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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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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进肚去的酒水从指尖逼出。
  几大坛酒全喝了,两人都不呈酒醉之态。乔峰夸他有酒胆有酒量,他就把运功逼酒的事全兜了出来,不料对方爽朗大笑数声后拍拍他的肩,连喊了几声好。
  想起最后的结拜,段誉觉得是他占了便宜。
  有个在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乔峰做大哥,他这个大理世子似乎沾上了江湖气味。
  “大哥来大理是游玩。不是,是为了帮中事务?”他问眼前仍在举碗大口喝酒的人。
  “嗯。是为了处理帮中事务。要除去个大恶人为帮中的兄弟讨个公道。”
  “丐帮发生事了?”他看乔峰的侧脸,问,“少林寺前些日子的玄慈方丈和玄灭师父,嗯,去世了。江湖上有传闻说是谁凶手吗?”
  “都是死于自己的成名技。兄弟,大哥知道你不是江湖中人,不过江湖事一旦沾上身,这可就要一担肩上挑。”
  “乔帮主义薄云天,重情重义,兄弟早有耳闻。不过今日见了大哥还是深深佩服之情油生。嗬,小弟原也就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不过读书人的骨气倒是欠了些,要说本性,选定了条路莫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条道走到底!”
  许是第一碗酒是货真价实给吞进肚里,他讲话已放开了些。明媚地大笑着,他大力拍上乔峰的肩继续,“大哥,小弟其实很讨厌这江湖!才入江湖就给人记恨,做了自认为是好事的他人眼中却是坏事,大大的坏事!明明人都给带回家了,可总是不对劲。这就是江湖!”
  “兄弟,男子汉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大哥就见你身手不凡,六脉神剑就算得上出世绝学。”乔峰鼓励地回拍段誉,神色肯定,“不要这么忧心,放开些,什么事都迎刃而解。”
  粗人就是粗人,一句感慨留在唇上。幸得他没有把它吐出来。摆摆手,他打算回家了。
  “大哥,今日这酒是喝得你可算畅快了,小弟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哪天大哥你得空欢迎来镇南王府作客,小弟一定欢迎之至。”
  “兄弟,只要大哥还在丐帮一天,你随时可来。”
  “呵呵,那小弟可记住了。大哥,告辞。”
  就一件喝酒的事结交了乔峰,又结拜成兄弟。段誉轻叹他大哥做事的豪爽,收回思绪看眼前的女子。她是谁?
  
  “公子,请你一定要交给乔帮主。阿朱在此多谢你了。”不卑不亢,女子态度坦然,带着有求于人的诚恳。
  “姑娘跟我大哥的关系?在下可以代为转交这封信,可姑娘不妨告知一二。”
  “乔帮主是阿朱仰慕之人。公子,还有件事……小心南慕容。”
  温和的笑变得僵硬,难以维持。
  收起笑,段誉尽量放柔语调:“阿朱姑娘的最后一句是针对在下,还是只对乔帮主所言?”
  “两个都。抱歉,之后的恕阿朱不能多言,请公子不要忘了这封信。”
  唤做阿朱的女子出现得莫名,去也匆匆。段誉原本平静的心湖却因她寥寥数语泛起涟漪。为什么到现在所有的事还是与慕容复牵连不断?
  
  “世子,您的朋友刚才出府了。”管家从门外进入大堂,向端坐在座椅中发愣的世子报备。
  “世子,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天色将近昏暗,这时候走没事?”
  老陈在镇南王府做管家已有三十多年,看着世子的父亲长大离开,看着世子一个人在府院孤零零长大。老陈忠于自己的职守,该有的私心也全交给了这王府。老陈明白,自老镇南王救了他并把他安置在王府起,他这一辈子都是要来还报这份恩情。
  “陈伯,他走的时候可好?”
  “世子,不管怎么说,三天不曾好好进食身体本就很虚弱。不是伤还没好吗?现在走得再正常还是不能让人放下心来。既然是朋友,世子就不该让人这时候走。”老陈看得出世子对慕容复的关心,心里自然认为了慕容复是世子的挚友。这下才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也对。那陈伯派人把他请回来。如果他不肯回来就不要勉强。”
  
  低首。
  手中纸上,清清楚楚地道明了女子对情郎的无限爱意和无奈之情。
  阿朱是叔父的女儿。大哥要杀的人是叔父。阿朱要替叔父去死。信里无尽的爱意令段誉内心涌起无法遏制的悲伤。为什么大哥和叔父?阿朱……心里压抑,是为阿朱难过。
  段誉没想到他这个妹子还没与生父相认,还没被父亲好好疼爱,就怀有为父请罪的想法——不管她如何不承认,段誉都能从她的三言两语中得知她的孝心——准备死于情郎的手中。
  叔父不会是杀害丐帮长老的凶手!
  “阿朱这么做不是为了抛弃自己多年的父亲。阿朱只是不想乔大哥受到一丝伤害……”字字透出爱意和关心。段誉原本抱有希望的神色瞬息黯淡。
  来不及了。现在赶过去已经迟了。她交托这封信后就是赶去赴死。
  “这算是你的遗书吗?阿朱妹子……”
  攥紧的手指,段誉红了眼僵坐在椅子中。神情迷惘,痛苦。
  踏青结束得过早,就起了游湖之意。遇上阿朱不知是否既定的安排。
  
  只是游湖时钟灵调皮泼了水在他胸口,只是想确保信的完好才会在发现信湿了取出晾干,只是无意扫到慕容复三个字在里面才会按捺不下去观看。谁知道这些“只是”真会是巧合?巧合得把他刚认识的人全串连在了一起。
  呵呵,私看他人信件这种行为在一大堆自我安慰的借口下实行。没想到看完后真的付出了代价。他的一个妹子没了,他的大哥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慕容复……
  “乔大哥把阿朱安葬后……对不起,留下了乔大哥一个人。好好保护自己。慕容复,慕容复,乔大哥一定要堤防他。阿朱听见有人提到过他,是我们初次相识的那家酒馆。在酒楼阁间听见过‘慕容公子要求在下办的事已经成了,丐帮那几个死的也快差不多了。在下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阿朱见过讲话的这人,他的身上配有墨绿玉酒葫芦。乔大哥,原谅阿朱不能陪伴在你身边,”
  隽秀的字冷冷砸在心间。暮天寒雪的彻骨疼痛亦不如此刻心的穿凿。
  
  “为什么你总是落人口实?”
  “为什么被怀疑的人一向是你?”
  轻声呢喃的话语充满压抑后的痛楚。他的眼底流窜无助与彷徨。
  “我单纯地以为,你背上的指痕只是一般的伤痕。呵呵……现在我可以认为,是大力金刚指吗?在一大堆指痕中认出唯一的一个大力金刚指。”
  “该说是我的侥幸?”
  抬手捂住面庞,仰首的人一身悲弥。
                      
作者有话要说:  




☆、相识不完美(五)

  安静的四周突然流入一丝清冷的声线。“知道我是凶手的感觉怎么样?”
  声音清清楚楚由背后传来,段誉蓦地瞪大眼。随后他放下手任由自己放松在椅子里。
  过后不久。
  他问:“你怎么回来了?陈伯出去找你了。”低沉而平静。
  他慢慢站起身,“他们真是你杀的?”
  “是。”
  颤抖的身形是心中积压过多的愤懑所致,转过身时段誉眼底黑沉沉没有波动。他就这么默默看着慕容复。
  
  “你真的这么恨我?”情感意识到某点后他问道。
  慕容复迎上段誉沉寂的眼,抿起唇不语。
  “我问你是不是恨不得亲手杀了我?”低哑,如情人间耳密私语。
  慕容复抿起的唇慢慢松开:“我只是讨厌被人胁迫。”
  “有人用我威胁你?你怕我还是他?”
  “他们是我杀的。”咬定这一句重复,慕容复没有躲开段誉凌厉的眼神。
  
  “慕容公子聪明得紧。你走吧。你开心了?以后我段誉跟你决计再无半分干系。不送。”
  被段誉厌恶以致憎恶的地步是他一直想得到的结果。可现在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事情失控提前。慕容复心底的感觉很不舒服。“只要这件事过去就好。很快事情会有转变。”心里安慰自己,慕容复转身。
  “有件事想问你,”段誉突然拉住向门外走的人,紧盯慕容复的目光,可对方目光冷岑,“如果我刚才讲的话你没有听见,是不是——你自己有打算要让我知道——千方百计告知我‘真相’?”
  “你不用这样。他们确实是我慕容复布置下去杀死的对象。”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有这个打算让我知道!”
  “是!”忽略心痛,慕容复厉声喝道,“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会后悔。是你太天真。”
  段誉闻言松开慕容复的手臂,他似用尽了全力让自己背过身。“从我眼前消失。”
  “求之不得。”
  撂下狠话的人眼底微红。慕容复满心气恺。
  是“恶贯满盈”在威胁他,他只是想要逃离被控制的局面。但段誉从头到尾根本不明白,他根本就不明白!段誉无法掌控雄蛊……
  但,“恶贯满盈”能!
  为什么先爱上了,就连该死的自尊心都要变成他得到幸福的障碍……可他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因而他没有追求的权力?
  我会让你们后悔!后悔践踏我的尊严。
  
  出门的人与进门的人相遇。老陈还没时间疑惑这慕容公子怎地已经回来,对方又匆匆出门,不一会就没了影。
  “世子,您的朋友又走了。”
  “不用管他,陈伯。”
  背向自己的人微低着头。陈伯在世子身上察觉出了异样,但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阴涔冷郁?暗自摇摇头,老陈转眼抛开不解向外走去。府里还有许多事要由他来督促。
  “希望世子跟他的朋友不要闹变扭的好。多好的关系。”叹息般的吐出口气,老陈开始怀念老镇南王。世子跟老镇南王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
  
  在大理通往宋境的官道上孤零零搭建的一座茶棚显眼地出现在一角。
  棚顶用油布简单地扎在四角,黄绿的油布在四周沙土飞溅后被撒上一层细小的灰粒。空落落的四面在风雨天气时不能挡风遮雨,因而里面的座椅显得破旧异常,这令进茶棚喝茶歇息的路人不由担心会否在他们坐下时,椅子便受不住力地散架。
  简陋的茶棚由一名老妪经营。老妪历经沧桑的脸上有一对温和暖人的眼睛。
  或许是老妪态度热情,或许是茶钱过于便宜,不知觉在阳光照进茶棚时里面的人总会感到舒适,从而减去旅途中的些许抱怨,变得随和。
  夜色渐黑,茶棚里老妪仍是点着盏油灯坐在凳椅上。
  没有客人的时候老妪大多是一个人发呆,间或给自己泡上一杯茶独自品尝。不知是回味已逝的青春,还是在遥遥等待生命终程。温和的眼睛在夜色下显得迷离。
  老妪兀自发愣的目光突然被打断。远处快速传来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就出现在眼前,又飞速离去。
  尘土在空气中跳跃飞扬,老妪吸进一口,嘴角忽而牵出一抹淡然而温煦的浅笑,似在追忆。追忆那美好的曾经。
  脑中浮现的画面是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有雪白的羊群在绿草间游荡,放眼望去,远处蓝天白云接连他方。耳边似乎回响起少年朝阳般热情的吆喝声以及少女银铃般清脆的歌谣,那时他们还非常年轻。
  一行清泪慢慢滑落在老妪干枯的面颊,她的目光依旧放空,放远。
  矫健的骏马驰骋恣意,马背上伟岸英气的男子褪去青涩后是迷人的成熟,扬起的马鞭在空中抡圆了圈甩向后方,马儿嘶鸣。风带起男子黑亮的发,在身后翻飞腾落。彼时他还壮年,充满力量。
  随之掩面而泣。老妪抽动的肩在夜色下更显孤寂。
  她看到了阿郎。那个挥洒热情洋溢快乐的阿郎啊……与刚刚疾驰而过的黑色身影重叠在一起,竟勾起了埋藏心底的青春。
  再忍不住悲痛,老妪悲恸,哭得声嘶力竭。
  从黑夜到白天,老妪浑浑噩噩坐在椅子上独自品味心伤与孤独。许是压抑的时间久了,待老妪发泄一通结束起身整顿面容时,她干皱的脸意外地带上了红润。
  净面净手,老妪又很快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一双温和的眼睛静静打量茶棚各个角角落落,随后在无意中轻舒口气。不知是心中放下了包袱还是昨夜的宣泄得到了纾解,老妪之后站起身颤悠悠向外走去。
  苍老的容颜,苍老的背影,老妪在这一天走了。
  第二天茶棚空了,没有主人。
  终于在老妪失踪的三天后,一位模样娇俏的少女来到了茶棚。少女坐老妪常坐的那张凳椅,做同老妪相同的活计。不同于老妪沉淀情感的温和,少女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少女喜欢看清晨的朝阳,喜欢看夜空中灿亮的星月。她很年轻。
  
  阿碧从接到少爷的信件就马不停蹄地赶路。丐帮的事已经交待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位庄主。
  阿碧从少林寺离开后就再没见过少爷。虽然意外少爷会回到大理,但又明白这只是少爷要做的事的其中一件。
  扬鞭疾驰。对于不会功夫的阿碧而言今日的身体状况已达到负荷状态。
  耐着沉重的脑袋倔强地忽略掉胸口一阵阵的沉闷,阿碧在见到茶棚时禁不住松了口气。
  到了茶棚才发现这处比先前看到的还要简陋。下马把马栓在木桩上,阿碧整顿好仪容朝从里面探出头的女孩微微一笑,道:
  “可以给我来壶茶吗?一路上累了恰巧看到这茶棚就想停下歇息了。”
  “姐姐自个儿找座坐下,茶一会儿就好了。”
  用丝巾掸去凳椅上的尘埃,阿碧落座后开始打量起面前的女孩。
  少女轻快娴熟的动作很雅致好看,脸上一对酒窝在一开始就没有消失。她可真快乐,心里的感叹不自觉脱口而出,阿碧便听女孩脆生生向她说道:
  “快乐?呵呵,婆婆说快乐是件好事。不知忧愁,不懂世故。这茶棚是婆婆留给我的,呵呵,我可得好好替她守着。”抬起头,少女明亮的眼干净朴实,“姐姐长得可真漂亮。累了就得歇着。”
  一丝疲惫隐隐收起,阿碧笑着看对面的人提壶走向自己。茶杯是干净的,倒不似这个落满尘埃的地方。轻轻接过对方递来的茶杯,一股清香顿时迎面扑来。
  “知道姐姐嫌桌子灰尘多才交到姐姐手里。快些尝尝是不是和姐姐家中的茶一样好喝?”
  茶水进入口中,温润的触觉一下便让阿碧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茶很普通,却就是这普通才更弥足珍贵,里面有女孩真诚的心意。阿碧把喝完的茶杯放回少女的手中。
  “再倒上一杯,茶很好喝。”
  “喜欢便好,还担心第一天便会出岔子。以前一直没来过,都是婆婆在这。”
  “你婆婆呢?”
  “婆婆歇息了。到了休息的时候就不该再出来乱跑。姐姐一路赶来肯定很急,衣服的下摆都沾了土。瞧,肯定是急了去见心上人,对吗?”
  “不是心上人。是主子。”眼前活泼的女孩有不谙世事的天真浪漫,阿碧的心底有上一抹柔情,“少爷是阿碧的主子。”
  “让姐姐急急赶去就是不体恤人。漂亮的人就该被好好关心照顾,对不?反正婆婆这么说的。”
  “你婆婆有个心爱的男人疼她吧。其实少爷待阿碧挺不错。吃好,穿好,不用看别人面色,少爷待阿碧是真的好。”
  第一次流露出幸福的神态,原本憔悴的脸也因颊边泛上的一层淡淡红晕而更加美艳。少女一时看得出神,也就没有出口辩驳阿碧的话。
  身体得到临界点的缓解。阿碧掏出怀里的羊脂镯塞到女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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