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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晴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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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殇
作者:洛攸      

 楔子

         警校毕业后,一直是刑警队的队长,在哥哥和姨妈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整天带着一群男人东颠西跑的假小子,破案,于我,是种快乐,不只是让
受害者得到个说法让犯罪者受到惩罚,更是找一种刺激。
         父母就是爱冒险的性子,一次荒岛旅行,他们失踪了,是的,很奇怪,但,它发生了,那之后,九岁的我和十一岁的哥哥就由姨妈抚养了,姨妈
是个商界女强人,对我们不是很过问,不过她是爱我们的。十六年过去了,三个人相依为命,哥哥喜欢读书,并且一直想去姨妈公司帮姨妈,而我,由着
自己的性子做了刑警。“你就和姐姐姐夫一样,冒险!!!等要了小命看你怎么办。”这就是一次受伤后,姨妈看到头缠纱布的我后说的第一句话。
         乔莫离,就是我的名字。八岁前,本叫乔莫,后来的变故后,姨妈说我们三人不要分离,就加了个离字。哥哥叫乔愈,这个名字听说是因他刚
出生时身体不好而得的,父母亲希望他,一生平安。
        


  1
       这个故事的第一主角,是除了姨妈和哥哥外另一个重要的人,不,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祁晴。。。
        第一次见她,是一次抓捕嫌疑人受伤后,哥哥带了她来看我,比咖啡略棕些的头发,被凌乱的卷在脑后,却卷的很漂亮,第一次和她对视,她
的眼神很深邃,似乎在那眼神的背后有太多的故事,却很吸引人。那一眼,竟有想抱抱她的冲动,给她一个依靠。
         
       “小离,这就是你准嫂子。”哥哥向我介绍着,脸上带着快溢出的幸福。
       “你好,我是祁晴。”她坐在我床边,笑容带着温暖,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亲切的感觉,难以言说。
       那天的见面,只让我知道了,她是本是一名导游,现在自己开一家旅行社,祁晴,她就是那个哥哥暗恋两年的人,据说还追了三年,总共五年才到
手的,准嫂子,是的,他们年底就结婚了,还有半年多。
       她很爱笑,虽然那笑很落拓,很奇怪那天之后她几乎天天来看我,有时和哥哥一起,有时是自己,每次来我都会尽我的全力去逗她开心,她笑了,
我就很温暖,她说,莫莫,为什么我没早遇见你。莫莫,这是她对我独有的称呼。
       哥哥见我们很合得来,显然很开心,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也快出院了,哥哥突然自己来看我,哥哥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他总是给我一种很安
心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无论是在哪儿被人欺负,哥哥都会替我‘讨回公道’吧。哥哥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我能看出他不太开心。
       “快出院了吧?”
       “嗯,。。。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嫂子呢?”
       “小离,昨天哥的导师说学校准备送两个人去英国留学两年,有我一个名额。”
       “好事啊!”哥哥一直想出国留学,这次也算是如愿,可他看起来并不开心,我想是因为祁晴。
       “唉,虽然是好事,但是我不想去了。”哥哥的表情很无奈。
       “为什么?”我承认我有些明知故问。
       “我想再走之前跟祁晴结婚,可她不同意。我不想失去她,一去就是两年,我不放心。”
       “哥,你就放心吧,嫂子不会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一丝欣喜。当时没有注意什么,现在想想,许是当时就已经对她希冀着什么了。
       “小离,你要帮我照顾她。好吗?”
       “呵,”我扑哧笑了,“我的傻哥哥,你就直接说要我帮你看着她不就完事了。”我调皮的看着哥哥。
       “小离,她是除了你和姨妈之外,最重要的人。”哥哥很严肃,我知道他很认真。
      “安啦!交给你妹妹我吧。”其实,哥哥是把祁晴交给了一个最不安全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或者还是不懂事的。
      出院那天,姨妈哥哥和祁晴一起来接我,哥哥牵着她的手,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在我眼里却有一丝小小的别扭。哥哥开车,要祁晴坐副驾驶,
祁晴却说男人在前面开车,女人在后面聊天,她要跟我们坐,姨妈坐到一半便被牌友的一个电话叫走了,后视镜里,只有我们两个。近近的挨着她,
她身上有一股清香,那时认为是什么香水的味道,后来才知道是她的体香,祁晴是个普通又高贵的人,我一直这么认为。她很美,不仅是外表,她的
一举一动,都很美。
      回了家,哥哥提议出去吃饭,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回家,我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动弹了,哦,忘记说,我毕业后就单独搬出来住了,
祁晴说要不我们自己做吧,我说好啊!还没吃过嫂子做的饭呢!那时的我,笑的应该很无邪吧!
      那天他们两个出去买了菜,回来是祁晴自己做的,哥哥给她打下手,说实话哥哥是个很温柔细心的男人,而我,有时候脾气是很大的,而且粗心,
有时工作忙,就好些天都没有时间好好睡觉,好好吃饭。祁晴与哥哥相守一辈子,才是幸福,一直到现在,我都偶尔会这样想。
      转眼就到了哥哥出国的日子,到机场送他那天,姨妈哭了,我笑说,这是好事,不要哭,却也红了眼眶,舍不得,但毕竟不是生离死别,大家没
有弄得那么伤感,临去安检,哥哥每个人都抱了一下,祁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说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有种空空的感觉。亲人
,相依为命的人。
     2 
     姨妈的生意越发的忙了,总是这飞那飞的,经常一个月见不到她,祁晴的父母都在国外,而她说什么也不去,后来才知道开始是为了一个人,最
后,也是舍不得这个地方了。
     哥哥走后,我也归队了,局里还给了嘉奖,陈曦说我气色明显比受伤前还好。陈曦是队里的技术警察,工作上特别认真,跟我私交也很不错,很
细心,对我们都很关心。刚刚破了大案,局里的重案也不给我们,自然就比较闲,一天快下班时正想着下了班去干嘛,就接到了祁晴的电话。约我一起
吃饭,我当然是很乐意的,本着帮哥哥看住准嫂子的初衷,去见她。
     “你喜欢吃虾还是蟹?”我捧着菜单问她。
     “都好,你按自己的习惯点就好。”我不知道是她的声音还是语气,总之,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等了好半天,菜才上好,我早就已经饿的快晕厥了,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就开动。
    “跟你吃饭真香。”祁晴说着,冲我笑了笑。
    “是么?可能是我太饿了吧!吃得有些快。”
    “呵呵,莫莫,你知道吗,规规矩矩的吃饭是很煞食欲的。”
    “嫂子,你是不是经常看别人那么吃饭啊?”
    “还好吧,不过经常是和旅行社里的人一起吃,她们吃饭都很别扭。”她说着,舀一口汤放到嘴里。
    “你们旅行社有很多美女导游吧?”
    “有啊,而且,你面前就有一个。”她说的很自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那是,我嫂子是最漂亮的,要不我哥怎么那么着迷呢。”我坏坏的笑笑。
    “莫莫,可不可以不要叫嫂子,叫我祁晴。”
      正在往快满了的嘴里塞食物的我,停了动作,抬起头看她,她的表情很自然,于是我也很自然地说“好啊,祁晴。”
      那天我们聊了好多我以前办案的事,她似乎对我的职业很有兴趣。刑警,这份工作或许在别人看来很神秘吧!开车把她送回家,她让我上去坐坐,
我也没推辞,就随她上去了,房内的布置很精致,特别是沙发,让人有种想睡觉的感觉。她家的墙壁是淡粉色的,很温馨。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比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坐在沙发上,很软很舒服,她往两只酒杯里倒了些红酒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怎么样,还好吧?”
我吮了一口红酒,点了点头“不是还好,是太好了!要是我先来了你家,说什么我也不让你去我家了!”
      “别说的那么可怜,你那也不错。”
      “唉,凑合住吧,对了,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哥哥不是没跟我说过,但我想听祁晴说,说不定还是另外一个版本呢!
      “就是一次聚会,那时候还在上大二,就认识了。”
      同一个版本,“那你么认识这么多年,应该很了解彼此吧!”
      “还好吧,其实我跟你哥熟悉,也就是今年的事。”
      “哦,可是我哥关注你可是很久了。”
      “我知道,莫莫,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嗯,”我理解性的点点头。“我该回家了,对了,有事就来找我,答应我哥照顾你的。”
      “那就是没事就不要找你的意思喽?”
      “不是不是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有事没事都可以来找我。”我连忙解释着。
       她笑了笑,“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好了快点走吧,再晚了不安全,到家给我电话。”
      应了一声我就下楼了。
       回到家躺倒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起今天和她的事,毕竟是我嫂子嘛!我这样打发着自己不正常的行为。
    3接下来的日子,她便经常找我一起吃饭,甚至逛街,其实就是给她当廉价劳动力,逛了一整天就给顿饭吃。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挺乐此不疲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哥哥应该是常给她打电话,她不说,哥哥那我也没问过,不过仅我们在一起时,几乎每次是晚上,就都会有电话,她不愿跟我
提关于她和哥哥的事,当时的我只是认为她不愿多谈是因为害羞,也就尽量不问。
       认识三个月,已经很熟络,甚至很亲密,常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了好多年,有时会突然想见到她,这让我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什么,我也说
不清楚闲了两个月,终于来大案了,连环杀人,已经死了三个人,而且都是大学应届毕业生。现场的线索很少,不过可以看出杀人手法是一样的,一刀毙
命。看得出是经过专业训的,局里开了会,成立了专案组,支队长是组长,我是副组长。七天,就是破案的期限,一下子紧张起来的工作,让我有些兴奋
,同时也让我暂时忘记了那种不安。
        忙了三天三夜,饭在局里吃方便面,晚上只能在局里睡两三个小时,案子有些进展,却还是苦于线索不足。
        “乔队,查清楚了,这三个人唯一的交点就是,都到信恒实业面试过。信恒实业就是一刚建一年多的公司,可以说规模并不大,法人是一个叫
李元鑫的人。”成欢给介绍着,成欢是队里的一个新来的刑警,听名字像是女孩子,实际上是男孩子。做事很认真,局里分配我带他和另一个新分来的
女孩子叫梁荫,长得很讨人喜欢,不过有些粘人,整天乔队这乔队那的。
        “嗯,我知道了,”我应着他,还边往嘴里塞一口泡面,“你和梁荫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就去那会会他。”
        我们几个人把车停到大门口,见门口停了一辆车很像祁晴的,也没多想就进去了。出示了证件,秘书进去报了声,就示意我们进去,刚进去我就
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其实就是祁晴身上的味道,只是当时没有想到。
      “警察同志,坐。小冯,倒茶。”李元鑫满脸堆笑的说,看起来是个老油条。
       “不必客气。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的,问完就走。”我在他对面坐下。
        “见过这个人吗?”成欢拿那三个女孩的照片给李元鑫看。
        “有些眼熟。”
       “好好想想。”我边观察着周围边说。
       “哦,我想起来了,大概两个多月前来我这面试过。”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却有些飘忽不定。
       “那录用了吗?”梁荫问道。
       “录用了一个,就是这个。但是她来工作了一个月就不来了。”他指着一个叫崔梦惟的女孩子的照片说。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大约三秒钟,他有些不安,“那个房间里有人吧!偷听警察问话可不好。”我指着一扇门说。
      李元鑫愣了下,仅仅一瞬,很快,我想梁荫和成欢应该都没有观察到,只听他冲里面喊了声“小晴,出来一下。”
      是的,就是祁晴。
      她走出来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我想正常的话我应该有的仅是愤怒,躲在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和李元鑫是什么关系?想到这,居然很闷
,很酸,很难受。我想,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她了。
     我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我想她也看出来我的怒气了。 
     “李总,我们先走了,有事的话,还要麻烦你。” 说完就往出走。
      她没有叫住我,意料之外。。。
       接下来的两天有些心神不宁,李元鑫很可能就是凶手,祁晴和他接触,不管是什么关系,都很危险!!!可我却放不下当天的事,还有就是。。。
还不能肯定李元鑫就是凶手。
      是的,凶手就是李元鑫,当我知道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给祁晴打电话,我要她哪儿也别去,等我去找她,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去抓嫌疑犯,见
到祁晴,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放下了,她看我匆匆忙忙,扑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这么着急啊?”她问我。
      “李元鑫是凶手,你,你,”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他要跟我合作,我没有答应,觉得他怪怪的,那天你去,我躲在里面就是想听听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但不知道就是你,不偷听你们不得让我
们回避啊!”
      “哦,”我傻傻的应着。
   4“傻样吧。”她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那时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那一次后,她更频繁的找我,我也频率更高的想她,还会有事没事给她打电话,她还把自己家钥匙给了我,现在想想,那时候和在一起没什么区
别,就这样一转眼,哥哥已经出国半年多了,他有时给我打电话会说祁晴对他越来越冷淡,我安慰他说没事,也许是她不太会表达自己,哥哥也没再说什么

       那时的我有时会想,为什么祁晴对我那么亲密,对哥哥却越来越疏远了,如果说一点怀疑没有那是骗人的,只不过没往极端的方面想,或者是不敢
想吧,我常常认为,我是胆小的,没有祁晴的勇气。
      其实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想是的,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强求也没有用。
      那天我们一起去吃饭,本来是约好案子结了请成欢和梁荫还有陈曦的,祁晴打电话说心情不好,想让我陪陪她,就这样,决定一起吃。那天吃饭的
时候,祁晴开始很自然,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一直喝酒,喝了很多,她醉的样子很迷人,脸颊微红,于我,很难说不是种诱惑。还车送她回家,到楼下,
她已经睡着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接下来的事,让我后悔到现在,却也庆幸到现在。
     看着熟睡她,或许这就是看的痴了吧,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她醒了,却没有反抗,而是迎合着我,这让我更肆无
忌惮的与她纠缠,当我恢复理智后,就像被电到了一样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酒似乎醒的差不多了,在我还没有调整好情绪的
时候,她用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我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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