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亚平宁-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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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中话呀?不是全都说出来了吗?还浪费了这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美好氛围。
在美人还为别人的不解风情而有些气呼呼时,她家笨蛋又回到了床边,在老婆还没反应过来前,全身赤。条条的小绵羊就压了上来,模样饥饿难耐地说,“吃饭前先洗手才是个好孩子。”
呵,良好的习惯能确保身体健康,这才是性福细水长流的保证。
某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撑起身专注深情凝望娇美温柔的老婆,“And for the record,每天早上你那刚睡醒的样子,那不叫做蓬头垢脸,而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像只慵懒妩媚的波斯猫,美丽极了。呵还有,今年的求婚,我不会再被别人比下去了的,老婆,I love you so; so much。”
真挚的话语温柔多情,一辈子被她珍惜爱护着是六月此刻最大的梦想。
双手攀上子杉的脖子,六月微笑凝视老公的俊脸,“I love you too。 ”
轻轻吻上老公的薄唇,美人又开始耍坏心思了,“你今年的求婚要不够好我是不会答应的,到时候你就没老婆了。”
“那么狠?”子杉轻笑着用鼻子磨蹭老婆的脸颊,六月好笑地点头,“嗯,除非…”子杉耸起了眉毛等待老婆的条件,“求婚失败的话,想让我继续当你老婆,除非你眼看手不动,让我反攻一年。”
呵呵,这怎么行?我会憋坏的!
某人颇有自信地笑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再嫁给我的。”跟着就封住了老婆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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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Where the road meets the sun 。。。
已吃饱喝足的小懒猫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子杉从身后紧紧抱住又香又软的胴体,湿润薄唇在泛映粉色的光滑美背上来回游弋,白皙手掌轻缓抚摸细嫩肌肤,低声提醒,“小思在等你。”
“不起来…喜欢让你抱着。”美人的声音又嗲又软,撒娇的样子确实太销魂了,子杉当然不会继续催促她,而是用鼻尖擦蹭那修长细白的脖子,老婆转过身来主动吻住她的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到她俩真的都是重色轻友的坏蛋,子杉轻咬住老婆的耳垂再度提醒,“老婆乖,真的要起来了。”
美人又使坏地把唇瓣粘在子杉唇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无限留恋地说,“明晚就亲不到了,再一会儿,就亲一会儿…”
笑声被老婆的舌头给封在嘴内,舌尖传递着浓烈的依依不舍,美人的温柔让人如何能忍下心拒绝呢?所以在美人怂恿纵容下,某人这会儿不仅不拒绝,还进一步拥占享受。
“嗯…子杉…嗯…”刻意用手掌捂住的低鸣呻吟让人更加想欺负她,老公在她耳边坏坏地低声提醒,“不能让小思听到哦!”贴合的私密处却愈发快速地律动蹭擦。
难耐的酥麻感自腿间上升至椎骨处,继而散发自全身,身子一阵阵颤栗发软,愈发没法控制吟哦声,六月想抓过枕头救命,但所有枕头被子杉先一步丢开,她说老婆别遮我想看你动情的样子。
伸手希望能摸到浴袍或被子,却无助发现它们都滑到地上去了,而且坏人这会儿居然还压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动,一脸坏笑等看老婆如何克服眼前的“困境” 。
没办法,六月惟有紧紧咬住下唇,可这样依旧没法管住自隙缝流逸而出的细微呻吟。
看着老婆难耐得不停摆动身子扭动头,脸上表情迷离狂乱得让人心怜,子杉放开了对双手的钳制,低头深深吻住湿润唇瓣,把所有真情呼唤都锁在两人的唇齿间。
好一会儿后,在空气炙热稀薄的卧室里,一双雪白手臂勾住单薄肩膀,手指情不自禁深深掐进肌肤里,在美人为老公而张开弓起的胴体都经历过无法自持的一下下抽搐后,女人刻意封住的“嗯!唔嗯!嗯!”短促粗喘伴随肢体急骤颤动被舒服的长长叹息给取代,子杉这才把独立呼吸的权利还给近乎缺氧了的老婆。
望向一脸满足笑着大口喘气的俏颜,子杉不禁想,自明天起她该如何熬过与娇美温柔的老婆分开一周的煎熬?
很想什么都不管了,和老婆像遗忘了全世界般在床上天昏地暗缠绵一整晚。
但责任心强的她想到了多年来一直在旁帮忙撮合她俩的挚友,惟有咬牙下定决心离开美人的温暖怀抱,用力抱起老婆带她到浴室里冲净身子,接着温柔哄着淘气撒娇不依的美女帮她一件件穿好睡衣。
“别,别吻我耳朵…”美人无比顽皮地躲避拿着睡袍一步步逼近她的老公,这会儿被逮到后,居然还使坏进攻老公的敏感耳朵,子杉强忍自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好不容易才把丝织睡裙套在美人身上,赶紧帮她拉上拉链。
可这会儿老婆的湿热舌尖已深入到更敏感的耳内,子杉声音微颤地嗔怪,“再闹我就惩罚你。”
美人扑哧一声笑了,在老公耳边吐气如兰,但语气挑衅,“你来啊!我还有些不能等了呢!”
某人悲催发现今晚威胁这招根本行不通,经老婆一说后,她发现手指好像有了自主意识般,就想往温热湿滑的某处里钻,接着用力地使劲戳动,这样才能好好调教眼前这坏得不行的小宝贝,让她禁受不住地连声恳求自己停手,声音破碎凌乱地求自己说别往里弄了,人家以后真不敢了…
某人的左手用力握紧蠢蠢欲动的右手,天晓得她的左右手其实一样灵活,既然两手都能写字想当然都能用在闺房情趣上,所以六月总觉得自己很不幸遇到了个能换手取悦她的人,无论怎么着都斗不过她的体力,还有她的手指力。
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压下让人体温瞬间窜升的想法,退开一步远离致命诱惑,老婆见一招色。诱不成功,紧接着上第二招软的,靠近她双手揽上子杉的脖子,声音柔媚地诱导,“就多二十分钟嘛…”
柔软身子像条美女蛇般缠上老公火热扭动,含着笑意在耳边呢喃,“二十分钟后我俩呢,都会很湿很热,但不是现在这种难受的热,而是舒服得让你能听见我说我多爱你和你能把我的身体操控得多棒的热…”
某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浓重,同时面对吞咽口水的困难,声音干涩地说,“已经过了很多个二十分钟了…”
六月听着这无力的劝说,微往后仰头看子杉脸憋得涨红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嘴角噙笑眼含邀请对她扇了扇长若乌羽的睫毛,子杉看着身前这眼波流转的倾城佳丽,脑袋轰的一响,不管不顾抱紧了灼热身子狂烈吻住,火热亲吻很快下滑到细白脖子…
不过还好,子杉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把人喊了过来,“小思!”怀里美人尝试捂住小笨蛋的嘴却被她躲过,“今晚你和我老婆睡这间!小思!”
六月遗憾地发出一声哀叹,颓丧坐到床边,不久后听见敲门声,刚整好衣服的子杉说了请进。
小思打开门后,看了脸色俏红的她俩一眼,接着眼神用慢动作扫视滑落到地板上的被子与枕头,再缓缓打量一片凌乱皱褶的深蓝色床单,眼力很好的她似乎还看到暗色水痕。
接着用力闻了闻屋里某种似有若无的不和谐味道,瞥了一眼六月脖子上的新鲜草莓,她玩味地咧开嘴笑,“我看这床除了你俩别人都不能睡了,你们接着干啊!别管我了。”
整句话就‘干’字咬字特别清晰,让她俩立刻红透了耳根子。
轻拉起老婆示意她跟小思过去另一间屋子,六月恋恋不舍地亲了下香软的唇瓣,轻声说,“Sweet dreams; my love。”子杉也落下徘徊不愿离去的亲吻,喃喃地说,“You too honey; I love you。”
小思抱着手臂依在门旁,玩味观赏两人上演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生离死别”,不就是睡到隔壁房而已吗?太夸张了吧?别说,这腻乎劲让人很容易误会她俩才新婚的…
耳边响起别人再忍不住的嗤声嘲笑后,她俩才回过神来,小思笑着调侃,“月,我看你还是和你老公睡吧!没关系的,不然以后有人会怨我,说我是巨大的电灯泡,专门和她抢老婆。”
看来某人压根儿不知道这会儿重色轻友的人可不是我,子杉有些不甘心地想,既然百口莫辩她也懒得说了,抄起毛巾就往浴室走去。
从浴室出来时,子杉惊讶地看见两大美女依旧躺在她的床上,不过床单枕头被子都换了新的,她依在门边握着毛巾擦干头发,耸起眉毛疑问望向老婆,六月拍拍身边位置示意她也上来。
见某人还在迟疑,小思故意坏坏调侃,“你没那么好运,赶紧打消那已走上歪路的念头,我是看你老婆那么舍不得你才勉强同意让你睡过来的,这绝对不是3P。”
挚友之间那宽松得可怕的谈话尺度让子杉摇头笑了,转身离开房里,老婆在身后问她你上哪儿去,小思则说好吧我勉强牺牲点让你抱一下。
五分钟后就见某人拿着餐盘进来,上面端着她仨都会喜欢的丰盛宵夜,一开了瓶的红酒,三个酒杯,还有精选的特级干酪盘。
看着小思接手替她们倒上红酒,六月为自己找了个细心且贴心老公而感到自豪,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浓情蜜意,爱不释手地恣意抚摸被她抱在怀里的老公,轻吻了下那微湿的短发。
子杉这会儿正在拨电话,抬眼见老婆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在电话接通前顺从送上嘴唇让老婆香了个解解馋,接着把远在三藩市出差的璇大美人从清晨的被窝里挖起来,隔空开个埋汰男人大会。
璇在问清楚她们为何说话都含糊不清后,生气地挂上电话,过了一刻钟后却又回拨黄金海岸,耀武扬威地说她也在吃着丰盛的食物,三人有默契地同时没好气翻个白眼,小思举杯说用你的牛奶和我干杯,逞强地嘴硬说祝我离婚快乐,接着一口喝干滋味醇美但对她来说今夜仅适用于解愁的红酒。
子杉和老婆用眼神无声交流,既然某人已表态,那她们就顺着她的立场说下去,齐齐把Jean往最坏的方面说,说得小思一脸愁苦问她们,他人那么差,身为我好友的你们当初为何没阻止我嫁给他?
子杉说你又不是六月我不爱你当然不会劝你悔婚,六月说我尝试帮你逃婚的呀,可你最后其实还是想嫁给他,璇同样无辜地问干预他人的决定不是不尊重别人的隐私吗?
气得小思瞪大了眼,要有胡子的话肯定早已白须飘飘了,愤恨地替自己辩护嫁给Jean的决定,说了Jean的一大堆优点,子杉这时赶紧见风转舵,中肯地附和他的长处,璇则是扮演提问的角色,老婆还是坚守她的黑脸岗位。
轮番上阵的她们一直聊到璇得起床换衣服去赶飞机了才结束,在刷牙时子杉欣喜地不停对老婆眨眼,六月用面巾擦干脸后满脸无奈摇头,在她耳旁低声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解决,还有得折腾。”
子杉明了地点下头,深知老婆的态度能起到极大帮助作用,这会儿某人打算用奖赏鼓励老婆,唔,得先下个套子,她赶紧换上对老婆满怀信心的语气说,“他俩的幸福全靠你推波助澜了。”
“那么努力对我有什么好处?即使只是近似劈腿,也还是劈腿。”六月不以为然地说,在擦干脸的子杉见老婆已掉入她的陷阱里,在心里自豪想老婆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抱住她的细腰,侧头轻轻含吮圆润耳垂,喃喃地问,“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嘛…”美人嘴角含笑,伸手拥住子杉的头,讨价还价地说,“那得看你能给我多少好处了,表现太差的话我可不接受。”
子杉放开老婆打开浴室门,透过缝隙往外头看了一眼后又关上门,转头再柔声问道,“那我得先问了,你累了吗?今晚还能受多少次?”这露骨的问题让美人脸红了,娇声嗔到,“人家怎么知道…你做了我们才会知道不是吗?”
某人真乐了,笑眯起了眼还不够,还笑得把脸埋在老婆颈窝处,好一会儿后,子杉终于换上认真的表情,放下马桶座盖坐了上去,抬起头目光企盼地望住居高临下打量她的神女姐姐,握住她的玉手轻吻了下,“想知道的话,please spread your legs for me; my Lady。”
挑逗话语让老婆红透了耳根子,在半推半就下依言跨坐在子杉腿上。
温柔接吻之际,不安分的指尖自睡袍裙摆往上摸去,隔着内裤快速但轻柔搓动敏感处,努力不懈的动作在小裤裤完全失去水分吸收力后,她装似好意地轻声提醒,“记得数清楚我们做了多少回哦!”
话一说完,也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把内裤微一勾开手指立刻用力进入湿热柔软处,老婆身子一紧呜咽出声,咬住老公的耳廓好掩饰不断倾泻而出的愉悦低鸣,撒娇埋怨,“慢…慢点…停,脱衣服,先脱衣服…”
在紧。窒之处恣意转动手指,子杉灿烂笑说,“不能慢点更不能停,是你说等不及了的,让神女姐姐欲。求不满可是极大的罪过…”
六月心想自己怎么又忘了这人绝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为何自己总给她使坏的借口呢?
还来不及细想,在被老公彻底褪掉内裤后,毫无预警的加大幅度掏弄把某人给弄得失了三魂七魄,魂飞天外的她再顾不上管外边的人是否会听见,说实话也不是第一次听见,所以此刻她根本就不想管自嘴里逃逸而出的隐忍低鸣,只是照顾小思情绪的子杉还是细心空出一只手,取下递过身旁的面巾让她能捂住嘴巴…
为了囤积满足感好应付自明晚开始的两地相思,俩人直做到六月被老公累得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停下。
间中小思敲了浴室门,说她回房睡了,把床让给她俩继续干她们的好事,小俩口这会儿就躺在床上如刚跑完了马拉松般,根本无法喘过气来。
在呼吸心跳终于稍微正常一些后,老公端了两杯水进来,一杯送到嘴边细心喂美人喝下,在自己也喝了杯水后,子杉怜爱地伸手抚摸老婆那含着微笑的嘴角,感激地轻声说,“谢谢你。”
哪有人在欢爱后和爱人说谢谢的?感谢我献出身体让你恣意妄为?见老婆露出嗔怪表情后,子杉还是笑,在她也躺下后,两人侧身面向对方在舒适的大床上谈心。
手指轻拂过六月的脸颊,轻声解释,“我没在逗你,这是由衷的感谢,谢谢你,愿意让我爱你。”
起身吻了下六月的光洁额头,子杉继续轻声道,“七年多前是我负了你,虽然我俩确实是由一夜情开始,但我俩个别与他人在一起之前的甜蜜夜夜欢爱,那感觉和一夜情绝对不一样,我想当时的我在心底其实是清楚的,你愿意让我继续拥有你取悦你的身子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甚至已爱上我了。”
“但你不是个容易,甚至说不愿意把自己在情感上完全交到爱人手上的女人。”子杉非常遗憾地说,六月抱歉眨眨眼,子杉忙不迭摇头急说,“我不是要说是你的错,当年错应该全在我。”
当时的自己还算年轻不懂事吧,谈过恋爱但不够成熟,现在也没成熟到哪儿去,只是当时仗着自己的条件在刚毕业的大学生中还算优秀,难免有些年轻气盛,还心高气傲,在尝试握紧老婆这朵穿心玫瑰却扎疼了两次手后,不是毫不气馁地加强追求攻势,反而赌气地装潇洒想friends with benefits就friends with benefits!
而老婆的心思感觉都很细腻,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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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用暧昧接近了她,却又再度退缩到安全线后,她当然也生气了,从我们四人的Umbria旅行结束回来后,她跟着就竖起了更多的刺保护自己,所以那会儿我俩在战战兢兢的互相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