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天才地久(完结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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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噗,西装笔挺,背景应该是新月饭店,哎哟我的亲娘诶,哪个大牛把他照得这么帅?这要是流传出去,得挣多少鼻血回来?
下一张,噗,小哥与A大校门的合影,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一身戾气比之上一张收敛不少,这就是所谓的成长了。
照片到这里就没有了,明显没看够,惹得我心痒痒。随手去拉书桌的抽屉,竟然锁着,有猫腻?
我敲着玻璃开始天马行空地瞎想。难道抽屉里放的是黄【】色录像带?啊呸,他可是总导演。他从小到大写的作文?要真是那样我一定要拜读,顺便看看是不是真有那句‘喜欢干干净净的人’。别人写给他的情书?以他的性格要不就不收,要不就看也不看就扔了。玩具?这个靠谱,谁没有个‘私家珍品’啊。
想到这,我猛地回头,盯住那张普通双人床。
私家珍品什么的,不是一般都藏在床下吗?所以,当我兴高采烈冲到床头,跪在地板上,一脸期待掀开拖地的床罩时——床板和地板间竟然没有空隙。
在我失望得想捶地的时候,突然发现床板上尽然有个暗格!我立马就原地满血满蓝复活,还好爷学了一丢丢机关术,这种暗格简直就是小case!
不费吹灰之力,我就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半米见方的小皮箱。
皮箱不沉,很老式,只有暗扣和拉链,没有锁。我抱着它坐到床上,靠着枕头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开箱。
藏得这么隐蔽,必须是好东西啊。
我开着箱子甚是得意。
我觉得,这个发现铁定能把他买内裤的钱都讹没了!
所以,当我打开箱子,看清里面的物体时,我又一次经历了从惊喜到惊吓的过山车般的情绪落差!
是的,我懵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在张家,趟在张起灵祖屋的床上,刚从他的床下挖出一个宝贝箱子,里面装的是张起灵最骚包的秘密!
所以,谁来告诉我,这一堆或傻笑,或侧脸,或背光,或皱眉,或走路,或背影,或跑步,或趴桌上睡到流口水,或坐在沙发上发呆,或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上述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照片里那个人吧,是挺标致的,是挺阳光的,是挺惹人爱的,是长得挺像一个叫吴邪的帅哥的。
尼玛,这分明拍的全都是我啊!问题是我都没见过这些照片啊!问题是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被拍的啊!问题是明明特么的是张起灵最骚包的秘密为什么我要脸红心跳热泪盈眶啊!
我拿起最上面那张照片,虽然拍照时光线有些暗,但是我还是能认出,这是他第一次去我家时度过的最后一晚,那天我听着他的歌声睡熟了,而第二天他就离开了——孤单的半年,等待的半年,思念的半年。他是以怎样的心情按下快门,留住这个瞬间?
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躲在我身旁的某个角落,按下一次又一次的快门,留下一个又一个瞬间?
记忆如潮水,思念如惊涛。
我该庆幸,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现这个秘密,否则,我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而且,明明我跟他在一起前,我俩的相处方式绝对算是小清新。可,现在看着这些照片,想着背后的点点滴滴,却再也清新不起来,分明就是一个骚包暗恋狂由于脑电波不在正常频道导致普通天然呆接收失败的关于初恋关于一步步掰弯吴邪的血泪史。
在这些散乱的照片下,还有一个相册,纯黑外壳鎏金花边,绝对是他的骚包style。
我以为不会再有能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可是翻开相册的第一页,我又震惊了。
那是本写真册,拍摄于三年前的10月,为帮秀秀完成漫画社的任务而为艺术献身。当时的确制作了一批写真册,但绝对不是这本,因为我严格筛选了入册的相片,借位借得太多太真的全被我喀喀了。而这一本,完全反我的筛选政【】策而行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本满满的哔——。
三年前的10月,我们才一个月多一点,会有人为了刚认识一个月的人做这些吗?
一见钟情,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还好,我们的回忆不再需要单人的照片来承载。
只是,今夜注定无眠。
?
第七章 妇女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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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1日 有感于三叔封笔
唉,三叔该勇敢地去看看心理医生,宁愿烂尾也不能没尾不是?或者,把终极的秘密说出来…………我们可以自己脑补过程………………吧里这么多NB的写手,什么样的故事套不出来?
只是,非三叔写的毕竟非原著了,非原著,也就觉得故事不应该是这么回事……这也是我坚持只写架空文的理由,原著风,续原著什么的,还是交给三叔吧!
所以,三叔你该干嘛干嘛,休息够了,责任心也该回来了。不给你的盗墓帝国一个结局,你自己真的心安?
另,今天啃完传说中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原也没有传闻中惊艳,约莫是年岁大了,不爱看这纠纠缠缠的男欢女爱了…………【现在本命唯有瓶邪,性别不同谈什么恋爱【泥垢!【但唐七公子的文笔是真真不错,值得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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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翌日,不等皮包叫我,我便出了卧室。洗完澡,桌上已经放着早餐了。
不得不说,如果我没见过皮包干架那个狠劲,绝对会把他归为‘乖宝宝’行列。只可惜,他姓张。
半日的‘罚站’毫无新意。
我默默地看着积雪发呆,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每年都能遇到白色圣诞节。等小哥回来,等了了这边的事,我也该考虑下如何过阳历新年了。毕竟他上山下海忙碌了半年,毕竟经过上次的争执他越来越会黏我,另外……毕竟他那一箱照片不是凭空长出来的。
12点半,我正对着张家特制午餐犯愁,小哥的短信终于到了——已到北京,1个小时后到家。
我回了句‘等你回来吃饭’就兴高采烈地扔了筷子。
皮包苦着脸说,“小三爷,你行行好,从昨天到今天你就只喝了点豆浆,这都饿几顿了?还有还有,你那双熊猫眼我看着都吓人,等我师父回来,他铁定得扒了我的皮。你你你你,你多少吃两口嘛。”
我摸了摸下巴问道,“黑眼圈真有那么明显?”
他可劲点头。
“嗯,这样的确不好。”我善解人意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我去补个觉,他回来了记得叫醒我,另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无视掉他悲催的表情,我关上卧室门。
其实,我是有点困,昨晚上,惊吓与惊喜并存,堪堪撑了一个通宵,又在烧炭的灵堂里站了一早上,一氧化碳二氧化碳摄入太多,脑袋里越发的昏沉。
按捺不住心里那点骚包的自恋情绪,我又把那箱相片搬了出来,脱了外衣钻进被窝。
咳,我只是想看那本写真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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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全是斑驳的光影,很痛苦,很揪心,胸口闷沉沉喘不过气。
依稀记得,小哥走进来,抽走我怀里的相册,和衣躺在身傍,抱着我的腰,埋头颈间,细细密密的边吻边说,“别想太多,我一直都在。”
而后那些纷杂的扰人的梦境,潮水般退去,唯留一片清明。
所以,当我睁开眼,只看到夜幕低垂和空荡荡的身侧,失望地哼唧了两声才翻身起床。
当是时,6点半,手机里有两条短信,都是小哥,发信时间是6点。
“好好吃饭,给你买了蛋糕,我去开会。”
“别想太多。”
进到客厅,一眼就看到茶几上金凤呈祥的蛋糕盒子,我家媳妇儿多体己不是?
皮包本来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看到我甚是激动,“小三爷,睡得怎么样?你不知道,师父回来问了你的情况后,心疼得脸都绿了,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进去看你了……”
我揉着眉心无比郁闷,这个二缺的立方果然嘴上没个把门的,“那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他用手机点着下巴,“该说的都说了,四顿饭没吃啦,一晚上没睡啦,都必须告诉他的。”
我拆蛋糕盒的手顿了顿,又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卧槽,敢情你是来监视我的?屁大点事都要汇报?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犯罪嫌疑人还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皮包被我吓得先是滚到了地板上,又爬起来站得笔直,“小三爷,我我我……我这完完全全就是按照族规办事的啊……我必须24小时全方位无死角保护你啊……要不不等老爹罚我板子,师父就先踹死我了!”
我心说我现在就想踹死你,“保护是一回事,打小报告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打小报告啊……这是例行常规汇报啊……”
我吃了口芒果慕斯咬着勺子切齿道,“我可没看出来哪里常规了,整得这么隆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防着新近小媳妇出墙呢…………卧槽,你们够了!”
“小三爷你息怒,喝点酸奶喝点酸奶,这些都是师父亲自给你买的,亲口吩咐我一定要看着你都吃了才行。”
“滚滚滚。”我不耐烦地摆着手,“哎对了,小哥他自己吃饭了吗?”
“噢……师父说他在飞机上吃过了,然后就去看你了,然后就去灵堂了。”
我停下拆三明治的动作,叹了口气,拿起酸奶靠在沙发上,“那我还是等他回来一起吃吧,马上就7点了。”
“呃,师父他估计7点完不了事。”
“怎么个意思?哦对了,他说他要去开会?”
皮包可劲点头,又兴奋起来,“你不知道,中午吃过午饭就出了件大事!热闹了整整一下午,直接闹到开族内小型表决会的地步哎,好久没出这么有意思的大事了,嘿嘿。”
我咬着吸管示意他坐下继续说。
皮包笑嘻嘻地坐下,“海草叔那个未成年小媳妇,今天早上就有点不对劲嘛不是,没事就恶心想吐来着。一开始大家都没当回事,哪想中午吃饭吃到一半,她直接就在桌边吐起来了,把大家恶心得不行,大婶子就罚她跪雪地里反省,刚跪没几分钟,嘿,她就晕倒了。这下事情闹大了,闹到了老爹那里,老爹就让我们从外面找了个老中医来把脉。小三爷,你猜猜看,把出什么问题来了?”
看他一脸雀跃我真不想泼他冷水,但我也不是个不记仇的人,于是淡淡道,“怀上了呗,有啥好猜的。整得跟甄嬛传似的,皇后和华妃岂不是要鸡飞狗跳了?哎,不是,这也太操【】蛋了吧?那个小姑凉才16岁啊!还未成年啊!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皮包无辜地眨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呃……那个……小婶子是未成年……但是,我们张家的媳妇,10几岁就生孩子的有很多啊!海深叔就是他妈妈16岁时生的,虽然生完海深叔就领了钱离开了张家。这样的事情多着呢!”
“什么样的事很多?10几岁的媳妇很多?纯当生儿工具的媳妇很多?还是你们张家钱太多,多得只认识钱了?”因为生气,我的语气里全是刻薄。
皮包张了张嘴,有点委屈,“小三爷……这个规矩很早就立下的,为了延续张家,我们不得不这样,而且即便这样,现在我们张家的人还是很少的……”
真不明白,经过新中国伟大的三大改造,竟然还让他们留下了封建思想的余孽,我叹了口气,像这种无法改变的事,说再多也是徒劳。
“行了,你继续说吧,知道那姑娘怀孕后又发生什么了?”
他清咳一声,“那个老中医说小婶子已经有2个月了,小婶子身子弱,害喜又害的厉害,得好好进补。本来是个好消息,后来给大婶二婶一说,两位婶婶就发飙了,先是不相信老中医的医术,买了一堆测孕的玩意回来测,结果都显示怀上了。后来她俩就一口咬定那个孩子不是海草叔的,是小婶子跟别人私通的。理由很简单,大婶在海草叔最年轻力壮的年纪都没怀上,二婶得宠多年也没怀上,海草叔的情况她们俩最清楚,不可能现在让她怀上。”
我哼了一声,“还是为了钱吧?”
皮包也点头,“小三爷说得是,她们就是为了钱,不过她们的话也很有道理诶……”
我扯了下嘴角,“怀孕这种事,又不是男人单方面努力就可以的,或许他的皇后和华妃根本就没打算给他生呢?再说了,这都高科技时代了,即使孩子没出生也可以验DNA,她俩闹这一出的确没什么意思。”
皮包继续点头,“就是就是,师父也是这么说的,让她们别瞎吵吵,DNA都可以不验,小婶子那个孩子张家直接认了。师父就是帅啊~~~~”
我也嗯了一声,那是,我家媳妇儿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帅。
皮包唉地长叹一声,“本来事情发生到这,也就没什么可闹的了。可是小婶子一听师父认了这个孩子,让她安心生出来,就发疯了,哭着喊着说这个孩子不是海草叔的,死也不要生出来。”
我心里一个咯噔,“你们张家族规里,该不会有一条‘媳妇出轨浸猪笼’吧?”
皮包愣了一下,“这个倒是没有,因为张家人普遍多妻,出轨属于家事,族里是不管的。”
我点点头,这还算合情合理,“后来呢?”
“后来大婶子就说要休了她,省的丢人现眼。小婶子就说好,但是要拿回她的身份证户口本档案袋。大婶子就让她拿钱来买,明码标价1000万一件。小婶子说她都不跟她们争补偿金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大婶子就说一码归一码,你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怀了别人的种,活该拿不到补偿金。后来双方来来回回好几回合,逼急了,小婶子又改口说她怀的孩子是海草叔的,现在就可以跟着去验DNA,要分补偿金。大婶子和二婶子当然不干了,说她一点诚信都没有,就该直接打死扔出去喂狗,说完就要上去打人,给师父拦下了。大婶二婶就赖着师父说,既然族长要插手,就插手管到底好了,自己家男人为了张家忙死忙活大半生,还没入土就被个小贱人戏弄,族长还护着这个贱人,传出去没地失了张家的颜面,凉了兄弟们的心!”皮包恨恨道,“所以这年头就不能当好人!连我师父都敢算计,我看她们真是活不耐烦了!我和我那几个小弟决定给她们点颜色,小三爷,要不算你一份?”
我白了他一眼,“这事不着急,先把故事讲完。”
他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后来,师父就开小型表决会了嘛,6点一刻开始的,开到现在还没个结果。”
“都哪些人表决?”
“师父,海深叔,海杏姑姑,海藻姑姑和海单叔,是海字辈里往家里拿回钱最多的几位。”
我颔首,“那还不如直接让小哥决定算了,这几个人也没啥好表决的。”
“啊?为什么啊?”
“海深和海藻不是都站小哥这边么?”
“……海藻姑姑啊……呵呵……”皮包吞了口唾沫,“估计……他们几个也闹矛盾了,这会都没表决完……”
我大感头疼,“你不是说你家海藻姑凉喜欢小哥喜欢得要死要活的吗?”
皮包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那不是……师父喜欢小三爷你喜欢得要死要活的嘛。”
我咳了一声,无法反驳,“好吧,我知道了。他们在哪开会?”
“三号院的小议事厅,其他人都在灵堂候着看热闹呢。”
“有啥热闹好看的?闲得蛋疼?”
“看大婶子二婶子训小婶子呗,还是挺热闹的,刚我小弟还说,小婶子已经又被训去跪雪地了。”
我蹭地站起来,“跪雪地?什么时候的事?没人管了?”
皮包有些迷茫,“差不多半个小时前吧?怎么了?”
“去给我拿条毯子来。”
皮包应了一声,“小三爷你这是要去哪?”
“去救人!”
……………………………………
所以说他们张家人的脑电波都不在正常频道。
那一院子杵着抽烟看热闹的小屁孩你们是要闹哪样?那几个明显是海字辈还混在小辈队伍里抽烟看热闹的大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