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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唐初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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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握不放她乱动的手,放到左胸膛,深情道:“那种话,与你说就已经说足了,再与别人,就没话可说了。我将心送你,这次,不准你再送人了”直视她双眼,不容拒绝。
    她看我的眼神变得迷离,未抽手,那是同意了?
    心喜不已,她对我的感觉可算是确定了,但到了就寝的时候,又突然窘迫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都是腼腆害羞。先前吻她吻的干脆,可心情冷静了些,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夜已深了,可两人却都坐着,没人第一个上床就寝。
    我翻看桌上她看过的书,烛光那么暗,怎么看得进去?只是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罢了。偶尔偷偷想看她在做什么时,刚一转眼,就对上了她看过来的双眼,像触电似的忙转了回来。
    坐了好一会,感到了夜里寒气侵体,有些乏了的身子给冷地清醒了些。再看姚淑文,她也困了,眼睛都半闭了。
    “乏了就去睡吧”放下书本对姚淑文道,心里祈求她快去睡,别在这跟我耗着了。
    她闻言看了我一眼,低头又看书,那困乏的样子,可一点不像能看得进去书。
    就在我最后一道防御堡垒已经给击的裂痕满满,眼见要崩塌认输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起了身,移步上了床睡下了。
    突然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觉得她睡好了起身走向床榻,但走近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盖了一床被子躺到了里面,另一床被子,在最里放着,这……我该怎么办……
    如果取那床被盖,那刚刚说的一切当是唬人呢?可,睡一床……光想想就脸发烫。
    左右想了想,咬牙褪去了外裳,就着她睡的被子躺了进去。说到就该做到,反正,反正都老夫老妻了!……
    不知背着我的姚淑文现在是何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空气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折磨死人……
    夜里挺晚才睡着,早上迷糊间听到有敲门声,努力睁了眼,只见旁边姚淑文脸颊红着。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夜里不知何时手伸到那边,正搂着她。
    只一尴尬随即就觉得理所当然了,厚脸皮又抱了会才收手起来,主要是抱着舒服,不想松开。
    开了门,让丫鬟进屋。丫鬟看见是我开门,表情惊讶,进屋后想必看到了床上一床被,神色古怪。
    我觉得该管管这群小丫头了,可不想听她们背地里再嚼舌头,造我的谣了。
    吃过了早饭,喊了杜安过来,将先前的工具取了。得趁现在有时间再做张椅子,她天天看书,累了也没个舒服地方能躺。
    杜安想必是回忆起了先前那几天的累,一副苦瓜脸。没想体量他,毕竟是个有了经验的帮手,找别的仆役来笨手笨脚,帮不上忙。
    有了先前制作的经验,这次再做,熟练多了。前次的数据就挺合适的,照着那些数字将木头锯了,做成了形。还是让杜安带着椅面去找工匠,对于雕刻,实在是无能为力。
    “等一下!”喊住正准备出门的杜安,想了想,说道:“这次别刻牡丹了,让工匠刻莲花吧”两张一样的话,感觉就没意思了。

  ☆、第37章 软垫

只几日,就发现了有媳妇的好处。不说别的,夜里有人给暖床,光想想心里就暖和。
    姚淑文还是安安静静的,我心说杜母不是说要改改她这性格吗,怎么这些日子了也没见到有什么效果?
    不是说安静不好,只是太安静了,容易悲天悯人什么的,负面情绪,害身子不舒服了就不好了。
    指望不上杜母了,自己动手,额,动脑,想着法子让姚淑文多一点活气。曾试着讲了几个冷笑话给她听,效果如何?甭提了,瞬间冷场不说,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可能在想是不是我脑子给坏了。哎……
    笑点不在一个水平线,只好想别的法子了。也试着带她出去玩,出去后她倒是有了些活气,对外面的新鲜事物有兴趣,只是依旧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端庄大方,让我都怀疑我是带她参加市集,还是带她去参加宴席了。
    无奈了,可看到她回眸,莞尔一笑,嫣然无方,突然就觉得自己固执了。
    既然心上有了她,自然是喜欢她这人、这性格、这份安静,若没了这份安静,她也就不是姚淑文了。
    想着笑了,上前挽住她的手,护着她隔开拥挤的人群。
    制作摇椅那几日,整日和杜安在院里刺啦锯着木头,费着力气,一天下来满累的。有天夜里,回了屋后没一会,楚儿丫头突然端了碗粥进来给我。愣了下,我没吩咐厨房做粥啊?看了眼楚儿,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姚淑文,明白了,是她吩咐的。
    笑着坐下,接过丫头手里的勺子,舀了勺粥入口,醇香四溢,黏糯滑软,好生美味的腊八粥。有些疑惑,庖丁的厨艺何时如此细致了?抬头看姚淑文,突然见她一惊后扭了头。
    看着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这粥,莫不是她亲手做的?
    想着心里一阵暖和,喝了粥,胃里也好一阵暖和。
    虽然姚淑文不直言心意,但从那点点滴滴里,却总能让我心喜温暖。
    可我真想听她明说心意,哪怕只一次,只说那三字……那两字……哪怕是只有一字。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
    荷花椅面做好,杜安拿了回来,随我将摇椅组装好,漆干了后,搬到了主屋去。前些日子去市集,见到了家做成衣被褥的店铺,心里一个念头闪过,画好了图样给了那家店老板,让帮忙做两套摇椅的垫子。杜安拿椅面时,也顺道取了那两套垫子回来。
    是两套不是一套,其中一套要送给杜母。与杜母这几日见,她拐着弯地说了我几句,说我娶了妻忘了她,听了偷喜之余还是得提起点注意,毕竟是身母不是,再说‘孝’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不能忘。
    取回了垫子,回府后先到了杜母院。见了杜母,她脸色还不是很好。
    “怕娘亲坐着那椅子冷到身子,孩儿特意找人给您做好了软垫”摆了笑脸,有些谄媚,笑着将软垫递上给她。
    杜母见垫子眼睛亮了下,但随即又摆回了原样,有些酸酸道:“哦?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娘”
    这话不是在说吃姚淑文的醋吗?这婆媳关系看来真是不分时代,一直都是个问题。可不能让杜母跟姚淑文闹不和,家里就这两女人,要是不和,我夹中间不左右不是吗?
    忙赔笑,道:“娘亲可是全长安最好看的女人,也是对三全最好的女人,三全怎么会忘?淑文也与孩儿想的一样,都觉得要好好侍奉娘。淑文瞅着天冷,怕娘亲坐椅子冷着了,所以让孩儿去订做了这垫子,好让娘更舒服地躺着”
    “这么说,她不提,你也不会去做垫子?”杜母眼神凌厉
    危险!杜母话里有话,言外之意不是说我只听姚淑文的话,心里不念着她吗。感觉周围温度已到零下,我心念一转,捶头懊恼道:“是孩儿不是,全是孩儿错!儿子对娘,还不如她做的好。孩儿记住了,日后定改,绝不会比她姚淑文做得差!”信誓旦旦。话是怎么也避不过了,那就全自己担了,把好留给姚淑文。怎么说也是有血缘的,杜母即便要怪罪我,想必也不会太重。
    杜母脸色已带了些喜气,有了些笑意,估计是想到儿子儿媳争着对自己好,高兴的。见状我忙将垫子递上,转了这话题。
    “娘瞧这牡丹,绣的富贵吉祥,与娘可真是绝配!”
    “嘴贫”杜母白了我一眼,但嘴角笑意却说明这话听着受用。
    木棉填的坐垫,摸着挺软,也暖和。随杜母将垫子安到了摇椅上,杜母躺下试了试,惬意的表情说明垫子非常合适。
    “你爷最近下朝回来就进屋,躺在椅子上神游,该就寝了也不就寝,我想躺躺,还得等他上朝去。”杜母与我抱怨
    我笑笑,未语。
    杜母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院里丫鬟说了句“阿郎好”。两人皆向门口望去,只见杜构迈脚进了屋。
    杜构抬眼,瞧见了屋里的我与杜陈氏,转头抬脚朝主座走去。
    杜构走姿奇怪,左腿有些拖着。我还在皱眉疑惑的时候,却见杜母突然起身奔向杜构。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杜母话里透着担忧
    “无大碍”杜构对杜母道,“突然有些疼了,休息休息就好”
    “怎么能忍着?还是得看看大夫,怎么也能止点痛。”杜母说罢急喊了丫鬟过来,命去请大夫。
    我看着众人忙来忙去不明所以。什么老毛病?难道是关节炎?
    杜母看了圈,看到了呆呆站着的我,道:“全儿先回去吧,你爷得好好休息。”
    被撵了。无奈行礼离开,“大人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出了那院,回了屋,找到个丫鬟打听了下杜构是怎么回事。
    “阿郎是在登、莱两州海上剿匪时,给针梁鱼戳断了左腿一条筋……”
    “那没治好?”我问
    丫鬟摇头,“算是治好了,只是落下了病根,到了天寒的日子就犯病”
    “哦”我愣神片刻,回神看见丫头还在那,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夜,看到姚淑文已经将垫子安到了椅子上。细细瞧了瞧那垫子上绣的花样,当真是美极了。淡粉色的桃花,灼灼其华。桃花枝上两只欢悦的喜鹊,上头那只跳跃枝上,如翩翩才子,下头那只似面色含羞的佳人。才子约了佳人,来赏这怡人美景。
    挺喜气的,看着就有活气,正好可以调调这屋里略显闷沉的气氛。

  ☆、第38章 交换信鸽

一日上午,正在书房研究《墨子》,丫鬟突然跑了来送过了封信。拆开看了眼,是李芯,约我见面。
    发觉有些时候没她消息了。李芯虽美,但对于她,我更觉得是朋友,倒没别的想法。不禁就有些奇怪了,到底姚淑文哪点吸引了我?我为何唯独对她有那想法?
    费脑想了半天,没有答案,无奈笑了笑,提了信鸽赴李芯约。
    到了目的地,发现李芯早到了。
    她转身看到了我,笑了笑,只是看着有些疲倦。
    “带来了?”她问
    我提起笼子给她看。
    李芯掀开罩布看了看里面的鸽子,抬头问我道:“可是按我说的做了?”
    “恩”我点头,“每日凌晨放飞,晚上关了,从没间断。”
    闻言李芯笑了笑,转身将身后的笼子提起递给我,与我手中的做了交换。
    “你是不舒服吗?”我问道
    李芯抬眼看了我一眼,笑了下,看着有些苦涩。
    “没什么……”
    话这么说,我听着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皱眉看她,却见她好像不想提起,忍住了疑惑,没再开口问。
    “快到年底了”
    两人正沿着路走着,突然听见李芯说了这话,我抬头看她,疑惑道:“不是还有两月多吗?”
    李芯苦笑了一下,道:“两月只眨眼一瞬……”
    话里充满了比这深秋更深的萧瑟悲凉,听得我心情也变得哀伤了。
    “杜郎觉得这鸽子能飞多远?”李芯突然看向我问道,语气忽变了欢悦
    我转头看她,有些怔住。那弯着的眸子,好看的脸,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极力隐藏最里面的情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杜郎可真煞风景”李芯抱怨道,“长安秋景如此好看,杜郎却皱着眉头”表情不满
    这话头转的好生硬。我看了李芯一会,看不出什么,无奈放弃。既然她现在不想说,那便由她。虽然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希望她安好,虽然认识不久,可心里已当她是朋友。
    与李芯分别回府,正好碰上杜构,上前行了礼。
    “大人好”我道,虽然不想叫他,可不得不喊。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声,转身回府,却见走的有些难受。
    我皱眉在他身后看着,心想杜母不是说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已经好差不多了吗,怎么现在走起来还是这样?
    ……
    这日,赴了孙、苏、萧三人的约。与三人见面后,择了一日到西山,相约狩猎。本不想去的,因为对自个那箭术,心知肚明,但前些日子听仆人说,杜家在西山那边有别院,想着风景不错,正好可以去游玩几日。问了苏、萧二人,才知他两家也有。后来一想明白了,那边有昭陵,唐太宗在陵墓附近设村庄,分地给自己的大臣们,也是想着让他们世代守护在那。
    与三人约了到别院会合,三家的别院离得不远,去了再会合也不迟。
    “三全兄,我听闻杜府的别院修得极其雅致,一直想着能去看一圈……”孙禄堂眼里闪着精光
    修得雅致?谁家的院子修得不雅致了?听孙禄堂这话,是想要住杜家?我无奈,不是还有苏宝同、萧守规吗?怎么不去住他两家?我就不信那两位家的院子会比杜家的差。
    “雅不雅致我不清楚,但没见家里人常去,想必没多少人气……”
    “正好!我去了可以给添人气!”
    话给孙禄堂打断,看他那模样,是铁了心要住我家了。无奈了,怎么就不去苏、萧两家,几人关系不是很好吗?
    没法,都是朋友,虽然不愿意,也不能开口撵他。叹了口气,秋景正好,本来想着带我家淑文一起,现在也不知她会不会因为有了别人不去。
    回了府,先找了姚淑文,问问她想法。进屋时她正躺着看书,见我回来,抬眼瞅了瞅。
    我踌躇了会,理了理说辞,准备差不多后开口道:“听说近日西山的秋景甚好,枫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正是一年赏景的好时候”我循循善诱,像只大灰狼。眼睛一直看着姚淑文的反应,见她眼神有些波动,加了说辞,勾着她去。
    “好像那边还有小湖,这几日湖水碧透,山里也流着泉瀑,清透清透的。整日待在家怪闷的,不如一起去看看景色?”我问
    姚淑文眼睛已经不再看着书了,看着别处,在思考。
    “恩”她轻道
    我闻言扬了笑脸,道:“正好,可以将烤肉架带去,约了人去秋猎,赏景狩猎休息时,可以吃吃烤肉。”前几日差人去西市,找先前那老板又购了些孜然,不担心不够。
    “还约了人吗?”姚淑文道
    我看向她,见她突然皱了眉,心道糟糕。她平时在家里一个人待多了,不喜欢人多,果然听到还有别人就犹豫了。
    我忙道:“都是你见过面的人,还与你打过招呼,共三个人,孙禄堂、苏宝同、萧守规,都是朋友。忘了吗?都喊过你‘嫂夫人’”我笑着看她。
    她闻言脸色突然微红了下,瞪了眼我。
    摸了摸鼻子,偷偷笑着。她瞪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秋波流转,荡的我心一颤。是不是有些犯贱了?
    “那说好了,过几日一起去别院小住。我去和娘亲说一声”说罢,不等她回话,我出了屋。
    到了杜母院里,杜母正好在府,通传了声进去,见到杜母,直明来意。
    杜母小作思考,道:“别院许久没人去住,你此次去,先差人告诉他们打扫整理一下”
    “是,孩儿一会就让人过去传话”我道
    “恩,既然是约了苏家、萧家的公子去狩猎,记得要保护自己,多带些人,山里野兽多,别给伤着了”杜母关切道
    “他们去狩猎,孩儿是想去看看景色,娘放心,不会受伤”我打消杜母的顾虑
    “也好……可要记着,天黑了就别出院了”杜母叮嘱
    “是,孩儿牢牢记住了”应承着杜母的话,让她放心。
    杜母还是又嘱咐了些事才放了些心。准备辞别时,突然想到一事,问杜母道:“娘,我父亲吃了大夫开的药之后,病怎么还没见好转?”
    “什么?疼痛已经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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