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奴by金盈-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让赵新的心一紧,虽然父皇不记得他,对他毫无亲情可言,但……终究是他的血亲。罢了罢了,他讨好地拉著完颜曼的衣袖,「皇上,你初并邻国,记得行仁义之道。」
「朕不希罕你这板人说项……」
「父皇?」亡国之君趟徽扯住趟壬的衣袖,想要阻止他的父亲再惹怒敌君,不经意的抬头问,瞧见了父亲口中闱人的脸庞,讶异顿时显现在脸上,「常……」想要脱口而出的呼唤在吐出一个字後就住了口,只因为他不想害了这位「妹妹」。
完颜曼似笑非笑的看著趟徽,「赵徽,你知道他是谁?」他的手轻佻的抚摸著赵新的脸庞,「如果知道,你就说吧!说不定他……会念著你们的旧情,帮你们说情,朕或许可以网开一面?」
赵徽看看完颜曼,再看看赵新戚楚的表情,一时间愣住,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子偷偷地拾起脸看向赵新,惊讶的叫道:「你不是常平?」
「常平?」趟壬念道,立刻想起,他的确有这么一个封为「常平公主」的女儿,不过记忆中的脸庞不是很深刻,记得挺黑的,但无论如何……眼神瞬间转厉,「孽女,你竟敢屈就在敌人的身下,你知不知道羞耻?」
觉得好笑的完颜曼正要开口大笑,就听见有人抢在他面前笑了,笑得夸张,笑得凄楚。
「我不知廉耻,我不知羞耻?」他挣脱完颜曼的箝制,摇摇晃晃的走向前,「亲爱的父皇,那你就知道羞耻,就知道廉耻了吗?」
「你说什么?」趟壬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羞辱的质询过,更遑论这样的话是来自一个他几乎记不得的「女儿」口中。
「我说错了吗?」他冷冷的扬起嘴角,丝毫没有察觉完颜曼是多么激赏他的表现,「如果不是你荒淫无度,忽略了百姓的要求,无视边境的危难,我们的国家会被敌国入侵,并且被势如破竹的直取皇都吗?」
赵壬气得脸色顿成猪肝色,「孽女,你竟敢……」
「哈!我是孽女?亲爱的父皇,你贵人多忘事呀,我暂且问你,我的母妃是哪一位?」
赵王久久无法出声,他连这个公王都记不住了,哪会记得她的母亲是谁?
「她早死了,是你酒醉後不幸临幸的宫女。」他脸上充满了为母亲抱不平的神情,「身为我血缘上的父亲,你没有尽过基本的义务。」
「怎么没有?他封你为公工,抚养你长大成|人。」趟徽忍不住为父皇说话。
「公主?」他冷哼,毫不意外地迎视完颜曼嘲笑的双眸,「我是公主?真是天大的笑话,皇兄,老实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皇妹,我是你的皇弟。」毫无意外地看见所有人惊讶的面孔,除了完颜曼以外。
这么多年来,终於有一种痛快的感觉,「是的,我是男人,不是女人,哈哈哈。」他轻笑出声,多么无奈,多么凄凉,根本不看父皇、皇兄的惊讶,他只看完颜曼戏谵的双眸,「这样你满意了吧?」转而口气一变,「我的皇上,新君贵在以仁义收服人心,你若是残杀降君败将,只会让不满之士更有藉口讨伐、光复故土,皇上若真是英明,就当引以为监,当以仁义慈悲服众。」言尽以此,完颜曼若如他所观察是个明君,他会明白他所说的真理,也会知道照他所说的话做才是最好的方法。
接下来,就看完颜曼的英明到达何处了?
如果他执意要杀父皇、皇兄等,那也是他们的命运,若不,则是苍天百姓的福气。
叹了一口气,他起身想要离开,却遭到完颜曼伸手拉住,一回头,就看见完颜曼认真的脸庞。
「朕可以顺遂你的心愿,但唯一条件……就是你此生必须听从朕的,你怎么决定?」
根本就是要他把这一生给卖了,这教他怎么甘愿。但……
他的眼眸悲伤地望过父皇、皇兄等,就见他们一个个低垂著脸,不敢上抬。怎么?期望他牺牲自己换得他们的活命、甚至自由,然後让他们来辱骂他卑贱、谄媚敌人?
好笑、好讽刺……但却有著无可言喻的悲哀,因为他知道,他的猜想就是龌龊的事实,而最残忍的事实,是他狠不下心来不管这些「亲人」的死活。
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但盼陛下饶恕他们一命。」趟新还是如此说了。
「你知道皇上要你做什么吗?」萧干走到守在寝殿外的赵新身後问著。
赵新没改变看天空的姿势,「为奴为仆,把我当玩具要著开心吧!」除了这些,还能是什么。完颜曼除了虐待他,还能有什么有创意的玩意吗?反正受苦受难也惯了,不差再多完颜曼一个。
「你想得太简单了。」萧干叹气,悲悯的看著他的背影,「皇上并不排斥男色。」毫无意外的看到他的肩膀一僵。
男色?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缓缓地转身面对老是跟他过不去的萧干,「你是说皇上看中我了?」还想上他?
萧千肯定的点头,「告诉你是给你一点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他堂堂男子汉凭什么要给另外一个男人压,虽然他以前常扮女装,长得也有几分似女子,但这并不表示他是个女人啊!他想对天长啸——完颜曼你是个变态。
但他还没疯到那种找死的地步。
拳头握了放,放了握,狠狠瞪著萧千,「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说,他宁愿选择跟他父皇他们同生死,也不要自己在这里受苦。结果父皇他们反而托他的辐,被流放金国为奴,可他却得沦为真正的「卖身」。
萧干两手一摊,「没机会了,你节哀顺变吧!」
他想打爆他,混帐!别以为他会这么顺从,妄想!冷静,他得冷静想想。
反正完颜曼那混蛋负伤在身,想必这几天是没有什么能力把他怎么样,那……他就想办法把完颜曼疗伤的时间延长好了。
呵呵呵!想到这里他顿时开心了起来。
a但当他到达太医院,想在完颜曼的药里加料时,他却发现完颜曼的御医禁止他接触有关於完颜曼的一切药材处理。可恶,完颜曼该不会已经想到他会这么做了吧?
怒冲冲地关上药柜,他在心底诅咒完颜曼还有他十八代的祖宗,别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伤不了他,他伤自己总行吧!
仰头,他吞下一大把药丸。
晚膳时间,赵新虚弱地服侍著完颜曼用膳,完颜曼一边吃,一边奇怪的望著他。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呵,总算看出来了,他故意可怜兮兮的说:「小的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国破家亡,伤心欲绝吧?」
完颜曼扬起嘴角,「这个笑话倒是不错。」
「小的是认真的。」他努力摆出认真的脸庞。
「得了,大家心知肚明,你对这个国家根本不在乎,还恨不得出了这座宫墙到外头逍遥。」
但该死的完颜曼明明知道却偏偏不如他的意,拼命阻挠,真是可恶。
「那皇上干嘛不如小人的意?」
「朕为何要如你的意?」完颜曼把他抓过来,大掌摩挲著他精致的脸庞,「而且你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吞了不少量的泻药?小美人。」
他挣开完颜曼的手,不满的瞪著完颜曼,「你派人跟踪我?」
「何必,朕看上的人,自然有人帮朕时时盯著、看著。」完颜曼好整以暇的往後靠上椅背。
他知道完颜曼的话确实不假,无论哪一国,多的是拍马屁逢迎的小人,他可以想像,整个宫廷里的每个人都是他完颜曼隐藏的眼线。可恶!
「不准叫我小美人。」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完颜曼不理他,「为何吞药伤身?应该是谁告诉了你什么吧?」低低笑一声,「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吗?你也太天真了,小夜子听令。」
明明知道他是皇子,现在却偏偏叫他给的那个假名——小夜子,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算了,反正他也猜不透。
「小的在。」赵新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晚上侍寝。」
猛地抬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该不会听错了吧?
完颜曼笑脸向他,「把自己洗乾净一点,朕会派人帮你。」
他要听的不是这些,「你、你要我怎么……侍寝?」这「侍寝」或许还有别的定义?他希望。
完颜曼把他的脸庞再度拉近,「用你的身体取悦朕,消消朕最近这几天的火,这样……够明白吧?」
毫无疑问的,完颜曼的「侍寝」跟他想的是同样的事,一想到这儿,他腿就发软,也就真的软倒在地,颤抖的双脚怎么也站不起来。
完颜曼低头看他,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兴味,「放心,朕会让你永生难忘,来人呀!」
随即一千人拥上。
「带他去准备。」、
他赵新的梦想,是买块田,盖一座屋,娶个妻子,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乐融融。这是个很平凡的梦,很多人都做得到,也几乎都做得到,为什么却距离他这么遥远?
「这是什么?」他惊惧地看著凑到眼前的药碗,厉声问著御医。
「止泻药。」
「我不暍。」他固执地偏过头,就是不想暍,不想如完颜曼的愿。
「由不得你。」几个人用力抓住他的头、下巴,就这么硬生生把药汁灌到他肚子哩。
就在他喘著气,以为在净身、灌药之後,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又一堆人出现,手上拿著涌现香味的液体,和一个奇怪的器皿——顶像宫女做腊肠时用的漏斗。
「你们想干什么?」他尖叫,抵抗著他们抓住他的四肢,解开他的衣服,并把那香水用那器皿灌入他的身体内,「出去……把水弄出去……」没有人理会他声嘶力竭的叫嚷,他恐惧地感受到冰冷的水在他身体里面流畅。
「洗乾净点,别让皇上脏了身子。」他听到有人说。
也感觉到有人压著他的肚子,让他身子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然後香水再度灌进他的体内……他放弃了挣扎,挣扎又有什么用,他如何能敌过这么多人?
所以索幸闭上眼,随他们去。早知如此,他就不吞泻药了,呜……
不知道经过了几回,他们终於满意,不再清洗了,但却没想到有个温热的东西伸进他的身体,他猛然睁眼,竟然瞧见一女子手沾香油,伸进他的身体里摸索。
「你在做什么?」趟新大惊失色,挣扎著想逃,却又被人压住。
那女子脸色不改地继续著她的动作,「奴婢在帮公子做准备,不然公子晚上会受伤的。」
他宁愿受伤也不愿让个女子帮他做准备。
「放手,我不在乎受伤……」
但那群人哪里管他想要什么。
占领邻国,有许多的事务需要打理,完颜曼批了一夜的奏摺後,终於命人抬软轿送他回寝宫,下了软轿,他迈动著还有些无力的脚走进宫殿。
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香气,伴随著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暧昧呻吟。
完颜曼拾高了嘴角,想起今晚有人侍寝,还是那个美丽可人的小夜子。
拨开帘幔重重,他眯起双眼,看著床被上香汗淋漓的人儿,那双原本滴溜溜的眼睛因为媚药的关系显得迷茫,原本柔嫩雪白的肌肤染上了层樱红,红嫩的唇则不时的发出低吟,再往下看,那即将欢迎他进入的地方有个玉制的器具充实著,而为求解放的他,尽其所能地摩挲,让那地方吞吐著毫无人气的器具。
这一幕,怎不撩人情欲。
坐上床沿,完颜曼含笑盯著赵新,「这下你该明白,朕要的人是绝对逃不了的,朕要做的事,谁都无法阻挡。」手掌抚过他沁著薄汗的肌肤,感觉到他敏感的颤抖,笑意更浓,「别试图反抗朕,知道吗?」
没听到手下人儿回答,他捏起他胸前的双珠,用力一掐,「明白吗?」
趟新深深一个战栗,眨下欲溢出眼眶的泪水,终究还是点点头,微弱的回应:
「明白。」
「很好。」完颜曼像赏赐般的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是炙热且渴求的,让完颜曼一吻就上了瘾般无法自拔,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小美人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可人。看来,他捡到了一个宝。
顺势把迷乱的他压上床,完颜曼毫不客气的伸出魔爪……
夜还长,他完颜曼打算好好享受。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白,赵新迷茫著双眼,转动头颅看著陌生的景象,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哪儿?
试图撑起身子,马上发现自己虚弱到不行,竞连动一下都没力气,而且全身泛著痛,不是受伤的痛,而是……记忆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他倏然惨白了脸,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如何在药物催化下,淫荡地在完颜曼身下婉转呻吟……双腿还紧紧圈住完颜曼的腰身,恳求他快些、深点……享受完颜曼贯穿他身体的痛觉快感……一遍又一逼,一次又一次,他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荡妇。
自尊,真的全都被完颜曼磨灭了。
他好想大笑,但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为什么?不消多久,他也已经想到答案了,肯定是之前叫床叫得太大声,把声音给叫哑了。
想到答案的同时,他的脸也瞬问爆红。
「公子,你终於醒了。」
他睁眼望去,那日帮他妥善「准备」的女子捧著一盆清水进来,该羞吗?是该,但最难堪的都叫她看过了,他现在倒觉得羞愧是件很多余的事。也罢!
「这里是哪里?」他沙哑的问。
那女子盈盈一笑,「皇上吩咐,公子以後就住这里了。」
原来这是完颜曼那狗皇帝赐给他这男宠的住处,想笑,但真的没那心情。
「我昏迷多久了?」他还记得自己是昏在完颜曼强烈的攻击下,真不明白,完颜曼不是身受重伤吗?怎么还有这么惊人的体力折磨他?
「两天了。」
真没想到他如此脆弱,一昏可以昏两天,想必他昏了之後,完颜曼很没趣的将他丢出来,随便叫人照顾,也好,完颜曼越不在意他,他就越能自在,就像以前的父皇对他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女子拿来湿巾轻轻擦拭趟新的脸颊,「小的名叫灵芝。」
他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虽然他是个皇子,更被封为公主,但不受宠的他向来无人伺候,一向都是自己动手,但动了动手後发现,现在就算他想自己做也无能为力,所以只好劳烦灵芝了。
「你似乎很习惯这样……」伺候完颜曼的男宠。
灵芝没有否认,像擦花瓶般地继续手上的工作,「皇上的男宠不是只有你一个。」
他也猜到了,但听到灵芝亲口说出来,心还是莫名一沉,为啥?难道他竞像女子,在乎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可笑,他又不是女子,那些什么贞节的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罢了,在乎又怎样,不在乎又怎样,无论如何,完颜曼要他,容得了他说声不吗?
目前的形势根本由不得他。唉!
「皇上的一些妃子昨夜已经来到京城了,你不用担心。」
这是在告诉他,完颜曼那混蛋这一阵子俞忙著趴他的嫔妃们周旋,无暇临幸他吗?还是在提醒他,该趁完颜曼对他还有点兴趣的时候,给自己争取一些地位?
记忆回到很久之前,那时候他的母后也是日日夜夜倚在门畔等待那已经遗忘她的帝皇再度光临凋零的堂院,因为帝皇的到临,可以带来她的荣耀光辉,还有宫人们多多少少的巴结,更甚至把他们母子调离距冷宫那么近的院落,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降临的只是更多凋敝的落叶。
然後母后死了心,不再倚门等待,只是看著天空的飞鸟,期望离开……可以高飞。可阶,她的愿望不能实现,只好告诉他、告诫他:「新儿,如果可以,就离开这宫墙,到外头去生活,过普通的日子。」
原本就快实现了,却被硬生生地扼杀,还被逼迫过著如同他母后般的生活,老天真是捉弄他呀!
明明感到悲哀,但是嘴角还是往上翘,「灵芝,我很好奇,皇上每次要个男人都洗得这么彻底吗?」说实话,完颜曼的入侵虽然磨人,但他至少还是有体温的,还会软言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