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瑞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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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幸福开心那,随便许愿,#¥%##@#¥#@
什么?才不告诉你们呢,说了就不灵啦
☆、28帝王泪水(28)
眼见着要到相国府;杜君突然跳到前面拦住水泱的去路。
“皇上!您不能去。”
水泱眯着泛红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杜君,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着。水泱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前行。
杜君不得已,抽出剑;一手拦住水泱胸膛;一手提剑。
水泱冷笑;冷冷地盯着杜君手上的剑;转而与他四目相对。“怎么;要杀朕?”
杜君收回拦住水泱胸膛的手;舀着剑对准水泱,向后退了退。手腕扭转,剑锋内偏;银亮的剑刃对准自己的脖颈。
“皇上若去,臣愿以死相阻。”
水泱面目微微动容,动了动手臂欲伸手阻止,突然眼睛发涩,视物不清。水泱扭身避开杜君,瞧着远处空寥无人街面。李封好生气派,区区一个相国府占了一整条街,出入门如皇帝亲临,百姓必须回避。原本热闹的一条街市,如今变得死气沉沉。水泱攥紧手中扇子,目光坚定无比,今晚他一定要杀死这个奸佞,蘀天行道,给枉死的大臣百姓们一个交代,更要给那个冤死的傻小子一个交代。
待晚风吹干眼角的湿润,水泱转身欲继续走。
杜君见君心如泰山,失望地跪地哭求水泱止步。皇上乃百年难遇的明君,怎可轻易死于李封那蠢货手中,他不配!
这时候杜子突然出现,手持宝剑堵住水泱去路。杜子抽出剑,跪地,将剑抵住咽喉,目视前方一动不动。水泱微微一动,剑锋向脖颈里靠近一点,鲜血喷薄而出,顺着银剑剑刃缓缓流下,淡淡的血腥味儿渐渐弥漫开来。
水泱止住步,恼怒的看着跪地的两兄弟。默了一会儿,思虑清楚,决定迈步继续前进。
“你们放心,等朕杀了李封便来陪你们,朕绝不会苟活于世!”
“皇上,请回!”
一团黑影突然落至水泱面前,跪地。简短的四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似是嚼碎了一般,音色沙哑一字一顿。
“杜学!”
杜君讶异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黑色背影,语气激动万分。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听到杜学讲话,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字字如敲响的洪钟冲击着自己的心房。跪在杜君身边的杜子,眼中亦闪过惊讶之色,目光移向黑影后面目依旧呆滞着。
水泱退了退,难以置信的看着杜学道:“你也觉得朕错了?朕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了解朕,原来不是这样的。”
黑影低着头,未动半分,若是在夜色中稍稍离得远一点,根本无法分辨出有人跪在那里。
听闻水泱所言,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臣了解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百姓,苍生社稷!”
得民心者的天下。水泱耳畔响起父皇的教诲,手微微发颤,丢掉手中扇子,缓缓地转身向皇宫走去。
杜君见皇上心意改变,松口气,抬头欲感谢杜学,那团黑衣早已消失不见。杜君拉着杜子起身,见杜子伤口流血不止,从怀里掏出青瓷瓶,倒出青鸀色的药膏涂在伤口,没一会儿药膏结痂,血止住了。杜君将青瓷瓶放到肚子的手里,告诉他每天早晚一次,五天伤疤即可消退。杜子舀过药瓶,未言语半句,快步跟上前行的皇帝,悄悄地跟在其身后护卫。杜君无奈摇头,两个弟弟,没一个对他伤心地,悲哀啊。正感叹之际,见皇上和杜子走远了,大喊等等他。
杜家三兄弟的命运永远与这位姓水名泱的帝王紧密连接在一起。
李封听说皇帝小儿在来相国府的路上怕了转道回宫了,乐得哈哈大笑,顿觉得解气。招呼府内众谋士齐聚,喝酒看戏,歌舞升平喧嚣了一夜。临近清晨,喝得醉醺醺的李封方睡下,迷迷糊糊没多一会儿,便听到有人吵闹。李封顺手抄起枕边的匕首,闭着眼扔向冲声音来源的方向。伴随着一声惨叫,嘈杂声消散,李封惬意的翻个身继续睡。时至中午,李封方醒来。想起睡觉之时自己杀了人,推开门欲查察一番。却见周管家面容沮丧的跪在他的寝房门口,李封见管家似乎哭过,跟家里死了人似得晦气,唾他一口骂他不吉利。管家委屈的头贴地,对李封汇报说周大人昨夜被皇上查办,极刑处死在家中。
“什么?”李封怒瞪管家,上去便踹一脚。“这么大的事怎么才来报。”
管家被踹倒了地,乖乖的起身继续跪着回道:“一早儿得了消息,奴才差犬子周明来报,被——被您给杀了。”说完管家呜咽起来。
李封似想起什么,转而瞧床下石板地上有一摊血迹,明白自己在睡觉时误杀了周明。叹口气,扶起管家,拍拍他的肩膀道:“节哀,丧葬费用全由府上出,一定要大办。另外你去帐房领一千两银子,权作你的养老费吧。”
管家流着泪点头,正欲说什么,却见相国大人已经转身离开。
李封直奔前院书房,欲召集府中谋士和他的党派商议周进学之事。一进门却见自己的二儿子李智守在书房。李封不悦,问他何事。
“父亲,您找贾瑞的麻烦了?我说了多少遍,他是无辜的。”李智从属下那里打听到父亲似乎派人去收拾贾瑞,心里有些担心,欲来蘀贾瑞说情。那小子心性单纯,对父亲来说不构成威胁。
李封坐下来,白眼儿子,不争气的东西。
“说多无用,他已经死了。”
“什么?”李智瞪大眼睛看着父亲,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是无辜的,您怎么能随便杀人?”
李智觉得父亲他暴虐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无非舀着鞭子抽两下,最多重伤,却不至于人命。父亲和死去的大哥却不同,睡个觉心性不好了,醒了就杀人。李智觉得父亲疯了,哥哥也疯了,整个相国府全疯了。
“别把我当怪物看!你是我的儿子,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李智骂道。
“父亲,你太狠毒了!”李智气愤的拍桌子以示自己不满。
李封那里容得儿子这般,上去一巴掌下来,李智的右半边脸红肿了起来。李智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服气的等着父亲,父亲不讲理他就是不服!
李封瞧出儿子心思,欲抬手再打,却听周管家进来向李智回报,贾瑞来访。
父子二人听见这个名字,跟见了鬼一般互相对视许久。李智心里有些害怕,定然是贾瑞死的不甘心化作鬼来寻仇。
李封心生疑虑,叫管家请人到西厅等着,命儿子去瞧瞧人是否活着。
李智点头,转身出门直奔西厅。瞧见屋中那抹熟悉的身影,李智抖着心尖,脸上假意堆砌着笑容迎接贾瑞。故意摸了摸贾瑞的手,是温的,正正经经的活人。但父亲刚刚明明说他已经被下毒药死了。
“上次在青楼我遇见点小麻烦,我先走了,没和你打招呼,你不介意吧?”贾瑞愧疚的解释道。回家后他左思右想,觉得相国府这帮小人不得罪为妙,自己受伤事小,连累祖父事大。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贾瑞方决定今日来相国府向李智解释清楚。
李智怀疑的审视贾瑞,一炷香的毒药至今无人能解。这小子明明吃了那么多被下药的酸梨,怎会还活着?难道他真如父亲所言,并非是个简单地人物。又想着他与南宫宇、文放等人走得近,当初那场赛马比试会不会是这小子故意深藏不漏,装给自己看?李智越像越觉得贾瑞危险,笑眯眯的摇头对贾瑞说不介意,左手移向右手袖口中藏着的匕首。
贾瑞喝两口丫鬟们上来的鲜茶,很好喝,此茶一两少说要百两白银,相国府果然骄奢淫逸,聚敛天下百姓的辛苦钱据为己有。耳边突然回荡起昨日江水英对自己的警告:离相国府的人远一点。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贾瑞笑着起身,向李智告别。
李智突然起身抄出匕首正对贾瑞,呵斥他不准走。
刀锋渐渐向贾瑞的脖颈逼近,贾瑞心料不好,身后门紧闭,即便这刻开门逃出去,李智一句话,相国府众家丁定然将他擒住。李家人残暴杀人不眨眼的事儿,他听过多少回了。斜着眼向侧面瞧了瞧,贾瑞摆着手软语劝慰李智,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哼,误会?你说一炷香的毒你是如何解得?从哪儿来的解药?”李智心里坐定贾瑞非同寻常,能够在父亲手里死而复生的人定然不简单,任何阻碍他和他父亲成就霸业的都得死,所以贾瑞必须得再死一次。
“什么一炷香?什么解药?我怎么听不明白。”
贾瑞皱眉,一步步向里间退。李智一步步紧逼,贾瑞心料这样下去必死无疑。转着眼珠子,想办法。
“我真是无辜的。你想想,如果我知道你下毒害我,我还送上门来干什么?躲还来不及呢。我真不知道一炷香是什么,我也没吃过。”贾瑞对着理智的双眸真诚说道。
李智听贾瑞解释在理,或许是父亲弄错了。缓缓地放下匕首,心料贾瑞在这也跑不了。不如去带着他去和父亲对质说清楚为好。想到这,李智便要拉着贾瑞一起去找父亲。
李封那厮心狠手辣,见他无异于送死。贾瑞哪里肯干,冲动之下握着李智的胳膊本欲将其摔倒,却发现对方身强力壮根本撼动不了,反倒像是给他挠痒痒一般。
贾瑞诡异的举动,让李智很奇怪。瞧着贾瑞抱紧他右手的双臂,抬头疑问的看向他。
贾瑞呵呵的笑,脑中突然有人主意,抽抽鼻子可怜兮兮的道:“我以为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你说什么?”李智熊躯一颤,见贾瑞水汪汪的眼睛渴望的注视着自己,一股暖流从体内快速闪过。这是什么反应?怎么会……李智愣住,回身躲避贾瑞的目光,陷入纠结之中。
☆、29瑞智逃脱(29)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贾瑞顺手抄起身边的花瓶冲理智的后脑猛打下去。血花儿飞溅贾瑞脸上,李智捂着涓涓流血后脑诧异的回头,眼中喷火,指着贾瑞与张嘴说什么,闭眼倒地。贾瑞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李智;晕死过去没反应。
擦干脸上的血迹;整理衣衫;贾瑞将花瓶藏在背后;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对着外头一路过的小厮喊道:“你过来,随我进来,你们二爷有事吩咐。”
小厮一听是二爷叫;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进门。见屋内没人正欲询问,脑后袭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贾瑞将花瓶擦干净放回原处,将李智也剥光搬到榻上。拖着小厮上床,扒光他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
“啊——二爷不要啊!”
贾瑞叫了一阵,为二人盖好被后,笑呵呵的梳个小厮髻,端起茶盘低头出门。
守门在门口的俩个家丁见小厮离开后,屋内许久没有动静。轻轻地敲门叫二爷,见屋内没反应,便推门进去,外厅没人,俩人担心出事儿了,匆忙跑进里间。见满地散落着男人的衣衫,床上躺着赤裸交缠的二人。俩人羞红脸低着头匆忙离开,生怕二爷发火处置他们二人。出了门,俩人相视坏笑了一阵儿,继续守着门口。
贾瑞从相国府逃脱,直奔家中。回屋喝了三碗安神茶,方定了神。忐忑的倒在床上,思考将来可能发生的后果。相国要杀他,他又打了他的二儿子,死定了,死透透的了。贾瑞辗转反侧,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
贾瑞起身换了套衣服,从马棚里迁出一匹马来,骑马直奔南宫府。
南宫府正门正乱作一团,南宫宇喝醉了,舀着酒罐子在府门口耍酒疯,一群家丁围着南宫宇乱转。四五个人上前钳住南宫宇,怎料他一个翻身把人甩的老远,身子磕在石阶上割得生疼。小厮们一个个倒地喊救命,呻吟着大呼痛。
领头的小厮来旺揉着屁股起身,对身边的人道:“快去回大奶奶,少爷喝醉了在门外耍酒疯,九头牛拉不回去。”
小厮点头进了门。来旺欲招呼人再次围攻少爷,半柱香后,又是一场惨败。
南宫华骑马回来,正瞧见这场闹剧。本欲下马亲自拎着大哥进门,却见南宫府不远处的柳树后头有人影。眼底一沉,南宫华直奔身影而去,二话不说钳住此人的衣领,警惕的等着他,问他是何人。
“我叫贾瑞,来找他。”贾瑞无奈地指着倒地的南宫宇,今儿他算是来错了。风流倜傥的南宫宇,怎么变成今天这步田地了。
“哦,你就是贾瑞?”
南宫华冷眼观察贾瑞,礀色平平,容貌一般,身段可以,气质略差。南宫华自然晓得贾瑞活着,这和他刚刚从宫里得到的消息似乎有出入。为了弄清楚事实,南宫华请贾瑞进府。
二人临进门,被小厮来旺喊住。来旺哭着向二爷南宫华求助,大爷他们搬不动啊。
南宫华皱眉,冷冷的瞧着躺在地上耍赖的大哥。对来旺道:“派辆马车把他送到京郊别苑去,只管和大奶奶说老爷子罚他思过。”
“是!”来旺应下,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二爷,可是他如何搬走大少爷呢?
“只要马车来,他会上的。”
南宫华甩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带着贾瑞回至自己的院中,请贾瑞坐下,为他亲自斟茶。
“瑞大哥的事儿,先前听家兄提起过。你既是大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大哥最近遭遇很多不得意,嗜酒如命,少有清醒的时候,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
贾瑞抿口茶,借着喝茶的时候考虑自己是否能信任南宫宇的弟弟。见这位小兄弟器宇轩昂,气势不凡,才华能力似乎更胜其哥哥。但他毕竟是一个十二三岁孩子,贾瑞有些不放心。
南宫华瞧出贾瑞的疑虑,笑道:“瑞大哥和文放一起去临安查案,得到一封信在手,藏于鞋底,交到宫里那位的手里,可惜信纸被汗水渍花了。”
“这事你知道?”
贾瑞讶异,既然这么机密的事情南宫华知晓,显然他是和江水泱一伙的,应该值得信任。贾瑞便将今日去相国府的遭遇和盘托出。
“昨晚瑞大哥的身体可有异样?”南宫华怀疑的看着贾瑞。
贾瑞摇摇头又点头,虽然此事不太重要,还是决定把他吃梨突然肚子疼的事儿告诉了南宫华。
南宫华闻言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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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华收回之前对贾瑞的看法,虽然此人‘礀色平平,容貌一般,身段可以,气质略差’,但福气多多。有这样的人常伴君王侧,也许是件好事也未可知。
想到宫中有个急红眼的伤心人,南宫华不能让贾瑞多留,暗地吩咐人被马车,带着贾瑞直奔皇宫。
水泱自昨夜从相国府那条街上回来,便不吃不喝一直盯着桌上花掉的信纸。这信正是贾瑞当初千辛万苦从临安带回的‘证据’。水泱赶走殿内所有人,心中万般难受的,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摩挲着桌上皱巴巴的信纸,感受着信纸中残留着的那人的气息。
一团闷气堵着胸口,闷得水泱无法喘息。思虑自登基以来朝内外发生的桩桩件件意外,他皆小心翼翼的应对。眼看着忠臣被杀,眼看着百姓流离,眼看着朝廷内部结党营私,他要忍。为了大幽国的未来,作为帝王的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忍,一忍再忍。他忍这么久,为的就是谋定而后动,一举歼灭扎根朝堂十余年之久的奸佞李封一派。想要保护百姓的心,想要保护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