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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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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透过轻纱落于眼底,慕容复见铜镜中的人气息狂野。
  慕容复记得段誉说过,他的眼睛很能泄露情绪。所以他蒙住双眼。
  “既然送上了门,又哪有白白送走的道理?”
  男人洗去风尘后大步走向内堂。
  轻薄白纱细细摩擦皮肤,两截留出的长度在暗淡的发色下衬出男人野性中的几分随和。
  
  “都说远来即客,不知我这里的奴才可有不晓好歹得罪了各位的?”人未至声先闻,男人豪爽继续,“要是有,我这个主人家就代为先陪个不是。”
  沉稳的步伐,长相粗俗,男人出现在众人目光下时畅怀大笑数声。
  “李延宗,这青风庄的主人。”他又说来,同时打量的目光自站立桌前的一人身上滑向座椅中的四人,脑袋而后轻侧,似是在注视貌美天仙的少女。
  “大人,他们中了悲酥清风。”
  李延宗转开脸看自己的管家。他可以理解为他贪图美色的形象留在了眼前这群人的心里?不然这忠心的管家还不到胆大在他面前放肆。不甚在意已有几分薄怒的美人和护卫,他在意图维护自己主人形象的管家面前压低身子,虎声斥问:
  “他们中的还包括这位不成!”
  一指段誉,“他中‘悲酥清风’了?难不成我的眼睛已经老眼昏花到连个活人都看成死人!我看他们是集体中了哑药。”
  “大人……”为难的管家犹豫后难过地闭上嘴。
  李延宗待要张口训斥管家,一旁有人先他开口,说道:“在下的确中了悲酥清风。”
  慕容复惊愕地转个身。白纱遮挡他眼中的神色。随即他勾起唇角自嘲。
  不相识的人目露担忧、怀疑,难道不是j□j裸拿自己给人剖析吗?他们会想李延宗在做戏,李延宗在试探,甚至是想到李延宗在为那棋差一招的阴谋而恼羞于怒。他们会幸灾乐祸。为心里的莫名猜想幸灾乐祸。然后是不断猜想李延宗接下去的打算和阴谋。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李延宗就是慕容复!
  所有将牵涉到慕容复的阴谋不会存在于此!
  他收起假想,心态迅速调整。双手背在身后,他踱步段誉身前三步,停下。
  “你真的有中‘悲酥清风’?”李延宗用满是怀疑和不信任的口吻问段誉。
  “昨晚有人来在下房中。”段誉看眼管家,“于是有幸见识‘悲酥清风’的厉害。”
  “既如此,你怎么不跟这几位朋友一样?”
  软瘫在椅中的四人正是朱丹臣、傅思归、语嫣和钟灵,而他们软脚虾都不如的样子就是中了‘悲酥清风’后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横生(四)

  段誉不语,神色静默令人不易捉摸。
  “四肢无力,内力尽失,你哪一样符合?”李延宗问,“我这青风庄可有邀请各位来此一叙?”
  慕容复转头去看钟灵快吃人的凶狠表情,相较的语嫣的含羞带怒倒有说不清的风情韵味。然而段誉不愠不火的态度和朱傅二人不做声的作风,实在让人警惕。
  李延宗做手势给管家。
  管家适时开口:“今日大人回来,各位既然不是大人的朋友,还是请赶早离开青风庄。大人一向不喜生人打扰,奴才自作主张请了各位进庄已是拂了大人的意,还请各位不要为难。”
  “李庄主‘请’我们来这里,”段誉面色平静,他看李延宗,“就为了现在一句‘请人离开’,难道没有小题大做的嫌疑?”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聪明人!”一句肯定,李延宗上前拍段誉的肩。
  “是谁让你们来这青风庄找‘悲酥清风’的解药?”他问得爽朗,浓密的胡髭随着下颔的颤动微微而晃动。
  段誉退开一步:“这事在下亦不知晓,但听闻,有位西夏的士兵说漏了嘴,所以才冒昧来访。”
  “冒昧这倒是真的!”嗓音提高一倍,李延宗指向椅中泥样的朱丹臣,“竟然拿了我的信物骗了我的奴才。也不知那说漏嘴的士兵是被你们怎么对付才吐出了我这青风庄!”又转手背于身后,李延宗仰首大笑两声,“好在没惹事,我倒不会怪罪。可惜你们虽中了‘悲酥清风’但不是自己人,我在这里只有请你们……”
  “慢!”
  意有驱逐的话语被段誉的一声短喝打断,李延宗见段誉随后不发一言。
  一扭头李延宗开始在内堂踱步。“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交出解药,可‘悲酥清风’不是我下的,试问,天下有白吃白给的宴席?”
  “李庄主有何要求?”
  李延宗点点头,对段誉说:“你定然比我耐看。”
  见对方没对他的赞美有所表示,李延宗接下去讲,“你也知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的是四位大美人,可今日……不想这书里写的天仙似的美人儿真的在眼前出现了。呵呵,小兄弟知道老哥的模样,要找个漂亮女人真心爱上是挺有困难……”
  “完全是没希望。”突然一声嘀咕把其中的嘲讽射来,段誉和李延宗同时听到。
  后者立马闭上嘴看向话语不敬的人。
  钟灵无力的身子卧趴在桌面,脑袋正费力向段誉的方向转动,见到李延宗布满半张脸的须髯时她不雅地挤出个白眼。
  李延宗古铜的肤色因渐渐染上的愠怒而成了酒红,像个喝高了酒的醉汉。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的话!”他低斥。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钟灵轻声咕哝,声量正好让李延宗听得到,然后她双眼再次翻个白眼,毫无惧色。
  “好。好。很好。”一叠声的叫好,李延宗怒极反笑,“既然我是妄想天鹅的癞蛤蟆,各位,不送。”
  管家恰如其分地出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全面配合其主人的明示暗示。
  “要我们走你也得给了解药才行啊。”钟灵不满地嘟起嘴。
  “你这丫头倒是蛮不讲理得紧。”
  “那也是你们投毒在先。”
  “怎么?‘悲酥清风’难不成是我派人下的不成!荒谬。”
  “你们是同伙,一丘之貉。”
  李延宗负手走向钟灵,白纱后大眼瞪小眼,居高临下,他沉声而问:
  “小丫头是因为我这里有‘悲酥清风’的解药所以认定,我就是害了你的人?哼,你这话不嫌过于牵强!既然是在江湖里飘摇不定,你就该懂得刀剑无情的道理。备有解药,这不过是自保应急的防范措施。”
  “你是西夏狗,是那群狗的同党。”
  从钟灵口中吐出的过于刺耳的话语令慕容复眯起眼,他俯低身凑向钟灵:“一个女孩子,总一口脏话还真不贤淑,一点教养都没,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的。”
  “你嘴臭。离我远点!”
  见瞪圆眼的钟灵小嘴嘟起。李延宗轻笑起身。他摇摇头看向段誉,语气轻蔑:“我只要一个美人娶来当美娇娘,你既然不答应,我自然是不会给你们解药。要是你们以为我这青风庄可以恣意任为,这就大错特错!”
  “先礼后兵,”他音调拖长,“我以礼相待,你们不接受。把我当敌人。不尊重我这个庄主。”
  双手一翻,他嘴角一勾带上三分阴狠,“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见机行事的管家沉声下令,顿时屋外严于待命的士兵涌入屋内。
  八名带刀士兵个个人高马大,顷刻他们就将段誉一群人围困,刀尖直指敌人。
  见李延宗抱臂静立于一侧,管家又道,“生死不计,抓起来。”
  语嫣花容顿失,神色惊惶。她无措看着四名士兵同一时刻举刀砍向段誉,面色惨白,双唇颤抖。
  “卑鄙!”钟灵怨恨地毒视李延宗,“无耻!下流!”口中更是诅咒:
  “不得好死!”
  眼看冷涔涔泛着寒光的刀锋朝她的脖颈切下,钟灵任命地闭上眼。然而预想中的疼痛被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尖锐的刺耳声取代。
  钟灵睁开眼,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到,她身前的从天而降的女子与恶人搏斗。
  “婉清姐?”犹自不信的口吻。
  “婉清姐!”这次她惊喜地呼唤着。
  女子眉眼媚意流转,冷艳的面容在刀光剑影中散布着腾腾杀气,却另有一种极致的诱惑力。
  身姿婀娜令人遐想,好一个刚柔并济的女子!
  李延宗安静看着木婉清斩杀他两名士兵。另一边的段誉也不差,点了两个,剩两个和他缠斗。所以朱傅二人是无人帮衬后,被制服了。
  “住手。”管家横空一句,然而局面不令人满意,于是他又添上一句:
  “不住手就立马杀了这俩人。”
  朱傅二人已在手中一时成了人质,管家原以为会出现投鼠忌器的投降,不想有人兵行险招!
  李延宗深吸口气,随即他向双眼瞪得好比铜铃的管家摆摆手。
  “段郎,先刺他一刀。”
  咱们的钟灵丫头是有仇必报,睚眦必报。于是在木婉清的搀扶下,她一边靠近段誉,一边又说,“我要剐他两刀,一刀给语嫣,一刀给我自己。”
  事情发展其实很低俗。作为反派恶势力的头,李延宗在局势完全顺应自己的时候放松了警惕、丢了防备,于是在看到段誉被围困缠斗不得解脱的时候,恰这时他忽然无聊到——在钟灵眼中就是色心不死——跑去瞧落单的美人语嫣。
  结果可想而知,管家还没感叹他这位大人的好闲情逸致,这边段誉却是突破围困眨眼功夫——这里管家就要痛哭流涕暗骂他的粗心大意没保护好他的大人,以致于对方——轻易就把某托大的李庄主制服了。
  李延宗脖子口的刀没半分留情。
  无视锋利的刀刃,他因钟灵的话而不快:“小丫头还真狠。”说话间一丝疼痛传到大脑。
  还没等李延宗下句话出场,一边的管家失了风度音调霎时飙高几度,急道:“不要伤害大人!你们不可以伤害大人!”
  “你把解药交出来。”傅思归对管家说道。
  紧贴脖子的刀又近了些,慕容复感受到皮肉切割开的疼痛,以及温热液体顺着颈项慢慢向下流动的战栗的黏糊触觉。
  “刀!”他听见自己的管家再次疾呼,“刀离大人远些!”
  “把‘悲酥清风’的解药交出来。”段誉开口。
  对方面沉如水,饶是精明的管家在段誉的注视下也暗自流下不少的冷汗。
  就见管家抬手猛擦额头沁出的冷汗,然而缓缓降了气势慢慢说道:“这要看大人的意思。”陪着小心的态度,唯恐自己一个语气不对就把对方惹火了一刀了结掉他的大人,管家才发现背后又一层冷汗。哪还有时间斟酌再三!
  段誉拿刀的手很稳,目光与李延宗的白纱相触,眉头微皱。
  “李庄主的眼睛不该受了伤。但又何蒙上双眼?”段誉问,另一只手在李延宗脑后扯开打得松散的结扣。
  一扯,白纱落入段誉手中。
  李延宗的眼中透亮清澈,锋芒、不羁。
  这双眼较之豪迈的男子气的粗糙的脸,显得格格不入。段誉不由多看两眼,在李延宗眼里看到自己黑沉的双目,相形之下……
  “啧!眼睛没瞎蒙块布做什么?”钟灵斜倚木婉清身上,白眼李延宗。
  “婉清姐,帮我握着我的手把剑拿起来,我要好好戳穿这混蛋的身体。”钟灵又恶意露出奸笑。一边管家急白了脸。
  “你们不可以,你们不可以……”他嘟囔着,却无可奈何。
  “你可真好命,死到临头还有个人关心你的死活,”钟灵笑着对李延宗说,“还有什么遗言要告诉我的吗?我怕你以后没机会。”
  “小丫头的嘴皮还真磨不破,”男人低沉的嗓音带有隐怒,“我怕你今日只是要失望了。命,我要留下。‘悲酥清风’,我给。”
  “嗬,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郎,斩草除根。”
  “你……”李延宗被钟灵反复的态度气到,一时语塞。
  
  段誉没有阻止钟灵的剑逼近李延宗的胸口。他冷漠看长剑一分一毫刺进李延宗的身躯。
  不是剑入肉体的沉闷,听来是衣锦被刺穿的撕裂声。
  钟灵奇怪地看着这长相粗鄙的男人,又瞟眼手中的利剑,怪道:“你个大男人穿这么多衣裳做什么呢?难不成是预知姑奶奶今天要给你来这一剑,所以你防患未来做了这手准备?”
  浓眉在李延宗脸上紧紧团成一簇,薄怒:“自有畏寒,体质要求。”
  “不对啊,我这剑已入三寸,”说的时候钟灵就着木婉清的手一把将剑拔出,她让木婉清把剑身横在眼前,“剑身没沾上一丝血……你这虎背熊腰的怪样,是靠这一大堆衣服穿出来的?不然就是,穿了稀世宝贝阻了我这剑!”
  这时一旁伏于桌面喘息的朱丹臣露出热忱的神思,双目如炬盯在李延宗的前襟。
  之前朱傅二人拼得最后一丝体力狼狈躲开迎面一击后就不幸被对方抓住,要不是局势快速逆转让段誉抓了李延宗,估计此刻他们就是刀下亡魂死不瞑目。因而在钟灵刁难且说出欲亲手除敌人而后快的一番话时,朱傅二人虽觉不妥但也没有要插手的打算。
  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只想眼不见为净。他们毕竟不是圣人,也不想假装圣人。
  管家瞪大眼,一早就吓坏了的他错愕地看到他的大人被人用剑刺穿身体……不!说是只刺穿了大人的几件衣服。可这些人是什么意思?扒了大人的衣服——看宝贝——软甲?
  “你们住手!”大脑恍惚中恢复了思考能力,管家愤怒了,“强盗!大人答应给你们解药你们居然不抱着感恩的心要杀大人抢大人的宝贝!”
  “呃……我不抢,就看一眼。”
  朱丹臣作祟的自尊不愿让自己担上“盗贼”的臭名,然而他的解释,不自觉出卖了他觊觎李延宗宝贝的心思。这边钟灵却是不爽有人出来反对她的主张,并且反对的还是她心里认定的李延宗手下的一条狗!于是竭力反叱:
  “谁稀罕!”斜睨一眼,“我只是要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李延宗目光闪烁,但很快又变作受伤猛虎,危险气息始终不丢弃。
  段誉看眼李延宗,视线在对方脖颈擦过剑刃时握剑的手退开一厘,仍旧在不小的威胁范围内构成伤害。目光落向怒火中烧的管家,他淡淡对其说:
  “把‘悲酥清风’的解药取来,在下不取李庄主的性命。”
  “钟妹,把剑放下。回去歇着。”他又说。
  “去取。”李延宗亦吩咐道。
  管家没有拔腿就跑,他警惕的双眼不时在钟灵和段誉身上轮流查看动静。
  片刻,在众目睽睽下管家把腰间的布兜解下,然后在布兜中挑拣出一只极普通的蓝白相间的长颈瓷瓶。把颈瓶紧紧捏在掌中,管家慢慢走向给他印象最好的人面前。颈瓶小心凑到语嫣的鼻端,管家打开瓶塞。
  刺鼻的气味小范围扩散,管家立马对少女说:
  “吸气。”然后在少女小心吸进一口恶臭难闻的气体后他忙又将瓶口用瓶塞封上。
  美人扶额坐倒的娇弱无助,男人见了无异于狼见了肥羊一样心潮澎湃,尤其语嫣是绝色美人的一种。一颦一笑都叩上男人的心尖。但管家微微垂下头,把打动人心的尤物拒之眼帘之外。然后管家恭敬地将瓷瓶交到语嫣手中,同时解释:
  “这是‘悲酥清风’的解药。只要吸上一口颈瓶里的气体,你们身上的无力和消失的内力都会回来。段姑娘已经恢复如初,请放了我们的大人。”
  “大人?真小人吧!语嫣,先救人,不要管这条看家狗。”钟灵嚷嚷。
  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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