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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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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脸色变白,衙役甲笑着道:“大人不比担心。这件事在整个下马城是公开的秘密。是王贵主动把老婆献给朱大人的。要不然他一无权无势的无赖,怎么可能在下马城横行霸道。”
  仵作也点头道:“从凌乱的现场看,凶手应该和死者力量相当。朱大人恐怕不行。依小人看误杀的可能性较高。”
  也对,朱知府要杀王贵法子多得很,不可能是他。死者是个无赖,仇家多,破案需要慢慢细查,可叶冷秋只给我三天时间,这怎么办?正苦恼间,见叶冷秋走进来,孔白一哆嗦挥手让衙役二人退下,说:“这案子没线索,实在是不好办。”
  “你一上午睡在屋里,好不快活”,叶冷秋面无表情,语气阴寒说:“贾财。无赖。和王贵狼狈为奸。前几日二人吵架,很多人看见。明日升堂,就拿他做替死鬼。案件结束你赶紧回武通县,不准耽搁。”
  “草菅人命不好吧”,孔白底气不足的说。
  叶冷秋“哼”了一声,蔑视道:“还真以为自己是神探。被人识破身份,你死不要紧,别连累我。”说罢转身而去。
  孔白愣了半响:杀一个坏人,老百姓肯定会欢迎,可是用冤枉的方式让坏人去死,公平吗?当晚孔她翻来覆去一夜无眠,倒也让她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次日升堂,孔白看见衙门外人群众多,心里直发颤,她强咬牙镇定了下,吩咐衙役搬了张凳子放在衙门口,自己站了上去。众人奇怪,这位大人不审案想干什么,一时间场面安静下来。
  孔白鼓足力气大声道:“本官是武通县令,姓杨。是奉朱知府的命令来破王贵命案的。各位乡亲,经过本官明察暗访,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他就在你们中间。”干得好,继续,她鼓励下自己,又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成语用的好,她有些得意道:“抓到凶手自然要杀头。可是本官知道,这个王贵是个无赖,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乡里,这样的人死的是大快人心。”也不只是谁叫了声“好”,众人跟着鼓起掌来。
  孔白洋洋自得说:“杀了一个恶霸却要偿命,我于心不忍啊。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告诉凶手,你和死者半夜打斗,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知道,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给你个不用死的机会,你只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自己来认罪,我就不判你死刑,判你,嗯,判你流放。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来人,点香。”
  孔白从凳子上下来,迈着软绵绵的步子坐回椅子上,好似闭目养神,实则手脚抖个不停。小半柱香后,一人突地从人群中窜出,跪倒在大堂上,颤声道:“草民认罪。”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贵的邻里——小酒馆的老板刘老实。
  谢天谢地,终见成效啦,党的政策果然最有效。孔白松了口气说:“从头交代。”
  刘老实带着哭腔说:“王贵他就是个混蛋。他经常在我家喝酒不给钱,我也就认倒霉算了。半个月前我去城外送酒,他见我不在家就对婆娘动手动脚,我婆娘拼命反抗,他才没得逞。我晚上回来知道这一切后就去找王贵理论。谁知那畜生居然还打骂我。推搡间,也不知怎么他脑袋就撞上桌角。我我,”说着放声大哭。
  自己的女人要保护好,孔白有些同情,道:“别哭。本官说话算数。判你向南流放三千里,到那什么”,还没说完就听衙役甲在旁小声提醒:“大人,向南三千里就出姜国边境啦。”
  “姜国这么小?”孔白低声问。
  “老爷,下马城就是姜国的西南面最大的城郭。”衙役甲奇怪,这位大人的方位感好像差些。
  “向西?东?北?还是你来判。”孔白有些不耐烦。
  衙役甲朗声道:“杨大人的意思是判刘老实流放到富平县兵马场服刑。”随后又小声的向孔白解释:“富平在南面边境,穷得很。”
  孔白对刘老实道:“本官准你今天回家收拾东西,明天带你娘子去富平县服刑吧。”
  人群“哄”的一声议论开了,第一次听见可以带家眷财产去服刑的,看来这位大人是要放刘老实一马。“大人真是好官啊”,也不知谁喊了声,众人齐口称赞。孔白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猛的一眼瞅见人群中的叶冷秋,激灵打了个冷战,立即回复正常了。
  中午,朱知府自然是设宴给孔白庆功,席间夸得她晕头转向。孔白见陪坐的朱公子对叶冷秋无比客气恭敬,与昨晚大相径庭,心中纳闷,又猜不出缘由,索性放下心来一顿海吃。吃完宴席,朱知府略带歉意道:“晚上老夫家中有事,就不陪杨大人了。大人好好逛逛下马城,一切费用老夫承担。明日老夫派人送大人回府。”
  孔白打个饱嗝道:“不劳烦大人。我明天自己回去。”二人又客套一番这才作别。下午睡足一觉。晚上本想带叶冷秋出去过过“二人世界”,谁想那姑娘又不知所踪,孔白只好带着衙役甲和仵作去逛街。
  下马城到底比武通县热闹,孔白玩的很尽兴,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满是姑娘的楼前,姑娘们笑嘻嘻的向楼里拉着过路的行人。
  “老爷,胭脂楼。”衙役甲色迷迷的说。
  孔白吞了下口水,她也好久没有女人啦。“走,咱们进去,老爷请客,”吃不着,过过手瘾也好。
  “大人,是您啊”,老鸨一眼就认出孔白,堆笑道:“快快,叫几个漂亮的姑娘,大人我带您去最好的包间。”
  有钱有权就是享受啊,孔白随手丢给老鸨一定大银足足二十两。老鸨喜逐颜开的出去了。六个姑娘一大桌酒席,孔白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送走孔白三人,姑娘们围上老鸨,笑嘻嘻地说:“妈妈,一个女人对我们比男人还色,好笑得很。”
  老鸨也笑道:“管她男女,有钱赚就好。你们在这做久了也知道有些话不可以乱说的。”
  一夜无话。一大早,朱大人亲自来送行,临走前又硬塞给孔白一个锦盒,孔白假意推辞了几下也就收下,回程的路上她打开锦盒,里面竟有千两银票,孔白一阵激动,慷慨的打赏衙役甲和仵作各十两银子,三人有说有笑,行至半路,孔白才想起问:“叶冷秋呢?”另外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那是您夫人,我们怎么知道?
  回到武通县,孔白又开始百无聊赖地打发日子。过了半月,这日正巧叶冷秋在府衙,抓着孔白读书写字。孔白抓耳挠心正烦闷中,就见衙役甲跌跌撞撞跑进来,结结巴巴说道:“大大大、人,圣圣、旨。”
  圣旨?孔白僵住了,是福是祸?

  我是人才?

  天啊。真是圣旨!幻觉?不可能,叶冷秋在盯着我。镇定?做不到,小说上的情节发生在我身上,是个人都会紧张的。怎么办?孔白两眼发愣,僵直的站着,完全没有反应。
  “沐浴更衣”,叶冷秋一个巴掌拍在孔白的背上,呵倒:“还不快去”,然后又吩咐衙役甲:“请传旨的人去大堂,好生伺候。”
  洗澡?孔白回过神,这是她最不愿做的事情之一。倒不是她不爱清洁,只是在古代洗澡太麻烦,烧水烧个半天,往木桶里兑水兑个半天,用皂角洗身后木桶的水基本不能看。重新烧水再来?等着冻个半死吧。在不是夏天又没有足够财力的时候,最好不要在古代洗澡。电视上古代仕女无比享受的出浴图那绝对是骗人的。
  “真的要洗?”孔白有些为难。估计叶冷秋也深有感受,“擦擦身即可。”
  擦身也冷,孔白不敢反驳。胡乱擦了擦,急忙穿了官服,与县衙一干众人来到大堂。正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优雅的翘着兰花指喝着茶。
  太监?孔白一激动差点扑上去看个仔细。叶冷秋一把抓住她狠狠瞪了她一眼。要冷静,她平复下心情,快步上前装模装样地施礼道:“本、下官参见公、公差大人。下官失礼,没有迎接大人。望大人见谅。大人吃饭啦?我请大人吃饭。来人快摆酒席。”这番话应该讲得应该不错,自己得意了下。
  叶冷秋紧锁眉头。一干衙役听见自家大人又开始“发病”,都低下头,这位老爷,唉,冲着钱的面子,还是不错的。
  明显是太监的男子,捏着嗓子,趾高气扬地道:“时辰不早,还是先宣旨吧。接旨吧”,说完从怀中拿出圣旨,高声朗读起来。
  太监读了半天,孔白趴了半天,从头至尾,她就听懂八个字: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仪式完成后,陪吃陪喝赔钱是不可避免的。收了二百两银票,太监与孔白立即成了兄弟。太监喜笑颜开,孔白面乐心苦,她现在有点家底不错,但也架不住这样送钱,跑路这件事还是要考虑的。
  送走太监,孔白与叶冷秋回到屋里。问不问呢?在美女面前承认自己是文盲是很丢脸的,可是丢脸总比有危险好吧,还是问吧,孔白低声下气说:“那啥,那圣旨说的是什么?”
  叶冷秋到没有摆脸色,道:“皇上给你个监察御史的头衔,让你十日内上京去破案。”
  “又是破案?我”,孔白突然想到什么,急道:“我好像记得那姓杨的他妈,他娘在京城。我去那不露馅。”还是要跑,一定要跑。
  叶冷秋温柔地一笑,柔声道:“前日杨府来信说杨老夫人回老家住了。杨府下人不多,把他们都换了就成。我定会保你平安。”
  这么巧?孔白不安,转眼又被美人儿的笑容给吸引,心中感叹:上次她对我笑还是要我假装县令的时候,这都多久啦。孔白猛然惊醒:天啊,难道有更危险的事要我去做。这世上是不会有彻头彻尾的傻子!为美色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说说可以,真要去做,绝大部分人肯定要命不要美色。美人再让人动心,自己再怎么歪瓜裂枣……可活着那是最重要的。什么比翼鸟、连理枝,都不如自己的命,那李隆基还是皇帝呢,最后为自己的命还不是把杨玉环给杀了。她孔白就一普通人,为了所谓摸不着的“艳遇”搭上自己,犯不着的。她越想越害怕,面上强颜欢笑应付着叶冷秋。
  “明日你收拾下。后天我们就上路。”叶冷秋又叮嘱了几句,方才出去。
  收拾?她有什么好收拾的,她的全部家当一千多两银票从不离身。还是趁有点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跑路吧。
  出发前一晚,县衙一干人等摆了一桌酒席替孔白送行。孔白端起酒杯刚要发表离别感言,就见衙役甲满含热泪,哽咽道:“老爷。小人舍不得您啊。”此言一出,席间呜咽声一片。
  孔白心烦,一个个哭不出来还拼命往外挤眼泪。自己上京估计没什么好事,你们这是送行还是送葬。孔白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衙役们确实是真心实意的难过,好不容易来了个带大家一起贪污的清官,才弄了点小钱,他居然就高升了,真是情何以堪啊。尤其是衙役甲,我混个心腹容易吗,唉,时也命也。
  孔白举酒杯的手都要酸了,她正准备打断这“悲伤”的场面,胳膊猛然被县丞抓住,这位抹了抹没眼泪的眼睛说:“大人放心。小人已经把账面做平。我等深受大人恩泽,绝不会阻碍大人的前程”,言下之意就是说,你放心,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贪污的事我们不会说。
  孔白点点头,我也不想走,她有气无力地说:“本官上任两月不到,一月有余,只带兄弟捞点小钱,实在是愧对乡亲。将来,唉”,她和这帮人估计是不会碰面了,“今晚咱们好吃好喝。”一醉方休她是不敢,叶冷秋还在后堂。
  大家伤心不已,化悲愤为食量,兴奋地吃喝起来。
  天才蒙蒙亮,孔白就被叶冷秋拽起,塞进一辆小马车向京城疾驰而去。一路上叶冷秋不离左右,孔白焦急,平常不见人影,这会倒是贴得紧。美人在侧,那她逃跑的机会为零。她偷眼瞧了下叶冷秋,忍不住问:“你不要先回京城替我打点一下?”
  “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
  这女人?孔白心里越发紧张不安。
  孔叶二人到达京城时正是农历四月初的立夏时节,天气渐渐转热,城内贩夫走卒,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孔白无瑕玩赏,她随叶冷秋来到城南一处不大的府第,门匾上的“杨府”二字让她忐忑不安。
  “还不进去”,叶冷秋又变得冷冰冰。
  杨府的下人只有四名普通的中年男子,见了孔白也不惊奇,恭敬地叫了声“老爷”便被叶冷秋打发了。认了自己的房间,安顿好一切,孔白才小声的问了句:“我没有丫鬟?”
  “我伺候你。”叶冷秋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道:“用过午饭后带上圣旨去刑部报道。”
  官员报道应该去吏部吧?孔白怕死,见叶冷秋脸色不善,到底没敢问。
  用过午饭,在一名仆役的带领下孔白直奔刑部。一路上她想从这位貌似忠厚的下人口中套点话,谁知人家翻来覆去就两句:老爷这边走。小人不知。
  刑部内,接待的官员听到孔白的大名,立即笑容如花,“哎呀,杨大人,我们方大人久候了”。
  方大人?是谁?孔白暗自心焦,她整个就是糊里糊涂,完全摸不清门道。接待官员对这位杨大人呆傻的表情视而不见,依旧过分热情的把孔白请进内堂。内堂中,一位酷似弥勒佛的胖子正喝着茶笑眯眯地打量孔白。
  “方大人,杨大人已到。”接待官员恭敬地道。
  跪不跪呢,孔白犹豫着,还是跪吧,她一咬牙,扑通跪倒,这架势像喊冤的犯人,吓得那位方大人手一抖,茶水洒了一身。“下官孔,杨扬兴业拜见方大人”,一紧张差点说漏嘴。
  方大人慌忙扔下茶杯,赶紧上前一步搀起,“杨大人如此多礼,本官怎受得起”,口中客气,心里却直摇头:这什么人呀。您监察御史正三品,我刑部尚书正二品,官大一级压死人您给我磕头也是应该的,可您这架势活像要扑上来吃了我。妈呀,我说呢,我还没玉树临风到这种地步。
  孔白不知眼前大人的心里活动,立马从怀中掏出二百两银票,讨好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望大人笑纳。”
  方大人瞥了一眼接待官员,那人机灵立即消失了。在春风般的笑容中,方大人若无其事的收下了银票,心里却叹气:做贪官要低调低调。看来这次来得又是个二百五,也不知这位能活多久。
  孔白不知自己被人如此鄙视,这也完全不能怪她,谁生来会做贪官呢,做什么都是需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在21世纪她就是一位普通公司做普通工作的普通人,根本没机会去深入了解和深刻体会贪污行贿这项事业。来到古代的两个月中,还没经过系统的培训就莫名其妙上了岗,在一群文盲和伪知识分子的协助下,她也弄了点钱,但她的行为怎能叫贪污呢,又没挪用公款,只不过中饱私囊了些,。至于行贿,本来那位朱知府倒是可以给她提供巨大的实践机会,奈何人家一心想打发她,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溜走了。如此一来她也只能摸索着走贪官这条路了。
  作为贪官行业的资深从业者人家方大人可不这么想:你就算不懂这一行的规矩,但常识总该有吧。当着外人面行贿,这不是叫我难堪吗。我虽是一贪官,面子还是要的,既然做了贪官,那鱼和熊掌都要兼得。所以说如果没有天赋,千万不要进入贪官这个高危险的行当,还是老老实实滚回去做你的清官吧。
  且不说这二人的心理如何活动,表面上却是十分和谐其乐融融。晚上众官员替孔白接风洗尘,用公款海吃了一顿。第二天孔白便走马上任准备破案了。那位方大人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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