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瑞重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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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好!”贾瑞应下催促杜君快些回去制药。
杜君被推搡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继续嘱咐道:“我瞧你妹妹忧虑过甚,你们这几日好生开导她,整日抑郁沉闷,再好的身子也会憋出病来,更何况她一个弱女——”
“我知道,知道!”贾瑞掩住杜君的嘴巴,免得他说更多,此人只要开口后便永无宁日。
临走前杜君突然问起蓉哥媳妇的近况,贾瑞摇头不知。杜君笑眯眯的点头告辞。“你也该破破财。”
贾瑞嘲笑杜君,装什么半仙。怎料他离开没两个时辰,宁国府那边差人来报丧,秦氏死了。贾瑞方醒悟杜君刚才所言,晚上等林如海归来共同商议奔丧的事儿。林如海刚被晋封要职,又要负责今春的科举,几乎忙得脚不沾地。设路祭的事宜便由贾瑞一手打理。
贾瑞忙岁忙,仍不忘记忙里抽闲,弄些新鲜玩意儿哄黛玉开心。他到有分寸,弄些市井儿有趣儿的小东西,托丫头捎给黛玉,估摸等了三五日没了新鲜劲儿再寻新的。新官上任,置办路祭,哄妹妹开心,三件事贾瑞兼顾的有理有条,夜晚仍有空余时间温书备考。贾瑞正为自己的能力沾沾自喜之时,皇上一个布告打破了他美妙生活的平衡。布告大致内容说今春科举不准在职官员再考,避免名额被重复占用。
一个公告,枉费他半年的努力,贾瑞不甘心。夹紧大腿,气呼呼的进宫寻皇帝理论。正碰见水泱沐浴,如诗如画般的男人躺在水里,紧实的胸膛挂着滴滴水珠。贾瑞嗓子干渴,不小心没忍住,上了龙床,翻云覆雨了一夜。又睡了一白天,晚上水泱回殿继续‘折磨’他。等到了第三日,贾瑞盯着黑眼圈脚底发软的飘忽回家。泪流满面的发誓,以后再也不惹水泱了。禁欲,对水泱来说,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秦氏出殡那日,林如海和贾瑞一同前往路祭,贾瑞险些被宁国府的阵仗震住。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两侧各大王爷郡王朝廷大员设的路祭,更有北静王亲自送行。贾瑞一度怀疑宁国府死的不是续娶的媳妇,而是老太爷。这超乎规定的送葬规模是显摆给众人瞧宁国府的富贵,还是明晃晃的告诉大家珍老爷很喜欢他这个娇媚媳妇。在众人眼里,大概两者兼而有之。贾瑞听说些风言风语,本是不信的,今儿瞧这架势,倒有些怀疑了。贾瑞瞧着走在前头表情哀而不伤的贾蓉,生在所谓的富贵人家,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儿子的妻子与老子共用。头顶大大的绿帽子是他老子给带的,想发火没处泄去。贾瑞突然觉得贾蓉颇为可怜,心中释怀,他毕竟是叔叔辈的,以后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荣宁二府已被皇帝盯上,气数快尽了。
皇上下旨命他搬入林如海府邸,贾瑞便猜测出水泱的用意。他是在拉他远离贾家。林如海是外戚,且妻子已亡,和贾家没什么牵连。水泱一定斟酌很久,才会安排他和林如海一起。
贾瑞毕竟是贾家人,他最不希望瞧见他们贾氏一族灭忙。正以为内他曾经混沌过,落下不得好死的狭长,他看不惯宗族子弟们不学无术,整日只顾着吃喝嫖赌。曾隐晦的向组长贾珍提及此事,珍老爷不动声色的把责任推到他祖父身上,隐晦的骂他多管闲事。贾瑞吃过哑巴亏,不想再管。但危机来临,最为贾家人他有义务尽一份力。
珍老爷他指不上,赦老爷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政老爷在老太太那儿有些威信,素日听说他最为正直的。丧礼后,贾瑞寻机会凑到贾政身边,委婉的告知皇帝着手整治大家族。贾政闻言连连惊叹,许诺回去定命全府人谨言慎行。
贾瑞信以为真,乐呵呵的告辞。怎料没每两日,便有铁槛寺的主事来访林如海。林如海自然不在家,贾瑞接待他。主事告知荣国府琏二奶奶弄权,不知如何处理,请监察御史定夺。按理说监察御史负责检查各部官员的行事准则,没有负责断案这一说。主事来访,摆明了是听说林如海和荣国府的关系,来卖好的。
贾瑞对王熙凤弄权的事儿气恼,更对贾政气恼。显然他把他的话作耳旁风,压根没管后宅的事儿,反倒愈演愈烈,这般下去,荣宁二府被抄家的日子不远了。贾瑞气得赶走主事,要他自己处理,此事与御史沾不得半点关系。
主事偷鸡不成蚀把米,懊恼回府,正碰上琏二奶奶差人来送钱。主事乐呵的应下,峰回路转,既然得不到势,得钱也是好的。
☆、53大结局
朝堂之上官职匮乏;正是被提升的好时机。多少人想着趁这时候;弄出点什么作为,得到帝王的青睐得以升迁。以前相国李封为代表;帝王已着眼向一些世家蛀虫;颇有大力度整治之意。这些人瞧准了皇帝的意思,开始广撒网,派人紧盯着各公侯世家。
王熙凤弄权铁槛寺正发生在这时候;自是逃不过那些想升官急红了眼的人。没两日折子上奏南华殿,到了水泱的龙案上。
赶巧儿贾瑞来了;水泱将一摞子‘次要’的折子分给贾瑞瞧。告发荣国府的折子正在里面;贾瑞愣住。没想到王熙凤竟是那样玩弄心计的人;在荣国府呼风唤雨便好,竟敢跑朝廷的铁槛寺胡闹。一个妇人扰乱法度,弄权朝堂。这事儿若是被水泱瞧见,断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报复王熙凤,以整个荣国府为代价,他做不到。荣国府毕竟是贾氏一族的代表,帮衬过族里不少穷亲戚。他和祖父也是承蒙荣国府照顾过的。知恩图报,这点品质他还有的。当他真的做了大官,可以掌握别人生死的时候,他又没那么恨王熙凤了。毕竟,当初是他调戏轻薄在先。即便对方是个臭鸡蛋,你偏偏要做那只苍蝇,错最大的还是苍蝇。
贾瑞不动声色的将折子塞进怀里,抹掉额头的虚汗。抬首正对上水泱的眸子,深不见底。贾瑞几乎可以肯定,刚才他的动作被水泱尽收眼底。吓得心噗噗乱跳,料想他这次玩完了。
正好叶之南端茶进门,先为皇帝换茶。水泱亲自端起另一杯送至贾瑞面前,用袖角擦拭他额角又冒出的汗。
“若不舒服,早些回去吧。”
贾瑞战战兢兢地点头,起身欲逃离这里。突然被水泱叫住,提醒他似乎忘了什么。贾瑞恍然大悟,再回身跑到水泱身边,仰头轻吻了下他的脸颊,低声告别。水泱这才满意的笑了,却仍掩饰不住眼里的落寞,慵懒的摆手,示意他离开。
贾瑞一心着急逃跑,根本没注意水泱的神色。一口气跑出皇宫,稍安了心。从怀里掏出那张奏折,把它撕得粉碎。这次权算作还了荣国府的人情,最好别再闹什么事儿,如果有下次他可不帮了。
贾瑞觉着这一天过得特别累,欲回府休息,正碰见一群丫鬟簇拥着身穿朱红的中年妇人来。妇人认得贾瑞,远远地瞧见她,也顾不得仪容,几乎用跑的到贾瑞面前,福身道喜。贾瑞方知黛玉的婚事定了,尚书府那头刚点头,媒人便急匆匆的来道贺了。瞧着妇人腰间的荷包鼓鼓的,贾瑞估摸刚才师傅没少打赏她们。喜事儿多撒些银钱是好的,图吉利。贾瑞随身只带了十几两银子,全交给妇人,又命青山去弄些金瓜子来,见者有份,每人两颗。妇人欢喜的合不拢嘴,带着众丫鬟福身道喜,连连说吉利话。
贾瑞先去拜见林如海道喜,转而去瞧她的义妹。黛玉用了杜君调制的秘药后,身子好转血多。虽比不得平常姑娘家活泼,却也健康。夏日也可以脱下夹袄,穿着应季的衣裳。黛玉身子爽利了,话也多了起来,人也比以前活泼。她知晓她的病是得义兄的关心才有好转,心里很感激他的。费了两月的时光,亲手缝制一套衣裳送与贾瑞。从选料、刺绣到后面的裁剪、缝制皆亲自出她的手。贾瑞接着衣服那日,感动的无以复加。贾瑞母亲去得早,家里头也没个女眷照料,针线活都是下人来做,这是第一次有亲人为他缝制衣服。衣裳被贾瑞宝贝的不得了,端正的放在衣柜里偷,笑言等黛玉大喜之日再穿。闹得黛玉羞红了脸,向林如海告状,责备义兄玩笑她。
看黛玉做的那件衣裳便知,她女红是好的。尚书府也不缺做针线的,没必要再去学。管家的事儿倒是可以多学学,故吩咐林管家好好教授,也把他的几个庄子也交由黛玉去打理。黛玉本就是个心性儿聪慧的,多练练更是得心应手。再说她操心的事儿多了,便也不会去想荣国府那些‘伤心人伤心事儿’了。
荣国府被人参本的事儿,贾瑞趁着老太太寿辰,隐晦的和贾政提了几句。贾政应承的干脆,向他拍胸脯保证,一定会整治家风。之后没几天,贾瑞倒是听说荣国府后宅整治一批人,多是溜奸耍滑,暗地里吃酒赌钱的婆子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荣国府上上下下谨言慎行,连平日张狂惯了的薛蟠,也极少出门了。
日子安静平和起来,贾瑞没隔几日便要宿在宫中。未免有不好的留言传入民间,水泱为贾瑞特别设立了个职位,叫御前供奉,从三品。需经常伴驾,书写密旨奏折的。既然是能写皇上下达的密旨,自然是皇帝的亲信,一等一的红人。贾瑞虽然品级不是最高,但权限高,朝中的老泥鳅们个个敬畏他三分。谁要是惹这位爷不高兴,随便提笔在密旨上写点什么,会要老命的;就算不动手,随便动动口也很危险的。谁叫贾瑞常伴君侧,有吹耳边风的能力呢。
家里一团和气,仕途一番风顺,和水泱的感情也出奇的和谐。俩人好得几乎跟一个人似得,偶尔分别,再见面便是干柴烈火。这一日,俩人刚分开不到两个时辰,水泱便乘马车跑到林府来,偷偷与贾瑞恩爱,直到深夜才走。
以前都是他主动找水泱,这次难得帝王亲自来找他。贾瑞着实偷欢喜了一回,赖在床上,感受着水泱留下的温度,等到晌午方起身。
青山把帖子放在桌上,伺候贾瑞沐浴。完毕后,贾瑞穿戴好,拆开桌上的帖子,手抖了抖。
“这是什么?”
主子好奇怪,明知故问。“荣国府下的帖子,请大爷和林老爷三日后去府上赴宴。说是贾大小姐荣得圣宠,被封为贤德妃。”
“贤德妃?”贾瑞握紧帖子,眯着眼,紧紧盯着青山。“这话可不能乱说!”
“主子,小的万不敢哪!都是那送信的说的,好像是今早儿的事。”青山被看得发毛,身子发出一层冷汗来。
今早?是了,水泱是深夜走的。从子时到卯时,足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足够了。贾瑞心里翻出浓滚滚的酸意,紧接着被怨念所取代,再后来转变成恨了。自除掉李封后,水泱已经肃清他的后宫,那些细作和不守妇道的一一被处死。特意留下的几个细作,也是没什么能力的,已派人整日盯着。和一具躯壳没什么分别,不过是仰仗她们占着妃子的名声,填充后宫罢了。
水泱立了护龙卫里的一个石女为后,再没有晋封后宫。他答应过他,不再去碰他意外的任何男人、女人。
作为帝王,坐拥整个天下。天下间最不缺的,便是数不尽的俊男美女。贾瑞也曾想过,终有一日,帝王会对他失了兴致,龙床上陪寝的辗转变成了别人,更年轻更俊朗的。
但他万没有想到,他的担心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他的情敌竟是他的堂姐——贾元春。一个比她年纪大的女人。这说明什么?水泱的口味越来越重了。
贾府的庆祝宴,贾瑞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假托借口病了,在家休养。倒是林如海带着黛玉去了,待父女二人回来时,脸几乎是青的,似乎是受了什么气。
“父亲,瑞哥哥,我再也不要去那里,她们把我和一个戏子相提并论,竟说我们相貌相像!”黛玉委屈的揪扯帕子,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儿,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流下来。
这是很大的进步,贾瑞深感欣慰。他劝解黛玉不必和那些人见识,料定说那话的人没受过礼仪教化。黛玉一听,噗嗤乐了。心想她抱怨的人,明明都是义兄的族人,义兄因她把自家人骂个痛快。她还有什么可怨的,心里放开了,也就不生气了。
黛玉笑了,但林如海的脸色仍旧没有好转,贾瑞猜测林如海肯定是因为别的事儿。命婆子们送走黛玉,他想办法劝林如海。其实劝人这事儿不难,只要想办法让对方把烦心事儿说出来,再顺着对方的气儿骂一通,事情就了了。
贾瑞劝了好半日,林如海方稍消气,讲述他的遭遇。原来他去荣国府,被贾政单独请去房里议事,怎料贾政途中突然有事,临时出门处理。正碰见王夫人进屋,林如海见状本该是避讳的,便欲离开。怎料被王夫人堵住了去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综其意思,说林如海将女儿送来有意图谋什么,后来被封官进京了,又看不上他家,自定了婚事。这回元春晋封,他们风光了,某些人别后悔搞小动作什么的。
林如海是正经遵行儒家三纲五常教导的人物,向来是君子坦荡荡,突然被莫名其奥妙的侮辱成小人,怎能教他不生气。
因元春晋封,闹得林家和贾家不愉快,关系渐渐冷淡下来,愈发不可收拾。上次奏折的事儿,令贾瑞觉得荣国府很危险。不想和贾家有什么干系,让祖父贾代儒辞去学堂的职务,多享享清福。孙子孝顺,贾代儒乐得同意,且他最近迷上围棋,时常爱约三五个好友切磋棋艺,生活很悠哉。
贾瑞还是如往常一样,去宫里供职,保持着和水泱的亲密关系。只是心境不再像从前那样,满满的全是甜蜜。贾元春的事儿在他心里一直是个疙瘩,他会跟水泱,或许是胆子小,为了保命,也或许是为了爱委曲求全。贾瑞糊涂,他分不清是哪一种,也不想分清。就是他不想离开水泱就是了。
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过完年,大观园建起了,贾元春省亲。
那天傍晚,如果不是叶之南突然跑来报喜,扰乱他和水泱的‘好事’,贾瑞以为他真的可以一辈子窝囊下去,忍辱偷生,只为了和水泱在一起。
“禀皇上,太——太医说贤德妃妃有喜了!”叶之南额头汗水淋漓,粗喘着气。
“再说一遍!”
水泱揽住贾瑞腰际的手臂僵住,撩开纱幔,毫无避讳的将他们结合的姿势展露给叶之南,足见他的震惊。他以为他在水泱心中,终究是比别人重要的。刚才水泱的反应,让贾瑞很恼火。他没办法再忍了,宁可死也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他一脚踹开水泱,把那个整日高高在上的帝王踢到床下,□的。
叶之南吓得忘记惊叫,连忙捂眼,把头贴着地面,装作看不见。身子打着哆嗦,心里头替贾瑞上火,纳闷这小子抽哪门子门子的疯。皇上纵是再宠他,如果冲撞了圣威,也定没好果子吃。却也埋怨贾瑞,刚才那幕被他瞧见了,皇上保不齐会杀他灭口啊……
“灼华,你最好是清醒的,知道你在做什么!”水泱不怒反笑,从容的起身穿好衣服。见贾瑞拿着衣服也下了床,水泱回身取下墙上挂的尚方宝剑。利刃对准贾瑞的咽喉,轻笑。
“要杀我?来吧!”贾瑞伸长脖子,凑进剑锋,生怕水泱对不准似得。
见贾瑞硬气,水泱冷哼一声。剑锋下移,利落的挥舞两下,只听“咔咔……”布帛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