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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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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是性情中人。”慕容复一本正经纠正。
  “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慕容复见段誉吃瘪的模样心中的郁气一扫而光,突然好心情地对段誉说:“不管怎么说,世子,过会儿的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我想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影响。与其在这计较我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何不静下心等待将要上演的大剧!相信我,它会令人印象深刻到终身难忘。”
  “你从燕子坞赶来参加大会,就是因为这事会有很大波澜?还波及了你我?”
  “呵呵,世子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今日在下知无不言。”
  “当初为什么选上我?”暗含的意思直接追溯到一年前多,段誉紧追不舍,“这个问题我始终要明白的。不要告诉我是你慕容公子心血来潮随意找个人来糊弄了事,我要听你的真心话。请你也不要草率地编一个理由来搪塞我。”
  慕容复从再次见到段誉就在无意或有意识的状态中,想在他们的关系上占主导地位,他想控制住他们之间的气场,并由他来主导。但不管如何地拥有外在优势,慕容复总感到他会逐渐沦丧为劣势,处于被动,就好比现在!
  他应该诚实地回答段誉的问题吗?
  还是真如段誉所言找个过得去的理由来个真假参半?
  “我以为你会问大会的事,”慕容复心神镇定后说,“不过一年多前的事再追究会有现在这场大会重要?我以为你会更重视你的兄弟,而不是拘泥过往。”
  “慕容公子的话很有道理,”段誉赞同地点头,“所以在下想知道的事想必慕容公子也会认为是有道理的。将心比心。”
  “一见钟情。情根深种。”慕容复用熟悉的——当年答复段誉时用的词中抽出其中两个——词作为回应。但对象已从语嫣换成眼前的男子。
  “可我在你眼里没瞧见一丁点的真诚。”段誉亦是重复当年的话。
  “我记得世子曾经说过,慕容复只爱自己。”
  “可那时慕容公子坚称自己爱语嫣。”
  “世子现在追究这个有意义?如果是故意耍弄,是要揍我一顿泄愤?还是说想要我来负责?”
  “这个问题如果不想回答,换成你与王妃的交易也可以。”
  “怀疑自己的亲人?世子的疑心病很重啊。”
  “你的回答只是论证我的猜想。无所谓疑心病,我只是关心自己关心的人。”
  傅思归看着他从小看到大的世子与陌生男子靠得如此近,就快贴合上一起的感觉,恍然清楚了朱丹臣今早的不满。世子太不自重了。年轻人的交流也不该好到劲项相交吧!眼神示意朱丹臣过去,傅思归继续注意四周的动静。
  谁也不晓得这么些个江湖人中会否有一两个与朝政为敌的人在里边,保护公主和世子的警惕性绝不可以松懈。
  “思归,就我一个人去?”指着自己鼻尖的朱丹臣嚷道,“好歹一起行动啊!到时保护也好就近呀!”
  “啰嗦。不要把别人的注意力再引来了。”
  “那你还让我一个人去!”
  傅思归上下看眼没好气的朱丹臣,然后果断地说道:“这里角度最好。我知道你嘴皮子厉害,你去弄明白那男的怎么回事。”
  纯属命令的语气。心有不甘地看眼傅思归,朱丹臣最后迈开大步向目标人物走去,嘴里低弱地哼着几个不成调的小曲算作自我安慰。“只有我朱丹臣最好……我要让世子知道我对他有多好……傅思归老混蛋……”古怪的调子在朱丹臣唇上哼得是一个分崩离析,估计他的心情真的是被破坏够了。
  
  “誉儿……”朱丹臣还没走近嗓门就老不客气地抬高了三度。
  按照朱丹臣自己的说法就是得给那两个人点时间分开,不然就太不让人好看了。
  “誉儿,这位小兄弟是?”他问。
  “这位就是慕容复。”
  段誉做完介绍后就发觉朱丹臣实实在在笑得有些上不了台面,怎么会有如此猥琐的朱叔。忍不住往朱丹臣面前一站,顿时迫人的气势紧逼还在装傻的人。
  段誉随后开口问:“朱叔不和傅叔一块儿来这里,有事?”
  “你傅叔说这……慕容复,慕容复像你先前的那位大哥,姓包的。所以我就想来闹个明白,一个人的身形居然这么像是另一个人。哈哈,哈哈。”
  段誉撇过脸认真地凝望朱丹臣,而后者被那双沉寂的双眼看得心里直发毛。
  朱丹臣突然有点怨念傅思归。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扔这来打扰世子的好雅兴。他只是有一点好奇心,可要得到满足真是历尽万险!转移注意故意忽视如芒在背的世子的视线,他随即兴致盎然样看向慕容复。朱丹臣不再打结的脑袋忽然灵光一闪。
  “对啊!”手中的朱笔在空中挥舞数下,急切的目光把段誉身旁的人打量个够还是没有下文,朱丹臣激动的神情好一会儿才有接下去问道:“你就是南慕容?‘北乔峰,南慕容’!嗨,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慕容公子跟誉儿是朋友?这趟少林寺是为了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叶二娘的小恶人’来的?”
  “只是寻个热闹。先前隐瞒身份假扮包大哥一事还请见谅,这是在下与段兄开的一个小玩笑。”慕容复礼节性地向朱丹臣问好,随后朝段誉伸出一只手。
  修长骨感而充满力量的手。摊开。
  “请段兄把拿走的东西交还。”慕容复说。
  “誉儿拿了慕容公子的东西?”朱丹臣问一言不发的段誉,后者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怀里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之后就把它交到了那只索求的手中。
  “多谢。”慕容复对段誉说。
  “既然身份暴露了,现在真面目示人还要这面皮作何?”
  “自己的东西总要收回的。难道段兄不这样做?”
  段誉轻哼一声偏脸看向人群。已经疲于应付慕容复的牙尖嘴利。
  针尖对麦穗,这有什么意义。
  段誉有些烦躁。会场的人群中他并没有找到乔峰或是虚竹的人马,可丐帮的人倒是随处可见。
  慕容复这次出现是想看出好戏?跟大哥除了第一次的结拜之后就没了对方的音讯。何况每次当他赶到流言中的“案发现场”时,乔峰总是先他一步离开。这次又该如何?另一大堆更为复杂的疑惑还在脑子里,直搅得段誉头疼。
  注意上朱丹臣思量的目光多次停留在慕容复的身上,段誉无奈地轻吐口气。
  朱丹臣一向想法稀奇。段誉不想朱丹臣又想出什么古怪的关系把他和慕容复牵扯在一起,于是在朱丹臣再一次以热切的目光把慕容复看得不舒坦时他好心地开了口:“朱叔让傅叔一个人照看两个女孩就不会不放心?至少傅叔已经向朱叔看了好几回。是有事要对朱叔讲吗?”
  “思归?”朱丹臣疑惑回头正看到傅思归看向他,立马朝段誉说了声“世子和慕容公子好好聊”就快步离开。
  段誉没想到这次打发人会变得异常简单,便转而看慕容复,对方正对他冷笑。
  “你会帮我吗?”他突然问慕容复。这是第二次相问。
                      
作者有话要说:  




☆、你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五)

  慕容复没时间来思考该怎样才能给出一个令他自己满意的答复,因为周围人群的哄闹声一下子掩盖了他与段誉的谈话。
  原来是少林寺提前开始了大会议程。
  “各位江湖侠士们,不管你们是出自什么原因来这少寺山,我方少林今日要履行的诺言必定会完成。”场地中央的和尚不是玄渡或是段誉认识的任何一个。
  慕容复趁周围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讲话的和尚身上时,他自己则轻轻移到段誉身侧低语:“你二哥要被推出来平众怒了。”话里有很大成分是在挖苦段誉,是因为慕容复言语间带上的不良笑意实在不容忽视。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开心?”段誉同样低声。
  “这问题你不早一开始就知道答案了?”
  “我以为慕容公子这次是奔着和谈来的。没成想您对我的成见竟是这么深。”
  慕容复挑起一侧眉,斜睨眼段誉脸上的笑颜,忽地他扬起唇角:“你总是让人下不了狠的心。现在我不想杀你了。”
  他神态释然,“大不了给你几个大苦头吃吃,也该够消我气的了。”
  “如果我让你离开江湖,跟我一起走,”两人双目相对,段誉问,“你会甘愿吗?”
  “不愿意。”毫无犹疑的果断,慕容复的侧脸冷峻。
  “哦……看来受潜化花露散诱惑的人只有我段誉一人。”
  “你不用试探我。”
  这句话后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陷入沉默。直到老和尚终于命令僧众押出“叛僧”虚竹才有打破这种压抑且无言黑洞的气氛。
  武林人士那幸灾乐祸的唏嘘声,装模作样的惋惜声,痛骂以及莫名的羡慕。慕容复从一侧看到段誉忽然睁大了眼,目光直直落在台上一脸倦容憔悴的男子身上。
  慕容复亦随视线看到了段誉口中的“二哥”。
  一年前木楞唯唯诺诺的小沙弥个子飞窜,如今那张消瘦的脸上布满恳切。他是在恳求?
  慕容复缓缓吐了口气。
  “师父,弟子绝没有杀害师叔,请您一定要相信……”男子难得地开口为自己辩解,然而有人迅速地反驳了他。
  那么无情,正中要害。
  “哼!”一声冷哼作为开场,随后是铁证如山的口吻,“你师叔与你一同下的山,又是同一天进的城,怎地一个时辰之后就你一个人从客栈出来了?偏巧你前脚刚走后面就喊杀人了?死的还是你那个师叔!”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辩解到此截止,这时男子的脸色突地发白,他清澈的眼里流露出惶恐,双唇微颤。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的。”似有所觉后的逃避。
  终于男子渴求的目光祈盼地落向自己的师父,那显然是自欺欺人的模样偏执地想在自己的师父身上寻求帮助。“师父……”
  “不要再狡辩了。”低沉的男声带有威压,“你师叔可是死在无相神功之下!”
  惨白的脸一瞬变得没有生气,原本还会恐惧的人此时反倒平静了。只是那张没有人气的脸以及死气的眼里流露出了来自内心的绝望。
  “我承认,”男子慢条斯理之下极力压住颤抖的声线,“我承认——师叔是我杀的。”
  “那你是在承认你也是缥缈峰的少主?”男人继续相迫。
  “我不是。”
  “那你一身的逍遥派功夫又是哪里来的?”大声质问,人群里几下抽气声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男子没有理会旁的只一味紧逼,“你一身少林寺的基本功夫是怎么没的?前几日上门找人的女子是又怎么自称的?虚竹,你给我好好讲个明白!”
  他重重跪于地面,面对天下群雄低下了头。“是我偷学的。我不认识那些女子。”
  固执的,男子一再否认。
  眼见没得到答案的人,或是没得到期待中的答复而变得暴躁的人,终于少林寺的代表赶在对方大为火光前已于心不忍,遂说道:
  “陈道长。”
  玄难对少林寺的这位故友心生不满,“既然今日说好大会的议题是关于‘四大恶人’叶二娘,这关于贫僧师弟一事,虽然有多方面都直指虚竹是杀害师叔的凶手,可还是莫要忘了少林寺自有处置。还请陈道长切莫忘了今日的要事。”
  陈道长对玄难有所顾忌,眼看下方众人大多开始不耐烦,只心里嗤笑这群人的无知。
  竟然连逍遥派、缥缈峰七十二洞、三十六岛都不知道,他能怎样?他能把他们怎样!
  拱手把人交还对方手中,陈道长言下歉意退至一边。
  
  “各位,今天就由贫僧来主持这次的群雄大会。”浑厚绵长的声音借助内力令听众如沐春风。
  “近来不断有谣言,传‘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她的孩子在少林寺中长大。”
  一阵阵惊呼声,玄难忙接上,“这事今日就要求个明白。一为还少林寺和已故玄慈方丈的清白,二为肃清流言。想必大家都知晓这位虚竹弟子如今还背负着‘弑师’的罪名,这里贫僧要重诉一事,虚竹是否弑师此事仍有待稽查,贫僧不希望再有人站出来指着少林寺的弟子喊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这对虚竹而言是多么严重的一个词眼。
  不仅要背上名声和人格,还有身后长久以来支撑着虚竹走下去的信念。
  如果它们没了,世界会坍塌吗?
  不!可他的世界会消亡!内心的挣扎折磨着这个可怜的人。
  虚竹艰难地站起身,慢慢走向玄难,他双目含泪,他哽咽开口:“师父,虚竹可以对天起誓,师叔不是……”
  然而感天动地的肺腑之言并未宣泄出口,男子又是一脸苍白不可遏止地开始轻颤。
  双唇紧闭,以致严密咬合无法泄漏出一个字。
  瞬间的绝望表露无遗,男子快速垂下眼,再次跪下。
  泪,早已汹涌而出。狂涌出空洞的眼。
  “虚竹……”玄难一颗平常心此时也被年轻的弟子感染上深重的悲伤。慈爱的眼神似乎想要化解弟子的悲伤。可惜那个人垂下去的眼隔绝了一切。
  “咳!”陈道长轻咳出声,提醒随气氛而走忘了重事的玄难。
  玄难闻声看到陈道长冷漠的态度,一瞬清醒地知道,下边还有千万双眼睛正看着呢。
  “虚竹,心里的话其实可以告诉师父。”玄难悲悯的神情仿佛真像是一尊救苦救难的活佛。但事实上,玄难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连自己徒弟都无从开解的可悲老人。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段誉问慕容复。
  “有什么好问的。接下去不是全看明白了。”
  “他是我二哥。”段誉强调。
  “又不是我的二哥。段誉,你给我安分点好吗?”似是被问急了的慕容复恼意起来。
  脾气暴躁的慕容复,想到这点段誉小心打量四周。想慕容复独自离开的时间里是去干什么了,现在慕容复神情不耐是不是有什么因素突然的介入……
  慕容复似乎总在误导他。
  “跟天山童姥有关吗?”段誉开始大胆揣测虚竹的沉默是否跟那个有着古怪妆扮的女子有关,不过慕容复很不给面子地选择无视这个话题。
  跟慕容复的相处很简单。要是慕容复一味坚持某个观点,则它多半虚假。要是慕容复对问题选择沉默,这时候段誉就会当做是对方在默认——即使之后慕容复会找出更多的理由来否决!
  
  玄难忍痛不去看低头正悲戚无言的弟子,重拾广阔坚许的目光,他昂首俯瞰众下黑压压的人群,神情严肃而庄严:“既然阁下已经通知少林在今日举行群英大会,现在又这般藏匿不肯现身言明,却是阁下的打算?”
  “哈哈哈哈……”
  几乎是玄难话落的一刻,一连串震人心神的大笑急涌而至,像疾风般迅速侵占每个人的神经。
  听觉上的残虐。异常的压迫感。
  “和尚!”来人一身粗布衣裳,只在面上用一块黑布巾包住面貌不露真相,他的嗓音比一般男子更低沉,却是沙哑。
  “这小子没错!”此时无可忽略的兴奋情绪使话语都带上了颤音。
  “他就是玄慈那秃驴和叶二娘那贼婆娘的杂种。”
  “十八年前,”黑面人转身面向众人,自傲的口吻充满了仇怨,“就在十八年前,”他又重申一遍,“玄慈和叶二娘生下了这杂种。玄慈担心这小杂种和他的女人会让他失去在少林寺的地位,是担心被发现啊!天可怜见!我找他有多久!终于我——哈哈哈……趁他离开时偷走了叶二娘的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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