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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五指山之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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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孙齐想要坐起身,才一抬手,发现身上除盖了一层被子外,头上竟还蒙着一层。他顿时觉着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神经。”他骂了一句,掀开被子,外头果然还是亮堂堂的一片白。
这里是仙界,没有天黑,没有四季变化。
是个很枯燥的地方。
“你睡够了?”金蝉子赤裸着上身,跟他靠坐在床沿,一手揽着他的腰,凝视着他的侧脸问道。
孙齐掰开他的手,扶着腰站起身,艰难的跨过金蝉子的身体,然后跳到床下,又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而一不小心踢到了椅子,接着往背后一仰,屁股突然整个跌在地上,顿时发出了一声哀嚎。
金蝉子看的哧哧笑,同时也将他扶起坐好。
“你怎么还冒冒失失的?”他玩笑了一句。
孙齐丝毫不放过他,厉眼瞪了过去,“……是谁害得?!”
金蝉子耸了耸肩,不答话。
“在这里呆了那么久是不是该走了?”
孙齐喘了两声,拿起放在桌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自己应该是被金蝉子抱回来的……等等,那岂不是没穿衣服的样子被一路人看光?!
“喂……你,你是不是……我……”
“恩?什么?”金蝉子比他动作快些,已然穿戴完毕的在一旁等他。
孙齐摇了摇头,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
门外忽的传来敲门声,从身形的影子来看,应该是个小童。
金蝉子示意才套了上衣的孙齐赶紧回被子里待着,孙齐看了看自己还光着的腿,却是急急忙忙顾不上腰酸死命穿上了裤子。
于是,当那个小童进门,孙齐除了上衣有些不整外,其他还不至于太过分。
小孩跨进门槛,把手上端着的盘子放到桌上,接着捂嘴轻笑,道:“菩萨让我给你们准备的东西,你们看着用吧。”
闻言,孙齐好奇的往桌上的瓶瓶罐罐瞧去,一个蓝色圆口瓷瓶上贴着绿标签,一个白色细长瓷瓶上贴着红标签,标签是用绳子将布料绑上去做成的,没有写字。
“这都是什么啊?”
小童的脸色浅浅泛红,他“嗯嗯”两声犹豫,解释道:“菩萨说,红标签的是伤药,绿标签的是补药,大圣不懂,但金蝉子一定会懂。”
恩?孙齐回头望了一眼金蝉子。
金蝉子没有动作。
小童假装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菩萨还说了,两瓶药都是外敷。蓝色药瓶还有一定的催化剂作用,所以一定要用红标签来治伤。”
“菩萨最后交代,让我恭喜大圣。”
“……什么?”
恭喜什么?!喂……
孙齐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拿起蓝色那瓶东西,晃了晃瓶身,并没有发出咕咚咕咚的液体流动。
“是固体药膏?”
“诶,对,用法金蝉子懂,我不便多做解释。”
“那什么时候能用?”
“恩……菩萨没说,但我觉得金蝉子也该懂……”
小童歪着头,满眼纯真的望向金蝉子。金蝉子没好气的对他做了摆手动作,示意他可以离开。
“那我就先走了,菩萨找我还有事。”
说完,他毕恭毕敬的给他们鞠了一躬,后退着跨出门槛,将门带上。
孙齐带着疑惑拔开圆柱状的蓝色瓶子,里面是白乎乎像面霜一样的东西,挖了一点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味道。
他放下瓶子将手上的药膏揩在自己衣服上,对金蝉子说:“你怎么什么都懂?”
“我不懂,但是菩萨要我懂我就得懂……”
“……”
这是文字迷?
他看着金蝉子拿起红标签的那瓶东西走向他,脸上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容,他说:“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
“啊?!”孙齐惊讶的张大了嘴,他现在完全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了。
“为什么要脱裤子!不脱!不脱!”他骇然的提着裤子往后退。
金蝉子也亦步亦趋的紧跟着他:“你不是想要快些离开这里吗,脱了裤子就能走了。”
“……神经,我会信吗?!”
是啊,他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刚刚还对他那边捅啊捅戳啊戳的人的话。
“我是为你好啊!”金蝉子脸上的笑容化得更开了,看到对方不配合,只得扯过对方的手,再一使力,孙齐就给甩到床内还没叠起的被褥上压着了。
“……我,我不要啊!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
孙齐急的哇哇大叫,他感觉腰上的那只手还在他疼着的地方摸索,下一秒,唰得一声,刚穿上的裤子便给退下了。
白晃晃的屁股被暴露在空气中,孙齐知道木已成舟,虽然牙关咬紧气愤不已,但也不再挣扎下去,静默片刻,只好羞耻的把头埋入了被中不得见人。
“很快的,你忍忍吧。”
身上的金蝉子伏在他耳根处低语,手上一刻不耽误的将白色瓶子的瓶盖拉开,倾倒瓶身倒了一些液体在右手心里,双手合掌抹匀之后,往孙齐下身伤处深入探去。
食指和中指的力道不小,本来就有些红肿的地方被带着药物的手指来回摩擦引得孙齐又哎哎叫出难耐的呻 吟。
那难以想像是男人的高亢声听起来虽然令人羞耻……不过却很可爱。
其实这两瓶药金蝉子都知道是什么,无非就是治菊花的创伤药和润滑剂……他甚至觉得菩萨没有亲自送来说恭喜就已经算是仁慈……
正抚摸间,孙齐有些受不了的弓起腰,下体因为那处的摩擦而逐渐变硬,无奈的他只能自给自足。
 “你再忍耐一会儿,等抹匀化开就好了。”金蝉子不太淡定的深呼吸道。他的忍耐力算得很惊人,本来除了正常的下体肿胀他倒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可眼前的刺激太过于扎眼,搞得他也要把持不住。
“你这是……啊……什么药膏……啊啊……你帮我……前头,前头……”
“……前头什么?”
“要出来……”
“……”
金蝉子有些紧张的粗喘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帮他握住抚弄,这样双管齐下,孙齐立马丧失了一开始的自制力,再也顾不上外头张口哼哼起来。
这下叫的金蝉子也要失控,不行……他急忙一把捂住孙齐的嘴,让他的呻吟全部落在了他的指尖,流下了动情的津液……
“乖……别叫了……要不是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我就该把你给干的再也喊不出声……”
“……唔……”
孙齐没办法回答,眼波流转之间,却回了他一个抱怨。
达到高潮的时候,金蝉子也同时射了出来。或许是这张床的触感太好,孙齐懒洋洋的躺在上面又不想动弹了。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自然会安心,虽然疲累不堪,但舒服的感觉不能被全盘否定……他心里这样想,似乎已经忘了一开始的生气。
“……裤子又要换了,还有衣服……”
金蝉子“恩”了一声,把手上还残留着的液体揩在了孙齐半脱下的衣服上,“反正都要扔的。”
“……禽兽。”
“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
孙齐哀叹了一声,懒得理他,之后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等着他从包袱里拿出新衣服换上。
腰间的疼痛果然少了很多,菩萨的药的确很管用,却也很有挑战性。
眼前这个人嘴巴很毒,个性粗鲁。但尽管如此,偶尔也会对人很温柔。
金蝉子把衣服拿到床上,然后凑过来吻他,不过,只是蜻蜓点水。
“换上吧,我们去见小白龙,然后离开这里。”
“恩。”
两人在屋子里折腾了不一会儿,整理好了一切便拎着包袱出来了。
屋外仍然是朦胧一片的云海,而唯一不同的却是有了徐徐清风拂过脸侧。
金蝉子牵着孙齐的手来到离他们房间不足十米的屋子,敲了两声后就推开了屋门。
此时,小白龙和红孩儿正坐在茶几两边的凳子上喝茶聊天,见到他们来了,并不太意外的打了声招呼。
“小白龙,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孙齐走到墙边,摆弄了一下红孩儿的火尖枪,掂了掂分量,还是不如他的如意棒来得舒服。
“你们这就要走了?”红孩儿无视孙齐的把玩,而是冲着金蝉子问话。
金蝉子不置可否,“不能在这里常待,毕竟还有麻烦事在身上担着。”
寻找木灵球要去找镇元子,而镇元子又和太上老君这边的人脱不开关系,说是麻烦已经算客气的了。
“那我跟你们一块儿走吧。我去找我爹牛魔王。”
“诶?”孙齐意外地挑了挑眉毛,放下火尖枪走到他身旁,“你怎么想起来要回去?话说菩萨都肯放你走的吗?”
“肯的肯的,我同她都把事情交待过。”
“哦……那问师父。”
金蝉子眯了眯眼,想了片刻之后道:“为何要同我们一道走?”
“因为叔叔在啊。”红孩儿想都没有想就回答。
叔叔?
那不是指我?
孙齐受宠若惊般的望向红孩儿,下一秒,叔侄二人便来了一个拥抱。
“好侄儿!叔叔答应了。跟我们一道吧!”
“恩……”
金蝉子愕然,顿时额头突突跳,红孩儿果真是很碍眼……
“既然要走废话还那么多干什么,快点上路吧!”
他愤然离开屋子,往沙悟净的房间走去,用脚踹开门,把还光着上半身的人猛然拉了出来,看到对方这幅模样,他又火冒三丈道:“衣服都没穿好你在干什么?!”
“我,我刚睡醒……师父,师父我有裸睡习惯啊……”悟净好不尴尬,双手捂着胸前遮遮掩掩,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光着膀子呢。
“青天白日睡什么睡,快起来上路了!”金蝉子言毕,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还往对方屁股上踹了一脚。

29。白须老头
沙和尚一跟头跌在地上,撞上桌子脚磕得了一个包,他“哎哟”一声,又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着痛边撸边道:“师父……这去哪儿啊,怎么那么急?”
金蝉子抬脚走到床边,将还挂着的衣裳用杖子撩起甩给了他,冷言道:“去给你大师兄找木头,哪来那么多屁话,赶紧的换衣服。晚了半分半秒就怪你头上!”
沙悟净:“……”
娘希匹的心里就只有大师兄了……让吾等众师弟咋办!
“师父,你的偏心太明显了……”沙悟净一边套着裤子一边抱怨,手臂不知何时练得好像天天搬石头那样粗黑壮,就连暴露在外头的大腿也是肌肉满布。
孙齐双手把着门框侧边往里张望,不由得啧啧两声表示赞叹,“真是神将……”
然而,另一个男人却没那么好的耐心和观赏心,并且总是摆着一张如同蜡面具般毫无波动的表情看着沙僧换衣服,时不时杖子还拍拍他的腚要他快些再快些。
就在金蝉子把沙僧的M体制磨练到淋漓尽致之后,他总算穿齐了所有衣服,用日月铲挑起包袱之类的杂物跟着出了门。
在出南海的时候他们没有碰到观音,金蝉子说菩萨外出巡游了,所以他们基本可以算是不告而别。这一路下山,沙和尚是跟在最后头走至山脚下的,他一步三回头,最后走至边际时竟是跪下地撮土焚香望空礼拜起来,眼里的动容不知是遗憾还是不舍,孙齐瞧不明白,金蝉子倒是了然的没有制止。
待得他礼毕之后,此等五人不出片刻就上了大路,与那雾烟缭绕之境彻底说了再见。孙齐问他这是何礼节,沙僧便道:一叩首,扣得是这天地玄黄。二叩首,扣得是被封罗汉的感激。三叩首,扣得是观音菩萨的慈悲。
当年因为打破了玉帝的琉璃盏而被贬凡间,并且受到酷刑:七日一次,飞剑穿胸百余下。
有一次,观音菩萨路过流沙河的时候,沙僧狗眼瞎的就想捉菩萨。后来打不过才是得了真面目,收了宝杖就纳头下拜向菩萨道歉,且一并交待了自己很痛苦的现状。谁料菩萨竟向他保证“教飞剑不来穿你,复你本职”这两个条件,自己那时就已经感动的翻天覆地。更不要说之后还被封了罗汉之事。
孙齐听得频频点头,却不知该接什么话才能应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曾以为火眼金睛能识清身边的这些人,现在再一瞧,原来自己竟还不及天上那个玉帝老儿来的心细。
他将视线收了回来,对他道:“师弟你心伤得很,快些别说了罢。”
沙僧憨憨一乐,回道:“不碍事,你还真当我姑娘家家要哭鼻子么?再说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只是回忆罢,没多想。”
孙齐点头:“好好活……”
一小队人沿着大路走,直至走到天黑,仍然没有寻着目的地。
金蝉子就纳闷了。
话说南海往五庄观的路可能并不远,都是在西牛贺洲之地,但问题就是几个人谁都不知道五庄观在地图上的那个角落里。
当年取经是因为途径,这途径指的是从地处南部瞻洲的大唐一路往西而来,既是这样,他们便沿着原路一路往南前行,可这行了一天也不见着个草屋的踪影,更别说庄园道观了。
他拭了一把汗,然后解开上衣的领口透风,并道:“谁愿意去天上看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火把都没,怎么找?!”
孙齐瞧着对方那露出的结实前胸,汗滴沿着脖子一路下滑至锁骨,很是性感,阿弥陀佛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忽又听得抱怨,哪里还忍得住,便举手说:“那我去看看吧,你们歇一会儿。”
“行啊,那你得快些回来,不然我师徒几人可都饿死了。”
孙齐扁了扁嘴,吹了一声哨,一朵白云从天边飞速而至,“叽”的一声急刹车,稳稳停在了孙齐眼前。
“你也别抱怨了,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踏上白云,便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
月明露冷,飞萤散影,少年身上轻柔的装饰性衣物因为空气阻力的关系而紧贴在其腰身,微觉有些凉意,瑟缩了一阵,待到适应些了,又在天上飞了半刻,只见此地高山峻岭,是哪跟哪一时也分辨不清。
头上是宛如白昼的明月,孙齐凝视的眼神悠然望着,这是横亘着绿与蓝的美丽世界,但却不一定干净。
就在孙齐下定决心,心想差不多该回去的时候,风突然有了动静,一股冷气划过肌肤。
四周没有人影,孙齐身为天人的灵力也感应不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但是,他的本能却感觉到了危险。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紧握金箍棒,“唰”的一声便朝空无一物的虚空中狠狠刺去。
口中吼道:“出来!”
孙齐双眼微眯,表情充满了警戒,目视上空变得越来越大的那个黑点。
直至落到跟前,才现出了真身。
那是个左手持矟,右手执赤索,全身红色的大汉子。
孙齐用金箍的另一端挑起对方的脸颊,问道:“你不是四大天王之一的广目天王?!”
广目天王愤恨的喘了一声,大声回说:“叱,本来就是在下,你既知道是我又何必拿定海神针戳俺下来,丢尽面子,丢尽面子哩!!!”
孙齐斜眼藐视道:“喝,知道丢面子还在上偷偷看我作甚?!不知道我是大圣?!”
广目白眼道:“知道知道,哪个要偷看你,你也不瞧瞧这是何处?”
孙齐又接话说:“这是何处?我倒还想找个人问问这是何处,我在这山顶峰上瞎转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家农户,这儿的人都死绝了么?”
“呸呸呸!”广目天王连吐三声,赶紧捂住孙齐那张利嘴,骂道:“此地乃是仙家重地,哪容得你在这边说这等脏话!”
孙齐挑眉,好笑道:“仙家重地?西牛贺洲不是?我也知道。”他寻了一处降下筋斗云,倚松根权作禅床坐下,又道:“为何不得见镇元子的五庄观?”
广目跟着他降下半空,只是不愿挨着尘土,却是坐落在树杈上,抖得一片落叶,还掉了些毛毛虫在孙齐身上,孙齐见状浑身一哆嗦急忙跳开,连连踹树,大骂混蛋。
但对方依旧闭眼一脸的淡定,还徐徐道来:“你们为何要去五庄观?”
孙齐“嘁”了一声,又找了块干净地儿,不满道:“去哪儿现下还得同你们汇报呢?你只管告诉我不行么?”
广目闻言笑道:“那可不行,如按现在这道理,向仙家问路是要收费哩,三石米哩。”
“哩你爹了个哩!”
孙齐炸毛,跳起身往树上又是一脚,“观音菩萨叫我们去寻的,你开罪了我不要紧,但菩萨的事儿你耽误得起吗!快些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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