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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pp+家教同人)七罪重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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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啮慎也的手在空中凝滞一下,才接过咖啡。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明明作为监视官的我在身边……当时能够阻止他继续深入去追犯人就好了。”
  狡啮慎也充满懊悔。他明明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不对,为什么没能更早察觉那是犯人引诱他们踏入的陷阱呢?如果他能在佐佐山离开的时候及时抓住对方,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结局。
  “监视官……你的色相已经相当的糟糕,很长时间没有维护了吧?这样放任下去,你无法继续当监视官了。”
  狡啮慎也本来想说无所谓,但是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盯向杂贺让二。
  “这里没有探测头,为什么你会知道?”
  为什么会知道?杂贺教授想,如果自己说西比拉(先知)系统的色相判断原则是自己提出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孩子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杀了自己呢?想想都觉得有点诡异的兴奋。但是他知道,如果现在说的话,自己便更难扒开这头受伤野兽的外壳接近他的心了。他现在还希望能跟这孩子多交往一段时间。
  “你如果听过我的课就知道,判断人的心理状态并不需要完全依赖仪器。正好这是我所擅长的领域。你的状态非常不好,已经如犯罪者一般在思考了。”
  狡啮慎也丢掉咖啡杯,任由其摔碎在地。他双手猛的抓住杂贺教授的双臂,如同即将淹死的人抓住仅有的稻草。
  “那么告诉我,要怎样成为犯罪者!我要弄明白那家伙的想法,标本事件的犯人,我一定要——制裁他!”
  不是抓到,而是制裁,显然这已经是杂贺教授所说的‘犯罪者’的思考模式了。但是杂贺不以为意,他以异常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稀有品种的生物。
  纯粹的正义,又带有纯粹的憎恨所引发的暴力思维模式。毫不遮掩到让人觉得惭愧,这样的‘正直’的潜在犯杂贺也见过不少,但是还第一次遇到恳求自己协助好一路走到黑的。请求太过正直跟直截了当,反而没法拒绝。
  “你是想成为执行官,为佐佐山报仇,慎也?”
  狡啮慎也瞳孔紧缩,从见到这个人以来,自己的言行都被对方所掌握,连自己的意图也完全明白,这多少让人觉得有点戒备跟恐惧。 毕竟不是熟悉的人,如果有谁第一次见你就能像老朋友一样了解你,我想比起一见而故你更多会觉得害怕。
  但是狡啮慎也反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果然不愧为犯罪心理学的权威,有这个人在,他一定能找出真正的犯人!
  “求求你帮助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恳求着,不惜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博取同情,以此来达成最终目的。
  “你先冷静一下,慎也。等你冷静下来再跟我谈。”
  “不,没有时间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司会怀疑,前来寻找我。到时候我就不得不被关起来。现在,你必须帮我!”
  杂贺教授叹口气:“好吧,我会为你私自授课,以最短的时间让你掌握对你破案有利的所有知识。”
  狡啮慎也终于放松下来:“谢谢您。”
  ……像一只大狼狗呢。这是杂贺让二对狡啮慎也的第一印象。
  有野兽的凶猛残酷,也有狗的忠诚天真。这样的学生,一定能比幸三郎为他带来更大的期待。
  

 



第4章 第四章
  在短短一周时间里,他传授给狡啮慎也的知识,远比他自己所想象的还要多。
  谁让杂贺让二是个很执着的男人。当他认定要做一件事,就算这件事完成了,他也依然在'继续进行'的状态下。譬如,就算他早已不是教授了依然无法戒掉授课的习惯,就算西比拉(先知)系统完成了他依然无法停止收集相关数据;就算有了堪称人类史上最完美的作品,他依然在继续着'创作'。
  狡啮慎也经常观察他,杂贺让二是个让他感到迷惑的男人。像自己这样受了伤,疯狂了,如同野狗一样已经崩坏掉了的人心理指数跨越危险的分割线不难理解;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眼前这个平常又固执的老头会懂得犯罪者的想法呢?杂贺让二仿佛旁观者的观察视角令人感到怪异,毕竟这老头本该个人类啊,不是上帝。
  〃学者都是这样;不保持客观的心态,得出的就是偏差的错误结论。所以越是搞研究的人,越是容易将自身感情剥离。〃
  对于慎也的问题,杂贺教授这样回答。
  〃即使佐佐山的死,都未曾使你动摇过吗?〃
  〃怎么说,没有真实的感觉。总觉得某一天还会在课堂上看到他一样,我无法产生他已经死去的切实认知。抱歉,有点像死不认错的倔强吧?〃
  狡啮慎也想起了佐佐山的死状。可笑吧,亲眼目睹佐佐山死亡的自己,很长时间也处于不相信对方死亡的恍惚之中……太过离奇的死法,反而没有真实感。
  〃我看到你每天都在锻炼,你准备与歹徒肉搏战吗,慎也?〃杂贺让二问道。
  为什么锻炼?那一天跑的再快一点就好了,能够拉住佐佐山就好了,那一天,如果……
  ……还有,更为重要的是,从那天开始他变得只相信自己。
  〃佐佐山死的时候,我确信犯人就在附近。我听到了声音。〃
  慎也回忆着,那是什么人快速跑过的声音,可惜在黑暗跟死尸面前的自己精神恍惚,不能准确抓住声音消失的位置。
  〃他就在那儿,离我那么近。〃
  可是他沉迷与失去同伴的悲伤,没有追。
  〃我调出该区域当时的所有记录,包括西比拉系统的探知记录,但是……〃
  没有犯罪指数超标,色相浑浊的人出现在那儿。
  唯一被记录下的是一开始进去的佐佐山,与后来看到佐佐山尸体难以控制情绪的自己。犯人没有被感应到……或者说,巫女系统不认为那是罪犯。
  〃巫女系统并不完美。它只是一个系统,人,是活着的。〃
  看着慎也直视自己,坚定又无所畏惧的目光,杂贺让二难以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警戒?激动?还是兴奋?这孩子完全不是一个行内人,却凭着野兽般的直觉,与短时间内所汲取的有限知识,提出了连自己都无法反对的驳论。
  先知系统由大量的人脑,不同的千百种思维,汇合而成的统一思想集合,其实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系统'。唯一不同的是取代机械元件的是有机生物,这些有机物自己的感情跟个性都将融合在千百个不同方向的洪流之中,了无踪迹。
  系统的判定危险的方法,是'多数概率'。当大多的人脑有着相同的决策与近似的思考方向,系统将取向这一方向作为测量结果与决断。
  但是,多数与正确之间,有个微妙的不等差值;正如一加一并不一定等于二。
  毫无理论基础也没有任何证据的情绪下,狡啮慎也以直觉得出最接近真相的结论。
  〃如果你学理科的话,将是一个优秀的数学家。〃
  杂贺让二突的冒出这么一句毫无头脑的话。
  〃是吗,我没觉得自己有数字天赋。〃慎也失笑。
  突然来了一个电话,杂贺教授毫无回避意思,在慎也的面前接起来电话。
  〃我是公安局局长禾生壤宗,他在你那儿吧,狡啮慎也。〃
  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杂贺让二微微一愣。
  在西比拉(先知)系统的设计过程中,杂贺教授曾考虑过制作系统终端……制造出人类外形的机器人,却能够接受终端信号而行动。这个企划之中,终端的名称就是'禾生壤宗'……杂贺让二曾经过世的一位友人之名。系统最初的原形设计,正是他与这位友人讨论下得出;因而友人过世的后来,他曾希望友人能以'先知'的代言者出现。但是……这个企划明明在最初的时候已经被放弃了。
  有谁能让已经废弃的企划重新启动?
  西比拉系统。是的,先知本人。
  〃请问你找我的学生有什么事吗?〃
  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却点出了狡啮慎也对于杂贺教授的特殊性。
  〃……请让他尽快与本厅联络。〃
  对方草草挂了电话,这种结果令杂贺教授感到迷惑……或许自己弄错了,只是正巧同名的人?毕竟这种人性化的反应不应该是'系统'所应该有的。是的,系统虽然是由人所形成,但是正如前述,当他们以无数的思维汇聚成同一个系统之时,便已失去自我跟人格,不该有如此人性化的反应。
  〃抱歉,教授,给您添麻烦了。我该回去了。〃
  狡啮慎也恭恭敬敬的朝自己鞠躬,令杂贺教授又种被雷到的错位感。
  〃别这样客气,好像自己不会再回来的样子。〃
  狡啮慎也没有回答,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撑过一切,如自己所愿成为执行官,再度回到这个地方。
  看着他一副大义赴死的模样,杂贺教授无奈的叹口气。
  〃这样吧,教给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降低心理指数的方法。〃
  杂贺教授接着说出的话,令狡啮慎也差点表情崩盘,彻底给他绝倒。
  〃找个人好好做一下。要知道,所有犯罪的原动力,都是为了维持本身的生命,以及延续自身基因。这是至今为止见效最快也最没有副作用的方法。〃
  〃教授……〃狡啮慎也很艰难的扶着桌子爬起来,〃你对自己的学生都是这样传道的吗!!〃
  〃只有你啊。我以前的学生都是高智商的类别,你似乎更喜欢服从本能的样子。〃
  不用看,慎也相信自己的犯罪指数一定飙升了。这货真不愧是犯罪心理学教授 ,真的让人非常有犯罪(干掉他)的冲动!
  〃这种方法还是教授你自己用好了!!〃
  〃没有办法的。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个很感性的人。没有感情的话完全做不下去,可是能让我有感觉的人全部都死了。〃
  杂贺教授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狡啮慎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很多故事。
  过于介入对方的过去,并不是礼貌的行为;尤其在自己拥有不愿意被人碰触的伤痛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后来很久以后,狡啮慎也非常后悔自己没有仔细追究教授所受的那句话的含义。'全部都死了'跟'已经死了',其实有着相当大的差别。没有确认这一点正是后来发生的一切事件的导火索。
  
  

 



第5章 第五章
  实验,总是有误差。最好的算计,也抵不过大自然进化的奇迹。
  西比拉(先知)系统的运行模式脱轨了,与杂贺让二最初设想的相反,系统朝着更人性化的方面进化——是的,先知系统拥有了人格。
  “好久不见,教授。”
  坐在杂贺教授对面的禾生壤宗拿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口,抬首冲他一笑。
  真是拙略的模仿,真是恶趣味的爱好。有着这张容颜的女人早在系统开发之处已经死了……或者说,因为她的死,自己才能做出如此完美的先知系统。
  明知如此,还在自己面前刻意使用这一具仿真外壳,其中浓烈的恶意带给他的熟悉感连想忽略都困难。
  “你舍弃了身为人类的自己吗,藤间幸三郎。”
  “呵呵……哈哈哈,不愧是教授啊,一下子就猜到,反倒连神秘感都没有了。”
  ‘禾生壤宗’无法按捺的笑起来,发自内心的喜悦令‘她’放弃了伪装,展现出自己一如从前一般的无赖样。
  “没有错,正如您所看到的,我成为了先知系统的一部分。整个世界都为我所操纵,这种感觉犹如是神明。真不愧是教授您最完美的杰作啊!”
  是的,西比拉系统是杂贺让二最完美的杰作,没有‘之一’。
  ……直到今天为止。
  杂贺让二垂下双眼,他已经看到了,西比拉系统的致命缺陷。一直以来没有偏执与自我喜好,因太多人的思维活动所形成众多分歧的关系,令‘系统’一直都是公正的‘系统’。可是,现在这个认知是‘错误’的最佳证据正坐在杂贺教授面前。渴望进化的西比拉系统吸收了他的学生藤间幸三郎,这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用比较严厉的说法来说,人类正在系统的筛选下‘进化’,而幸三郎正是‘进化者’的先驱。将进化的人脑与普通人脑一起放在西比拉系统里,显著的差距令系统的决断偏向进化者——好比将众多黑猩猩跟人类的脑链接,最终会获掌控的将是人类。
  西比拉系统产生了偏颇的人格,而这个人格就是曾经名为幸三郎的人类。
  “教授,你在笑什么?”‘禾生壤宗’感到不安。
  “呵,只是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有些好笑。”
  杂贺让二觉得好笑在于,幸三郎绝对不知道正是自己的存在,令系统不再是完美的。
  “不可否认,你是我的最高杰作……”
  杂贺让二看着眼前的人。
  “……曾经的。”
  “——!!”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即,‘禾生壤宗’甚至听到自己机械身躯里电流瞬即过高产生的杂音。
  “教授,您在开什么玩笑。我一直都是最好的不是吗?我……”
  ‘禾生壤宗’内心一震,没有继续接下去。
  身为‘幸三郎’的意志此时跟西比拉系统的思考分割开来。
  ……杰作,教授曾经的杰作?这句话说的是我还是西比拉?我……也是教授的‘创作品’?不,等一下,我现在是西比拉的一部分,西比拉系统是教授的作品,教授说的是西比拉吗?
  藤间幸三郎记得他还是人类是很的事。他第一次听杂贺教授的课时就入了迷,哪怕是他,犯罪的时候也只当自己在纯粹犯罪;可是这世上竟然有人能用旁观者的角度将犯罪这种行为描述成一种学科,一种艺术。他参加了课程,课程结束之后又死皮赖脸的去入侵教授的生活,一直贪婪的学习着教授的一切,渴望将这种美妙的思维模式变成自己的东西。
  冷静的回顾从前,他其实与西比拉系统一般无二,按照教授的愿望被描绘成今天的形状。
  “自你舍弃躯体的一刻起,你便已不是藤间幸三郎。那一时刻便是幸三郎这一个体死亡的时刻。你是‘禾生壤宗’,西比拉系统的最终代言者,未来永远都是。”
  教授用平缓的声音,描述着残酷的前景。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西比拉系统的缺陷。当然,我从前就知道系统的缺陷,因此才需要公安厅来弥补这个缺陷;但是当作为系统代言人的你控制了公安厅,意味着这个缺陷已成为无可弥补的‘缺憾’。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我不喜欢撒谎。你曾经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很多种含义。一种是,现在的西比拉不再完美;另一种则是出现了比西比拉更完美的作品,因而西比拉不再是‘最’完美的。
  我……不完美?不,这不可能!‘禾生壤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自己是完美的,无论是幸三郎跟西比拉都是最完美的,完美的结合只有完美,他们是完美的!!
  但是他们也知道,杂贺让二从不说谎。他可以选择说或不说,但是绝不说谎。
  究竟是谁,对杂贺教授来说最完美的作品?槙岛圣护?藤间幸三郎?佐佐山光留?还是——狡啮慎也!!
  ……不对,不对。槙岛圣护至今还没有跟教授直接的接触,藤间幸三郎已经被他认定为‘死者’,佐佐山光留已经被|干掉了,唯独剩下的一个狡啮慎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使用蛮力的激进分子。
  “不对,你弄错了,我们是完美的。”
  是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们都是完美的!
  “我会证明给你看。”
  杂贺教授一副思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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