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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青雪谣(gl)-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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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汤?”晏夕拾无辜的眨眨眼。
  “那么大一锅汤,你没看见?!”叶青鸾瞪大了她本来就够大的双眼。
  “哦…你是说那个?”晏夕拾的表情更加无辜了,她不在意的摊了摊手“我闻了闻,以为是你的洗脚水忘了倒,就帮你倒掉了…”
  “…。”“…。”叶青鸾低着头,一秒,两秒,然后她狠狠的尖叫了出来“晏夕拾!!!你还我笛子!!!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笨蛋!!!!”这声绵亘千里的叫喊,让外面分药煮饭的弟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晏夕拾合上紫竹阁的二楼的房门,把被点了穴道,快要被自己气死的叶青鸾再次关在了里面,揉了揉刚才被震的发疼的耳朵,晏夕拾拍了拍手,然后嘴角泛起了一丝大大的笑意,哼,让你烧我的竹篮子!
  …。 …。都道她是老好人,易被人辜负,易被人欺负,但是这三年,是谁被欺负,答案可想而知。
  
  龙案后金簪凤袍的女子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看了看墙上的六角筝,她暗骂自己笨,直到今天她才想明白,那篮子,一定是和蔺季雪有关的。
  所谓的因为一个人,改变了一生,听起来很复杂,但其实看起来很简单…
  不就是这样么?
  罢了罢了,让与她罢,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心服口服,世上安得双全法?只盼他日相逢,你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遗憾,可能是我变态吧




☆、冰之番外

  秋海之是翼飞楼里的开心果,更是师兄妹中那个直来直往的母老虎,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子。
  身为翼飞楼右翼首的她,每天晨起练武,月末算账,晚上逗姑娘玩,日子过的十分逍遥,虽然她生性泼辣,生气时堪比泼妇骂街,毫无女儿家的温柔,但是苏凌空思前想后,还是毫不犹豫的让她来接管右翼,因为她看得出,这个喜欢穿红衣,性格张扬耿直的小徒儿,经历多了许多,头脑灵活,而每当交代她去办的一些事,她必定会二话不说,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苏凌空是秋海之的恩人,像本属玉琴庄侍女的冷醉易,婵娟楼的老花牌李晓梵,以及掌柜的四大护卫,窦庭,蒋瑟,汤辙,齐允这四个彼时被人陷害殴打或是在街上要饭的少年,他们本是不相识的,却因为不同的命运而相识,成为了一家人,从此有了一份难得的手足之情,而相比他们,其实秋海之的身世最为可怜,所以当时,冉冰和叶青鸾诉说翼飞六绝的时候,对秋海之的往事只是一笔带过,也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经历……
  一个孩儿,如果是生在深山中的村落,这个村子又格外的穷苦,而你又不幸的以女孩的身份降生,那便是注定的悲剧,秋海之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刚生下来,这个哭声震天的女娃就没给他们异常穷苦的爹娘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可是奇怪了,这个女孩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水溺不死,土埋不死,而她的娘亲在见到自己女儿奄奄一息的一刻,终是拦下来那个想拿铲子将骨肉铲死的丈夫,勉强将这个不受欢迎的生命,留在了身边,甚至连个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老天仿佛十分眷顾这个女孩,给了她十分美艳,甚至是有些魅惑的样貌,随着她慢慢长大,这个村子里唯一有钱的地主,想要花钱娶走她,可想而知,她的父母定是眉开眼笑的接了那少的可怜的聘礼,送走了吃了自家十几年白饭的女娃,那一年,只有十二岁,完全不经人事的她,被送进了洞房,而她倔强的本性在那一夜完全的彰显了出来,面对一脸胡须都能当她爷爷的土地主,她誓死不从,宁可一死,地主爷震怒,将她丢给两个壮汉几近蹂躏了三天三夜,然后一直关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直至她几乎丧命,她知道她想活命就只能装作听话,寻找机会,于是开始对地主爷惟命是从,直到他们放松了警惕,她终于在一个夜晚,在狼狗的撕咬和地主爷家点着火把的搜捕下,满身伤痕的出逃,直到她逃无可逃,打算跳崖自尽,谁知这时,她看到了一抹素色的影子…
  然后,她被那个空灵美丽的女人带到了一间小小的佛堂,从此,她和那里对她友善的兄弟姐妹,一齐学武,一齐成长,那些同伴告诉她,他们的使命,是为了保护夫人的骨肉,那个左相的最小的女儿,蔺季雪…
  在一个叶落飞舞的秋日,在海浪拍打的礁石上,四个师兄在沙滩上欢笑着打闹,海鸥在振翅高飞,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她和师姐冷醉易一同看着夫人立在礁石上那抹单薄的背影,安静的站在她身后,听着海水哗啦啦的响声,苏凌空的侧颜还是如玉一样干净冰凉,她看着远方,喃喃道“溯游从之,道阻且长…孩子,你以后,就叫秋海之吧…”
  于是那一年,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秋海之…她当时不知道夫人站在那里,是在等谁回来,直到太阳都快落山时,她看到海滩不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容,由远及近,然后,她看到了他们要保护的那个人,披着宽大的白袍,秀雅空灵,一脸的淡泊宁静,眉间带着几许忧愁,在昙花谷呆了两年,终于归来的蔺家八小姐,蔺季雪。
  十五岁的时候,她被蔺季雪送进了被翻修过的翼飞楼,而她也逐渐开始习惯了这个掌柜,那是个冷漠又寡言的年轻小姐,头脑精明,对待属下十分的随和,就是没人能猜到她那不愿展开的眉间,到底在忧虑些什么,而那时候,翼飞楼已经有了些规模,大批大批的姑娘就像新鲜血液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注入这个名气越来越旺的青楼,她们那个不到二十岁的走南闯北的小东家,做事一向有板有眼的,颇有些少年老成的味道,像及了她无所不能的娘亲。
  也许十六岁的秋海之,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那是个冬日的午后,她和习惯穿的一身黑衣的冷师姐一齐坐在翼飞楼的墙头,一边吃着窦庭给她们带的美味的鸭汤馄饨暖身子,一边看着波光粼粼的西湖和婀娜多姿的莲花,窦庭也纵身跃了上来,一边伸开手臂,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道“珍惜点吃啊,以后可能买不到了…”
  “为什么?”秋海之刚把最后一个馄饨吞进肚子里,疑惑的问道,虽然自己没亲自去买过这一家的馄饨,都是窦庭负责给她们带,但是这个味道自己也吃久了,逐渐习惯了,这么好吃的馄饨铺,该不会黄了吧,不应该啊。
  “你们不知道么,掌柜有意将那个卖馄饨的小美人收了…”窦庭带着深意的笑容,近似宠溺的摇了摇头,秋海之是记得的,蔺季雪的四个师兄,每个都对她十分的疼爱,甚至是帮着她胡闹,纵容她屡次去昙花谷犯险。
  “哪个?”冷醉易也吃完了最后一口,然后好奇的睁大了眼“不会是冉家三姐妹的大姐吧?”
  “呀,你也知道…”窦庭点点头“掌柜都去端了半年的盘子了,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刚巧,说道这,翼飞楼的后门便动了动,几个包着头的小厮手脚利落的抽掉了门栓,只见白衣轻扬的掌柜,扶着一个身段婀娜,有些一瘸一拐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看起来有些害怕,身上穿的极为朴素,她轻轻的环着着四周,那张典型的瓜子脸和杏核眼,看起来端庄温婉,沉鱼落雁…
  “说曹操曹操到”窦庭低声道,然后眉开眼笑的从墙上跃下来,对着蔺季雪恭敬的施礼“掌柜”
  “去给冉姑娘挑间房先安置好,然后将我七姐请来,她的脚受伤了,需要医治…”蔺季雪轻声吩咐着,窦庭立刻领命,匆匆离开了。
  然后,蔺季雪朝墙头上还在愣神的秋海之招了招手,冷醉易见秋海之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用肘部轻轻捅了捅她“你想什么呢,掌柜叫你呢!”
  “啊?哦!”秋海之立刻跳下来,平日里行事果决的她忽然犹豫了下,慢吞吞的走到那抹温婉的影子边,虽然嘴上说着“掌柜有何吩咐”,实际上眼神,没有一刻离开那个美好的女子。
  “去给冉姑娘挑些衣服,看上什么买什么!”蔺季雪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钉子扔给她,柔声吩咐着。
  “那掌柜也要看这位姑娘喜欢什么颜色啊,我也不能乱买不是…”秋海之看着眼前害羞又有些胆怯的那抹身影,不自觉的笑出来,往日里调戏花魁的心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声音带了几丝少有的认真“姑娘可有钟爱的颜色?”
  “小女子偏爱紫色,只求质朴,不求奢华,劳烦姑娘了”冉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有安全感的女子,浅浅一笑,对她躬身行了个礼。
  秋海之一时间觉得脑中晕晕的,以至于蔺季雪和冉冰都消失在她面前许久时,她还愣在原地傻笑,冷醉易在墙上玩味的看着有些不同寻常的秋海之,戏谑的道“哟,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秋海之当即反应过来,有一瞬间的脸红,然后头也不回,便匆匆离开了,当夜,在窦庭和冷醉易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她不仅仅用光了那锭金子,还用了许多自己的私房钱,将临安城所有裁缝店里最漂亮的紫衣服全部扛回了翼飞楼…相比那两个人的吃惊,蔺季雪的反应还算淡然,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右翼首办事很靠谱,懂得怎样帮她笼络人心,当然,这只是她起初的想法…
  冉冰一脸惶恐的看着摆满整个房间的紫色衣衫,她以为这是蔺季雪的意思,所以对这个给她温暖和宠爱的女子,越来越信任和依赖…在成为她无所不谈同床共枕的知己后,她发现了一件事,原来这个大掌柜的心里,别有洞天,而且是,如此令人震惊的奇闻。
  她三番五次跑到天下第一谷的昙花谷外面,不顾生死的闯阵,只是为了见那个闻名天下的晏夕拾,她笔下,永远都是那一抹绝色的身影,从未改变,而那个她身边对她忠心耿耿的红衣少女,总是陪她亲身闯阵,每一次都重伤而归,作为在蔺紫阳身边学医的冉冰,不得不在蔺紫阳守在蔺季雪身边时,去照顾那个平日里虽然喜欢调戏她,但对她十分用心的女子…
  冉冰手里端着一碗药,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床上的女子脸色蜡黄,眉间紧皱,似乎在做什么不愉快的梦,冉冰将药轻轻放在案边,只听一个声音凄厉的喊了出来“不要,别碰我!别!”
  那声音透出的痛苦,让冉冰不自觉的纠住了心,她上前几步,想要唤醒这个身在噩梦中的女子,她将被秋海之蹬乱的被子紧紧的替她盖好,看着额头上沁满冷汗的她,和快要将嘴唇咬破的她,不禁有些心疼,将毛巾在热水里浸湿,替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然后轻声唤着“海之,海之,醒一醒”
  只是一时间,秋海之一个猛子便坐了起来,一脸的惊慌失措,然后她想也没想,就投入了身边那抹十分温柔温暖的怀抱中,她周身颤抖,脑中的噩梦仿佛还在眼前,待过了许久,她终于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抱着一抹带着馨香的紫色身影…
  秋海之一愣,倏然间松开了臂膀,规规矩矩的靠在了床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冉冰的反应,她不想让这个女子看到她的脆弱和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宁愿留给她一个坚强安全的影子,她更想做那个保护她的人。
  谁知冉冰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案边的药“喝药吧…”
  秋海之苦着脸,她最讨厌的便是喝药“能不能不喝…”
  “不能”冉冰义正言辞看着这个一脸伤痕的女子,死都不怕的人,竟然还怕喝药,真是孩子脾气。
  秋海之见冉冰一脸严肃,也不再别扭,捏起鼻子就就一碗药全部倒进了嘴里,喝完后,她舔舔嘴唇,一脸可怜的道“我想吃馄饨了,不过听窦庭说,那家的馄饨好像不开了,唉…”
  冉冰接过药碗的时候,听见这句话愣了下,她抬眼看了打量了下这个憔悴的女子,然后,露出了一丝笑容,起身离开了这里,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秋海之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时,她又闻到了一丝她喜欢的味道,她疲惫的睁开眼,看到一抹紫色的倩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徐步向自己走来,周身的伤口还在发痛,而那一时心头涌上的酸涩和别样的情愫,让秋海之好像忘了一切…
  她又怎么能不明白,眼前的女子,心中,已经有人占据,而那个人,是自己要保护的人,她无能为力,所以…
  从此,她非但不惧怕和蔺季雪去昙花谷闯阵,反而事事都冲在她前面,替蔺季雪挡着那些机关和暗剑,她不为别的,只为负伤时能让那抹身影心甘情愿的为她停留,为她做一碗让她暖身暖心的美食,为她露出难以掩饰的心疼和责怪,和她并肩翼飞,共领左右时,装作和她抢心爱之人,是秋海之一生中,虽然经常流血,却最为快乐的时光。
  能在她身边,别扭的互相搀扶,互相安慰,亦是一种幸福,直到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完整,她不想冉冰亲自犯傻,她宁可让自己再承受一次被男人侵袭的噩梦,也要帮她探出杨渊的口风,也要帮她救出她的妹妹,然后,冉冰意料之中的爆发了,虽然爆发的,是那么的无理取闹,她确是被自己惯坏了,明知自己招招忍让,却还是要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算了,大不了死在你剑下,她亦无悔当初,亦无悔这些年,她本不爱红衣,却是听那些她不太懂的诗句,不是万紫千红,就是大红大紫,她以为红与紫本该在一起,无论大雅,还是大俗,所以,她宁愿执拗的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终日磨在那抹紫色的倩影身后,讨打讨骂,笑而无言。
  那一刻,那个泛着桃花劫的掌柜,终于道出了自己隐藏多年的哑谜,然后,她和她,从没有一时会这样尴尬,然后,她远赴边境,为一场酝酿许久的阴谋而奔走,她也从来没想到,平日里对蔺季雪最为宠溺温柔的窦庭,会翻脸背叛,迷晕了蒋瑟和汤辙,在自己和他对抗时,秋海之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本以为窦庭会杀她灭口,却不知,他只是废了自己的武功,将自己囚禁了起来,而当自己千辛万苦的出逃,再一次沦落妓院,饱受□和鞭笞时,被大理的许公子,救回了府中,然后她再次发现了一个令她崩溃的事,她有了身孕…
  她恨,她不甘,她不想她的身子留下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她本想杀了肚中的骨肉,却被一抹熟悉的声音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从此,她觉得,她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那抹自己暗慕了多年的影子,终于愿意,给她一次新生…
  伊人的心里,有没有放不下的人,她心知肚明,而她宁愿躺在那抹紫色身影身下,什么都不想的云雨,也没有勇气去问她,她觉得,这样,就以足够…
  在她以为什么都将过去,什么都会越来越好时,好不容易安稳下的侯府,像受了诅咒一般厄运连连,她本就觉得心慌和不安,她害怕失去冉冰,她重拾武功,她把一切都做到最好,却还是听到了那句让她肝肠寸断的话:若无飞雪,哪来的寒冰,冰雪本是一物,更是同心…
  她第一次知道,一句很简单的话,在最爱的人嘴里说出来,竟能伤的她真正的万念俱灰。
  临走时,那一夜最为刻骨的缠绵,她还是没有选择碰那抹沉鱼落雁的影子…
  以后,你愿意和谁在一起,你都是崭新的,你什么都没有失去,你可以重新再来,而我,很早以前就已不再完整,我也不愿再面对残破不堪的执念,所以,我选择忍痛抛弃骨肉,不想她与我餐风露宿,我选择抛却前生,毫无留恋的离开…
  念及往事,不堪回首
  既然如此,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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