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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之大赦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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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掺和地躲了。但是,他怎能容忍自己爱卿的无情。
    问:永远不用出宫的男人有几种?
    答:皇帝和太监。
    传这个话,李大总管很乐意,一溜烟儿就去找白御医了。老御医领了旨意,呲着一口老当益壮的白牙跟着去了。
    崴脚算是个外伤,他已经准备好了针灸大。法,定要让贾赦那货体会到什么叫yu仙yu死。还懂不懂点尊老爱幼了,隔三差五地折腾着老夫往你府上跑,不知道老人家需要休息么?!
    “皇上又派人来了?”这咋就盯上他了呢?赦大老爷很郁闷,缩着脖子问二管家。他就是一个小小的老纨绔,文不成来武不就,皇帝老儿到底看中他哪儿了,他改还不成?难道非要老子变成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才能招人嫌弃?
    “贾大人,皇上听说您崴了脚,担心得不得了,这不又把御医给您派来了。白御医,快给贾大人看看,这崴脚可大可小的,万一留下什么暗伤就不好了。”没等二管家搭话,李清就在林之孝的陪同下进了屋。
    “不……不用麻烦了吧。”老子的脚好好的,一看不就露馅了么。大老爷把脚往被子里缩缩,在想怎么把这事遮过去。
    还没等他想好,老御医毫不嫌弃地拽住他一只脚,根本就不问是不是这一只歪了,呲着牙道:“这脚歪得不轻啊,膏药什么的恐怕不能治本,还是得用针灸。不过贾大人放心,老夫的针灸之术是先皇都夸过的,你这点伤势不在话下。”
    “针灸?”贾赦的声音蓦地拔高,他起先听老头子没揭穿他,还有些感激,可现在明白了。这老头子是打算拿他扎针玩儿啊!看看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阴森森啊。
    “贾大人,不可讳疾忌医啊。”李清很有眼色,当下便上前一步,帮老御医按住贾赦。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就不想别人太安闲,李大总管虽不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但对老御医折腾贾赦抱支持态度。
    “嗷——”不是说针灸不痛的么???
    “呵呵,看来白御医真是宝刀不老啊。只是一针下去,贾大人已经能上蹿下跳,一点看不出崴过脚。既然针灸如此见效,不如多扎急诊,好好为贾大人巩固疗效。”
    李清,老子恨你!!!

  ☆、第三十一回俩花卷皇上很贴心议立储打碎玻璃心

“恩侯终于舍得痊愈了啊?”贾赦到乾清宫的时候,宇文熙的早膳刚摆上来,见他来了便招呼他先坐。
    “全赖皇上恩典,赐下良医良药,臣才能如此快痊愈。”那个老头子就不是个好的,谁家针灸是扎脚趾头的,不知道十指连心啊?不过……哼,老爷有的是手段对付那老家伙。
    昨儿的事,宇文熙早就听说了,还好好地笑了一回。此时听贾赦自己提起来,不由得又忍俊不禁,开解道:“老御医也没旁的意思,不过是觉得你不爱惜身体罢了。”
    “臣明白。”贾赦也知道老御医没有恶意,但李清那货绝不是个好人。当是时,就是那货按住他的脚,让老头子为所欲为的。别看那金针软趴趴的,扎人是真疼啊,脚趾头现在都是肿的!!!
    “去把这身行头换上,等会儿跟朕一起上朝。”宇文熙指指一边架子上披挂着的铠甲,这铠甲看上去并不起眼,但能让皇帝拿出来的,想来不是什么凡物。至少……它看起来很威猛。
    贾赦知道,皇帝老儿叫自己早朝前来,可能为的就是叫他一起上早朝。所以也没打什么磕绊,乖乖地在宫人的伺候下将铠甲穿戴好,顺便还被佩上了一把长剑。不过,赦大老爷没学过剑法,估计只能拿来当刀砍。
    身上穿着至少三十斤重的铠甲,赦大老爷并不觉得沉重,这比起无耻的老太监给他的负重来,已经轻了许多。只是……上个早朝而已,为嘛要穿成这样?凭什么别人上朝都是笏板朝服,他就得弄一身上战场的打扮???
    想不明白的问题,大老爷想来都不去多想,那太费脑子了。反正他也看出来了,至少到目前为止,皇帝老儿对他家该没有恶意。说不定……穿这身是怕他上了早朝挨揍?
    但,皇帝老儿就是个不知道疼人的,光顾着自己吃,都不问问人家用膳了没有。方才还不觉得,这会儿看别人吃得香,大老爷觉得自己饿得胃疼。
    今儿起来的太早,又急着进宫,变没来得及吃早饭。本打算在马车上垫垫的,但贾赦又只顾着打瞌睡了。不见人吃东西还好,这一看见皇帝老儿吃独食,立刻就忿忿起来。
    其实,皇帝陛下的早膳很简单,一小锅梗米粥,一碟子杂粮花卷,还有几碟时鲜小菜而已。宇文熙自登基以来,便厉行节俭,除了必要彰显国朝气度的时候,从来不让人摆七碗八碟二三十道菜的。
    但这会儿在贾赦眼里,就是那雪白晶莹的梗米粥,那面香浓郁的花卷,那颜色鲜嫩的小菜,就显得那么地you人。
    “没有早膳?要不朕请你一顿?”赦大老爷的目光太过锐利,宇文熙想装作看不见都难。想想也是自己让他早早进宫,怕是耽误了吃早饭。
    还算是有良心。贾赦根本就没有犹豫,就打算谢恩蹭饭,“臣谢……”
    “皇上,早朝的时辰到了,再不出发就迟了。”李清眼观鼻鼻观心地开口,登时打断了贾赦的话。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看看都什么点儿了,堂堂七尺男儿,饿一顿半顿也无妨。
    找茬是吧!!!赦大老爷对“李程咬金”怒目而视,这货是不想好了。
    宇文熙看他瞪李清的眼神儿就想笑,这俩也不知什么时候起,碰面就跟狗见了鸡似的。他捏起两个花卷塞给贾赦,“路上吃快点,进了金銮殿之后若敢失仪,就还给朕找无涯去。”
    哼,忙活了一早上,就混俩花卷,老爷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一边叫着命苦,一边飞快地将花卷们干掉,贾赦在进入金銮殿之前,恢复了肃穆的举止和神情。毕竟,他非常、非常、非常地不想见无耻的老太监。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这是李清拖着长音的一嗓子。
    “臣有本启奏。”一大臣出班跪拜,得到准许之后便开始长篇大论。
    只听他,从三皇五帝一直说到本朝太。祖太。宗,其辞藻之华丽,情辞之激昂,真是发人深省、意味深长。其中焕发的忧国忧民之心,让人听之落泪、闻之伤心。
    总之,赦大老爷一句没听懂,就光看见这厮自己在那儿涕泪横流了。
    “他说什么呢?”贾赦就站在李清身后,高居御阶之上,身子稍微往前倾一倾,轻声问道。
    李大总管纹丝不动,他根本不想搭理这个没文化的货。这都说得多明白,不就是建议皇上早立储君,以免国无储君酿成大乱么。这都听不懂,还能干成点啥。
    大臣话说完了,哭得也差不多了,却没听见皇上有什么动静。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立刻就高悬起来,不由自主地偷偷抬眼看过去。皇上正坐在龙椅上打哈欠,一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完了!就知道这出头鸟不好当,幸好昨晚已经命家人收拾行囊了,丢职去官逐出京城的时候不会太过匆忙。只求皇上不会将他贬到蛮荒之地,不然水土不服就能要老命啊。
    “你既提了立储,那你认为,何人堪为储君呢?”宇文熙又对别的大臣道:“你们也别干看着,既然提起来立储这事了,那就议一议吧,诸卿可畅所欲言。”
    立储之议已经持续多日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在朝会上正式提出来。这个出头鸟的活儿,是他自己争取的,皆因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
    如果赦大老爷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笑他一脸。跟皇帝老儿耍心眼儿,他那眼睫毛都是空心的,你还能斗得过他?还得到的比失去的多,他分分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
    出头鸟好在还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蠢货,他的任务也不过是起个头,没必要把自己作死。当下叩首道:“全凭陛下圣心独运。”
    宇文熙笑了,朗声道:“诸位爱卿呢?立储事关江山社稷,国运传承,乃国之大事。不过……你们若是不说话,那朕可真要圣心独运了啊。”
    有心思的大臣们不敢再保持沉默了,这位爷从来都是个说话算话的,他说独运那就是独运,等他运了谁再说什么都没用。最可怕的是,这位爷从来让人摸不清他怎么运的。
    “启奏皇上,诸位皇子年幼,先皇第十七子纯孝慈仁,谨而好学,笃言慎行,有皇上少年时之风采。臣以为先皇十七子可谓储君。”首先发言者,是太后娘家的人。
    他们家倒不像太后一样,幻想着能把宇文焘推上储位。不过是利益交换,使得他们甘愿充当了这次立储的马前卒和炮灰而已。
    此人已有身为弃子的自觉,一把话说完便吐出口气,长跪不起。他年事已高,仕途上早已经没了再进一步的希望,此时所为与其说是为了家族,倒不如说是为儿子铺路。
    他出来卖这个傻的代价,便是他儿子在仕途上能得到家族和盟友的全力支持,日后在官场上当能一帆风顺。老爷子年近七十,为了四十多岁才考中进士的儿子,也是蛮拼的。
    “你的意思是,朕当立皇太弟?诸位爱卿赞同否?”宇文熙觉得颇没意思,逗他们还不如逗贾恩侯玩儿呢。十几年了,一点长进没有,明明知道他是个心黑手狠的,偏偏一再地想试探他的底线。回回撞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怎么就不知道悔改呢?
    “皇上万万不可。皇上膝下有九位皇子,个个皆是人中之龙,何至于就要立皇弟为储?此贼满口胡言,皇子们……”当下便有大臣站出来怒斥,义正言辞地历数皇子们的出色。
    朝堂上的气氛渐渐激烈起来,朝臣们分成了明显的派系,乱哄哄地吵成了一锅粥。
    贾赦以前没有上朝的资格,他的爵位只是个虚衔,对于上早朝一直认为是种高大上的存在。但,眼前着菜市场一样的场面,瞬间让他领悟了早朝的真谛——一群大老爷们儿抢了娘们儿的活儿。
    皇帝陛下就很习以为常了,就那么支着下巴看他们吵,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位明君。当然,这是赦大老爷的腹诽。其实,皇帝陛下还是很有威严的。
    争吵声很快就停止了,因为谁都不想被人看戏似的围观。
    朝堂上经过这十来年的换血,大部分都是宇文熙的铁杆儿,他们没皇帝发话,是不会轻易表态的。皇帝的铁杆儿们都不参与,单凭着皇子们的支持者,翻不起什么浪花。
    “恩侯,朕是不是已经老了?”就在金銮殿里安静得骇人时,宇文熙忽然颇为怅然地问道。
    贾赦贾恩侯正低着头发呆,根本没想到皇帝老儿会问他话,若不是李清及时踩他一脚,说不定已经迷糊地叫出来了。
    其他人早已看到,今日早朝皇上身边多了个人,顶盔贯甲的怪异得很,却不清楚是什么人。此时一听皇上问话了,绝大多数大臣不由得都在想:恩侯是个什么侯???
    不管恩侯是个什么侯,贾赦知道这是叫他的,“回皇上,您比微臣还小两岁呢,怎么能说老?您若觉得老了,那臣还不该一脚踏进棺材了啊。”
    “是啊,朕还不到三十,怎么就让人觉得朕老了,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呢?你是不知道啊,朕听他们那一句句催人老的话,这心都要碎了啊。”皇帝陛下的表演yu也上来了,捧着心口面色痛苦道:“你们……你们,伤了朕的心啊。”
    陛下,您够了啊!!!
    铁杆儿们很头疼,他们这位陛下其实很靠谱儿,但偶尔任性脱线起来,也实在是让臣子们揪心,咋就效忠了这么一位呢?
    赦大老爷也想捂胸口,他是恶心的。皇帝老儿还心碎了,那玩意儿又不是玻璃的,说碎就碎。以他对皇帝老儿几十年的了解,这是这位发飙的前兆啊。
    “朕正值壮年,皇子们尚在冲龄,你们是想如何?挑起朕诸子争位,令前朝夺嫡之相再现?还是想令朕父子相争,树个靶子给你们攻讦?你们把朕的儿子们看做什么了?攫取利益的工具,利益联盟的标志物,还是任由摆布的傀儡?”
    宇文熙敛去面上的神情,脸上只剩下一片冷肃。贾赦还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由得一时愣怔住了。
    人生如戏,皇帝老儿就是最资深的戏子。

  ☆、第三十二回议恩侯宫里不管饭献药方贾赦升伯爵

“朕的儿子们都还没开始惦记着朕这把椅子,你们倒是着急得很。恩侯,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皇帝不急,急死……”宇文熙眼角的余光扫过又在走神儿的贾恩侯,不怀好意地问道。
    “太监。”这两个字根本就没经过思考,就从赦大老爷嘴里喷出来,喷完他就想捂嘴。这说话不经大脑的,得得罪多少人啊。偷眼往下一看,果然许多人对他怒目。
    皇帝老儿太恶毒了,一下子就把老爷放在半朝人的对立面上了啊。
    “对,就是这句话。”宇文熙忍不住想勾嘴角,强行忍住了,“诸位爱卿若真是觉得闲了,朕这里也不是没有事做,给你们分派分派可好?”
    皇帝老儿的询问句,永远都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通分派,后果就是京城许多家族都面临着拆伙分家的问题。
    从沙漠到草原,从云南到岭南,从塞北到辽东,那真是被皇帝陛下分派得天各一方啊,日后想探个亲都难。说不得,他们也要发出当年韩愈的感慨,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
    皇子们的外家,想要争取更多的政治权力和利益,结果就是被宇文熙一通拆巴,反而落得势力缩水的下场。这还是看在皇子们的份上,他才没下狠手。
    不过,当了出头鸟和卖傻的那两位就没那么好运了。出头鸟落得个抄家问斩的下场,啥好处都享受不住了;卖傻的老爷子倒是抱住一条命,但子孙三代不得入仕,当场就泪崩了。
    赦大老爷捻须暗叹,皇帝老儿就是狠啊,知道哪疼往哪捅啊。
    立储就像是一场不成功的闹剧一样,乱哄哄地开场,又静悄悄地结束。而贾赦的政治生涯跟之恰恰相反,在静悄悄中开始,渐渐地走向嘈杂。
    “你知不知道那个恩侯时候哪位?我瞧着不像是熟面孔啊。”散朝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走出金銮殿,边走边低声讨论着。
    “恩,应该不是太监,看他那身打扮,像是武将。哎,老李,你知不知道什么?”另一人招呼自己在兵部的朋友问道。
    “我瞧着,有点像贾家的老大啊。”这位武将是勋贵出身,对贾赦有点印象,但也不深。毕竟,两人不是一个圈子的,互相之间没有什么交集。
    “贾家?哪个贾家?”闻者无不皱眉,良久才有人恍然道:“你是说,荣国府啊?那是贾代善的大儿子,不能吧?”不是听说那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么。
    荣国府自从贾代善之后,便已经没落了。光有个空头爵位的贾家,并不能让人一提起贾这个姓,就能联想到他家。
    兵部官员皱着眉回忆,旋即拍了下巴掌道:“就是他家。我想起来了,如今贾家那个老大的字,就叫恩侯,贾赦贾恩侯嘛。”
    “嘿,皇上这怎么又想起他家来了?听皇上那说话的语气,可是亲切得很啊。”而且,那货回嘴的时候也很利索。看样子,皇上跟贾赦间的关系匪浅,似乎很熟悉亲近。
    “谁知道呢。行了,皇上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就把自己拆了。至于是不是贾赦,回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下了早朝之后,宇文熙去处理奏折,贾赦找个机会就去了太医院。白御医正悠闲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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