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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乱华染gl-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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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祁落英是个女人,一个同样风华绝代的女人,所以这种风韵这种风情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或许对她有影响力的只有一个女孩,只可惜她还不曾发觉。

季玲玲带她们进去的是谷内最大的一座吊脚楼,用竹子堆砌起的外形,灰色的石板盖顶,在平地上用木柱撑起,上面足足有五层,十分气派。

“季谷主不必多礼,祁某这次来是有事相求。”祁落英一直揽着李墨染,大大的毯子遮住了女孩的容貌。

“祁掌门不避见外,难得有客人来无忧谷一趟,玲玲高兴还来不及。不如咱们坐下喝杯茶,再慢慢聊。”季玲玲一脸真诚,她优雅的抬手,为对面的人斟了一杯茶。

茶杯微微冒着热气,碧色的茶水飘着沉静的香味,仿佛使人入了梵。

祁落英面带微笑,也不动茶水,回应道:“这碧螺春的确是极好的茶,但是有了‘相思愁’,只怕喝了以后会闹肚子。”

季玲玲眉毛微微一挑,笑道:“的确。‘这相思愁’无色,只不过有一点点奇异的香味,中毒者心脏会不时抽痛,就像相思入骨时的样子,直到抽痛至死。”

她说的十分冷静,就好像自己根本没有被人揭穿下毒一样。

相思愁是一种很难使人发现的毒,不过它本身带着一种独特的味道,加到碧螺春中后,如果不是仔细辨别,是闻不出的。

“既然茶不能喝,那就说正题好了。”祁落英毫不见外地搂着李墨染一齐坐下。

本来季玲玲看着她们还想虚伪的客套什么,却倏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对面的女人。

因为祁落英从怀里掏出一白绢。

是那张地图。

祁落英刚将白绢取出,季玲玲就完全没有理智的抢了过去,而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季玲玲捧着白绢有些激动地看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祁落英,颤声道:“是独孤那家伙让你们来的?”

虽说她极其想装作冷淡,但面容上流露出的小女儿家神态,却像少女在询问心上人的去向一般。

祁落英缓缓点头。

季玲玲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伸手就将那白绢收在了身上,然后才给了祁落英一个小瓶。

“‘断肠结’的解药吗。”祁落英笑着说。

她一说出口,季玲玲看她的眼神终于有些动摇。

虽然相思愁是下在茶水里的毒,但那也只是二重保险罢了,因为早在她们进屋时,就已经中了藏在屋里的毒药“断肠结”。

但其实最先知道她们已经中毒的不是祁落英自己,而是一直安静呆在一旁的李墨染。

她的手指在祁落英手里划着字,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希望小师父能赶快解了她的穴道。

不过祁落英一直没有解穴,反而是更加霸道的搂紧了她。

霸道?

李墨染对自己刚才心里一闪而过的词语感到可笑。

她的小师父从以前就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不放在心上的女人。

除了一件事。

李墨染知道,那件事是小师父人生里唯一的执着,唯一的目标。

尽管这件事的代价,不是一般人能付的起的……

而另一边,虽然对祁落英刮目相看,但知道祁落英她们是独孤指点而来的后,季玲玲就没有了一开始做戏的客套,甚至脸空气里都带着一丝丝酸味。

女人总是这样不可理喻的。

祁落英环着墨染也不以为意,对她来说只有重要的事情才可以浪费时间研究。

她很快就将来意说与季玲玲听。

“你们是来找愁儿的啊。”

听了她们的遭遇,季玲玲脱口道:“你们也倒是来的巧,那孩子正打算明天离开谷里。”

她就像难得遇见邻家妈妈的母亲,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向祁落英大倒苦水。

原来,季玲玲的女儿季云愁,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比男孩子还要不听话。多亏后来有不死不休教导,才算因为学习医毒,让她有偶尔静下心来的时候。

但是,就在一个月前,她突然坚持要离开无忧谷。

“为了找什么‘梦娘’。”说这句话的季玲玲,充满无奈。

季云愁从懂事起就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比她小上三四岁的小女孩,一直陪着她生活。并且随着季云愁年龄的增长,梦里的小姑娘也跟着长大。

而且梦境中的季云愁并不能和那个小姑娘交谈,只能一起无声玩耍,所以她给那个女孩起名叫“梦娘”。

但从一个月前,她突然梦不到这个女孩了。

十几年的梦境突然消失,让季云愁很是害怕,她坚持要去寻找梦娘。

“那丫头居然说自己喜欢她!”季玲玲美丽的脸都是暴怒的情绪,显然说到女儿不可理喻的举动让她又一次大动肝火。

比起从小长在身边的女儿要离家,恐怕最让她愤怒的是女儿居然喜欢同性,而且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同性!

祁落英听她抱怨着,却不知该如何插话,只能更加抱紧身边的李墨染。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

“你根本不知道梦娘有多好!”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踏着黄昏日光而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高挑女子,她穿着鹅黄色的衣衫,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瓜子脸长眉连娟,微睇绵藐,加上那一瞪眼的活泼灵动,充分遗传了当初武林第一美女的端丽冠绝。

甚至青出于蓝。

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各个都是百般难描、各具姿容的如画美人。

至于李墨染……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衬托红花的绿叶,寒碜的紧。

于是她拉了拉盖住自己的毯子。

本来正要和季玲玲吵起来的季云愁,却在转头的时候瞥见藏在祁落英怀里的李墨染。

她突然像被雷劈中一样的站在原地。

祁落英很快就发现她的不对头,于是在季云愁冲过来的时候,她扬起剑鞘便要挡住。季玲玲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出于母亲的本性,在祁落英动手的时候她也举起了作为武器的古琴挡在了季云愁面前。

一片混乱中,季云愁一把抓住了李墨染的手腕,将她拉近了身前。

祁落英本来是可以制住女子的,但一想到此人就是唯一能解毒的人,她手上的动作就顿了几分。

就是这顿了几秒的时间,让季云愁有了可趁之机。

捧着李墨染的脸,季云愁极其仔细的辨认着她的面容。

这是在干什么啊!我脸上好像没有金子吧?

此为李墨染姑娘的心声,她有些不自在的想扭头,毕竟谁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观察法都会觉得不愉吧。

可是她的脸就像被固定住了一样,在季云愁手里动弹不得。

“梦……梦娘……”季云愁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失而复得的沙哑。

李墨染打了个哆嗦,不会吧,这么没品的事儿也让自己遇上了?这年头就算唱戏的也不走这套路了啊!

但她不知道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戏剧化。

于是她听的真真切切,季云愁口里的“梦娘”就是在叫自己。

随即,貌美的黄衣女子做了一件事,让原本只是有些不快、却持观望态度的祁落英突然杀气大胜!

并且让季玲玲砸碎了一把名贵的古琴。

李墨染十七年以来第一次的吻,没有甜蜜与心动,只感觉到了满满的恐怖危机感。第十四章 颠覆
祁落英分明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嗡”地一声断掉了。

“放开她!”流云剑真如一朵飘渺的云,在众人还不能反映的时候,已经架在了季云愁的脖子上。

李墨染斜着大眼睛,对着小师父眨了眨,又眨了眨。

她没看错吧?那个从来喜形不流于色的小师父,现在居然可能大概好像疑似在……暴怒中?

今天是天下红雨了吗?

不是她不愿意正眼瞧祁落英,而是她发现季云愁的力气真的很大,两只纤细的手掌比铁钳还要牢固的固定住了她的小脑袋。

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去瞧一瞧窗户外面到底有没有在下那所谓的红雨。

而在场除了祁落英,更加气愤的就是季玲玲。

虽然她作为武器的瑶琴已经摔烂,但是她随身还带着一把纯银的匕首。

季玲玲的动作比祁落英慢一些,但也抵住了李墨染的脖子。

说来拖沓,可其实几个人的动作基本上是同时发生,因此也形成了一种有些搞笑的局面。

李墨染口不能言,于是乖乖的把视线转了回来,仔细观察起季云愁的模样。

女子有着不能言说的活力与美貌,发丝不知何原因有些微微的发黄。主要让李墨染觉得新奇的是,仔细观察季云愁的头发,会发现那其实是有些自然卷的。

头发的主人明显是处理过,才会让它显得不那么蓬松。

而且季云愁的眼瞳颜色也比自己身边的人要浅一些。

有点像西域人呢。

李墨染悠哉悠哉的的乱想到,好像一点也没有主要到紧张的气氛,还有脖子上那足以致命的武器。

不过一个小匕首而已,真能伤她性命吗?

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种接近于“专注”的眼神,差点让祁落英失控。

而季云愁则是在这种目光下,微微红了脸颊。

“死丫头!你捧着个女人还要多久!”季玲玲尖叫起来,声音就像被人用指甲划过桌面,刺耳难听,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优雅从容。

她的匕首因为激动而不受控制,划破了李墨染的肌肤。

血蜿蜒而下,可李墨染却依旧没有过多的反应。

“季谷主,请放开墨染,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这对母女简直罪该万死!

李墨染又将视线掉转到自家小师父身上。

真的好像很久没看见小师父生气了,是为了自己吧。

她觉得自己心里偷偷溢出一种叫“幸福”的情绪。

——————

李墨染有一个小秘密。

她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就爱上了一个叫“祁落英”的人。

——————

“居然喜欢女人,你是有病吗!”

说话的是季玲玲,她已经气的全身发抖,但是却没办法再伤李墨染分毫。

祁落英要打败她,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本来因为祁落英本身的性格,再加上又有求于人,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

但是看着墨染颈上的血痕,还有季云愁那双碍眼的手,她就觉得自己无法再放任下去。

这其实是非常不符合祁落英处世之道的。

但是,她却并没有发觉到。

她只觉得自己想杀人杀人杀人!伤害墨染的人,轻薄墨染的人,全部杀掉!

李墨染看着小师父狂热的眸子,好像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个叫“希望”的小东西,正挥舞着翅膀,扑腾扑腾地往上飞。

也许,有可能,小师父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手碰墨染!”祁落英的剑尖指着季云愁小翘的鼻梁。

祁落英的眼里满是注视垃圾般的厌恶。

“身为一个女子,居然亲吻另一个女子……真是恶心!”

季云愁伸手将墨染护在身后,少女光亮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暗淡无光。

啊,那个扑棱着翅膀的小家伙,就这么鲜血淋漓的挣扎着死去了。

真的,好痛。

————————

人生有多少个十五年?

李墨染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她一共活过的十八个年头里,小师父是最重要的存在。

大师父教会她背叛,小师父教会她信任;大师父教给她杀戮,小师父教给她仁爱;大师父只能带给她无限的恶梦,小师父却能带给她无尽的温暖。

因为大师父的教育根深蒂固,所以直到今天,她仍是表面快乐没有忧愁,其实暗地冷眼处事阴险。

但只有小师父,她奉献出了自己狡猾心思里仅剩的热血赤诚,唯一的憧憬爱恋。

可是小师父对待所有事情都是淡淡的,好似对什么都没有那么在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只会说一声“命里注定”。

没有喜怒哀乐,不争不抢,真的是像老僧入定一般淡漠。

小时候的她,有好几次都怀疑其实小师父已经背着她们偷偷成仙,还为此跟了她好今天,发现小师父也要像正常人一样吃喝拉撒睡才算放下了一颗心。

她永远惧怕小师父教她武功学问时那严厉的姿态,也永远眷恋小师父哄她入睡时带着香气的柔软怀抱。

这种感情日积月累,直到她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无可自拔。

李墨染爱祁落英。

但祁落英永远不可能爱李墨染。

这一点,其实她是早知道的。

—————————

少女贴在季云愁背后,紧紧拉扯着女子的衣角。

她觉得心好痛。

就算是早已知道的事情,但看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师父表现的如此厌恶,她还是会觉得痛苦。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躲在季云愁身后,李墨染有种特别的安心感。

其实在见到女子第一面时,她的心中就有种小小熟悉的骚动感觉,好像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或许真像她所说,她们曾在梦里相会,只有自己并不记得?

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或许季云愁喜欢她喜欢的要死,但她还是爱着小师父。

只是,小师父刚才说的话真的很伤人心呐。

祁落英看见李墨染竟然躲在季云愁身后,怒火更甚。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生气,这种激烈的感情似乎自从李墨染这次中毒以后几乎没有间断过,都有些如同脱闸的猛兽一般不受控制。

无法深思自己这种情感的来源,她的本能告诉自己,这个理由她承受不起。

可她现在真的非常不愉快,她希望少女抓住的是自己衣襟,投入的是自己的怀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在别的人身后,还是刚刚亲过的她的女人!

祁落英并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情绪就像看见妻子在偷情的丈夫,满是嫉妒愤恨的火苗。

“墨染,过来!”少女一直很听话的,只要自己说东,她从来不敢往西。

但是这次,回应她的,只有少女缓缓晃动的头颅。

李墨染慢慢的抬起头,用口型告诉祁落英:“我…不…要。”

祁落英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手一抬,少女的穴道就被隔空点开了:“你再说一遍!”

“我不要!”少女柔软的声音透着倔强,她迅速抬眼看了一眼季云愁,才又缓慢而又坚定地对着小师父道:“对不起,小师父。”

“我,我喜欢的也是女人。”

她能感觉到身前女子的一颤,然后伸手拉住了自己。

李墨染想,我果然是大师父教出来的弟子。

如此自私。第十五章 儿时
红,漫天的血红。

火光将视野灼的生疼,小女孩被上下颠簸的想吐。耳边有震天的哭号,还有抱住自己的兄长沉重的跑步声。

终于,两个人停在偏僻的柴房前。少年抱着女孩跑了进去,走到一个角落,他推开垛起来的干草,呈现在眼前的是只能勉强躲藏一孩提的小洞。

“默儿,乖乖的躲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少年一只眼睛的视线已经被从额头流下来的血糊住,脸上也都是脏污,但是他的声音依旧坚定。

“哥……”小女孩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却没有一滴眼泪。

“千万别出声!”少年说完就将女孩推进洞中,又急急忙忙把稻草堆好,一片黑暗中的女孩只能听见兄长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听得见好多人来了又走,他们有的尖叫有的哀鸣,最后却无一例外都没了声音。

血腥味扑鼻而来,夹杂着些许臭味,还有烧焦了的味道。

好难受。

小女孩捂着嘴巴,一张小脸惨白,最后甚至干呕起来。

泪水凝结在眼眶,她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掉下来,只能不停的眨巴着眼睛把眼泪逼回去。

她不能哭,现在根本不是哭的时候。

安静,完全没有人烟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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