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刺客gl-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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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被子的一角躺在榟言的身旁。
熄了蜡烛,漆黑的房间里,楚央然看着榟言,现在榟言面对着自己,怎么都想不出她是怎么睡着的,难不成她不像自己一样紧张?如果榟言知道她的想法必定会大喊“冤枉啊!”她只是这几天来太兴奋睡觉都睡不着,导致睡眠不足今日碰到床倒头就睡。
气愤的伸手捏了榟言的脸颊。
“嗷~~对餔七消染,好膯!好膯!”记得那时榟言倒在自己大腿上时,本是该生气的,但在看到她尴尬的窘境时竟心生玩趣,狠捏了她一把,随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都深烙在脑袋里,纤细的手指顺着榟言的脸颊、鼻子到嘴唇,顺着嘴唇的轮廓划着,失神间竟轻凑上去,随后似触电般缩回,摸着胸口…心跳正快速跳动着。
只有榟言才能让自己如此心跳加速。
靠在榟言的肩窝处,楚央然觉得这几年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很快便沉沉睡去,这是这几年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觉得古时结婚有点。。。
写错的话求指点 练文笔 练字数
☆、情不知
楚央然睁开眼,看着还在熟睡的榟言心理一阵踏实的安心感。撑起身体墨发随之倾下带起被子一股冷风窜入,榟言打了个寒颤转了身又似没事的睡过去。楚央然满脸红晕的盯着榟言大开的中衣,里头的雪白肌肤露出大半,若隐若现。
楚央然赶紧撇开头拉好榟言的衣领,顺势拉起落下的被子,确定榟言不会着凉后步下床榻,拿起小刀在手指上划出一个小口子,把血滴在木桌上的白绢。把白绢交给在房门外等候的嬷嬷后便唤来沉鱼为自己梳洗,盘起头发透过铜镜看着自己仿佛又恢复了生机。
待一切就绪后,就见榟言已经穿好衣裳揉着半阖的眼缓步走来,没形象的打了个呵欠:“公主殿下,您早啊…”
楚央然一听不高兴了,背过身去不去看她,道:“不准叫公主殿下!”
“唉?”
“是谁说要让我记起她?。”楚央然生气,昨晚那么自信的说要让我记起她结果今天就用‵公主殿下′称呼自己?如此疏离的称呼…自己不想和她之间有疏离的感觉免去了‵本宫′一说,只为了听她再次唤自己一次‵小然′。
榟言听着立刻来了精神,凑道楚央然身边弯下身子与她平视,高兴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线道:“这么说,小然妳很期待?”
“谁说的?”楚央然推开榟言不断靠近的脸,她怕一个没忍住就会掐上去…
“咳…公主、驸马要去向皇上请安了。”沉鱼在一旁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和驸马,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来劲?不过看主子恢复笑容实在让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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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宫大殿中,氏成帝和皇后,两人见楚央然和榟言走来,皇后一瞬间皱了眉而皇帝则是干脆皱给她看。
两人跪拜着请安,只是情况有些不同。
“儿臣拜见,父皇,皇后。”楚央然跪拜请安着,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陌生感。
“儿臣拜见,父皇,皇后。”榟言愤恨的对着氏成帝请安,恨不得把他那揪在一起的眉毛扯下。
氏成帝似是没发现般,和蔼的笑了,让她们平身说话,在一阵客套的对话后,他两总算肯放榟言和楚央然走。
现在只有两人,身边只有沉鱼这位宫女的楚央然也习惯了自己一人走回寝宫,只是现在身旁多了榟言感觉就不一样了。
榟言迈着大步哼着小曲,在一个岔路转了个弯。
“驸马,回寝宫的路是这条。”楚央然指着与榟言走的方向相反的地方。
“嘘!”榟言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看着还在疑惑间的楚央然,榟言贼笑一声,大步上前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她,听她‵呀′了一声有种触电的感觉窜起,随即一个闪身两人便不见踪影。
“小然,妳的叫声真好听!”榟言抱着楚央然飞身在房顶间,风带起榟言到肩的头发,别有一番风味。
“妳!…放肆!”楚央然听她一说喝了她一声,换上一贯的面无表情,脸上的红晕也淡去,看着远方淡淡道:“妳要记住…皇宫不似私下…”
“好。”榟言撇撇嘴,果然啊…皇宫什么的会让人生变!
榟言抱着楚央然飞身出了城看着旁边树林礼一闪而过的亮光,嘴角微勾带着她到一湖中央的小亭,见那里正放着个让楚央然眼睛一亮的东西。
站定在亭中,让楚央然坐在石椅上,伸手勾起身后的吉他,缓缓道:“这是我为妳做的第一件事!”动了动手,撩拨弦,轻启口。和六年前一样,那属于榟言的略低沉嗓音,把曲子唱出别番风味。
楚央然静静的听着、看着,就像六年前一样,一样的榟言,一样令人惊叹的曲子,自己又再次陷进去了。摇了头,自己不行,看着湖泊,心仿佛沉入湖底。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两颗心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绝不放手现在紧抓住我
的手闭上眼睛请你回想起过去我们恋爱的日子我们是因为太爱所以更得使我们痛苦
我们连'爱你'这一句话都无法讲每一夜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没有终点早习惯了孤独相
随我微笑面对相信我你选择等待再多苦痛也不闪躲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无边的冷
漠现在紧抓住我的手闭上眼睛请你回想起过去我们恋爱的日子我们是因为太爱所
以更使得我们痛苦我们连'爱你'这一句话都无法讲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
穿越时空绝不低头永不放弃的梦我们是因为太爱所以更使得我们痛苦我们连'爱
你'这一句话都无法讲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我们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约
定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我们连'爱你'这一句话都无法讲爱是心中唯一不
变美丽的神话”
榟言收了嗓,一首‵神话′歌词戳中自己的心。自己的爱就像命中注定般,穿越了时空、灵魂的隔阂,无论经过多少寒冬我也不会放开手,再痛苦我也不会闪躲,那么妳呢?小然。
楚央然看着榟言,无声低下了眼帘。
一阵微风吹过,颈间的圆形玉坠子,随风飘着。
※
榟言带着楚央然悄悄回到遗夕宫,一路上无话的两人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处境,从大门缓步而进,此时里头多了许多宫人,榟言一愣心道“这什么情况?”才一会儿时间,就开始关注这里了啊…
不过这样更让榟言觉得生厌,多双眼睛瞧着自己,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有多少会传进其他人耳里?那么…我也该动作了呢,呵。
楚央然看着眼前虚假的一切,只觉得作呕,她想离开这里…不自觉间竟伸手握住榟言的手。
感觉握着自己的纤细手掌正微微颤抖着,榟言转头看着楚央然,透过她榟言看到了楚央然所向往的自由,这里就像笼子,束缚着正像往天空的鸟儿。榟言回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扣。
-我会带妳离开。
一道道精致的菜一一端上,榟言盯着这些…啧啧!感情你是想收权外加收人心?
拿起筷子,周围的宫人就像监视器般紧盯着两人,两人心情一致,在精致的菜在这情况下吃起来也如嚼蜡般无味,赶紧挥挥手让他们把菜都撤下去,榟言怕在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发疯!
“累了吗?要就寝吗?”看着周围的宫人都退下了,榟言走到楚央然身旁问着。
“好。”楚央然疲惫的揉着太阳穴,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却如此累?清冷的寝宫在一夕间变得金碧辉煌,无人问津的地方一夕间便充满宫人,冷笑了一声,对这里、对自己的父皇已经没有任何能让自己打从心底高兴的了,现在能牵动自己的只有榟言了吧。
夜里,一名女子以食指摸着杯缘,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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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榟言带着楚央然潇洒的离开皇宫,就算皇帝在怎么不想让两人离开眼皮底下也不能破坏国家习俗。
“我终于出来啦!”榟言趴在马车内,对总算可以离开皇宫表示感动,毕竟那地方对榟言来说就是有无数人型监视器的地方,今早跟妳毕恭毕敬的宫人晚上可能就成了说自己坏话的人,而这些人可能是来自皇帝呀、皇后甚至是其他人。
至于回到府邸后,哼哼哼…看你们还敢不敢监视我两!思此榟言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驸马请自重,如此动作还希望妳少做点。”楚央然面无表情端正而坐与榟言现在的躺姿简直天差地远。
榟言撇撇嘴,扭动身体往楚央然那边靠近,轻声道:“小然…能不能别驸马驸马叫的…感觉挺怪的!”
“喔?那妳希望我如何称呼?”楚央然轻笑,不知道对方会要求自己如何称呼她,自己还是喜欢唤她‵榟言′呢。
“那么那么!就叫我榟言吧!”榟言用双手撑起上半身,距离近到鼻子都快碰在一起,眼眸中冒出兴奋的精光。既然对方不记得了,那么就带着她一步步回想一步步创造吧!
楚央然看着榟言放大的脸,反射性的后退了一点,装道:“榟言?这是妳的名字?”
“是啊是啊!这可是我们之间甜蜜的爱称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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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榟言跨进府邸,就见千驹拿着信纸仔细看着见榟眼回来眼神扫过一旁的楚央然,两人互相行了一礼,榟言不动声色的给千驹始了一个眼色,千驹立刻会意道:“言儿,咱们父子俩也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谈心了,愿意与爹畅谈一番吗?”
“当然愿意。”榟言转过头看向楚央然:“小然,可否稍等我一下?”记得楚央然和自己说皇宫不似私下,但这里不是皇宫而是暗影楼刺客严格把手的地方,所以亲昵点不是罪吧!
楚央然一愣,榟言怎么在她父亲面前如此称呼自己,视线转向千驹,见他表情依旧是挂着和蔼的微笑就算心中有疑惑也还是点点头,随后跟着落雁到了榟言的房间。
落雁行了礼后,退出房轻带上房门。
楚央然环顾整个房间,和平常人家的房间不同,各种没见过的家具摆设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右侧靠墙的木书柜上摆着许多种类的书籍,大部分是在叫绍这个国家、兵器、毒物。视线一扫随即停在一本书上,‵我可爱的日记′。
抽出书,不似这里书籍以细绳做为固定而是在中间用特殊材料来黏合,楚央然看着这别致的书籍必定是重要的书,好奇心和理性在内心拔河,最后理性的了胜,把书放回原位。
而在左侧有一扇门,推开便有一阵花香飘来,使人放松心情。
里头摆着一个形状像是床榻的家具,想必就是床榻了吧…走至床边想站着也有些乏了,便坐在榟言因为受不了这里硬质的床而仿制现代的床,没想到一坐下去就陷入柔软中,楚央然伸手摸着这令人感到舒服的柔软次感,放松身体躺了下去。
迷糊间竟睡了过去。
而榟言跟着千驹到了书房,反手关起门。
“楼主大人,可有是要吩咐?”
“千驹叔,遗夕宫周围有些碍眼的人,怕最近可能会在府周围移动,希望你能替我处理一下。”呵…得到湛堂和众刺客们真传的榟言,早在踏入遗夕宫开始就注意到了附近总是有些爱眼的人,想必小然也是知道的吧!才会提醒自己皇宫不似私下,想告诉自己只有离开皇宫才算是脱离‵一部分′的监视,嘿嘿!小然对我真好!
得到千驹的允诺,榟言嘴角微勾,道:“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是谁的人。”
离开书房的榟言,回到房间就见楚央然躺在床上睡着了,帮她整好了被子,看着她在睡时才会显漏的浅笑,没了平常的面无表情。
榟言把楚央然额前落下的头发整好,戳戳她的脸颊,缓声道:“怎么妳都不知道我喜欢妳呀…”
作者有话要说: 布置什么的 !!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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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独吞
“我很喜欢妳知道不!”
楚央然睁开眼见早已变黑的天空一惊,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以前再怎么困也都保持浅睡,怎么一到这就把多年的习惯给破坏了…赶紧下了床。刚里好衣裳就见榟言从房外把头探进来道:“小然,饿了吗?”
楚央然摇摇头,毕竟在宫中被遗忘了这么多年挨饿几天也是难免的…
“那好我有话跟妳說。”
榟言拉着楚央然到木椅上坐着,然后深呼吸一次问道:“小然,妳可听过‵暗影楼′?”
“听过一些。”楚央然一愣,自己自从十二岁便被困在遗夕宫,能收到的消息只有一些,而暗影楼的事能传进自己耳里必定是真正重大的事。
听闻几年前暗影楼换了楼主,随后一个江湖上新起的门派在一夜间被灭,边关将军离奇猝死军帐中,众消息都把矛头指向暗影楼这个在江湖上有名的刺客楼,可是没人敢真的找他们麻烦,就算真想找也找不到还可能把性命都搭进去。
“怎么了?突然问起暗影楼的事?”楚央然疑惑的看着榟言问,难道暗影楼找上了榟言?不行!不能让他们伤害她!可是…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妳說其实我是暗影楼楼主!”榟言扯出一个无害的微笑,刚刚见小然担心自己的表情就觉得好温暖啊!
“没事就好…”楚央然松了一口气,后觉得不对,想了一下刚刚榟言说的话,随即震惊的从木椅上起来:“妳是!…”
榟言感觉捂住楚央然的嘴巴,笑说:“别那么大声,千驹叔还不知道我告诉妳!”
楚央然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大了些,尴尬的点点头。
后来榟言告诉楚央然自己成为暗影楼楼主的事和…自己来自与她不同的世界。
楚央然静静的听着,听着榟言的故事,原来左相是暗影楼副楼主,而在榟言说到与她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湛堂时脸上的悲伤全收进自己眼中,在说到与自己一同度过的时光和在她成为楼主时不断找自己的消息,楚央然险些就让眼泪流下。
原来她都记得,明明自己很感动却要装作不记得的样子,装成局外人的样子,楚央然觉得心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榟言深呼吸,擦掉眼角的湿润,挂上自己一贯的微笑:“怎么样?有记起什么吗?”
见楚央然摇摇头,榟言撇撇嘴,想想也是!毕竟在六年前经历过那些可怕的回忆可能就选择忘了,连带把自己也给忘了,嘛嘛~小然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还有件事,妳寝宫外的那些人,靠不进这里所以放心吧!我会想办法除掉他们。”
楚央然一惊随后释然,自己能察觉到了榟言又怎么察觉不到呢…这样下去不行呢。
“对了对了!我请了一位大夫来帮妳改善身体!”榟言想起那日起来时看见已经卸下妆的楚央然,那时她脸上呈现病态的白,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好。”楚央然点头,余光撇见榟言手腕上的红色绳链。
-她还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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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果然见榟言带着一位长相平凡,年龄似已过不惑的女子,见她对着自己和蔼一笑,如果不是经过榟言一说,楚央然绝对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名刺客。
“涒姨,拜托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