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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雪谣(g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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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也不见人影,蔺季雪已经被风吹透了,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她如今来了,断然不能再下山了…
  她说过让我来这找她的,她那个怪人或许真的住在这里,又或许睡着了呢?她睡在里面会生病的…蔺季雪咬着牙,不管那么多,大步一迈,向寒波洞深处走去,越深,便越寒冷,她周身颤抖,脸色惨白,一步步艰难的向前,双手被冻的红肿,手中捧着的蜂蜜已然结成了冰坨,她仔细的看着寒波洞的构造,一个洞,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冰晶,这还没到冬天啊…她走着走着,发现了前方一个冒着冷气的深潭,而有一个女人,正赤身裸体的浸在里面,双目紧闭,眉毛都结上了霜…
  蔺季雪被冻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哑着嗓子,唤了声“师叔,太冷了,你快上来…”
  晏夕拾听见了动静,睁开双眼,整个脸上都是青白之色,她盯着被冻的瑟瑟发抖,手里既然固执捧着一片大叶子的蔺季雪,唇边漾起了一丝浅笑。
  这丝浅笑,无疑让已经快要昏倒的蔺季雪,心头泛起了一丝暖意,晏夕拾□的从水中走了出来,香肩细腰,一对玉足小巧精致,象牙般的肤色晃的蔺季雪睁不开眼睛,蔺季雪眉头皱的更深了,自己因为体弱多病气血极虚,已经很瘦弱了,而晏夕拾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瘦的不能再瘦,蔺季雪突然感觉有些难过,而这丝难过,又不知从来而来…一想到这么多年她闷在昙花谷,不常说话,只吃野果,天天这样用寒气练功,瘦的一把骨头,蔺季雪就说不出的心疼…她从来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美好,她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弟子会嫉妒娘,这样一个任是谁都会珍爱的人,能被她在意,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蔺季雪盯着晏夕拾优美的曲线,忽然感觉口中有些燥热,她往后退了几步,晏夕拾将白袍裹在身上,手小心的搂住蔺季雪的背部,错开了腰间的伤口,像一只燕子般从寒波洞飞了出去…
  说不上冰火两重天,倒也实在是两个世界,蔺季雪周身又开始布满了水滴,她不停的擦着额上滴落的水,一边将还是冰坨的蜂蜜小心翼翼的放下,晏夕拾穿好了衣服,散着一头滴水的青丝,看着蔺季雪当宝贝的那坨东西,皱着眉问她“这是什么?”
  “蜂蜜…”蔺季雪连忙用还没缓过来的红肿的手去捂那冰坨,好让它能快点融化“师叔,这个一定很甜,你喝点吧”
  晏夕拾莫名其妙的看着蔺季雪“为什么要我喝?你自己喜欢喝就是了”
  “这个肯定比那些野果要甜!”蔺季雪着急的解释着,却突然脸一红,她紧紧的抿着薄唇“哎呀,总之你喝一口就知道了!”
  晏夕拾看着顶着一头江湖浪子发型,固执的用像萝卜般的双手将那坨半融半冻的蜂蜜推到自己面前的蔺季雪,忍住大笑出来的冲动,她轻咳了几下,看了看蔺季雪认真又期待的表情,努力将声音放柔“你喝吧,我不习惯”
  “你以后常喝就习惯了,算是雪儿拜师敬你的茶或是酒,师叔,你就喝一口吧”蔺季雪想也没想,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晏夕拾犹豫了一会,终是接过那个用叶子包裹的容器,放在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丝丝的甜蜜盈满了齿间,好久没喝到这么甜的东西了,除了模糊记忆中阿婆做的桂花糕,家乡的气息,属于故国的味道…晏夕拾眯着眼睛,难得的愣起了神…
  待她反应过来,发现蔺季雪一直盯着她笑,笑的十分的开心,笑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晏夕拾有些无奈“你笑什么呢…”
  蔺季雪笑而不语,她笑什么,她也不懂,可她仍旧笑的开心,她过了十五年,好像就是为这一刻而生的一般,好像她终于在这世上,找到了些她存在的价值,她终于明白,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是的,她要眼前的这个人,哪怕她是个女人,什么从小爹教她的四书五经,娘逼她懂的三从四德,三姐口中的礼义廉耻,她通通都不要了!
  晏夕拾不理她,随手捡了些树枝,运功朝其中一根木枝击去,木枝瞬间被点燃了,蔺季雪张大嘴“哇…师叔你好厉害”
  “赤炎掌,你九弟以后也能如此”晏夕拾不动声色的答道,她瞟了眼脸上还在滴水的蔺季雪“过来烤火”
  “哦…师叔,以后我每日这个时候都来找你么…”蔺季雪将手放在火堆上烤着,一边问道。
  “日出之前到”晏夕拾侧着身子,一头青丝垂了下来,似是在将头发烘干,蔺季雪却看直了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日出之前?!”
  “我知道你娘也会让你如此,别和我讨价还价”晏夕拾不再说话,双目微闭,打坐,蔺季雪也不再吵她,日出之前就日出之前吧,她静静的看着晏夕拾的面容,她是不是睡着了?用手在她面前划来划去,她也没有反应…
  蔺季雪满足的看着看着,眼镜一眨不眨,久了,就有些乏了,她又往火堆旁移了移,缩成了一团,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久,晏夕拾睁开了双目,眉间朱砂痣仙气盎然,她那如水般清澈的双眸有些复杂的看了看席地而睡的蔺季雪,眼中有些矛盾,又有些柔情…她叹了口气,人一生终有一劫,可她永远想不到,有时候却是一劫一生…
  
  蔺季雪打了个喷嚏,她睁开眼,发现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白,火堆只剩些残枝,冒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光亮,蔺季雪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的素袍,她猛然坐起身,发现晏夕拾已经不见了踪影…
  明日日出,不见不散…蔺季雪看着岩壁上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忽而释然了,她手心捏紧了晏夕拾的外袍,将它抱在怀里,忽而面上一红,低着头,浅浅的笑了出来。
  将那件外袍穿在身上,趁着有些光亮,蔺季雪返回了山下,途中她将那个被她击落的蜂巢挂在树枝上,带回了紫竹阁,她看到不远处的炊烟,便提了蜂巢走向了昙花谷的厨房。
  里面的几个粉衣女子看到蔺季雪钻了进来,吃了一惊“丫头,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厨房”
  “几位姐姐,我想用这蜂蜜做些糕点,麻烦你们可否让我施展一番?”蔺季雪恭敬有礼的朝她们行礼。
  几个粉衣女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有些胆怯“心缘师姐会骂我们的…”
  “姐姐莫怕,有我在不会让姐姐挨罚的…”蔺季雪挑挑眉,挽起袖子,按照平常赖在二姐身边学到的那几手,熟练的开始操作,不久,香喷喷的味道就香飘百里,只听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嚷着“哎呀,我是不是做梦了,怎么在昙花谷闻到我二姐做的蜂蜜糕的味道了?”
  蔺季雪掩着嘴偷笑,将一些留给那几个一直在舔嘴唇的粉衣女子,一边又留了些给心缘和外面的七姐,其余的,全部用竹篮装好,带走了,将它带回了房间。
  中午照常喝过了心缘送来的药,心缘还佯装生气的告诉蔺季雪不要再去厨房做饭了,毕竟她现在是客,这样于理不合,到最后,心缘还是撑不住的夸她“雪儿做的可真好吃…”
  听着心缘的夸奖,蔺季雪打心眼里开心,她亲自跑到溪边,将晏夕拾的外袍浸湿,用手仔细的洗着,从小她也是个官家大小姐,从来没自己洗过衣服,洗着洗着便觉得满头大汗,洗过后,她将外袍晾在当头的烈日下,自己则在那里守着,看着那件白袍在阳光下随风飘扬的样子,她仿佛就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蔺季雪静坐在原地,抿着嘴唇,笑的灿烂,青峰的轮廓十分的俊逸,伴随着老山的轻轻叹息,仿佛低语着不知深浅的情谊。
  傍晚,将外袍收好叠整齐,蔺季雪急切的等着明天的日出,那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很早就提着篮子冲上了无忆崖。
  晏夕拾果然在那里等着她…
  “你又搞什么花样”晏夕拾今天,可不似前几日那般温和,明显带了几分不同于往日的严厉。
  蔺季雪停下原地,愣了一愣“我…。”
  “运功,提气,跟着我念!”
  蔺季雪一慌,立刻放下竹篮“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于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于天下”
  蔺季雪紧闭双目,听着晏夕拾有一句每一句的念着,心下有些杂乱,她好好的,念什么道德经…怎么又和娘是一个套路?不过想想看,二人师出一门,必有相通之处,蔺季雪也就不再多想了。
  “想说什么就说”晏夕拾停下来,清明的眼神盯着心下不静的蔺季雪“心无杂念是根本,你在想些什么?”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人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蔺季雪睁开眼,流畅无阻的一字一顿的回道“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她虽是不爱听从苏凌空的话,但自小在三姐身边,耳濡目染,该知道的,她从来都能一字不落的牢牢记在心中。
  晏夕拾弯起嘴角“书读的不错…”
  “师叔,你能先把篮子里的蜂蜜糕吃了么”蔺季雪见晏夕拾恢复了常态,立刻抓紧这个机会,说出了想说的话。
  晏夕拾眉头一皱,她只是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就变了脸,她走过去,面无表情的将竹篮提起来,顺着无忆崖直直抛了下去“以后别弄这些,我说了我不习惯”
  “哎呀!!你的衣服还在里面!”蔺季雪几乎是弹坐起来,奔到无忆崖旁…看着深不见底的山崖…蔺季雪眼看着那竹篮消失在自己视线,她回头瞪着晏夕拾,有些失落又有些恼怒,还不好发作,她气恼的看着晏夕拾,回到原地,打坐运功,拧紧了长眉,闭上眼,再也不去想别的,只想着晏夕拾和她讲的心法…
  “记好了么”晏夕拾看着一副和她作对样子的蔺季雪,有些好笑的说。
  “我又不是猪”蔺季雪赌气的开口。
  晏夕拾挑挑眉,一把提着蔺季雪的衣领,就把她拉进了寒波洞,蔺季雪的脸瞬间就白了,她最怕的就是娘逼她吸寒了,如今,怕是难逃厄运了…
  晏夕拾提着她走到寒潭边“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丢你下去?”
  蔺季雪看着晏夕拾清冷的表情,不知怎地就偏想和她赌一口气,这么低的温度,她却红着脸在晏夕拾面前脱了个精光,大义凛然的跳了下去。
  晏夕拾一惊,这个笨蛋,还没运功就跳下去,是找死么?
  她被溅起的水花溅湿了衣袍,她皱眉看着浑身颤抖却双目紧闭默背刚才自己授予她的口诀的蔺季雪许久,摇了摇头,真是和她娘一样倔强,当年她还记得师傅罚大师姐练功时,大师姐也曾经这样赌气一般跳了下去,那个不屑的表情,和此时的蔺季雪,是一模一样的……
  这只是一个开始,此后的每一个早晨,蔺季雪都会绕到无忆崖下面,将那个篮子捡回来,从此,她一直披着晏夕拾的那件白色的外袍,再也没脱下来过,第二天她重新做好蜂蜜糕,给晏夕拾提上去,虽然每次晏夕拾都会潇洒的将那个篮子再次扔下去,蔺季雪依旧脸不红心不跳。
  半月后,晏夕拾闭关完毕,她返回紫竹阁居住,而每日日出之前,照常还要蔺季雪去无忆崖见她,而且照常每日将她送的东西抛下山崖…蔺季雪的话不像以往那么多了,她只是固执的还坚持着那些她想做的事情,固执的在休息时紧紧的盯着晏夕拾,生怕错过了她一个小细节…有时候,经常是在瀑布击打水面的巨大声响中,她们一起赤身裸体的泡在水中练功,在浓浓浅薄的水雾中,两具完美的女性身躯若隐若现,蔺季雪紧紧闭着眼,她怕一旦睁开了眼,她立刻便会因为眼前的女子而走火入魔,二人经常一泡便是一天,却一句话都不说…
  有一个清爽的早晨,晏夕拾和蔺季雪照常栖在澄澈透明的水中,在瀑布轰隆隆的声响中平心静气的闭目练功,几只青色的水鸟扑腾的翅膀,在雾气升腾的水面盘旋,久久不愿离去,蔺季雪满面香汗,如瀑的青丝紧紧的贴在脸颊两边,她的眉毛动了动,睁开了几近于琥珀色的眼珠浅色眼珠,弯起嘴角看着上方叫声十分清脆悠扬的飞鸟,她抬起瘦弱的纤纤玉臂,捏起青葱似的手指,吹了一声十分奇怪的口哨…
  只听这几只鸟而似乎飞的更欢快了,它们不时的在水面点出层层的波纹,然后其中一只,落在了蔺季雪抬起的玉臂上,看起来十分的乖巧听话,边跳边叫,水雾中的晏夕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蔺季雪在弯着眼睛的侧颜笑的十分的灿烂,在逗那只青色的鸟儿,清冷的嗓音无奈的斥道“就知道搞些小孩子家的把戏…”
  蔺季雪偷偷瞟了晏夕拾一下,撇撇嘴,忽而长眉调皮的一挑,又吹了一个悦耳的声调,只见蔺季雪肩头那只鸟儿,调转了方向,轻轻的落在了晏夕拾象牙般的肩头上,晏夕拾本是吓了一跳,但是毕竟蔺季雪在面前,她只能皱着眉“你胡闹些什么…”
  “嘘…师叔,它很喜欢你啊…”蔺季雪装神弄鬼使着眼色,在水中一步一步的缓缓移了过来“你看,它正看着你呢…”
  “啾啾啾,啾啾啾”鸟儿一边发出悦耳的鸣叫,一边用嘴轻轻的啄着晏夕拾散在两边乌黑的长发,晏夕拾的眉头始终未曾松开“你从哪学来的?”
  “和我大哥,平常他就在水边和田野劳作,几乎通晓飞禽和走兽的语言”蔺季雪轻轻挥了挥手,鸟儿展开翅膀,不舍的飞离了晏夕拾的肩头,久久才离去。
  蔺季雪摇了摇头,像是在兀自叹息一般“连鸟都这么喜欢你…有谁会不喜欢你么…师叔…”
  “喜欢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喜欢他…”晏夕拾不耐烦的回身,一步一步走出了水面,美到令人心揪的肩胛骨,毫无瑕疵的玉背,到纤细窈窕的腰身及腰窝,精致翘立的玉臀,已经最后两条如莲藕般的腿,晃的蔺季雪的眼睛有些痛,她痴痴的看着晏夕拾的背影,及其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师叔,师叔!”在晏夕拾穿衣完毕,刚要转身离开的那一瞬,蔺季雪呆呆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的忽然叫住了她。
  晏夕拾一如既往的转过那张千年冰山的脸,眉间的朱砂痣光彩照人“又做什么…”
  “没…没什么…”蔺季雪脸一红,心跳的几乎快要窒息,她懊恼的闭上眼,整个人扑通一下潜入了水中,闷在里面不出来。
  晏夕拾莫名其妙的回身,低语了一声“神神叨叨…”
  
  无忆崖上的温度从来都是刺骨不堪,每一个早晨,蔺季雪提着竹篮走上去的时候,都会发现晏夕拾会早她一步在那等着,这个早晨,依旧是这样,可蔺季雪还没等把手中的竹篮放下,就发现晏夕拾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她整个人坐在无忆崖的风口,脸色蜡黄,嘴唇青紫,蔺季雪急忙奔上前去,焦急的询问着“师叔,师叔,你怎么了!”
  晏夕拾抬起厚重的眼皮,摇了摇十分沉的脑子“风寒而已…”
  “害了风寒你还起早上山,还坐在风口,你是不是疯了啊!!!”蔺季雪气急败坏的将晏夕拾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使劲扶了起来。
  晏夕拾极为虚弱,只能无力的推搡着蔺季雪,哑着嗓音“你,你放开,你还没练…”
  “练个屁!”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体温,蔺季雪的表情极为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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