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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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xiebq同学的长评!我也最爱大师姐了!
还有polis_波同学说的“情暖缘深”,这四个字虽然以前没有想过不过觉得用在她们两个身上好恰当好喜欢(扭),觉得这个评价很高呢!
还有那位每天都说好甜要蹭我的大大(对的就是说你欢迎对号入座),感谢大大的大力推荐!感觉多了一大波萌萌哒小读者!
非常感谢各位每天签到每天都来给我留言,篇幅所限我就不一一感谢(不然名单加上就比正文还长了),哪怕你真的就只是默默订阅,我也会记得你的(读者号(就在后台写着/_),各位的厚爱我都铭记在心,我会加油写的!
☆、第291章 万里归途四
她咬着胡儿的下唇轻轻撕扯;忽然感受到了她的战栗。她轻笑着松开银锁;在她放松警惕之时又凑了过去;那丁香小舌藏在唇间若隐若现;若无此等诱敌深入的技巧,定然还要想法子攻破牙关才得以一尝;如今轻易地就被她含住吸吮。她微微睁眼,见那胡儿眼皮轻颤,却闭紧了不敢睁开;眼角处一圈一圈地晕出粉红色;越往中间;则越是殷红。而纵然已是这般不胜爱怜的样子;这小胡儿还是图谋反击,一边气喘吁吁,不时发出轻哼,一边仍要反过来蹭她的嘴唇。
金铃恐她吻得太深,叫这胡儿天旋地转,从骆驼背上掉下来,逼得也没有那么紧,不想叫她得了一瞬喘息,竟然反扑上来,被她占据主动。她的嘴唇嘴角落入银锁快攻的范围,被尖尖的犬牙威胁钳制。
骆驼甩开大步,朝前疾奔,每每颠簸之时,两人就似被看不见的手捏在一起,相互碰撞挤压,得坐骑加力,银锁越加凶猛,一下一下,似是撞在身上,又似撞进心底。
银锁的技巧与她完全不同,似乎是根本没打算和她学,总是在她唇边*撕咬,十足像是一头讨食的野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金铃也每每淹没在她鲁莽的攻势下。胡儿虽然粗鲁,却总是能找到金铃暗中渴望之处,让金铃不禁怀疑银锁有偷听人心里说话的异能,而她所有的心里话,都早已被这双耳朵听去了。
思及此处,她亦忍不住动情,防守渐渐散乱,攻势渐渐无力,紧靠在银锁怀中,鼻端呼吸着她身上暖暖的甜香,偶尔有一阵风窜进来,才稍稍缓解一下她的憋闷。
银锁却连换气的机会也不给她,整了一下兜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她挣扎着脱出来,喘息一会儿,道:“小胡儿,你若是不看路,我们在沙漠之中迷路了怎么办?”
银锁又埋首她颈间,像只找食的幼犬,四处嗅了一遍,才答道:“那就一生一世都在沙海中流浪。”
金铃笑着咬了她一口,道:“你就这样把大家丢在脑后了?辉日还等着你带回水的消息,我还等着你……”
她忽然不说了。
银锁笑问:“什么?你等着我什么?”
金铃又恢复一脸淡漠,道:“等你委身于我。”
银锁啼笑皆非,斥道:“谁答应你这事了?”
金铃目视前方,“是以你赖在这里不肯走,便是在拖延时间是吗?缰绳都叫你丢了……辉日将将才嘱咐你不要忘了正事,你转头就……”
她又被银锁扳住头,吻住唇,两人又是一番唇舌纠缠,银锁才松开她,道:“明明只有你我在,你提辉日做什么?我不喜欢你口中提别人的名字,最好只叫小胡儿、小馋猫、小师妹、银锁、龙若。唔,我就宽宏大量,准你叫这几个人。”
“……不害臊。我说正经的,莫要插科打诨。你已想了法子,还是另有主意?”
银锁笑道:“大师姐放心,我已告诉骆驼跟着小黑,你瞧它不是走得很稳妥吗?”
“是以你就害我担心?”
银锁避而不答,笑道:“大师姐所求之事……”
她双手已环上金铃腰身,微凉的手指触碰着她温热的身躯,金铃开始瑟缩了一下,很快指尖便被她暖热,甚至变得比她更烫。
胸前的柔软被她握住,手心的热度自其上最柔软之处直直传到了心中,软处在颠簸之中渐渐变得硬挺,抵在手掌之上,又被轻轻按压,反而更加坚强地站了起来。
“大师姐所求之事,我现在就可满足你。”
金铃睁开眼睛,低声道:“同说好的不一样,我说的是我要你——唔……”
她口中这么抗议着,身体却忍不住地软了下去,这怀抱令人心安,双唇让人迷醉,指尖让人沉沦。
“……小少主。”
金铃正值迷乱之际,听银锁忽然这么喊,哭笑不得,“少主便少主,小少主又是什么了?”
银锁哼道:“不准叫吗?我偏要叫……”
“痴儿……唔……!”
她紧紧依偎在银锁怀中,腰间的手臂收紧起来,俄而又是一松,她只觉得一阵凉气灌进衣服里,随即合上,胸前的温热还未离开,又有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
“银锁……”
她略略推却,银锁却不容她抗拒,手顺着小腹中间的凹陷潜进去,接着便皱眉道:“大师姐……”
金铃往上猛然一蹿,咬住她的嘴唇,可惜方才的长吻之中早已吻得湿滑,一咬中的,又立刻滑了下来。银锁笑道:“大师姐何以要拦着我?虽则你又像是初夏的雪山一般,但我还是让你做主好不好?”
她刚说完,脖子上就一痛,只是这等小病小痛全然伤不到她的脸皮。她手上一轻一重,似要将金铃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偏生嘴上不饶人,续道:“你叫我停我便停,一定听你的话。”
金铃吻着她的脖子,躲在兜帽里,小小一方天地中只藏了两个人,她说什么银锁都得用耳朵全盘接收。在她的吹拂下银锁忍不住瑟缩,笑道:“大师姐,好好说话,莫要……呜……”
“我方才说是要你,何以变成要你作乱了?”她虽然略有抗拒,然则身在骆驼背上,分腿而坐,防守却是有天然的劣势,腿间的隐秘之处,几乎毫无防备,银锁长驱直入,缓缓从缝隙间挤过去。
银锁嘻嘻笑道:“我自然要服侍小少主。怎么,小少主不愿意?只可惜已经晚了……”
金铃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不是听我的话吗?”
“不想听了……”她低头吻在金铃毫无防备的颈间,手指亦深入山谷之中。世上溪流多从山谷中发源,伊始只是一条涓流,待到流淌到谷地出口,条条涓流汇集一片,布满谷口,便成一片漫滩滥觞。
而金铃就如银锁所说,是初夏时节的一座雪山,山中积雪初融,流下山顶,汇成一片。
“骗人……可有哪条溪水,是这等粘滑的吗?”金铃深埋进银锁肩头衣服之中,好像只要挡住眼睛,羞耻感就会自己消失一样。
“专心。”银锁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指尖强烈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脑门掀起来,若不赶紧闭上眼睛,只怕立刻便会觉得晕眩。怀中佳人喘息得厉害,兜帽已经吸足了她呼出来的水汽,变得湿重,耳廓早已被熏红,耳中净是粗重的呼吸,偶有几丝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紧紧压住的喉头中溢出来。
她的颈背被金铃牢牢扣住。纵然两人已贴得不能再紧,金铃似乎还是嫌不够,还是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那边按着。
九凝峰一别以来,这人就越来越瘦,千里舟车劳顿后更显清减,可以轻易地圈在怀中,纵使一路上吃了那么多羊肉羊奶,也不知到底长到哪里去了……银锁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她们的坐骑,那匹骆驼还是尽职尽责地奔跑着,正因为这奔跑,她不用动,也能感受到来自手中的律动——像是金铃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充满了她平常绝不会有的主动。掌中软肉因这律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手掌边缘。
舌尖尝着她甜美的肌肤,银锁开口道:“我知道大师姐吃下去的东西都去哪啦……”
金铃挣扎着问道:“哪、哪里?”
“这里。”
金铃自是感觉到她说的是哪里,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银锁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攀附在她身上。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变得狂野起来,不知是坐骑震动带来的错觉,还是有人趁着坐骑的动作而越加放肆。长指深入身下,缓慢而有力地擦过花蕊,深入幽谷之中,又被接下来的动作甩出去。她忍不住跟着银锁摆动,又忽然僵住了,怕随便乱动会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
两人静静相贴,再没说一句话,天上的飞鸟滑翔着在前方带路,骆驼一下一下地颠簸,金铃靠在银锁怀中,牙根紧咬。
银锁感觉到她身上蒸腾的热气,低头看见不仅是她吻过的地方,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泛出了粉色。
“大师姐?怎么了?要我如何?”
金铃皱起眉头,细微的动作被银锁感觉到,耳畔的声音妖娆,像是玉石浸染了贝紫,“别……别走,别停。”
原本矛盾的两个词,银锁却听懂了。指尖深入其中,掌丘贴在挺立的肉芽上,随着骆驼每一次踏步,就重重摩擦一次。
而每一次撞击,都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声音,直冲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声像是冲车一下一下地砸着城门,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悠长,也越来越妖媚。
“大师姐为何苦苦压抑,我喜欢听……”
“你……你……你自己还不是……嗯……”
银锁以头将她又拨进兜帽深处,怕她光顾反驳自己,呛了冷风。金铃乖顺地倒在她肩上,妖娆的声音被兜帽网住,全都聚在银锁耳边。忽地,金铃的身体猛然挛缩起来,银锁的手指反而重重捣了进去。她怀抱金铃,轻声哄着她,指尖还陷在*的谷底,静静地数她痉挛的次数。
金铃连喘息都浊重起来,呼出的气流震动喉头,慵懒的哼声抚摸着银锁耳后的敏感,撩拨得她难以自持,低头又咬住这尤物的唇瓣。
“——我真该带着你直往西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喜闻乐见
顺说埋骨之地也有喜闻乐见
有时候觉得这个h是不是写太多了
记得20多章的时候那几个h还被人投诉说一直h好腻
不过不要紧,我觉得需要一个马震(。
于是就有了差不多的(。
不过之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了√
(大概吧(要看h力的恢复速度
☆、第292章 万里归途五
金铃低低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道:“往西做什么?”
“私奔!”
金铃轻笑一声;道:“私奔做什么。”
银锁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柔声道:“便可强迫你与我同乘一匹马;每天都像刚才那样过。”
“脏也该脏死了……没有那根锁链;颇多不便。”
银锁笑道:“大师姐要锁链做什么?你还嫌那条不够?”
金铃道:“要锁链,自然是绑着你。还有多久才到?还是你已经迷路了?”
银锁不知何时又戴上了手套,一只手箍在金铃腰间;一只手抓紧缰绳;“胡说,我怎么会迷路?小黑还在天上,不远了,小黑要开始盘旋了。”
那头小猎隼果真平举双翼开始盘旋;又逆风行一段,果真闻到了水汽。
金铃早已恢复了平静,抢过马镫整备坐直,驰骋在沙海之中。劲风吹得她胸中豪气陡升,紧紧搂在腰间的手臂又让她心里充满柔情。
胡人的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伊都布尔汉远离了诸国的仇杀,带着多情的刺客在草原上驰骋——大约便是这等情愫。银锁紧紧贴在她身上,像只没脚的小虫。心中的情愫渐渐发胀,胀得都要满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看银锁,见她双眸轻阖,嘴角挂着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惊动了背上正舒服的银锁,银锁抬起头来,问道:“大师姐,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在笑我?”
金铃笑容更胜,道:“不错,正是在笑你。”
“笑我什么?”
金铃不答,反问道:“你这几日天天念叨着私奔……在于阗之时,你那日带我出去玩,忽然疯疯癫癫地催骆驼快跑,是不是想拉着我私奔?”
银锁惊愕地掩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我什么时候说漏嘴了吗?”
金铃淡然道:“不错,昨夜说梦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感觉到银锁愤然将脸埋进她肩颈之间,金铃又笑道:“骗你的。”
银锁愤而捏腰,金铃笑着把她的手拽回怀中,贴在她耳边道:“刚才骆驼跑得那么快,我心想着就不要停了,永远这么跑下去,把你带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囚禁你,让你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依旧清澈,像是玉磬敲击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她就用这样一把自持又冷静的声音,将银锁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挖了出来。
“再怎么说得好听,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银锁的声音分外怅然,惹得金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难道目下说走,你就能放手离开吗?”
银锁咬着下唇摇摇头。
天上的小黑还在盘旋,骆驼以小步度向绿洲,深褐色的怪柳在沙中翻滚卷曲,她当然无法忘记身后遥远处还有一群人等着她带去绿洲的消息。
而在这素有死亡之海之称的八百里瀚海中,目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若是没有向导,几乎寸步难行,而行错一步,就可能永远迷失在沙海之中。
开甘露泉,栽活命树,于柔软群,作当牧者……
誓言还犹在耳边回响,只有那一次,她真真正正地将这一段话抛诸脑后,真心想带着金铃去无人认识的极西之地。
银锁沉默着摇头,复而抱紧了金铃。
前方升起一堆乌糟糟的、象征着水源的树枝,枝干似边扭边生的,在地上爬来爬去,骆驼慢了下来,银锁依旧紧紧贴在她身上。
待骆驼走到水边,银锁跳下骆驼,俯身掬起一捧水,
金铃走过来问道:“如何?甜的还是苦的?”
银锁抬起头来,笑道:“好甜,师姐要尝尝吗?”
金铃低下头去,银锁本想捧起来给她喝,但水流散落的速度太快,她才抬起一半,一捧水就散掉了一半,她重又低下头去,趴在河边喝了一口,凑到金铃嘴边。金铃想也不想便捏住了银锁的下巴,迎上她的嘴唇,咬开唇瓣,吮吸着汁液。甘甜的泉水尚未被她暖热,还能尝出凉风的温度。一口水须臾间就被喝完,她却没有放开银锁,继续掠夺着她的唇舌。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银锁偏开头,问道:“大师姐,甜不甜?”
金铃直起上身,目视远方,淡然点头:“甜是甜,只是不知是水甜还是嘴甜。”
蓦地腾云驾雾,银锁将她拖下骆驼抱在手中,蹲在水边道:“大师姐干什么不自己尝尝?”
金铃见她眉眼弯弯,不禁在眉心处落下一吻,“不用尝啦,只甜不苦,快去把大家叫来。”
银锁却撅起嘴巴,磨蹭着不愿意去叫小黑,金铃一笑,道:“小黑飞回去,大家跑过来,绝对要比半盏茶久,快去。”
银锁这才鸣叫几声,唤了小黑下来,一人一鸟对着叫了几回合,小黑振翅而去。银锁抬起手来拢住眼睛,目送小黑远去。俄而腰间一紧一松,腰带被人抽开,金铃就着她跪着的姿势,跪在她面前。
银锁深深地吸了口气,金铃一只手按着她脑后,把她按向自己肩头,另一只手却划开层层重衣。银锁顺势埋首在金铃肩上,羞耻的心情将整张脸都烧红了,她想不到如何面对金铃的嘲笑,干脆假装自己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
花瓣被指尖轻轻触摸,才让她察觉那一片濡湿,泛滥成灾,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金铃温柔地笑了,俄而嘴巴被银锁堵住。这小胡儿咬着她的嘴唇,明明媚眼如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