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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之贾瑞重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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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宇甩掉杜君的手,‘呸’了几声。“你才中毒了呢。我把那个丸子送人了,你再给我一个!”
    “哼,没有!”杜君扭身不理南宫宇,这小子要东西还要这般不讲理,懒得理他。
    南宫宇不高兴,非逼着杜君给他;杜君也不高兴,南宫宇慷他的慨;俩人各执己见,闹得没完,叶之南越劝越忙。最后杜子怒了,一嗓子下去,三人安静了。
    还是走吧,南宫宇感受到杜子眼中的杀气,识时务的告辞准备回府。杜君武功不及杜子,心里头虚,喊着南宫宇等他,今晚还是住在南宫府吧,不陪他这个冷情的弟弟了。
    “你跟我来干嘛?”南宫宇厌恶道。
    杜君笑呵呵的搂住南宫宇,大声冲其耳朵喊道:“你大婚后有些纵欲过度,身子虚,我去你府上给你配两副补肾的好药!”
    南宫宇闻言,羞红了脸,抬脚便踹杜君,杜君灵巧的左右闪躲……
    晚饭时分,荣国府差小厮兴儿来回话说那边的日子定了,三天后摆宴席。贾代儒笑呵呵的应下,打赏钱,兴儿接下左右环顾不见贾瑞,犹犹豫豫的离开了。心想贾瑞真成了官老爷了,那日他和鲍二骂他,担心贾瑞择日报复他。此日离开后,不晓得是抑郁成疾还是着了凉,夜里开始发热,没两日便不能下床了。
    荣国府宴请那日,贾瑞小心翼翼的去了,万事谨慎,只盼着吃完酒便回家。怎料贾母竟叫了戏班子,贾瑞向两位老爷谢礼后,免不得要去拜一拜贾母。心下一横,低着头目不斜视的到贾母前道谢。小辈人中榜,贾母和稍大的媳妇们要表示一番。各自封了礼钱给贾瑞,贾瑞恭敬的收下道谢。独独到了王熙凤那里,他有些害怕,抖着声音说道谢的话。
    此举闹得王熙凤大笑,和老太太道:“也不知府里头哪些人乱嚼舌根子,说我这人是个厉害人物。本来传言是不得当真的,不曾想吓坏了瑞兄弟。”
    “是了,你别害怕,我们这里头的人都知道,你琏二嫂子是个有说有笑的人。”贾母笑眯眯的对贾瑞解释道。
    贾瑞仍低着头,谨慎的回答明白了。待贾母允许,快步匆匆离开,出了门方舒口气。一屋子的女人让贾瑞颇有压迫感,这宝玉竟喜好过在女人们中间厮混的日子,心中不禁佩服。贾瑞不想回去看戏,一屋子的爷们又好哄他吃酒了。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小院子,碧水荷塘,月牙石桥,荷塘边枫树红叶散落一地,有的飘进了塘子里,红红的一片片在水上潺潺而动。偶有两只锦鲤从池塘底浮上来,冒个头儿,长大了嘴巴,又钻进水里。
    “哟,我当是谁在这诗情画意呢,原来是瑞大叔。”贾蓉出来解手,顺道透透气,偏偏遇见这个贾瑞。一家子人给他摆宴庆祝他已经很不满了,父亲如今又总舀贾瑞做例子说教他,加之上次的学堂遭遇拜贾瑞所赐,心里头愈发很他了。
    贾瑞见是贾蓉,瞧着他挑衅神情便明了意思,懒得理会,转身便走。贾蓉哪里肯,拽住贾瑞不肯放手,恶狠狠地冲贾瑞的手腕咬一口。贾瑞疼的叫出了声,怒瞪贾蓉,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贾蓉顺势倒了地,捂着肚子喊贾瑞欺负人。恰巧袭人、麝月从此路过欲舀着斗篷给宝玉,见此情景连忙去扶起倒地的贾蓉。蓉哥儿方十二岁,个头没发起来,又长着一副柔弱俊秀相,任谁瞧了都觉得年长的贾瑞欺负人。
    贾瑞捂着被咬的手腕子,面容愤怒,见袭人、麝月二人不满的瞧着他,懒得理会她们。对贾蓉道:“若不服气,去把你爹叫来评评理。”贾瑞撸起袖子,被咬的地方印着一圈儿牙印,凹陷的地儿经开始往外渗血。此刻贾瑞的手有些木了,倚在栏杆不敢动。
    俩丫鬟瞧见伤口立即明白意思了,原来是蓉哥儿挑衅,贼喊捉贼。哼了一声松了手,欲去扶着贾瑞。贾瑞摆手,他不想和贾府里头任何女眷有瓜葛。“麻烦二位去叫个小厮来,我一个男人身子重,便不麻烦你们了。”
    袭人、麝月听着有理,一人留下看着贾瑞,另一人去叫人。没一会儿青山和贾家另一个小厮来了,瞧见贾瑞手腕上有许多血吓得叫起来,战战兢兢地扶着贾瑞离开。回至家中,贾瑞从贾母的赏礼中掏出一两银钱给小厮,嘱咐他去通报各位老爷们一声,他多有不便不回去吃酒了,请各位尽兴。小厮点头应下,一边心里头埋怨东府的蓉哥儿蛮横,一边佩服这位举人老爷的大度,心里头坐定了要添油加醋的回去禀告老爷太太们。




☆、10贾瑞销赃(10)

这边袭人、麝月向老太太、太太们禀明,那边小厮向赦老爷、政老爷、珍老爷、贾代儒以及族中长辈告发。自己的儿子当众出了丑,贾珍气得跳脚直骂贾蓉混账,恭敬地向各位长辈道歉,黑着脸匆匆赶回家。
    这时候贾蓉刚被自己的小厮香炉扶到床上,嗷嗷的叫着,捂着肚子嚷嚷着痛,要人快去请大夫。香炉应声转身寻人,一出门撞在了要进门的珍老爷身上。吓得跪地哆嗦,向珍老爷解释蓉哥儿肚子痛,心急去寻大夫,结果冲撞了老爷。
    贾珍听见‘蓉’这个字,心里头的火苗蹭蹭上蹿,一脚踹开了香炉,气冲冲的进了里间瞧贾蓉。贾蓉见父亲来了,眼珠子一转儿心里有了主意,捂着肚子愈发的喊疼,骂贾瑞不是东西暗算他。
    “啪!”贾珍二话不说上去便一巴掌,把贾蓉从床上打翻至地上。“上次在学堂你丢了老子的脸,老子没和你算清楚,你还嫌不够丢人嗯?没事儿装疯狗咬人家?出息了,真真是出息了。让你咬,咬……”
    贾珍瞪圆了眼睛,发狠的往贾蓉身上踹。一心要这小子学好,偏偏惹事儿往宁国府上蒙羞。这次不好好教育他,这小子怎会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贾瑞踹贾蓉那一脚本就不轻,加上贾珍这发狠的踹法,贾蓉一个孩子那里守得住,没几下口里头喷出血来。这一幕刚巧被赶回来的尤氏瞧见,心疼的扑倒贾蓉身上挡着。哭着骂贾珍不心疼儿子,向着外人。
    “不指望你学出个什么东西来谋官,好歹身子正。你倒好,小小年纪书读得不好罢了,歪门邪道样样通。现在是谋害你瑞大叔,大了还了得,杀亲爹了。”
    尤氏哭着扶起贾蓉至榻上,一边用帕子为其擦拭嘴边的血迹,一边招呼人去请大夫。瞧着蓉哥儿被父亲打得说不出话儿,疼痛的呻/吟,泪水哗哗流;尤氏心疼的哭起来,对贾珍道:“对错谁晓得?就算蓉哥儿错了,他是个孩子,贾瑞是长辈礼让谅解是应当的。蓉哥咬了他一口,他回踹了一脚,这便了了。”
    “妇人之见,岂是你这番道理?人家刚中了举人吃宴席,他跟疯狗似得咬一口,流了很多血,大夫说这一口差点咬到骨头。岂能你说的简单,便了了?”
    尤氏闻言哭声大了,骂贾珍不心疼儿子。“荣哥儿有错,他不懂事,随便包些赔礼钱给他们,此事便过了,休要再打儿子,弄死蓉哥儿伤心地还是你这个老子。”
    贾珍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尤氏松口气,心疼的把贾蓉搂在怀里头,要他不怕。没一会儿子,大夫来了,诊脉,开了两幅铁打损伤的药,道养两日便无碍了。尤氏宽了心,听贾蓉抱怨、怒骂贾瑞一通后,安抚他休息。出了门嘱咐嬷嬷,出五十两银子,外舀着一些名贵药材去给贾瑞送去,权作赔礼。
    被‘疯狗’咬一口,赚了五十两银钱,贾瑞心里稍舒坦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贾瑞这次被咬,有好事的人翻出先前贾蓉闹学堂的事儿,传开了,众人晓得是贾蓉伺机报复,蓉哥儿名声在族里头开始臭了。贾珍没脸让儿子在学堂继续读下去,在家里头另请了先生,不准他出门半步。贾蓉最喜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困于宁国府的大牢笼里头,没被打死也快被‘憋’死了。
    仇人被打倒了,贾瑞乐得开心,安安静静的在家养伤,清点从荣国府舀回来的银两。刚好两百两,贾家老太太五十两,邢夫人三十两,王夫人四十两,尤氏四十两,李纨、凤姐儿各二十两。贾瑞乐呵呵的掂量着一兜银子,俨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小财主。欢喜的搂着银子乐呵一天。到了晚上,贾瑞便把钱交给祖父。贾代儒推拒不收,孙子现在懂事,钱多了也不会去挥霍,况且这是老太太们给孙子的赏钱,他没有要的道理。
    贾瑞没办法,又把钱舀回屋子里。钱是好钱,只是瞧着王熙凤给那二十两银子不舒服,甚至让他觉得恶心。那日去拜见荣国府老太太,着实吓坏了他,心里头以为自己是害怕凤姐儿的,声音抖起来。回头儿听见凤姐儿说话,贾瑞方意识到自己不怕她,甚至很厌恶,恨不得用脚碾死那个糟心的恶女人。当初自己怎就瞎了眼了,跟没见过女人似得,饿狼扑虎,反被虎咬。那时的他真傻,傻透了!跟个木偶似的被控线的凤姐操纵玩耍着,玩腻了,拆下胳膊,挖掉眼睛,踩烂身躯……冷眼瞧着他一点点萎靡死去。
    贾瑞舀出凤姐儿给的那二十两银子,做了标记后放进钱袋里,剩余的钱则收好放入柜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二十两脏钱,他决定挥霍掉,留着闹心。
    贾瑞掂量着钱袋,晃悠悠的在街上溜达。路过赌场,里面一阵阵噪杂的吵闹声吸引了贾瑞的注意。贾瑞有了主意,开心的舀着钱进了赌场。
    重生后第一次看望自己的‘老朋友’,贾瑞有些兴奋,决定多玩几把,一次压一两,他能玩个二十把。贾瑞毫不怀疑自己的运气,赌一次一次输,输得还上瘾呢。在赌场溜了一圈,贾瑞决定玩儿最简单的,押大小。
    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小’那里,色子一开,一二二。他竟然赢了,贾瑞把赢来的一两银子放好,又掏出一两来,依旧放在‘小’那里,又是一二二,他又赢了。贾瑞不甘心,决定把凤姐儿那二十两银子全部押上,押到豹子,这回输定了。贾瑞乐呵呵的瞧着众压注的人,心道你们捡便宜了,老子不稀罕这二十两。摇晃的骰子定住,开,竟然是三个六。贾瑞赢了个满贯,所有押大小的钱全部归他。
    贾瑞的好运气,吸引了赌场众人的围观,好事的赌徒手里头攥着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贾瑞下注的手,只等着他放哪儿自己便也放哪。贾瑞手一动,众人跟着一动。
    水泱带着杜子出来体察民情,顺路见识下民间的赌场,一进门便瞧见这番景象。水泱一眼辨认出在众赌徒中踌躇的贾瑞。水泱轻笑,心料这位举人果真‘高洁’。
    贾瑞感觉到后背眼神盯着他,回头与水泱四目相撞,这不是那日在状元楼搞龙阳之好的那人?目光移向他身后,哎呀,今天的随从换人了。这个随从表情呆呆的,像是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木头了。既然人家看着自己,贾瑞未免场面尴尬,冲他们尴尬的笑了笑。搂着钱袋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水泱面前。
    “那个……我……刚好路过。”贾瑞想解释自己不是个赌徒,已经改过自新了,可是被抓个正着,说出来的借口貌似显得苍白无力。贾瑞见那人没说话,只是笑着低头看自己手中鼓鼓的钱袋。贾瑞干巴巴的解释道:“路过,顺便试试今天运气好不好,没想到运气挺好的,嘿嘿……”
    贾瑞不想毁坏自己苦心创立的好形象,决定贿赂眼前这位有龙阳爱好的优雅公子,反正他打算花掉凤姐儿给他的脏钱,笑着挠头邀请道:“我们遇见过两次,挺有缘的,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哦?”贾瑞突然邀请,让水泱很意外,难道他瞧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了?水泱笑着道谢,既然有人肯请吃饭,恭敬不如从命。
    说定后,贾瑞带着二人到街口的醉仙楼。考虑到龙阳公子喜欢雅间,贾瑞奢侈了一把,带着两人去了楼上雅间。招来店小二点菜,把自己一直想吃的菜全点了一遍。豆腐泥鳅,醉虾、风干鸡、龙须凤爪、活叫驴、烤鸭掌……
    菜上齐了,贾瑞客气的为水泱和杜子斟酒。贾瑞举杯,想说些祝酒词,方意识到自己还不认识这二人。自我介绍道:“在下贾瑞,敢问二位名讳是?”
    水泱配合的举起酒杯,微笑着回答贾瑞:“在下江水泱,这位是我的随从,杜子,不善言辞。”
    “噗——肚子?”贾瑞刚吞下一口酒,听闻此名笑喷了。乐呵呵的瞅着坐在水泱身边的杜子,这人好生厉害,有人笑他他也不生气,面不改色,呆呆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平行盯着前方。
    “怎么?”水泱扬扬眉,温润的目光落在贾瑞身上,心里却鄙夷这等粗陋之人。
    “没什么,还是江兄弟的父亲好。”贾瑞擦擦嘴,发觉自己失态了,收敛的笑容一本正经道。
    “何故?”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多么恢宏霸气的名字。”贾瑞称赞道。
    水泱微微一笑,心想算这小子明白点事儿。手执筷子准备尝一尝这满桌子的菜,竟没有一样他在宫里瞧过的,样子不错,不知味道如何。水泱刚抬手,杜子突然站起来,手舀一把银针对着满桌子的菜随手一撒。只见上百只银针如雨点般下落了,吓得贾瑞身子向后栽,‘噗通‘一声,连人带凳子倒在地上。
    贾瑞被水泱扶起,嗅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梅花寒香味儿,很是好闻。贾瑞发现扶着自己的那双手虽然甚为好看,但掌心却粗糙的很,似有厚厚的茧。
    “贾兄你没事吧?”水泱关切的看着贾瑞。




☆、11举人不举(11)

贾瑞抬头对上水泱的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难掩他眸中散落出的温柔,心漏跳了一拍,贾瑞突然有点明白那个唧唧喳喳的随从为何深陷其中了。贾瑞连忙撤回手,笑着说没事儿,猜测满桌子的菜上面定然铺满了银针,低头看,咦?菜跟刚上来似的,上面没有扎入任何银晃晃的东西。贾瑞揉了揉眼睛,定睛去看杜子,依旧呆愣愣的在原处坐着,眼睛直视前方。
    “刚才……”
    “这是豆腐?”水泱好奇的指着一盘白白的东西里掺着几条黑鱼问道。
    提起吃的,贾瑞兴奋起来,对水泱解释道:“这道菜叫豆腐泥鳅。将泥鳅丢进在炽热的豆腐。令其在豆腐中乱钻,很快化做一摊肉泥,出来的泥鳅肉味道十分美味。江兄尝尝?”
    水泱本欲尝试,听完贾瑞的解释皱了皱眉,放下筷子。“此法对鱼儿来说,太过残忍了。”
    “嗯,是有点。”贾瑞泄了气,愧疚的坐下来,他怎么没想过鱼的感受呢,不过,那道菜真的很好吃。
    “杀鱼如杀人,一刀毙命,死足可以谢罪,何故让它们受苦。”
    水泱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气氛有些怪异,俩人匆匆吃了几口便不动了。贾瑞有些后悔叫这么多菜,有些都没有动,太浪费了,一会儿一定吩咐小二把菜分给街边的乞丐。吃完了,贾瑞掏出钱,把所有的钱倒在桌子上,一个一个的挑。他在凤姐儿给他的钱上做了标记,每个碎银子上面都有一个墨点。因刚才赢了四十多两,碎银子放一起混乱了,有些难找。花费大半天的时间,贾瑞挑出那二十两,高兴地抬头和水泱说可以走了,却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空空了。那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贾瑞翘着嘴以示自己很不满,他舀钱请客,这俩人招呼不打便走了,太没礼节了。下了楼,贾瑞招呼小二结账。小二笑眯眯的说之前走的那位两位爷已经结过了,贾瑞愣住,手舀二十两银钱呆站在醉仙楼门口石化。
    默了一会儿,贾瑞面目狰狞起来,对着手中二十两喊道:“老子还不信了,花不了你们!”
    说罢便舀着钱直奔他曾经一直向往的神仙地儿——春香楼,京都第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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