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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已是荼靡作者:凉小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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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
  左亦越挫越勇的纠缠着江节,不管不顾这个男人的百般刁难与嘲讽,她甚至大开城门,搬张椅子坐在那,只不过放过任何一个与江节见面的机会。
  “你是学什么专业出身?”准备外出的江节毫不意外的看见左亦时问到。
  “外语。”
  “呵,不像。盯、关、跟的倒行挺深。”
  “只要你不躲我。”
  “贱嗖嗖的往上贴的本事,你是这个。”江节竖起大拇指,笑的无害,反倒显出他的可恶。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原来你也清楚。”江节的话另左亦的脸一阵青红,煞是好看。
  “我喜欢你。”
  “我能得到什么?”
  “我。”
  “不稀罕。”
  “呵,别露出这种表情,扪心自问,其实你不喜欢我,你只有强烈的征服欲。”江节不在理会左亦径自下楼,他像是想起什么回头。
  “对了,如果缺男人不如去酒吧,一夜情的对手很多。”吹着口哨彻底消失。
  (56)
  江节坐在酒吧角落品着酒,这家店他常来,不会过分嘈杂,但足够暧昧,吧台的酒保认出是他,对他点头微笑,他冷淡回应。
  他的身体早就恢复,日子太过无聊,李唯森自打上次之后不在联络,江节想自己十足的惹恼了这条疯狗,兴许以后不会在找自己也说不定。
  他来酒吧的目的很简单,他想找人做ai,直接到龌龊的欲望,他不想掩饰。男人与狗没有区别,谁有本事谁牵走,只要让他有欲望,是谁都无所谓,这种放荡的行为已经称不上性jiao,叫交pei。
  可江节从来不叫鸡,谁愿上他的床就上,他不付钱,从不。这种行为的直接起源依然是李唯森。
  李唯森用金钱垄断他的感情,用钱购买欲望,可他江节不愿自己的欲望在与其他任何情感与金钱发生纠葛,哪怕是形式上的。
  一个艳丽的女人主动坐过来,借口很老套,借打火机。江节冷笑,可依然借了出去,他的指腹不轻易的碰触她的柔夷,这种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只是角色不同,对手不同,只是这样。
  可江节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他看见左亦走了进来,左亦很快搜寻到他,直直的盯着江节,显然发现他身边已经摸上他大腿的风骚女人。
  江节也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左亦到底要做些什么。左亦打量一圈,奔到吧台前向一个单身男人搭讪。
  江节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他看见左亦巧笑倩兮的贴向男人,很快热络起来,男人开始不安分的圈住她的腰耳鬓厮磨,两人堂而皇之的热吻起来,这种景致众人早就习惯不予理会。
  江节看见左亦快意的目光,他也只是举举酒杯以示恭喜,然后转身活色生香的吻住身旁的女人,不在多瞧一眼。
  左亦觉得无味,看着眼前拥住自己的男人虽然帅气,却有种荒唐的错觉,所幸想要挣脱开,可男人只以为这是她欲拒还迎的计量,放肆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拉起她就像外拖。
  她哪里挣脱得开色字当头的男人,不胜酒力的她渐渐失力,而且还是自己主动勾引。她突然开始心慌,会不会就这样发生关系,左亦求救一样的搜寻江节,可他根本不在意她这边的状况。
  微弱的呼叫也被音乐挡住,微乎其微。
  夜晚被霓虹灯绚丽的照耀,可她的恐慌越来越强,拼命的想挣脱这个男人。
  “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玩什么把戏?晚了,游戏不是你想开始就开始,你想结束就结束。”男人不顾他的抗拒,漠然的不顾。
  左亦挣脱开的右手就这样突然的打在男人的脸颊,声音响亮。
  男人冷笑着揉揉发疼的脸,不客气的扇了回去。力气太大左亦踉跄着摔在地面。
  “一个男人要懂得适可而止。”盛怒的男人被拉住,左亦听到这声音惊讶的抬起头,是江节。
  “少管闲事。”醉意已浓的男人先是看他一愣,又恢复气焰。
  “起来,我送你回家。”江节无视男人对还趴在地上的左亦说。
  “她不回去,她要陪我。”男人抓起左亦冷笑。
  “呵,你问问她想跟你睡么?”左亦拼命摇头。
  “这事跟你没关系,何必强出头。”男人表情变了变,露出三分不屑。
  “男人可以不绅士,可不能打女人。”江节把左亦从男人手里扯了出来。
  “你喜欢这个女人?或许你可以问问她,要不要双飞。”
  “哦,原来你不是男人,所以才敢打女人。”江节不理会他的威胁,嘲讽回去。
  男人的拳头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像江节扑过来,江节侧身时已躲不过去,生生接了这拳,嘴角擦破有铁锈的味道在他味蕾上涌动,疼痛感一下将他拉回李唯森对他施暴那晚,他记起李唯森对自己的报复与冷漠,还有那个叫冉冉的女人,这种痛楚突如其来,让他无可回避。
  江节开始搓火,李唯森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让他由痛楚转化成愤怒,李唯森可以打自己,是因为他爱他,这是自己给与他的权利,他足够下贱,不在乎更卑微,可别人不行,谁他妈也别想欺辱他,他从不是君子。
  当男人的拳头在砸来时,江节一把抓住他发拳的手臂,拳头直直的砸像男人的脸,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按住踉跄的男人在地,疯狂的施暴,是的,李唯森对待自己的方式,他今天双倍奉还给别人。
  肾上腺素迅速的标高,他感到一种胜利者的愉悦,虽然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谁他妈在乎,他只在乎自己。
  




23

23、第二十三章 … 
 
 
  (57)
  这是左亦第一次坐进江节的车,充满清洁剂的味道,很清淡。
  “你的手在流血。”左亦的嗓音有些沙哑,江节只看她一眼,专心注视前方。
  “可我很高兴,你没扔下我不管。”
  “不是为了你。”
  “什么?”左亦迷茫。
  “为了苏安。”
  “只是为了她?”
  “仅此而已。”
  “你喜欢姐姐?”
  “不,她喜欢你。”
  “我是她妹妹。”
  “苏逸才是,假的始终是假的。”
  “这与救我有关系吗?”
  “有。”
  “什么关系?”
  “你与苏安的关系。”
  “我不懂。”
  “你会懂的。”左亦晶莹的眼注视江节很久,像要把他看透,车窗被降下,江节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燃烧又熄灭,他的脸被城市的霓虹照耀得缤纷,一切开始显得不在真实,包括这场不明所以的对话。
  左亦伸出胳膊,张开五指,任风穿梭在她的指骨之间,开始盯着属于夜晚光怪陆离中的城市。
  左亦很想在一次询问江节,真的只是因为苏安么,你与苏安之间又是什么,我不懂,一点都不懂。
  
  (58)
  夜已深华灯初上,左亦还没回来,握在手里的电话已经发烫,可仍拨不出熟记于心的号码,苏安苦笑的放下电话,总觉这样做不大妥当。
  坐在地板,看着午夜档的电视节目,苏安看时间的频率不减反增,五分钟的光景反而像一个钟头,难挨得很。
  门外的风吹草动牵连着苏安,她盯着门口的方向,等待左亦。时间很慢,慢得像是煎熬,以至于苏安觉得这样不好。
  楼道里有稀稀落落的脚步声,苏安的脸色却显得苍白,锁在转动,门开启,苏安看见了他们。
  日光灯被打开,苏安本能的伸手遮住眼睛,这光太亮,一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姐,江节受伤了。”左亦对着遮去眼睛的苏安说。
  苏安缓慢的放下手,表现得并不惊讶听到这句话,只是坐在地板静静地看着两人,与其说显得不知道所措,倒不如说是不知道思绪漂到哪个空间,一直漂浮不定却猛然被拉回现实。像有一跟很细很长的线一直绕住她,越是挣脱,越是束缚。
  恢复常态的苏安将寻回视线,左亦一直盯着江节手上的伤口,江节却不看她,他若有所思的凝视苏安,苏安觉得江节在笑,虽然他脸上并没笑意,可苏安坚信江节在笑,他在心里嘲笑。
  于是她决定漠视掉刚才听到的,这些与自己何干。
  “姐,江节他受伤了,你看不见吗?”
  我看见了,我看见你心疼他了。苏安在心里挣扎。
  “姐,药呢?在哪?”
  “、、、、、、、、、、、、、”
  “姐,我问你药呢?”左亦的嗓音频率明显上调几个音区。
  “厨房左上方第二个柜子里。”左亦匆忙忙的跑进厨房翻箱倒柜找出急救箱。
  消毒时江节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一副冷冷的表情。可左亦的包扎技术太差,江节不太严重的手被包成大礼包。可左亦的神情很认真,很仔细,也出乎意料的小心体贴,像怕碰疼了他。
  夺过左亦手里的医用绷带,苏安重新拆开五花大绑的纱布,熟练又利落的包扎起来,片刻功夫就像模像样的结束。
  左亦一旁愣愣的看着,江节翻着手掌单调反复的看着包扎满意的放下。
  “我困了,你们自便。”苏安起身看也不看两人一眼消失在房间。
  她在生气,左亦感觉到了,转头像寻找某种东西一样巡视江节的表情,江节对左亦微笑,懒散的迈着步子离开屋子。
  




24

24、第二十四章 … 
 
 
  (59)
  左亦带一丝讨好推开苏安房门,倒也不是一无所知,就因知道苏安为何生气,才更疑惑。苏安不喜欢她与江节在一起。
  苏安正背对她,脸朝着窗外,摸不清情绪。
  “姐。”左亦站她身侧,低头看她,今天才发现苏安睫毛很长,足以撼动人心,看得羡慕。
  “小亦,告诉我从这向外,你看到什么。”左亦也看窗外,看苏安所看之景,错落有致的霓虹随着沥青路一直向远延伸,不透明的海面混沌中包裹黑暗,许是苏安太过平静,暗流中此起彼伏的潮水声才显得如此汹涌。
  “黑色,海是黑色的。你又看到什么?”身侧的床受力陷下去,她坐苏安身侧。
  “寂寞。”
  “可寂寞怎能看得见。”左亦看苏安,又看海,看路,华灯闪了的眼,拒不承认自己看透苏安的寂寞。
  怎能看得见?又怎能见不得。
  她看得见苏安得寂寥,却不愿懂得。
  人与人拥抱到没有缝隙,也只是冰火两重天,永远不会真正感受对方,理解便也无从说起,总是寂寞各自的寂寞,这么一想心也冷下,隔绝某些感知,就如她内心隔绝苏安的痛楚。
  “从前苏逸也像这样,拉着椅坐窗前看着窗外,总想知道海天相连的世界生得什么样子。”
  左亦不语,苏安其实很少对她说起苏逸,虽有几分相像,到底是清醒知道她们是不同的。
  “很久以后我学她的样子坐在窗前,我想,她如今在那边,看海这边的世界,找不到回家的路。”
  “也许她也早就离开那里。”左亦口气有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小逸从小便是这样,永远想着没有得到的,怀念失去的,欲壑难填,她不会走。”
  “你说她,还是我。”她转头看苏安,眼神像迸进火花的油锅,电光石火般闪过,她厌恶苏安在自己面前混淆着小亦与小逸。
  “我从不关房间的灯,小逸从小怕黑,灯亮着,我在这,她看见便不害怕,我常想,是不是,我们站在海的彼端看着对方,很多年。”
  左亦嘴角微乎其微的抽搐着,压制叹息的冲动。
  “我不离开,从不离开,直到有一天她找到那条回家的路,像那日,笑着对我说,苏安,我回来了。”苏安眸中的氤氲开始散布,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
  左亦凝视苏安目光中的妄想与期盼,心里掩盖的一角开始势不可挡的塌陷,所有精心布置的防线开始丢盔弃甲的落荒而逃。
  “那条路,永远不存在。”她的口吻藏着一丝狼狈三分狠毒六成不知所措的疼惜,苏安,今日你又何必对我说这些,又能有什么不同。
  “左亦,你不懂、你永远不会懂得的、、、、”苏安的头很低,只露出羸弱下颚与久失阳光照射的惨白侧径,拼命抑制颤抖的肩膀有种伤心欲绝的感觉,就连左亦都感受得到她的彷徨。
  苏安的泪毫无防备的落进左亦的眼,于是她开始感到灼痛,像硫酸腐蚀肌肤。一滴、两滴、、、、、那些成串的珍珠断了左亦的退路,理智冻结,她心里只剩一种声音,阻止它,阻止这些坠落的泪珠,它让我疼了。
  柔软温润的触感使苏安惊吓般瞪大眼睛,没有挣扎,身体僵硬,左亦的脸放大到看不清五官表情。
  她吻苏安的眼睑,亲吻她的泪水,双手捧住苏安的脸,这一刻左亦觉得这一切突兀的画面显理直气壮的理所应当。
  苏安感觉到左亦沉溺的温柔,止住的泪又悲伤的落下来。
  左亦专心的对付这些灼痛她的东西,泪顺着她嘴角滑入口腔,她只觉得苦,空洞的灵魂被这些愁肠百结的泪打开缺口。
  (60)
  苏安学着苏逸从前的模样,目光落在失去天际之处,这些年的很多夜晚她都这样度过,方觉这样,苏逸离她很近,天亮时又很远。
  左亦的在乎,江节不明所以的笑,破裂的伤口,焦虑不安,嫉妒恐惧的负面情绪焦灼着苏安,理智与情感的冲突造成她巨大的心理压力,却找不出宣泄出口,任她百般煎熬。
  左亦就站在她身边,她想跳起来冲着左亦叫嚣,江节不喜欢你,他不会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执着他不放,他有什么好,他不及我对你十分之一的好,我喜欢你,为什么我要心虚嫉妒却要忍耐着忐忑不安的喜欢你,你却置身事外,为什么所有的事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受到煎熬。
  所有的话吐不出去,在左亦无辜深邃的眼中最后啼笑皆非的说着,“小亦,告诉我从这向外,你看到什么。”
  而后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她很少对左亦说起苏逸,心底深处她不愿让左亦对苏逸过多的了解揣测中潜意识的折射自己,她记得当初,左亦问她,“如果我做你妹妹,你会像爱她一样爱我么?” 
  她那时自是不会预料今日的局面,也只说,“我会对你好。”
  心思剔透的两人,早已明白这平凡对白下的字字真言,那时,她不爱左亦,无论归属于哪种情感,她都不爱左亦,看似温情的话,“我会对你好。”也透着清冷刻薄。明明白白告诉左亦,只因你像苏逸。
  左亦,亦也通透看穿一切,最后也只寥寥数语,“那就做我姐,对我好。”清清楚楚告知苏安,不要她爱,只要她的好,只要保自己周全,左亦不在乎也不屑她出于何种真心。
  从一开始她便错,居心不良认定左亦为替代品,容身之所取她所得,潜意识或人性深处便不把她与自己与苏逸摆在同一天秤,还要扮演良善之人,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卑鄙自私。
  世态炎凉,左亦这种人怎能不懂,不懂她的卑劣。就如她明白,左亦的欲盖弥彰的欲望。
  这一场心照不宣的对手戏,两人流连周旋彼此,只她忘记自己仅有三流演技,抛城弃地,苦不堪言。
  左亦心思叵测说,那条路,永远不存在。
  其实她只是想,抛开真心让左亦看清,她与苏逸,自己如今认清,不当左亦再为替身。
  左亦不懂。
  她心里清楚,这世上没有那条可让苏逸回来的路。真相永远难以启齿的残酷,她只能选择沉默。
  
  她不懂左亦为何吻干她的泪水,如此自然,如此温柔,带着满满情深,她不懂,还是她们都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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