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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弟媳,请住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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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潋滟呆了一呆,她却已经出了门,镇定的站在屋檐下,神色虽淡然,顾盼间却自有一股妩媚艳丽。
  
  她似乎并没有看到我,美眸轻轻一扫,轻笑起唇,浸过糖水一般的嗓音便从那丰润嫣红的唇间流泻而出,声音既娇又嗲,却没有丝毫的做作,仿佛惑人的魔音,将要勾走不甚跌入其中的魂魄。
  
  “各位来我不死山,不辞长途路远,潋滟深感荣幸,想来不少大人已然熟悉流程,本宫便不再赘述,虽不能一一会见实属遗憾,不死山自不会让各位白走一趟。”
  
  她的话语虽然轻柔,却在我耳边嗡然作响,脑中不期然的闪现过她欲望中的模样。
  
  那是曾经,只为我绽放的花。
  
  有的事情,果然是不到临了,你是根本无法知晓自己是有多在意的。
  
  便如当初,我能为着保护自己而离开她,以为自己能忘了她,自然,也便以为,不会在乎她是否只属于自己。
  
  虽然,她似乎从来不曾属于过我。
  
  可,直到如今,她站在这群色欲熏心的人面前,受着他们的打量,甚而成为他们旖旎联想里的主角,更甚者。。。。。.
  
  我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嫉妒那东西,愤怒那东西,几乎要将我的理智也夺去了。
  
  她婉转承欢的模样,娇喘轻呼的声音,难耐催促的艳语,极致泄欲的哭泣。那一晚,我几乎催出了她所有的姿态,想要将她刻在心里,亦自私的希望她无法忘记。
  
  可是,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忘记的呢?
  
  潋滟后面的话,全然没有经过我的脑子。只是望着她的模样,我的心里便止不住的生出独占的欲望。
  
  只想,将那些人的目光,都挡在她的身体以外;只想,将她藏到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可是,她的目光里没有我,便是如今,我也只是这八十七分之一,她的眼神完全没有触及到过我。而她的手,已经伸向了人群里的一人。
  
  那是尹绪,此刻正一脸嘲讽的望着我。
  
  望着那曾经被我牵着的手,将要落入他的掌心,本君终于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一物降一物。




☆、第五章

  八十七分之一又怎样?她的目光看不到我又怎样?她心里没有我又怎样?
  
  我觉着自己定然是疯了。
  
  否则怎会不顾一切的推开面前这些猥琐至极的色狼,抢在尹绪之前握住她的手?
  
  待我回过神来,潋滟正一脸促狭的笑容望着我,站在台阶以下的那些家伙,更是一脸的惊讶与疑惑。
  
  怎样?
  
  我瞪过尹绪,他却讪讪的退了一步,缩回了人群,不及去想他的反常,又拿更狠烈的目光瞪过那些该死的色狼!
  
  我想自己的神色大约非常之难看,使得下面一群人都敢怒不敢言。
  
  八十七分之一,本君便将剩下的八十六份都给收拾了。她的目光看不到我?本君便站到她面前,让她只能看我!
  
  她心里没有我?
  
  这个,反,反正她是我弟媳,自然可以不用有我,有我阿弟也成,左右都是朝云之国的人。
  
  我这道理与手段都如此充足,他们这些家伙还想有什么肖想?一个个打断腿扔出去!
  
  正在本君用目光凌迟下面一干人的时候,握在手里的柔荑抽了抽,终于拉回了我的注意,只一眼望过她的神情,饶是我这脸皮再厚,之前想得理由多充足,有多么的理直气壮,也禁不住尴尬了一下,捏着她手指的力道却丝毫不曾放松。
  
  她挑着眉问我,“望天犼大人,您这般是干什么?本宫这仪式还未完成呢。”
  
  轻咳一声,偏了头,避开她的目光,本君望着屋檐上淅淅沥沥漏下来的雨水,强做理直气壮的开口,“不用选了,本君自荐今晚为你侍寝!”
  
  下面的人一阵骚动,甚而开始窃窃私语。
  
  潋滟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待得我转过头望她的脸,竟看到她刚收了疑惑的神色,转而用凉薄又随意的语调道:“大人,您这般怕是不合规矩吧。”
  
  不合规矩?不合规矩个鬼!究竟是谁不合规矩?有夫之妇出来堂而皇之的勾搭人就合规矩了?真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不知道什么是妇道!
  
  “公主!”亮声叫了她一句。你这该死的小狐狸,荒唐了这么久,如今也该收敛了!
  
  小狐狸轻声“嗯”了一句,抬了眼饶有兴趣的等我下文。
  
  我望着她柔亮带水的眸子,软着声音道:“这规矩还不是你定的么。”
  
  下面传来了轻微的抽气声,憋笑声,口哨声,闷哼声,叹气声,与更多的不屑轻嗤。此下,本君真恨自己这灵敏过头的听觉。
  
  这个,此地人太多,本君如此识大体的人,怎么能在不死山当众拂她的面子呢?
  
  掌中纤细的手指柔软又细腻,那指尖若有似无的刮过我的掌心,弄得本君也闹不清楚是她故意的还是自己太过难耐而产生的错觉。
  
  她含着笑,仿似觉得我这句话很是受用,开口问的却是,“嗯,虽然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含蓄的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愿望,但此次本宫,嗯,为什么要选你?”
  
  为什么?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
  
  我只觉得自己都要跳脚了。
  
  她本来就应该选我!
  
  不对,她怎么可以出来选人?
  
  这只小狐狸明明,明明。。。。。.
  
  明明是我的弟媳。
  
  我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面的抗辩声响却渐渐起来了,搅得我一阵烦躁,不禁吼了一声,对他们道:“都给我闭嘴滚蛋!”
  
  下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我这才转回来对她道:“因为本君是望天犼,本君比他们都好,不单今晚本君来侍寝,明晚,后日夜晚,之后每一个夜晚,你都不能找别人侍寝。”
  
  人群里传来了几声轻笑,却被我的眼神瞪了下去,潋滟神色没啥变化,只讳莫如深的望着我,也不来答我的话,本君自觉有些尴尬,又加了一句,“你是我弟媳,在找到阿弟之前,自然由本君代劳。”
  
  我不抽自己两巴掌,都嫌难受。这坑我怎么就自己往下跳呢?跳了也便算了,还扒着让人埋土。
  
  潋滟做出一副沉思状,仿佛在考虑我的提议,半晌之后才开了金口,为难又无奈的道:“仿佛是这个理,阿姊分析得如此透彻,本宫似乎实在找不着理由去拒绝,既然如此,您不若先去弟媳寝宫暖暖床,待得潋滟这厢将各位大人安顿好,再过去满足您强烈的侍寝愿望?”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我已经隐隐觉着有哪里不对了,只面上脸都丢光了,也便懒得去想,更不愿意这群色中饿狼再多看她一眼,扯着她的手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好安顿的,让他们统统滚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潋滟被我扯着往里走,也未曾反抗,只对着蒲桃吩咐道:“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那狐狸小侍女望了我一眼,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本君用着平生最犀利的目光,得意的瞟了人群里的尹绪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只本君此下的心思,都放在身边这只小狐狸身上,哪里还有空去想那该死的东海太子?
  
  方才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一番话来,可真要去侍寝,我这心里简直比打鼓还要忐忑。偷眼打量身旁被我牵着的人,只见她神情淡然,步伐从容,不见欣喜,不见恼怒,亦不见尴尬,仿佛对于这件事很是习以为常。
  
  僵了僵背脊,方才按捺下去的不适又莫名的升腾起来。
  
  回想着刚才的心思与行为,忍不住苦笑一声。
  
  本君,这终于,是将自尊也输出去了。
  
  开始的时候,我扯着她走,只她这新地界我不熟悉,到得后面,却是她领着我走了。
  
  默默行着步。我始终都未曾放开她的手,她也不曾有过要抽出来的行动,只目不斜视,不来看我,也不来与我说话。
  
  偷眼从旁边打量她,。
  
  这是我见着她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认真观察她。
  
  她的模样确然变化不大,毕竟一百六十年,成人的狐狸还能变到哪里去?只那气质,愈发锋芒,脱去了全部的稚气,真正够得上,风情万种了。
  
  我这一看,不禁有些痴了,只撑着想将注意力拉回来,却怎样也收不住愈发肆无忌惮的目光。心中软了一遍酸了一遍,紧接着又苦了一遍。突然忆起当初亲口喂她喝下的那碗药,果然是五味成杂。只这么多年,再一次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心还是能有感受的,又不知为何惶然了一下。
  
  终归,是落在她这里了,我却是如何自欺欺人呢?
  
  “阿姊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她突然毫无预兆的转了头,望着我的眼,浅笑盈盈,“现下可以告诉弟媳,你为甚不但出现在那里,还这般,嗯,热情?”
  
  她这转头,没有丝毫征兆,将将好遇着我那打量她的目光。
  
  我此下最好的反应自然是无辜眨眼,假装看她只是偶然,最不济别开目光现些狼狈,也只是被取笑,可天杀的,本君自制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差?
  
  她笑着看我,我便丝毫转不开眼来,只觉得不将目光粘在她的脸上,便要错过世上最好的风景,心痛死的。
  
  她的话,我听得真切,却完全无法理会那是个什么意思,只喃着问道:“不是你让蒲桃去叫的我?”
  
  她的眉皱了一皱,现了沉思的模样。
  
  我终于反应过来,她竟然是不晓得这件事的,那么说来,竟是连这八十七分之一都不要我做么?
  
  “呵呵,好吧,既然是蒲桃去请的你,想必是本宫忘记了,”她神色变幻得很快,转了头抓着我的手继续走,“那么,阿姊以为方才那是什么?”
  
  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她这样问我,却是还要来刺我的心不成?
  
  我沉默着,不去答她的话,她倒也不催我,只绕过回廊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本宫方才是在干什么?”
  
  她问得轻柔,倒也实在不像是在戳我的模样,撇了撇嘴,我对她道:“还能是什么,你不是要本君来尽义务么,这八十七分之一的义务,倒也委实太过轻松了些。”
  
  她又顿了脚步,挑眉望着我,“你的意思是,方才本宫是在,会见,入幕之宾?”
  
  入幕之宾,真是让人想骂人的四个字。
  
  压着自己的怒火,僵着嗓子发问,“难道不是么?哼,公主真是好兴致!”
  
  我拿话戳她,她却丝毫不见恼,侧着头似乎思忖了一会儿,才道:“也便是说,斯生你站下面时那难看的脸色,以及后来的行为,都是因为以为我要挑人侍寝,吃醋吃得?”
  
  以为?什么叫以为?难道不是么?
  
  她的模样有些得意,恨得我想跳脚。
  
  本君为甚要为她吃醋,真是,吃醋这东西,本君从来不屑去做。
  
  这叫嫉妒,嫉妒你懂么!      
作者有话要说:哦啦啦,小贱,你这只发威都发不到底的弱兔子,飞醋乱吃,看小狐狸怎样收拾你!




☆、兼虚番外【一】

  兼虚自觉做了那么多年的医者,见过奇症无数,如今却也被难倒了。躺在床上的是比她还年长一些的侄女,两人虽向来口舌交战很是不对盘,感情却也是实打实的深厚。见着过往那般光彩照人,形容风流的人,变得如今这个模样,实在是让她心痛又唏嘘。
  
  进而,是对那只该死兔子的怨愤。
  
  上一次便是因着那兔子的保护不周才受得伤,本以为除了那瞒下不说的后遗症外,已经没甚大碍了,却不想,此时,竟让她束手无策。
  
  潋滟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原本丰润的面颊消瘦得厉害,此刻躺在床上却不晓得是睡着还是昏迷着。只苍白的唇间偶尔吐出的几个音节,轻微却凄厉。不是喊着疼,便是叫着大兔子,偶尔啜泣,断断续续的问,为甚不信她。
  
  这副模样,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
  
  兼虚叹了一口气。她那不省心的表嫂,已经哭晕过去数回,不死山一片愁云惨淡。
  
  她如今倒是有些相信司寒那套,狐狸只上床不谈恋爱的谬论了,看看这只小狐狸,谈个恋爱,谈成这副凄惨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得紧。
  
  仔细的检查完潋滟的身体,再一次确定除了原先瞒着的那处,其他旧伤均没有异样后,才终于下定结论。这表侄女,恐怕是心病了。
  
  想起上一次看到的那些伤口,兼虚实在是觉得触目惊心,想来当时的遭遇定然是凄惨得很,血腥的场景是自己无法想象的,更何况是她这个从来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的不死山公主?
  
  当初,便是连她也觉得,潋滟在亲身体验了那种恐惧与疼痛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那阴霾。没想到的是,醒来以后的她,不但精神十足,而且半句也不曾提过自己当时的恐怖。
  
  她那是,真的有些佩服自己这表侄女坚强的身心与神经,只以为,她真的很是迅速的走出了那经历。可是,如今看来,哪里是这样呢?
  
  床上的人美丽依旧,却已不复往日风采。兼虚撩开她面上有些凌乱的发,触着那脸时,感觉到了冰凉的体温,与剧烈的颤抖。
  
  她,真的疼得很厉害。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兼虚曾经听说过一些案例,当初大战的时候,不少参战的将士,永久的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但后来,他们总是能感觉到自己失去那部□体的剧烈疼痛。这是一种精神创伤,完全没有办法用药来缓解的。
  
  想来当初,潋滟能好这么快,一个是那只该死的兔子陪着她,让她比较有安全感,故而确实削弱了那场事故对她的影响,而另一点,怕是这只聪明又憨傻的狐狸,不想那兔子难受,才刻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情爱,真是毁人不倦啊。
  
  兼虚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一边叹气一边往门外走去,只一到门口,便听得一声希冀的呼唤,“兼虚啊,滟儿她怎样了!”
  
  她那不省心的表嫂司寒,此刻正一脸凄苦担忧的神情望着她,朝着门里看看,又一副不敢的模样。
  
  摇了摇头。
  
  她真的觉着自己很无力。对于这位表嫂,她当初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冷艳又沉稳。
  
  嗯,完全是假象。
  
  她真不晓得,自己的表哥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少根筋的姑娘呢?
  
  尤其是,在她得知那死兔子逃跑的大部分责任应该归到这位表嫂身上后。
  
  当她不断询问那斯生为甚会逃跑,并且以其与治疗有密切关系为借口,终于从这位表嫂身上撬出原因之后,她只想扶额大叹。到底是谁教这株梅花仙子说狐狸们是群色欲盖过感情的种族?虽然外界对他们素有误会,可是作为狐族之主的夫人,究竟是谁给她灌输了这种奇怪的思想的?
  
  这一次,便是她那个向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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