰刀已经当空劈来!
  
  众人大惊失色,唐烟儿一把推开有琴羽抽身滑出,她的轻功就好像刻在骨子里,已经全然成为本能,根本无须提起运功,意随心动,只要一遇上危险就会自觉自动的使出来。顿时漫天白色残影,若繁花凋落随风纷飞,刀锋到处残影环绕,一沾即走。
  
  刀如破水,刀至即分,刀过即合。
  
  雷成义成名已久,年长唐烟儿三十余岁竟然下手毫不留情,刀法霸道横扫千军,屋内狭窄唐烟儿避无可避处有琴羽一把将惊鸿抛来:“接住!”
  
  剑入手出鞘,银光一片,被刀锋逼到极处,唐烟儿咬牙大喝:“雷掌门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殷寰与众位也道:“雷掌门手下留情!”
  
  然而雷成义冷笑一声,手下不收反进,口中道:“魔道宵小人人得而诛之,收留你这小畜生,还不知景年是何居心,一介青阳弃徒,背信弃义,叛出师门勾结聿赍城贼首,这样的人也配领军正道吗!”
  
  “你住口!”唐烟儿手中剑格住烈焰刀一弹:“不许你说我师父!”
  
  “事实而已,景年是叛徒,八年前人人皆知,若不是迫于闻人秋压迫缄口不言,他有什么脸回来?”
  
  “我叫你……住口!”
  
  “唰!”的一声炸响,惊鸿之上剑气暴涨,有别于普通剑气的风刃将室内圆桌一劈两半,唐烟儿双目赤红,睚眦欲裂,脸色铁青,一身森寒杀气:“……不许你说景年!”
  
  众人未及反应之前,她已经飞身而上,那动作比疾风更快,好似利隼扑食一般凶狠迎上,烈焰刀早有准备,横身一拦。但唐烟儿却不硬接,扭身一转,霎时间寒芒四射如飞雪连天。
  
  有琴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间屋子里全是唐烟儿的银色剑光,不,那不是剑光……那是剑气!
  
  是脱离了剑身,漫天纷飞的剑气,好似一场白羽飞落的大雨,轻飘飘的剑气以唐烟儿为中心四散纷飞,触人则人死,触物则物裂。他忙不迭拔剑手上一震叮叮当当接下剑气,竟然所有的剑气都犹若实物,甚至带着金属的质感。
  
  这是什么武功?他在诧异的那点时候,已经有人惊愕欲死,仓皇叫破:“……暮雪连天!”
  
  雷成义一式烈焰破空的成名技劈开漫天飞雪,唐烟儿瞪大双眼按住胸口的刀,鲜血片刻间就染红了她的白衣。
  
  “烟儿!”刚才也被‘暮雪连天’误伤多处的有琴羽连忙飞身过去一把握住烈焰刀:“收刀!”他扭头狠瞪着雷成义厉声大喝,雷成义轻蔑一笑,抽刀回鞘:“诸位看见了吧!这小贼子方才所使正是当年聿赍城城主成名绝技‘飞烟暮雪’之剑法‘暮雪连天’,而这丫头的轻功,纵然各位也看出蹊跷,但想必也没有想到那就是江湖第一轻功‘舞飞烟’。”
  
  他哈哈一笑:“我本来也没有如此作想,可是想一想这小贼子最爱偷奸耍滑用剑气,可是哪家的剑气这样霸道,竟可当做真刀真剑来使?我这样说,诸位是否想起来了?”
  
  有在场的老前辈立刻一脸恍然大悟:“哦……那不是聿赍城主的绝学‘飞花摘叶’吗!飞花摘叶正是以气伤人的功夫啊!”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竟然是这样!”
  
  “那么这孩子到底是谁?”
  
  “哈……问的好!”雷成义大掌一拊,指着满身鲜血跪倒在地的唐烟儿:“这小贼子正是聿赍城主遗孤!”
  
  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离她远去,连扶着她的有琴羽的惊讶和颤抖都感觉不到,唐烟儿只觉得周身冰冷,世界安静得没有声息。
  
  从小埋下的疑虑,那日九莲湖边与竹青的猜测,往日种种疑惑不解和自欺欺人,此时此刻突然被人叫破。
  
  如同惊堂木一响,就此判定了生死结局。
  
  她只想到,姜黎……会不会讨厌我?
  
  那日九莲湖边回去就巴巴的缠着她问,姜黎喜欢我吗?
  
  如果我不是好人,如果我爹爹也不是好人,如果我……注定要和你走上一条背道而驰的路,姜黎会就此讨厌我,再也不喜欢我吗?
  
  那日姜黎怎么说的?‘我怎么会讨厌烟儿呢?’
  
  可是我还约好与你一起畅游九州,我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啊……
  
  血源源不断的从身前伤口流出去,唐烟儿又痛又难过,冷汗从额头流下来流进眼睛里,疼得很,还模糊了视线。似乎听见殷寰气得声带寒霜,直斥责雷成义怎可如此欺侮一个小姑娘,便是她身份有存疑,也不可这样武断的试探,还伤人性命。就算唐烟儿是魔道后人又如何,她总是青阳派掌门的弟子,这样做太过分了云云。
  
  池墨鲩阴沉着脸退在后面,似乎有人离开了这间被剑气搞得破败不堪的房间,又似乎有人喧着佛号走进来,有人在劝和打圆场,有人又叫嚣着要直接杀了唐烟儿免除后患。
  
  吵吵嚷嚷,热闹得紧。
  
  利益纷杂的线交织成网,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牢牢套在其。悲欢虚伪,唱做俱佳,一出精彩纷呈,高/潮迭起,唐烟儿心中纷乱如此,面上却冷笑不已。
  
  原来如此……一切都清晰明了,她周身更冷,如坠冰窟,只觉得这天压下来再也不会有亮的一日了。
  
  有琴羽紧紧拽着她胳膊,一手扶在背心将内力渡来,一边关切的看着她,口中笨拙的安慰她坚持一下,姐姐马上就来了。
  
  又有殷寰叫了水秀坊的弟子来试图将她扶起来,可是唐烟儿听若未闻,视而不见,她牙齿打架,竭力稳住身子不要栽倒下去。她极少受伤的,却在短短两日内接连被重创,身前一刀插在胸腹之间被胸骨挡住,并未伤到内脏,但依旧血流如注。
  
  让唐烟儿痛苦的却不是这伤,她仰起脸喃喃的说着什么,有琴羽凑过耳朵去听,未防她一颗泪珠子滚落下来,那字词终于听清——
  
  “……姜黎……姜黎……”                    
作者有话要说:【银与试毒】银针或银钗验毒的方法,产生大约已经有一千多年了,所以说这是一种老方法、老传说。按照现代医学理论分析,这种验毒方法虽不能说完全不符合科学,但可以断言其局限性很大。 
  银针等银质物件遇某些东西后马上变黑,主要见于银与硫化物相互的作用。硫化物可以在银器表面形成暗色的硫化银,使银针等看起来变黑。这与“毒素”的作用无关。因此说,只要遇到含有很多硫的物质,无论这种物质是否有毒,银针插入其后都会变黑。而相反,一些剧毒物质,如砒霜、氰化钾、氰化钠等,由于不含硫,用银针检验就不会发生变黑的情形。
  文中情节所需,外加时代吻合,暂用,请勿谬信。




☆、34

  有琴徵和姜黎匆匆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原本庄重大气的议事堂整个变成了断壁残垣;墙上被剑气刺穿,大大小小的窟窿里德高望重的前辈们看上去特别可笑。
  
  一进门就见有琴羽扶着唐烟儿委顿在地,唐烟儿白衣上大片血迹;鲜血已经在身下积了一小滩,纵然有琴羽已经为她点穴止血;血还是缓慢的渗出来。
  
  “烟儿!”姜黎大惊;连忙跑过去要扶唐烟儿,唐烟儿被她的声音惊了一跳;兔子一样蹦起来后退了一步。
  
  她眼里满是惊惶,看得姜黎心上生拉硬扯的疼:“烟儿,你怎么了;是我啊。”
  
  唐烟儿死死咬住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有人替她说了:“人来了正好,你们青阳派今天必须得给出一个交代,为什么聿赍城主遗孤会在青阳派?!”
  
  “什么?”姜黎和有琴徵都转身过去看着说话的人,有琴徵是全然的震惊,而姜黎……唐烟儿觉得,姜黎身上正在散发着一种寒意。
  
  “这小贼子方才已经被我们试了出来,她身负聿赍城主成名绝技‘飞烟暮雪’与独创绝学‘飞花摘叶’,与聿赍城绝对脱不了干系!”
  
  姜黎一愣,转头去看唐烟儿。那一眼深深望过来,唐烟儿手足无措的觉得她什么都明白了。
  
  有琴徵说:“这定是个误会,烟儿怎么可能……”
  
  “不论如何,各位都是德高望重,名满江湖的老前辈,难道就这样联合起来欺侮一个小孩子?”姜黎沉声淡问:“是与不是若存疑虑,难道不可以问问青阳派掌门?非要私底下对人下杀手?诸位将青阳派置于何地?难道正道名门就可以不讲道理了吗?”
  
  一席话堵住了一些人的嘴,也有人还要反驳,玄悲却道:“姜施主说的是,我等正道行事光明磊落,便有分歧,也可坐下来好好分说,如此轻率动手,实在不该。”
  
  “正是如此!况且这是我秀水坊的地方,雷掌门动手前问过殷寰没有?秀水坊与青阳派难道已入不得你的法眼?”殷寰也道。
  
  “哼……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汝等小辈未曾见八年之前黑道是如何残害我等正道人士的!”有人反驳。
  
  殷寰一哼:“那是红衣教吧,聿赍城后来不是与我等携手剿灭了红衣教?苍松掌门这过河拆桥可真利索。”
  
  那位长髯青袍的苍松派掌门周云伟就是一直在帮烈刀门说话的人,闻言怒道:“若不是聿赍城主那獠贼,黑道怎会整合如一与白道对抗?”
  
  “坊主说话怎的偏向那聿赍城去?”
  
  殷寰讥笑道:“因为我心是正的,打小没学过这颠倒是非的本事。”
  
  “你……!”
  
  在他们吵嚷的当口,有琴徵已经为唐烟儿止了血,姜黎看他们吵得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开口:“众位前辈,我等小辈可否先行退下,诸位讨论出个结果再行告知我等就是,不然我怕秀水坊也不愿坊中再多一个死人。”
  
  未等其他人开口,殷寰一挥手:“水袖云裳,送青阳派诸位回去,医师药物都备齐送去,放任客人受伤不管,这可不是我秀水坊待客之道。”
  
  “是。”一边秀水坊弟子齐齐应是,池墨鲩也趁机道:“不如我来送她们。”对其他人拱了拱手也不等回答就上前架起唐烟儿往外走。
  
  姜黎等人离了议事堂均是一脸沉重,但碍于外人在场不好说话,一直憋到住的小院前。
  
  “多谢巡察使,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有琴徵请池墨鲩留步。
  
  池墨鲩也不在意她暗示的威胁,笑道:“我的身份是未曾公开,但是也不惧怕被人知道,否则那日就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扬州城里晃了。只是门中乃是我家少主,有琴姑娘只怕没有理由拦着我吧?”
  
  有琴徵一惊,压下心中诧异,冷静问道:“巡察使何以如此肯定?此事只是烈刀门无事生非,怎可算数?”
  
  “是与不是本人自然知道,你让我进去问一问不就明了?”
  
  “烟儿身受重伤,不便见客,巡察使还是改日再来吧。”
  
  “有琴姑娘,不要以为青阳派能保得住她,这世上,只有聿赍城才是她的后盾。”池墨鲩笑道:“不管别人要怎么对付她,聿赍城都不会怕,反之,青阳派如今,可是有心无力,若是为了我家少主人好,还是让我去见一见她,方才好商量往后怎么办。”
  
  有琴徵将她的话转告给了姜黎,姜黎坐在唐烟儿床边,手上给那人擦汗,缄默半晌:“烟儿,你想见她吗?”
  
  几乎不异于在问——你真的是聿赍城的少主吗?
  
  原本就脸色苍白的唐烟儿更白了一度下去,有琴徵都不忍看,便说:“阿羽现在守在外面,你不愿见我就让阿羽请她离开。”
  
  唐烟儿蓦然笑了:“为什么要请她走?难道……我会怕吗?”
  
  她如此说着,强撑着坐起来。姜黎去扶她,只觉手中的人好似一阵轻烟,随时都会消散。
  
  唐烟儿眼中一片深不见底的阒黑,却有明亮的光浮在上面。
  
  池墨鲩走进来时看见那个镇定坐在床上的女孩,一副柔弱甜美的外貌,苍白的神色让她看上去像是易碎的琉璃,弱不禁风的模样。
  
  但那神情又坚定得如同已经准备好接受任何结果。
  
  这样的家伙是自己以后的主人,池墨鲩心中别扭不已,但还是恪尽本分的弯下腰:“有人托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还记得你的小鱼姐姐?”
  
  唐烟儿先是一愣,眼中一亮随即黯然——:“那么说……我果然是了?”
  
  “你记得?”池墨鲩问。
  
  “自然……是记得的,我小时候一直陪伴我的小鱼姐姐。我记得……她是叫之白?我曾听她父亲这样叫她。”
  
  之白……池墨鲩苦笑,正正经经的跪下去:“属下江南巡察使池墨鲩拜见主人。”
  
  一室寂静。
  
  “小鱼姐姐……?”唐烟儿问。
  
  “她一直看着您。”池墨鲩抬起头:“因为某些原因,属下幼时与她交换了身份,如今叫做池之白的人,是属下。而您的小鱼姐姐,叫做殷寰,已是秀水坊坊主。”
  
  “什么……?”
  
  “啊……”
  
  姜黎和有琴徵双双惊讶,唯一一个不感到惊奇的是唐烟儿,她只是抬起一只手掩住半边脸,无奈一笑:“原来如此。”
  
  “难怪坊主之前一直为聿赍城说话,原来是聿赍城的人吗?”有琴徵道。
  
  姜黎看住池墨鲩:“巡察使将这些全部告诉我们,是否太过信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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