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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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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边,谈话两人则是毫不退让。段誉带着点羞愧,回答:
  “我的幸福,取决于祝福。来自父母对我的祝福。”
  “不会有祝福。”
  “我不会放弃自己的爱。”
  “执迷不悟!”
  “你没权利指责我。娘亲独自栖身庙庵,宁愿离开我,为的是等待自己的丈夫。哪怕所有人告诉她,要等待的人已经过世。那么这份‘执迷不悟’在你看来,是幸、还是不幸?”段誉注视“恶贯满盈”的冷酷,温声反问:“我继承这份‘执迷不悟’——对爱人的忠贞,是否就是‘异想天开’?”
  “恶贯满盈”态度坚决。“你和慕容复不会有结果!”
  段誉苦笑清浅,眸中无奈。
  “不会有结果的事,因为没有结果就选择放弃,抱歉,我段誉不是怕失去的人。前路艰险,困难重重,我愿意赔上这条命,和他厮守。”
  一瞬无人应答。
  萧峰紧盯自己义弟,神色不赞成渐变不解,而后茫然无措。不会儿大眼睛落寞,萧峰思念阿朱姑娘的美好。段延庆,即“恶贯满盈”,思虑自己的苦心经营竟要败在亲儿手中,恨不能除去慕容复的害虫。一旁静候大人吩咐的侍女木子瞠大眼睑,惊恐自己的所见所闻。
  
  陡然木子惊醒,捂住嘴,小眼睛快速扫视段誉,心中暗想与慕容复相关的人物添加一个:大理国世子段誉!其后木子躬低腰背,眼里闪现难以捕捉的狡诈,悄悄由偏殿晃出普莱殿。
  
  先不论木子溜走给银川公主通风报信,段誉这时语不惊人又说:
  “爹。”
  “恶贯满盈”方寸大乱。
  一个字,可谓是一石激起万千浪。义兄萧峰猛然由遐想中回神。
  段誉看眼“恶贯满盈”的哆嗦,他欠身,向二度受惊的兄长致歉:“大哥,今日之事只怪小弟一直隐瞒至今。”
  随后坦白,“对于慕容复,确实是不希望大哥知道小弟的心思。就在少林寺,大哥的父亲与慕容复的父亲,小弟亲眼见证了两位前辈的多年恩怨,现如今大哥对慕容复的做法亦是无法赞成,小弟只怕大哥知道了这些许心思,兄弟情分生疏。”
  “一码事,归一码事。”萧峰尽量情绪平静的说道。
  “小弟是认定了这人。”段誉宣布,笑容脱离桎梏,一派轻松。
  “就是认定了慕容复。”重复。
  恍惚间,萧峰回忆起那日有阿朱妹子陪同身边饮酒的午后。曼妙少女,甜美笑容,加上清脆的嗓子——“乔大哥”,酒香、人美,印象深刻。窗外正值人群喧闹,待到阿朱临近窗口一声惊叹出口,眼中,是少年飘忽身影引得鳄鱼大剪远离人群、远离商货。
  彼时少年白俏的脸上笑意直达眼底,怀里抱得一名狼狈男子一一躲避攻击。
  细数记忆画面,却原来狼狈男子的脸,与慕容复的全部重叠一起。
  萧峰大吐一口郁气,蒲团大掌击拍段誉的肩头,心里多少复杂难言。
  少寺山萧远山杀害叶二娘,且是杀害玄慈方丈的凶手。事实萧远山与萧峰父子关系不假;叶二娘与玄慈方丈又为虚竹的生生父母;萧峰则与虚竹结拜兄弟。因果关系,萧峰欠着虚竹。即便这个杀人凶手强调自己是一名复仇者。
  慕容复再罪大恶极,萧峰明白自己无权指摘这人恶劣罪行。仔细翻看,夺去阿朱性命的不是哪个穷凶恶极之人,正是他萧峰;义妹阿紫师从星宿派,也曾取人性命不会手软心慈;父亲萧远山出家前是背负三条人命机关算尽,二十年的忍耐,也为了逼得自己狠心就杀害了他那无辜的养父母,和丐帮几位长老……
  假使段誉顾及自己与慕容复的私人恩怨——
  高大男人声大对段誉说:“三弟,和慕容复的恩怨大哥会放下。”
  浓眉纠结,“但是大哥不会赞成任何人罔顾他人性命的做法。至于和慕容复的……是三弟的感□,大哥也不好插手。”
  “大哥……”
  “大哥只想说一句,男子汉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说过的话、要放进心里。”
  “大哥。”
  “胡闹!”
  待一声大喝,男人拾起段延庆的为人父的责任打断段誉的感激。
  此时此刻,段延庆抛开“恶贯满盈”的身份,前伸脑袋,以一名父亲的态度告诫段誉:“那小子终究不成气候!”若非萧峰在场,段延庆必定交代更多,以便让段誉知难而退。咄咄逼人,“无知,因而无谓。”
  他对段誉说:“慕容复是无所畏惧。”
  刹那,身残志存的男人身上齐聚两条目光。
  暗示过于明显。在场两位年轻人随后两两相觑,听段延庆续上。“我的一番经营不可以毁在你的手上。段誉,你可以娶银川公主,抑或公主语嫣,但绝不允许你和慕容复一起!”
  静默。
  段誉敛眉,漆黑眼睛打量生父的怒容。
  段延庆,段誉暗自念叨,他的父亲,十几年多居住西夏,目前一而再的要求自己离开慕容复,为的是所谓的“一番经营”。
  段誉油生一丝气恼,心情低落。猛然他抓住一条关键线索,犹豫,最终开口:
  “我不做大理段帝。”
  “好!”段延庆竖起本就稀疏的杂乱头发。
  “好!”衣裳鼓动真气。
  “好!”杀气浓烈。
  萧峰心下警惕。
  段誉忽然上前,跪拜,三叩首。
  “爹……”
  “您是誉儿的亲爹。但是儿子想要的,是和娘亲、爹、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平安快乐。无关权势斗争。”他恳求,“爹就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段延庆猝然后退,真气暴走,不甘:“那么我的努力呢?我的仇恨呢?我付出的代价,它的成果没了?”
  段誉抿唇。
  段延庆紧追:“只要你坐上大理段帝的位置。我只要你站于人顶。”
  埋下的脑袋,一线深蓝划过黑漆眼睛,无人瞧见。
  段誉紧攥袖口,忍耐颇多。
  “我为了你,在西夏一品堂培养自己的势力、剪除可能登基帝位的候选人、和一个又一个的人建立盟约……甚至不与你们母子相认!”段延庆剖析多年苦心,“我苦练六脉神剑,自己为自己报仇,组建‘四大恶人’,这一切都没有把仇恨压在你身上。”
  “白凤妇人之仁,希望你远离权术斗争。可是这不可能。”
  “你现在西夏皇宫,外面藏了大批的暗杀者取你性命。因为你的身份、他们从不敢忘记!”
  “一旦银川公主给不了你保障,你只有寻找公主语嫣的帮助。”
  声声入耳,情深意切。
  段誉徐徐抬头,看到萧峰的严肃眉眼,和对方的些微茫然,视线一转。段延庆被毁的脸面,上面只有一双眼睛可以读出其中的情绪,现在正气恼十分。
  段誉凝眸:
  “果然是放不下吗?”
  “我已经被毁了,幸福什么的不用谈论。唯一的希望——是你。我的儿子。”
  “为什么,不见见娘亲?”
  “我已经毁了。”段延庆的情绪骤然不稳,腹语低沉吓人。
  “我把害得爹如今地步的罪魁祸首踩在脚下,爹就能回家吗?”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母子。”
  就算大仇得报,依旧漂泊人间。这便是段延庆的回答。
  段誉点头,话题陡转。
  他说:“我知道。不论叔父和母妃赶来西夏的原因,还是爹目前有所顾忌的缘由,都是因为,形势迫人。叔父清楚哪几位老臣子对誉儿怀有斩除的意思;母妃被告知江湖中兴风作浪的‘恶贯满盈’和段延庆同属一人;爹是知情更多内情:慕容家的背后势力、西夏势力、大理局势。而我知道,不仅西夏之行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且慕容复有危险。爹的盟约人,其中之一有位慕容家的前辈,并且这人作客西夏。”
  “既然爹不愿意儿子和慕容复混同一起,”段誉偏侧脸蛋,两眼不看人,“那么和爹立场相同的慕容前辈,对慕容复岂有善意?一个站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当他不愿意垂帘听政,慕容复是他第一个除去的障碍。”
  父子两顽固,各执己见。
  这一刻,段延庆深有体会岁月不饶人和青出于蓝的道理。当他把儿子护在手心,其实对方能力足够洞察事物真伪。
  萧峰长叹一气。
  男人以为三弟豁达天真、游山玩水不理阴谋权术,却原来对方早早深陷阴谋,又苦苦探索真相。
  
  段延庆扭过身子。脚拐撑地,身子一步接一步拖曳向前。
  扪心自问,放心段誉脱离自己的掌控?答:段延庆办不到。
  ——他的儿子无权无势,拿什么和人拼搏?
  ——他费尽心思,不过是要儿子唾手可得权势地位。
  段延庆姿势下伏,脚拐点地,“我原以为你这辈子不会唤我一声‘爹’。”他说道,腹语沙哑。“但是,我要做的事,你不能阻止。”
  男人旋即身子飞去,离开。
  
  普莱殿,声音自殿外渺渺传来。“你可以保慕容复。慕容复却不稀罕你的关心。段誉,认清自己的身份。”
  萧峰扶起段誉,作为大哥安慰义弟坚持自己的道义。
  段誉沉默,脑袋里整理条条讯息,一边为大哥萧峰沏茶。
                      
作者有话要说:  




☆、——银川公主

  花雨殿,虚竹依旧接受考验。
  翻译官冷漠提醒:“虚少侠,公主要知道您是否知道梦姑。”
  虚竹抬头,慌张又垂下,磕磕绊绊回答:“我知道。”
  公主银川听闻身子前倾,串串珠帘之后面容急切。然而缥缈峰的年轻少主四个字后门牙紧闭,他微微腰背弯曲,一副怯弱的模样。让人心急。
  此时,阿拉伯王子揪住翻译官的手臂,一指虚竹,询问这人回答。
  再看两位金发碧眼的小伙子,他们叽咕家乡话,对殿堂之事远低于花雨殿镶嵌珠玉饰物的兴趣。
  右手侧,两位庄主连同明王鸠摩智,三人均是面容警惕,两眼锁定虚竹。慕容复眯了眼则是将众人表现记在心里,又自腰侧取出一柄墨竹画扇,与左手边的宋室世子含笑攀谈,后者得体谈吐,注重自己高贵身份。
  
  时间踱步向前,终于公主再开金口:“虚少侠最难忘之人,不知是?”
  虚竹埋低脑袋,讷讷回答:
  “梦姑。”
  “梦姑”两字经由虚竹之口吐露,公主脸色转好。不得人目光的侍女晴空一边打扇,一边分心偷看俊美的慕容家主慕容复,特别注意对方的茶水。身前银川甜蜜给虚竹做第二轮的提问:
  “最难忘的邂逅是?”
  “冰……冰窖中,与梦姑的相会。”
  “这位梦姑,可是虚少侠的心爱之人?”
  “是。”
  音量微弱,小男人的脑袋越发低沉。倒一点不像喜得爱人的表现。安静关注众人举止的慕容复收回对虚竹的轻蔑目光,画扇画弧,耳听宋室世子埋汰:
  “这小子哆哆嗦嗦好没骨气!”
  “这一位可是缥缈峰灵鹫宫的下一任宫主,更兼逍遥派的掌门人。”
  “是吗?”语气怀疑。“不可能是假的吧……”
  “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全凭他差遣。大半个江湖已然他的囊中之物。”
  慕容复话落,心想虚竹的大名传播甚远。不由勾起绯色唇瓣。又为目瞪口呆的世子打扇。
  
  突然翻译官声大说道:“下一位。”
  慕容复眨眼。
  然后他对吃惊不小的世子提示上场。后者木楞着睁大眼睛点头。
  这会儿银川公主温婉目光留恋虚竹,遂漫不经心的问道:“方世子可是没有想妥当了?”
  “不!”
  方竟言回神,当机立断。方世子自然仪表堂堂,又恭维公主美貌善心。
  接着句句梦幻,回答两个问题。
  “得以窥见公主花容月貌,实是毕生难以忘怀。因而最难忘之人是银川公主;能与公主互许真心是三生有幸,花雨殿,这便是最难忘的邂逅地点。”
  “方世子请桌边小憩。请茶。”银川兴趣不大的推辞。
  “公主对……”世子尤要一表肺腑之言。不妨翻译官冷情打断:
  “下一位。”
  方竟言依言退回自己位置,挫败感强烈,末了狠狠瞪眼肤黑的翻译官。见第三个上场的慕容复,他敷衍浅笑,之后移开两眼目光。
  
  大殿之内慕容复翩然有度。
  众所瞩目的焦点对象,银川公主放弃窥伺情人的小心思。她深吸口气,雪白利齿紧咬下唇。视线紧盯第三位驸马候选人。
  “慕容复。”慕容复轻缓自我介绍,“姑苏燕子坞的慕容家长。”
  “有所耳闻。慕容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与萧峰并称‘南慕容,北乔峰’。”银川接道。
  “承蒙江湖朋友的看重。”
  “慕容公子可是有了心爱的女人?”
  “没有。”
  “那这最难忘之人?”
  慕容复不假思索,回答:“少年小三。”
  银川好奇相问:“慕容公子最难忘之人是少年小三。与少年小三可有非凡际遇?”
  “不平凡的相识吗?谈不上。”慕容复的双眼覆盖薄霜,语气偏还温柔,诉说,“假使公主遇上这一种人——危难之时将您当做诱饵抛出,互表心意后是他的翻脸无情,况且这人以除去您为最终目的潜伏身边。那么这人,何以不让在下难以忘怀?”
  银川愕然慕容复的自嘲,忽而代入慕容复的角色,难过。于是看向闷不作声的虚竹。
  虚竹若有所觉,抬头间与公主两厢对视,又羞怯垂脸。
  慕容复继续答说第二个问题。“最难忘的姑苏燕子坞。”
  银川喃喃几字西夏语,注意力分散。
  公主的思绪跑偏在假设性的世界目睹虚竹和自己被荆棘阻碍相爱的双手,眼眶微红。见此侍女晴空忙附耳公主,低语原定计划,后者两眼晃神,片刻自噩梦醒来。
  
  座上银川眼神示意翻译官。
  翻译官得令,冷声提醒下一位。所见慕容复遭遇公主的冷处理。之后年过四十的李庄主对王庄主得意大笑,然后回答内容是与方世子的一般无二。待语毕,这位注重养生之道的李庄主微笑,静候公主回音。
  银川公主疑惑觑眼入定姿态的翻译官,眉目纠结。
  随后她客气赶人:
  “李庄主,请去普莱殿休息。”
  “公主是瞧不起天下第一庄庄主李尔思?”李庄主不悦,发音重咬“第一庄”三字。
  李庄主老脸委实挂不住“淘汰出局”的结果。毕竟在座的知道普莱殿早已与“失格”、“失败”的字眼挂钩。忽然李庄主食指和中指并举,唱花旦的功夫指向方竟言,心想自己答案抄袭此人,这人也该“失格”。
  拖人下水。
  “这一位应该陪同老夫,共赴普莱殿。”他拿捏强调说道。
  “李庄主何出此言?”银川不解。
  “难道不是老夫与这一位的回答相同吗?”老庄主摇头摆尾。
  “确实是一模一样。但是李庄主,请问您贵庚?今年可有四十,可有娶妻生子?”
  “老夫是为儿子李明来的!先前老夫给说过的。”庄主扫眼翻译官说道。
  银川请吐蕃和尚鸠摩智上前。
  随后进一步说明:“明王鸠摩智,李庄主,两位进宫一人为了自己主子吐蕃王子、一人为了下面亲子,好意银川收下。但是驸马大会必须本人参与,请帖明确标注了这条申明。”说话间她抬手吩咐两侧士兵行动。
  就见两列近卫兵行动迅速把李尔思前辈和鸠摩智明王前后围困。
  这般待遇,人墙内的赵大庄主立时胡子乱飞,鸠摩智脸色愤青,两人气极颜面如此受损;圈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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