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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赫卡探案集(gl)-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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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教友的聚会中,我们又与另外一个人相识,她叫艾琳,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却是资历相当老的教徒,来这里三四年了。艾琳住在j□j记,仅此一点就能表明她与我们不同的地位,她平时不会和我们一起清修,连吃饭也不在一起,但教友私下聚集研读经典时她偶尔会参与。
  原本赫卡和我除了与同宿舍的人和朱辉外,基本尽量不与外人形成过于亲密的关系,以免将来惹出麻烦,但这艾琳却是个意外,她从第一次打过照面之后就一直对我们很热情,赫卡夜晚时曾在床上用手语悄悄的提醒我不要和艾琳走太近,她没说原因,很多事要用指尖一笔一划的在掌心解释起来确实比较麻烦。
  这天,结束晚祷告之后,众人缓慢有序的从申命记离开,走廊窗户透着点点星月之光,这里的星空非常美,藏青色的天幕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星斑,在城市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天上有这么多的星星,银色的星月光缠着柔和的灯光铺洒进来,落在窗边一座座黑铜动物雕像上,那些雕像做得栩栩如生,有姿态凶猛的猫,仰天长啸的狼,妖娆吐信的蛇,挥着翅膀的猫头鹰,低头吃草的山头等等各种各样不同的动物,每一个窗边都有,披上夜的光芒,使它们显出几分邪恶阴霾的梦幻。
  我无聊的边走边打量着它们,原本以为再平凡不过的一天就这样又要过去,谁知就在走出申命记之后不久,我和赫卡便被一位祭祀不着痕迹的悄悄拦住,他示意我们随他到僻静角落,然后轻声的以一种极为严肃和神圣的语气向我们宣布,大祭祀今晚要我和赫卡两姐妹一起向他献身,以表明忠诚和全心全意服侍神的心。
  献身?!我反应几秒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顿时目瞪口呆,第一次切实的知道原来再下流的话也能说得庄重而神圣,前提是只要你足够的无耻!
  也许是怕我失态,赫卡立刻伸手握住我的手,紧紧攥着,暗示我不要冲动。我微微张着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祭祀还在那些主啊神啊牺牲奉献的摆出一堆教义哲理,我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从头顶凉到脚底,这下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委身于一个男人?能拒绝吗?有余地拒绝吗?一瞬间好像要疯掉一样。
  赫卡仍然很淡定,平静的听着祭祀把话说完,然后低下头羞涩般的轻笑一声,微动双唇,说出的竟是同意的话!
  我宛如被天雷劈中,久久不能动弹。后来赫卡又对祭祀撒娇说想回去换件衣服,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大祭祀,这个条件得到允许,祭祀要我们等下自己去j□j记,便先行离开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依然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即将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仿佛心底还存着几丝不现实的幻想。我从来不是个思想开放的女孩子,虽然没有保守到只有新婚之夜才能做那种事的地步,可也绝不可能接受随随便便就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祭祀离开后,我傻傻的看着赫卡,心底开始从怀有侥幸变成绝望,赫卡又不是神仙,她能怎么办呢,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她有什么办法呢。。。
  赫卡微凉的掌心轻轻覆上我的脸颊,拉着我的那只手顺势移到我的腰间,将我整个人抱到怀里,她薄薄的唇贴上我的耳畔,暧昧的亲昵中透着温柔的安慰,我听到她极微弱的说。。。
  可乐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我霎那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这一句话好像将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这说明赫卡有办法。。。她有办法!宛如抓到一丝生机,那种近乎重生的喜悦充斥在我心里的每个角落,这一刻,赫卡真的好像成为了我的神,我唯一的信仰。
  在她的淡定我的忐忑中,我们回到宿舍,赫卡挑了几件衣服去厕所换,我一直坐在床边不安的搓着双手,颜歌今天安份的待在宿舍,见我如此便凑过来关心,我抬头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也只是能僵硬的笑回应,不自然的说着没什么。。。
  颜歌似乎还想说什么,赫卡此时从厕所里走出来,勾起嘴角对颜歌笑了笑,然后向我招手,示意可以走了。
  一瞬间,我在颜歌的脸上看到了了然的神情,她对赫卡回以了同样的微笑,轻轻的说,'等下我也要出去呢。'
  我起身的刹那才后知后觉的猛然醒悟,颜歌这些日子的神秘失踪,难道是被叫去做了这种事情!!!一下子什么事情都对上了,埋在我心头的疑问终于水落石出,可这事实却龌龊得可怕。。。
  我随着赫卡出门,一路上都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些事情,然后忽的意识到一件事情,赫卡对颜歌的失踪始终抱着一副淡定的态度,也就是说她早就料到颜歌去了哪里。。。那么。。。也早料到会有今天?!
  这样的想法是一针更加强烈的安心剂,赫卡。。。赫卡。。。那个可以解决任何难题的赫卡就在我身边。。。一定会。。。没事的。。。
  来到j□j记前,守门人显然被提前下过命令,看到是我们什么都没问便直接放行,进楼后有人给我们带路,带到顶楼最里侧的房间,里面装修豪华气派,超级大的床摆在正中间,睡下四个人都足够。
  带路人将门关好后便离开了,房间里开着暖气,大祭祀穿着浴袍斜躺在床边,没有白天的庄严与高贵,神圣的光环彻底消失,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情‘色。
  他伸手招呼我们过去,我僵在原地,赫卡却爽快的坐到了他身边,没有半点忸怩姿态。大祭祀相当高兴,揽着她的腰,即使隔着厚厚的外衣,眼神还是直直盯着赫卡的胸部,'我注意你很久了,听说你们是姐妹一起来的,姐妹可要同心服侍神明,神会加倍宠爱你们的。' 优雅的声音,下流的话语,真让人反胃。
  赫卡将脸埋进他胸前,眉梢轻挑,一副轻浮妖孽的模样,能祸害尽天下的男人,嗓音又出奇的妖媚,'我们姐妹一定尽心服侍您,我妹妹比较害羞,要是哪里不周道,您别生气。'
  我觉得那大祭祀听得骨头都酥了,口水简直要掉到衣服上,连声说没关系没关系,其实从进门开始他就没往我身上看过一眼,全神贯注的在色赫卡,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还要把我叫来。
  正当我傻杵在那儿的时候,突然,大祭祀身体颤晃几下,接着就歪头栽倒在了床上。赫卡冷着脸从他身上站起来,眼里极尽厌恶和不屑,随后看向我,'可乐,过来坐吧。'
  '这。。。' 这是什么情况?我震惊的看着突然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大祭祀,慢慢走了过去。
  赫卡一抬手,我才看清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一个便携式的小针管,她冷哼一声,'就知道必然会有这一出戏,到什么时候男人都逃不掉个色字。'
  '你。。。这是麻醉药吗?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什么时候带来的?' 我不敢置信的凑过去瞧了瞧,确定这不是梦。
  '不要急,我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给你解释,从来到这里就没机会好好跟你聊聊,刚好他给了我们机会,过来坐。' 赫卡把针管收起来,坐到了旁边的白色真皮沙发上。
  我赶紧坐过去,赫卡搓搓手,喃喃的说,'要是这时候能有根烟就好了。'
  '没有最好,你快说,别吊我胃口。' 我催促道。
  '好啦,其实这种事再好预料不过,一个神秘的组织,男人、女人,必然会有性,我经历过那么多事,没有一次能逃掉这个定律。所以来之前便提前去准备了,前几天颜歌失踪,我就猜到快轮到我们了。'
  '是轮到你,不是我,我又不漂亮,他根本对我没兴趣。' 我撇撇嘴,果然她一早猜到,至少透露点口风给我嘛,害我担惊受怕那么久。
  赫卡露出颇有兴致的神情,轻快的说,'可乐,你知道么,在男人眼里,特别是男权者眼中,“姐妹”是个充满着无比性‘诱惑的情‘色词语,从心理学上讲,无关样貌和身材,一个男人如果能同时在肉体上征服一双姐妹,会产生几倍于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也会超越同种状况下从两个非姐妹的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这种强烈的快‘感其实源于心理而非生理,男性强者的自尊更多的是要从女性这里得到,特别是那种姐妹双双委身于他的感觉,征服欲和霸占欲是很微妙的存在。'
  


☆、倒立的圣经(十九)

  我听罢;厌恶的皱皱眉头,只觉得反胃,'不要用这种清爽的神情去说这么下流的事情好不好;很龌龊。'
  '不然你以为我们是凭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引进这个传说中的圣主身边呢,过来的这五个人里;你和我入教时间是最短的;其次是颜歌,她也只比我们早几个月而已;剩下的那两人都是教众中入教时间最长的,而且看看大家被分配到什么工作吧,我们还有颜歌只被分配到做轻松的包装工作;另外的那个女人呢;每天在异味中煎熬,受苦受难。然后颜歌失踪,再接着到我们,可乐,要学会对发生的事主动观察和思考,这些细节的问题难道都不足以让你明白什么吗?'
  '我们。。。我们之所有被选中是因为。。。。' 那么难堪的话,我有些说不出口。
  '没错,是因为这张脸。' 赫卡轻蔑的挑挑眼尾,'你、我和颜歌三个人从最开始被选中就是为了送过来给这些男人陪床,容颜漂亮的人到哪里的最终用处都是一样的,不过与此同时,得到的照顾也比别人多,若你之前能留意下平日清修时周围身边的人就会发觉,他们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是清秀帅气的男人,我们的工作大概算是最轻松和伤害最小的了。'
  我仔细回忆,才发现确实如赫卡所说的那样,'。。。真的。。。好恶心。' 沉默半晌,搜肠刮肚也只能找出这一个形容词。
  赫卡好笑的挠了挠嘴角,'还好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懒得和你争辩,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准备那些东西的,我都不知道。' 赫卡的行李都是我来收拾的,她是什么时候把针管藏起来的呢?
  '你说这个?' 赫卡拍了拍装着刚刚那支针管的衣服口袋,见我点头,继续说道,'就是在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我在你做饭的时候打电话给苏菲,让她帮我准备了些我觉得会有用的东西,然后她连夜送了过来。'
  '苏菲!那天你去见苏菲了?原来你果然没睡。' 我就觉得那天赫卡不像是早起,更像没有睡。'那你把东西放到哪儿了?'
  '呵,给你摸摸。' 她不由分说的就抓起我的手用力摁上她的胸部,还加以揉捏。
  噗!!我差点喷了出来,不是因为这种动作,而是我从掌心透过厚厚衣物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硬物感中明白了她把东西藏在哪里,'这种地方,亏你想得出!' 难怪这家伙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再没有洗过内衣。
  赫卡一摊手,'不然还能藏哪里,若绑在身上结果发现这里到处有监控,连房间和厕所都有的话,那么到时根本无处脱手,不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被动的让事情败露,凡事总得预想到最坏的可能,只有塞到胸衣里面还算是保险之举,哪怕不得已时当众脱衣也不会被发现。这是这么多年来总结的经验,通常这种时候我穿的内衣都是特制而成的,不去碰它凭外观是看不出的,很方便。'
  '你可真厉害,感觉像电影里的手段一样。' 接着,我才转念反应过来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房间和厕所有监控!?' 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我惊得冷汗瞬间爬上后背。
  '没有,不止房间和厕所没有,这里所有地方都没有安装监控。' 说到这里,赫卡忽然表情阴冷起来,'但苏菲是对的,我太自负了。到了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轻率,不该随便把你牵扯进来。'
  '怎么了?' 听到没有监控,提起的心总算踏实了些。
  她微微蹙眉,'可乐,我说过以前曾听说圣主教的事情,但只知它背后没那么简单,具体内‘幕却未曾留心打听,因为从没想过要与之有任何交集。事情比我来之前预想的要严重,虽然察觉出之前那个掌事是个吸毒者,也想过圣主教贩毒的可能性,可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如此庞大的制毒工厂。'
  '制毒?毒品吗?!' 我愈发觉得自己笨蠢,后知后觉得无药可救,赫卡提到毒品二字,我才联想自己每天往透明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那种从未闻过的味道,好像面粉一样的白色粉末。。。。除了毒品还有什么可能性!
  赫卡忽然伸手抚过我的眉间,墨色的瞳中映着深深的歉疚,轻轻的说,'是,毒品,我们每天接触的是海洛因,但是我能从周围的人身上闻出大麻、安非他命、可卡因等等其它毒品的味道,我观察过制毒间、走廊、宿舍还有厕所等地方,并没有安装监控,这也是他们不能也不会按监控的原因,这里是一个能够震惊体制内所有人的毒品工厂,所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防止消息泄漏,更不可能自己装上监控给自己留下犯罪证据。这一次,我真是把你牵扯进连我都无法保证安全的危险中了。'
  听到这里,我从脊椎骨开始发麻,就算法律知识单薄,我也知道贩毒是重罪,哪怕一点点就足够判死罪,而如此一个组织严密毒品量巨大的窝点,里面的成员必定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这下真的是踩在刀尖上行动,稍有闪失,恐怕就有丧命的危险。
  见我不说话,赫卡眉头皱得更深,'可乐,对不起。'
  '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白了她一眼,'害怕是肯定的,正常人落到这么个毒窝里,都会害怕的吧,总要有个接受的过程嘛,我比较笨,之前都没发觉。'
  赫卡轻轻哧笑一声,没说话,温柔的看着我,微凉的指尖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深吸口气,再长长吐出来,'赫卡,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用宗教欺骗这些信众,把人囚禁在这里来帮他们制毒,难道要一辈子如此吗?' 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之后,我发现最恐怖的不是毒品,而是这个毒品基地的运作方式,如此祸害别人的人生,真的不怕罪孽深重遭报应么。
  '这里原本就没有强迫,所有信徒皆是自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愿者上钩而已,何需同情?' 赫卡语气轻挑不屑,'若不是看在美琴的份上,现在的情况,我绝对会带着你离开,谁会管朱辉的死活。'
  '可是。。。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所以才会被骗,你不能把罪过归咎于那些无辜的人对不对?' 赫卡总是用极端的理智来分析看待问题,少了常人该有的那一点人情味儿。
  赫卡显得有些无奈,'其实你跟我讨论这些问题是不会有结果的,我的观念你无法接受,而你的观念我也永远无法体会。我只是希望你看事情时不要放太多自己的感觉,我们看得到现实才会觉得那些人可怜,但对他们而言,现在却是活在一种幸福里,甚至可以引以为傲,这就足够了,谎言如果能延续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刻,那么对那个人来说它就是真实。'
  '问题是,这谎言可能永远延续么?难道这个地方会一直是个制毒工厂?假如不小心被人发现、被举报,那这些人该何去何从?'
  '你有些过虑了呢。' 赫卡云淡风轻的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工厂是不可能被体制内的人捣毁的,假如有一天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处理掉,怀着他们的信仰美好的幸福的走向死亡,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未来,他们这一辈子注定要活在这个谎言里,直到终结,不会有痛苦。'
  '。。。。。。' 我不知道赫卡有没有意识到她说出的是怎样残忍的话语,她仿佛总是可以用那样清爽的脸去讲残酷的事情,'赫卡。。。那些是人命,每个人都有感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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