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困(天龙同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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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
一声怒喝,慕容复咬牙看面前背对他的单薄身形,“有什么事总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我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你把功力传给我,可你不说!我现在呆在这个该死的房里看这些讨厌的帘子挥霍时间,你只说这美人图是秘笈,现在你正眼都不认真看我就走人!你有事就说出来!”
“说出来?”怪异的自嘲,段誉没有回头,“我没什么要对你说的。”
“你去哪里?”
“回房休息。”
“这里难道不是?”
“你的。”
好。很好!这是他慕容复一个人的房间!想着,心里无法忽视的怒火有燎原之势。“你要敢跨出这房门,我就离开这鬼地方!”
段誉果真停下脚步。
风都要死去的环境里,两人俱是保持沉默。
“你想离开?”段誉先打破沉寂。
慕容复抿紧唇不回答。
“你不爱我。”段誉又说,用了阐述的语气。
“所以你可以离开我。”他继续。
慕容复不语。背对他的人无法令人知道这人的表情。感觉很陌生。
“可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慢慢转过身的人嘴角的笑不再温和,“你觉得我怎么做会让你爱到无法自拔?慕容复,你认为我该对你做什么?”温柔的低语,眼中毫无感情。
浑身汗毛打战,慕容复努力压制住颤抖,他犹豫后问:“这几天你在哪里?”
“房里。”
轻巧的两个字掩去一切含义深远的内容。
屋里再次进入沉寂。
慕容复双目微愕,越加接近的人令他的手无意识攥住被面。
时间前进得尤为缓慢,然后的然后,久到慕容复一口气快要憋过头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对方过分温柔的低沉的嗓音猛然涌入他耳中。
“摧毁一个人,与其毁坏他的肉体,不如,杀死他的灵魂。”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郭,段誉环住他的腰按揉在自己怀里。慕容复闭上眼,头凑向段誉肩窝。
段誉的吻在慕容复的面颊落下时,慕容复说:
“我不想离开你。”
温柔的吻变得粗暴,衣裳褪尽后,流连在身上的手较往常残忍。
慕容复的痛呼和□得到更为彻底的占有。
一贯到底的占有和连根拔出的抽离交织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流溅出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弯曲盘绕而下,肌肤上开满青色、紫色、红色的花朵,而不久后传来的水仄声为这激情四溢,添上一笔淫靡、荒唐。
迷离的双眼盈满水光,对不准焦距的人双唇微张。
红润的双唇吐露沁上芳香的吟哦,不断诱惑身上的人更为疯狂的侵占和暴虐。
红色幔帐在飘动,近乎透明的花形层叠相交中舞动出繁花百绽。遮不去一室春光。
只听见,床在晃;听见,幔帐在低诉春华;听见,一声无力的□和破碎的喘息,还有很多很多的蜜语柔情。
“我要你杀了那个人。”房中,与室内温情的环境完全不相符的话语忽然冒出,于是这人温柔的嗓音继续,“因为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段誉把昏倒的人锁在怀里,他的目光深情中多出干净纯洁。
随着一声含糊的□,他勾唇一笑。
慕容复被压在床上过了三日。
段誉对他的“疼爱”致使他现在脚不能沾地,手不能抬起,更严重的是!慕容复咧咧嘴,发觉自己连一个苦笑都没法露出后就索性闭上眼装死人。
——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只要段誉的气息一靠近,身体会产生渴望。
身体不自觉地颤栗,慕容复不睁眼也知道段誉就在身旁。果然,这只色狼除了做这种事脑子都被精虫吃了。体内的手指在翻搅。
“呃……”声音沙哑,似在渴望。慕容复紧咬下唇。
“啊!呜嗯……”
“原本只是想帮你上药顺带查看下身体的状况。既然慕容公子邀请在下,那怎么能忍心拒绝您的盛情?”
“不,不要……段……”
肉壁紧咬住对方的巨大,慕容复敏感的身子早已热潮中湿润了□。真是□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横生(一)
喜来凤是南镇当地的最为龙蛇混杂的一家客栈。占据南镇的正中,规模建筑堪有四家青楼楚馆,比之一般的酒馆饭堂喜来凤的掌柜更有三位。掌柜们分别是掌膳食的“金勺子张”,管账薄的“钱多多李”和喜交朋友的“官人儿李”。而三掌柜张金勺是个貌美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家闺秀。
缘何张金勺留在喜来凤客栈甘心做个掌厨大师?
每当人问起,张金勺总会笑眯眼地告诉人家三个字——“李钱多!”
是了,二掌柜李钱多是张金勺的心上人。这俩人青梅竹马,可算是由两小无猜到后面的一往而情深,然而就像李钱多嘴边常挂的一句,“没钱就滚蛋。”这便要追溯到张老爷的嫌贫爱富。通俗了讲就是张家大老爷嫌自己女儿的发小是穷光蛋一枚。
年轻的李钱多在鼓足勇气去张府求亲时,得来了张老爷一句,“没钱就滚蛋!”
事实证明,李钱多完全把张老爷的这句话放在了心坎上。
狠下心拐了张老爷的千金张金勺,第二天消失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小镇,李钱多拥有经商头脑。张金勺有一张会品天下美食的小嘴,以及人脉活络的李官人的加入,三人一拍即合盘下一家小饭馆,开始他们的伟大抱负的商业之路。
幸运之神都有在眷顾这对私奔成功的小情人。生活怎样大起大落,李钱多和张金勺的感情从没有受到来自于生活的一丝威胁。彼此深爱,彼此搀扶。他们把对方放在自己的最前面。
如今的喜来凤有三位掌柜四年内共同努力得来的辉煌成果。凡进了南镇的,没人不会去看上一眼南镇最繁华地段上的“喜来凤”。
今天的喜来凤尤为热闹,一楼和二楼济满一屋子的武林人士,三楼包厢坐满文雅的世家子弟,而四楼的住宿则排到一个月后仍腾不出空床期。过多的人流无形中似在透露某种讯息,好比江湖又将发生大事件。
想起李官人的小厮说这人又出门结交朋友要两日后才会来,李钱多盯着账本的眼睛终于因酸痛离开一排排墨色小字改而轻叹了口气。抬头。
“勺娘那怎样,忙得来吗?不行就让添些伙计,不要累着自己。”
对面不知站着多久了的年轻小姑娘是张金勺从家里出来时带上的丫鬟。如今四年相处下来对人不熟也不该陌生,可李钱多每次见到这丫头总记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要不就让勺娘过来趟,有些事想找她现在谈下。”他又说。
“李管事,小姐这会儿是不会来的,”小丫头俏皮地向他眨下眼,“小姐是让小丫来给李管事送午膳的。”
自己都忙不过来的人还管着别人。李钱多看眼已经搁置好的菜肴。两菜一汤,都是他爱吃的平常小菜。
“‘李管事一忙乎就忘了吃饭。’喏,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丫头尖下巴,含笑的眼打趣。
李钱多有一条三寸不烂金舌。可面对老丈人张老爷的刻薄,他的“金舌”会打结;面对患难与共的发妻张金勺,他甘心在大串叨念面前成为一名“哑奴”。现在加算一个喜欢时不时和他开玩笑的小丫头,这三个人每每让李钱多恨不得自己少长一张嘴。
有口难辩实在痛苦!
“李管事,您慢些吃。”小丫头手掩唇口,笑弯了圆圆的一双杏眼,说,“小姐说要李管事先背首诗才能吃这饭。”
“咳!”狼狈地被呛到。
李钱多接过小丫头沏的茶,才喝下一口,突然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混着脆生生的笑声在书房荡开。
喜来凤二楼视野宽阔,临窗向外眺望可以看清南镇的大半面貌。他落低目光,看到楼下进进出出的人影往来不息。坐在藤椅中迎着沁凉的春风微微阖目,风带起他的发丝拂向耳际,随后几绺搭落在竹条儿编成的藤枕上,几分散漫。
中年人样貌平平,这间雅阁里只有两个人。还有位是年轻风流的少年郎。
这时少年推了把躺藤椅里的人,些微不满:“还在生我气?都出来了一整天,好歹是顶着‘梁上君子’的头衔把你‘偷’了出来,你这一声不吭的样子现在把我晾在一旁,叫我情何以堪……”
或许是真的很累,寻常人还不到白发满头的地步,中年人却是提早华发。
“放心,走的时候我留了张纸条给他。”
见对方皱下眉头,少年又讲,“这下你放心了吧,他顶多认为你是逃离魔掌。”
眼见中年人神情疑惑,少年这时嬉笑出声,即便朗声开口:
“我告诉他你和我私奔去了!”
少年没看到心里的那暴跳如雷的场景,一脸失落。他打量中年男子平静的面目,沮丧又问,“你真要一辈子做个哑巴不理我?”
说着伸指点向自己的鼻尖,“这么个美男子在眼前你都要浪费掉?有多少人求着要给看上一眼少爷我的英俊潇洒俊美不凡的充满阳刚又带有文人书香味的帅气的脸,还有少爷我雪白撩人又无坚不摧的‘钢牙’!”
龇出一口白牙的人见对方贯彻眼不见为净的根本宗旨彻底展开无视人的策略,硬是挤出了几滴顾影自怜的泪水来博同情,同时哽咽埋怨:
“你为了他抛弃了我这个打心底里爱你的,最爱你最关心你的……前爱人。我是不是该顺应落叶归根的同一个道理找个坟墓先把自己埋进去先?不求你时时记挂我,只要这一年一次的祭日你记得曾经有一个一心一意爱……”
少年磨叽烦人似念经的咒文——在中年人看来——简直令人无法忍受!一派胡言!
不管少年惊讶张大口傻愣在一旁,中年人双手撑着藤椅的扶手慢慢起身,这个动作他做得极慢。到上半身完全脱离藤椅,他的额际隐约一层薄汗,而他的双唇紧抿,似在忍受身体的力不从心。
“你居然可以站起来了……”少年很久后吐出一句,然后又冒出这样的下文,“看来我的医术真是天下只本人独有,真不愧是武功毒霸天下的神医,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容颜衰竭都不用放在眼里的,根本……”
一长串的废话下来愣是没有出手扶一把走路完全有困难的人。
至此,少年郎的美好形象改成小混帐,或许是小无赖更妥当!
嘈杂热闹的场所喝酒磕花生大谈轶事的人们没有忌讳。
武林人士原本图个痛快!况且江湖平静的风貌完全没有令他们要提起一颗心小心谨慎的必要。
即使朝堂上天子翻脸无情听风是雨,即使边境外寇蛮子之流正对宋室江山虎视眈眈,这江湖人还是江湖人,一人吃饱全家喝足的道理在他们身上发挥得那是一个淋漓尽致。
不要说他们没有忠君爱国之心,只是绿林好汉好听点在朝堂中仍是被按上“草蜢”二字,来个开山建派的宗师级人物,可笑得到文人墨士的四肢发达不识情趣的粗人字眼来渲染,要是一武林盟主横空出世,那也就完完全全成了宋王朝的位最顶上的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
“喜来凤”里三教九流有,名门望族有,王孙贵胄有,然而进这“喜来凤”就是半个江湖人。
喜来凤客栈,人们只谈江湖事只关心江湖事,已是惯例。
一小方人聚在一起谈天阔地海聊,一旁,饭桌两人正专心用饭。
轮椅中的人神色平静一口接一口吃下凑到嘴边的食物,他似乎听不到周围几句不大不小的议论,也看不到面前喂食的人正满脸堆笑一副无赖小人的得瑟模样。细嚼慢咽,温吞的吃法从容中有贵族公子特有的矜持做派。
遇上不喜欢的菜色中年人就闭上嘴,任另一人如何使劲浑身解数他都不松口。
“喂喂,怎么可以挑剔我最爱的菠菜?吃一口啦,就一口也行啊。”少年压低腰凑到轮椅中的人面前,一边劝着“就一口”,一边将一条碧油油的菠菜抵在对方淡色的唇上。
“真不吃?”又一句轻声反问。
少年无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一筷子把菠菜扔进自己的碗中。不屑撇嘴,“你这么挑食难怪伤好得这么慢。”扫眼桌上的清蒸鱼和煮烂了的猪蹄,他有点闷闷不乐,“你肯定不能吃这个啦。”
少年再看一眼神色不动的人,眼角瞥到碗中的菠菜。
“其实如果你要是真的很不喜欢它,”他不肯妥协,“我是说这菠菜真的很令人难以接受吗?明明这么美味的菠菜你倒是一点都不喜欢……”
错不了!会有这种哆嗦的讲话方式,此人正是方才二楼雅间中的少年郎。
哦不,是小无赖。而轮椅中的人则是那位在藤椅中休憩而被不幸打搅了的中年男子。
与方才不同,小无赖原是带些风雅气韵的脸现在变成了一充满稚气又显活脱动人的更为年轻的面孔。相较的中年人,他只华发恢复成了墨染的深色,可惜,仍是一张平平无奇的没有吸引人眼球魅力的中年男人脸。
拨着米粒和菠菜将它们搅和在一起,小无赖一张嘴“突突突”还没有关合的打算。
终于!中年人可以忍受的魔音有人受不了了。
这桌人原先在兴谈江湖中近来的趣事以此取乐逗个大家伙儿自己开心大笑。
比如丐帮帮主苏言若是个跛子外加满脸麻子,臭老头一个,比如少寺山上露脸的绝世美女其实是来少林寺找情郎的……很没品味很缺乏可信度,但大家愿意口口相传,乐此不疲,然而正议论上一位勇闯少林寺的年轻人如何英勇击败邪恶可怖的萧远山时,哄闹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小三有对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透着狡黠。但此时小三眼里喷火。胡凯的兴致在听到邻桌那恼人的悲秋感怀的抒情式句段且没有预想中的停歇时,小三怒了——任谁的好兴致被泼了冷水,而自己的听迷抛弃了自己选择向别人行注目礼,都会生气!
被人忽视光光的感觉总是令小三非常以及十分的不满。
终于,在剩下的寥寥无几的听迷后,小三选择了闭嘴。
“嘭!”
一掌击在桌角,小三强忍手掌拍痛后的抽搐霍然起身。那叫一个威风有气势!
得到自己听迷的火热视线,这种被目光聚焦在身上的感觉令小三颇是自得。于是按捺下原本要揍对方一拳的冲动,小三转个身走向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在小三听完小无赖怎样表达菠菜的完美,甚至引经据典后得到的个人结论。
挤到对方耳根,小三低语,故意带上三分恶狠的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努力才让他们一直听下去!可你这张嘴……”给个厌恶的表情,“已经毒辣到把我的激情浇灭了。我不承认是你把我的灵感打消掉以至于听了你这么多菠菜的菠菜。我只是一心二用所以才输的!”
小三瞪大眼凶恶的表情其实有点可爱,不过那两颗招摇的小虎牙在少年面前挑衅的露出后,后者忽然甜甜又娇涩地向小三笑了笑。
随即少年冒出俩字,令一群仔细关注情况发展中的汉子个个大颠眼镜。
——“老婆。”
质疑的目光,有些带着鄙夷和猥亵。小三一张脸涨得通红。虽然他很喜欢成为焦点,也很喜欢成为大家口中广为传诵的人物,但……小三很快又把脸憋成了酱紫色。
颤巍巍指向没有自觉的人,小三怒吼:“不要脸!”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小无赖极尽阳光般耀眼的脸上堆得起朵花似的笑闪闪闪闪,像要刺瞎别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