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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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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身一人。慕容复撕下人皮面具,心硬了几分,他想自己有独善其身的本领。
  千余人经方才一战只剩几多百人,慕容复目测,约数三百二十。
  他就这么一人昂首阔胸,右手软剑垂在身侧。
  乌老大想退,可也不想折了自己面子,于是大手一挥忍着头皮发僵也要发令再战。
  一百零八位岛主和洞主只剩三十五位,他们接令,然后手下存活的子弟兵迅速将慕容复里三层外三层堵得严丝缝合。
  长枪、短剑、大刀、弓弹、铁球、链锁、拳、掌,当八位洞主岛主一同攻向慕容复的上、下盘,一阵诡异的劲风忽然生生将他们的兵刃拳掌攻向战友的身体,结果在招式、功力分毫不差的情况下,他们以自己的双手了结了此时的战友。
  慕容复左掌前推,右手软剑前刺,俨然迎敌状态。他眼中全然没有杀人得逞后的自负。
  
  “小公子以‘斗转星移’将下坠之力化去大半,并改直为横,将那岳老四震横飞去,方才小公子又以‘斗转星移’将各位洞主岛主的攻击转向自己人,贫道若猜不错,小公子就是那个人人唱说的姑苏‘南慕容’——慕容复。”
  “是也不是,慕容小公子?”
  
  “休要装神弄鬼!”慕容复收敛眉宇。
  “老身不平道人,又名‘蛟王’,多蒙各路豪杰的赏识,老身献丑了。”
  话落,空气里又传来衣袂掀动的响声,尔后一毛发稀疏的男人含笑落到慕容复跟前,男人兀自开心地打量沉脸不郁的慕容复,后者心里冷嘲,暗想蛟王不平道人也就是比乌老大的功夫高过一等的老“前辈”。
  “剑神——卓不凡。”
  “芙蓉仙子——崔绿华。”
  就在慕容复等待时机要一举拿下不平道人,忽然不平道人朝空中喊出两名号,继而簌簌风声中迎来又两位不速之客。
  剑神卓不凡,芙蓉仙子崔绿华,蛟王不平道人,三人成名之时慕容复年仅七岁。现在这自诩“就是恶人有了一颗悔改的心,我们都要给予一次他们忏悔的机会”的三人老组合共同出现在缥缈峰顶,不用大家猜想就知道这仨为的就是要阻止一场“万仙大会”带来的杀戮。
  但他们到底是来得迟了,仅仅在岳老四与陈道长相斗时才赶到峰顶,又因慕容复隐瞒身份一事而没尽早现身。
  
  “慕容公子是要杀尽这江湖好汉?”
  “岂会岂会,慕容小公子只是在极力自保。”
  “慕容公子若是看得起我崔绿华,我便调息战火亲自送慕容公子下这缥缈峰,如何?”
  “顶好顶好,慕容小公子必是笑口答应。”
  问话的是年过四十的芙蓉仙子崔绿华,她一身绿裳,面容冷硬,倒有几分侠女该有的气魄。答话的是不平道人,他长眉耷拉在眉骨角,说话时故意往两边下压,有几分愁苦意味,然而口气轻巧婉转却是让人以为他在故意逗趣慕容复。
  这二人一问一答,剩卓不凡双臂交叉胸口沉默不语。乌老大眼珠一转,暗想渔翁得利,便忍下口恶气不做声响。
  
  “我慕容复何曾要看他人眼色行事?”
  清冽的声音,软剑灌输了真气“扑哧”一响变作笔直的长剑,剑尖遥指芙蓉仙子崔绿华,“我慕容复何曾杀个人都要征求了他人意见?你便是成名多年又怎样?我姑苏慕容复的本事今日就教你大开眼见!”
  
  “不可不可,慕容小公子怎好不识好歹。”
  “慕容公子是说不给我崔绿华一个脸面?今日慕容公子定是要在这缥缈峰顶杀个鱼死网破?”
  “怎好怎好,慕容小公子心高气傲吃不得亏咧。”
  慕容复闻言左掌催动“斗转星移”,右剑笔直刺出,没有多余花哨的动作。
  百年前慕容龙城创出“斗转星移”,又凭借此门功夫独步天下,当世无人不知斗转星移的厉害:可将对手打来的武功内力与招数的力道、方位进行随意转移,做到反伤他人,自己却又毫发无损。正是知道斗转星移的厉害之处,一方面乌老大才退居后线做个指挥使,另一方面,面对慕容复的攻势,不平道人和卓不凡立马加入了战团。
  
  “修炼未达到极致,或是习练者武功修为不如对方,便是不可轻易用此神功。如若不然,对手打来的武功内力和招数就会转移不当,反伤其身。”慕容复开口,攻势不断。
  “‘恶贯满盈’面前我不敢轻易施展,因为我知道他的修为。”一剑挑开崔绿华的剑尖。
  “而你们三个,我却是大可放心。”
  慕容复的剑“噗嗤”刺入不平道人的右腿,他身子略一后倾,让崔绿华的宝剑刺入不平道人的右臂,同时卓不凡的铁剑贯穿不平道人的左胸。
  剑尖点地,左脚脚尖踢于地面,慕容复整个人滑翔离开战团。
  
  “我说过,我做事、何曾要看他人眼色行事!”
  他的眉眼娟秀,他的脸容俊美,他看上去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公子,可他下手无情夺人命。
  
  慕容复拧了眉满心不悦,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抿紧,他的目光尖锐,死死盯住不平道人三人。
  夕阳彻底掉到山峰底下,余微的光亮在呼呼的冷风中搽了金属的冷感。
  “早说过你这张嘴不如和不凡一样闭着。何必口舌之争?”
  “嗬,那你岂非、寂寞、无人陪。”
  “总好过你先走,却留下我一个。”
  “还有、不凡、陪……”
  崔绿华柔软的脸色好比二月春花,轻轻一笑,又胜过满池菡萏。她此时扶着不平道人的肩,手指轻缓覆上不平道人的眉、眼、鼻,最终指腹一点那人失去血色的唇,轻喃:“若不是你,这世上哪还有人、与我共知心。”
  卓不凡的铁剑滴血,他沉痛的目光离开不平道人,然后双目如炬,对慕容复说:“无知小儿、杀。”
  
  大树的枝桠上,游意晃动两足。
  随后清脆声音传遍众人耳朵,她说:“断龙石,断了下缥缈峰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遇鸠摩智

  段誉自离了蜀川,便带上卫长寿一路南下。
  舟车劳顿,段誉几次见到卫长寿揪紧衣襟缩在马车里闷不吭声后,一路就输上真气给人止疼。卫长寿的伤是那次在街上让人踩出来的,于是段誉尽量捡着通往城镇的大路赶车,想着给卫长寿好些的住宿环境。
  今日两人晃悠悠赶了一整天的路,却仍是在大林子里兜转,段誉索性扔了马鞭,任马车以更散漫的姿态前行,然后回过头对车厢里的卫长寿说道:
  “疼了就喊一声。今晚我们在树林子里过夜。”
  卫长寿不喜欢喝药,卫长寿讨厌见长胡子大夫。段誉看到卫长寿两次将大夫闹走后,就自己抓过对方手腕切脉。
  段誉不是正经行当的大夫,他买了药酒给卫长寿的前胸后背擦过一遍,之后就是输真气。
  “淤血凝滞,”这便是段誉切脉后的结论,所以段誉也不大为卫长寿的性命担忧。
  
  “小玉哥哥,”卫长寿在车厢里喊,听来活泼俏皮,“我要吃烤兔肉。香喷喷的烤兔肉!”
  车轱辘忽然轧过一块凸石,马车震荡过后恢复原状,段誉的身子方才依靠在车框上,这下一个不妨就让砸了下脑袋。他忙一手按揉脑后,又一手捂住唇口小心吸几口气。是了,段誉不仅砸了脑袋,还自己咬了舌头。
  “小玉哥哥,我还要吃水蒸鱼!”
  段誉忍了舌尖的疼痛,他默默抬眼打量天空的云彩。离开饭少说都有一个时辰,他疲惫地按揉酸胀的眼角,想着是否要小睡片刻。
  “小玉哥哥……”
  “小玉哥哥,我背疼。”
  对方声音似魔音饶耳,又终日不绝,段誉虚睁的眼睛徐徐张开,然后心中无奈吐一口气。
  待段誉撩起下摆钻入舒适宜人的车厢,卫长寿怀里抱了软枕正无病j□j。
  毛绒的兽皮铺了一地,小脑袋枕在柔软的坐垫上些微侧过一个角度,这让段誉正好看见锦被被团乱了胡塞在车内坐垫的一角;再看车厢两侧的半扇形窗棂,都用厚实的锦帘堵去了外边的气温,因而卫长寿的小身板只穿了一件单衣;车顶上镶着的三颗白玉夜明珠衬亮里边明暗光线,然后卫长寿嘴角的细小的弧度让段誉捕捉一二。
  小型香鼎乖觉放置在车厢出口的右上方,一时香气萦绕不散。
  是月季花香。段誉的目光闪动,随后他将香鼎中的花料熄灭。
  一旁的卫长寿闭紧双睛仍在j□j疼痛,段誉退下靴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段誉静静倚坐在车厢里,他边给卫长寿输送真气,边阖上眼计算时辰。段誉的真气很少,少得有些可怜,但凡一个修习内家功夫的习武之人都比段誉体内的真气要充盈不下百倍、千倍、万倍。好在那豆丁似的微薄真气够给卫长寿活血止疼,于是段誉也便没有什么抱怨。
  待真气输送得差不多,段誉睁开眼去打量卫长寿的脸色,结果对方笑得甜蜜的小脸映入眼帘。
  
  “小玉哥哥真好。”
  事后卫长寿攀着段誉的手臂笑说,继而发出一道催促,“晚饭,烤兔肉和水蒸鱼什么时候可以吃了?小玉哥哥,天已经暗下来了,我真想现在就咬一口香喷喷的兔肉和水蒸鱼!”他说时还在吞咽口水。
  兔肉是上个镇上买好的腌肉,鱼是之前湖里抓来的活鱼,一直养在小木桶里边。是夜,段誉以纯熟手法生火串肉,而后将卫长寿清理的鱼肉扔铁罐里加上清水,待鱼汤煮沸,不忘洒上几粒盐粒和辣椒一起捞起,最后卫长寿的饭食就这样被解决。
  夜色浓重,段誉看着大力咀嚼兔肉的卫长寿,心里愉悦,星火照亮卫长寿的油腻脸颊。
  “噼啪”。几声跳响的干柴燃烧出暖融融的夜温。即使夜露深重,段誉想,这时候也很温馨。
  “回去加件衣裳。”他对卫长寿说。
  山间小虫在草丛里鸣唱,春意之中,万物在苏醒。
  “可我手油油的。”卫长寿拒绝。
  篝火下,一大一小的身影被渐次拉长。
  
  清晨,段誉被一声马鼾的响鼻惊醒。
  车厢内温暖干燥,有淡淡的青竹味。段誉轻晃脑袋,神色迷蒙,他记起自己在前些日就匆忙之下离开了绿水山庄,还没和谁打过招呼。猛然又想起了华赫艮的死,也想起了中毒后的至今情况不明的钟灵,以及绿水山庄中的慕容复。绿水山庄,那里就像是制造伤痛的豺狼之地,且大张了贪婪的巨口妄要吞去他的幸福。
  
  有些话,无论你怎样寻找出处,又怎样地努力套找关系,一旦失败,就勇敢承认它是谎言。
  可是有些谎言,一旦被给予了“所谓的证据”,偏还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它就能成功跻身“真相”的行列。
  当段誉亲口认下是他杀害了华赫艮,在段誉亲口承认的时候,在大家找到六脉神剑制造的创伤果真出现在华赫艮的身上,就是这个时候,所有段誉讲的话都在发生转变,最终成为了大家眼里的大实话。
  可理由呢?是说段誉勾结“四大恶人”?还是说他有野心成为大理段帝。
  
  锦帘外有小鸟在啼叫,声音轻轻巧巧钻进段誉的耳朵里,恰巧卫长寿又伸了懒腰,把他脑袋顶在段誉的胳膊上蹭,于是段誉苏醒后的神智清醒十分。
  这一天气候宜人,阳光打在身上有说不清的暧昧的温度。
  卫长寿的两只小手支着下颔,他洗漱完就半蹲在段誉的身旁,小嘴嘟囔着要沿途看完林子里冒出脑袋尖的春笋,却坚持不下多久翕合了双眼,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摆动起小鸡啄米的迷糊动作。最终是卫长寿倚在段誉的身侧沉沉入睡。
  车轮轧过土地后留下了两道接连不来的长线条。
  偶尔山间翠鸟一口吞下数条小虫飞回鸟巢喂哺孩子,时不时也有燕子斜飞,穿梭过树林子掠向前边茂林。段誉轮起马鞭拍打马臀,车轮轱辘辘继续前行。
  卫长寿缩了脖子往段誉手臂上蹭,嘴里嘀咕“烧鸡咬人”。
  穿了单衣果然是会冷的。段誉细细理过卫长寿的衣襟,待要抬手拂去自己眼前飞扬的发丝,他握住缰绳的指端忽然发力。
  侧首倾听空气,半晌后他眉端敛起,亦是一副严肃表情。
  山间依然是静谧和谐的模样,然而衣裳在空气里摩擦的声音又细致在耳边响起。
  段誉抽一鞭子马臀,吆喝一声后希望加紧赶路。
  视线扫过林子里的大树,他的思绪忽然放在了那些描写绿林好汉的书里,和书上最常描述绿林好汉的开场白:“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不由想到了山里那作恶的山贼最喜欢劫财劫色。就见马鞭轮过一圈抽向马臀。
  “驾!”一声低喝。
  
  段誉直觉今日诸事不顺,等到被一光头和尚拦住去路,又被这自称吐蕃来的大轮寺明王鸠摩智的大和尚威吓交出六脉神剑剑谱,这时候他油生了几分先见之明的优越感。
  对方身材魁梧高大,一身吐蕃和尚的主红色系列的袈裟,颜色艳丽。段誉视线由下而上再看,一圈十八粒大檀木佛珠扣在鸠摩智左手腕上,而一粒檀木珠子此时正捏持在宽厚的两指之间,对方双目甚是精炼有神,呼吸吐纳也是轻缓绵长,段誉心中不免赞叹一声高手。
  但现在这位高手理直气壮的,更以艺高胆大的自信要施加威压逼迫他人就范,段誉想他该是交出六脉神剑剑谱了吗?
  “呀,花和尚!”忽然卫长寿略有惊诧的神气叫道,语气里有更多的喜悦。
  “真是个花和尚。”他两眼灿亮。
  对于不久前睡着了的卫长寿而言,才一醒来就要面对鸠摩智的一头光秃的脑门,自然就会有他独特的表达方式,只见卫长寿双眼眯成一条细缝,他的手边拉上段誉的袖摆惊呼,又随之是自我的一番肯定,已然表达了他对鸠摩智的兴趣。不过卫长寿倒是没注意上鸠摩智难看的脸色,还兴奋着要寻求段誉的附和。
  “是不是是不是,小玉哥哥看见了吧!是个花和尚呀!”
  “j□j小儿!”是鸠摩智的低吼,然后是排山倒海的掌风。
  卫长寿蓦地瞪大眼,掌风阴沉无情,他眼一闭险些晕倒,这档口段誉果断弃车,抱上卫长寿急闪一旁。掌风触及段誉衣角,便见衣角脱离长袍掉落在地,掌风继而袭上马车,就听闻一阵轰隆隆巨响伴随分崩离析的木屑。马车化为碎片,空气里有马的长鸣声嘶。
  段誉瞥见马脖子被一截断木刺中,它的身体躺倒在地上抽搐;耳边犹有惊雷之声,三颗白玉夜明珠只剩一颗咕噜噜滚到他的脚前。
  段誉搂住身体打颤的卫长寿,脚下凌波微步躲开又一道声势掌风。
  地面轰出一个又一个深坑,他的人还好,可怜衣裳在几次躲避之下越加褴褛。
  终于双方胶滞状态,段誉警惕于鸠摩智的双掌,同时否决。“六脉神剑剑谱,乃大理国世代相传瑰宝。即使大师是吐蕃来的得道高僧,也且容小弟的退而不让。”
  “当真是不晓死活。”
  鸠摩智的脸上带笑,黑红的脸上那一丝笑意看来狰狞,段誉警觉鸠摩智左手里捏上的佛珠,同时他温言反驳:“哪里是小弟不晓死活?实在是大师逼人太甚。”
  “贫僧与大理素有交情,段世子即便是今日给了贫僧这六脉神剑的剑谱,那又如何?贫僧定会上大理给个交代!”
  “恐怕那时,小弟已是一副白骨骷髅。”
  “世子当真要这般顽固?”
  “大师如今武艺超群,何必觊觎他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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