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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春城之殇,一生之盟(胡霍_架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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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再次下车的时候,我跟袁弘到达了城北的仓库,被人推进交易现场的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翟清晓。这一个月他瘦了很多,我没有收敛我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而我也发觉,似乎交易已经结束了,现场并没有货,有的只是交易后现场验钞的人,似乎他们在用验钞的时间等着什么人,我希望等的不是我们。
  此刻,交易现场的人都用不满的眼光看着我们这群进入了他们领地的入侵者,而翟清晓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向我所处的方向迈了一步。
  “暮哥刚巧忙完,看来想衣来的刚刚好。”
  “云想衣,你真的来了,明浩,你说的真准。”
  礼暮烟欣赏的看着一边的戚明浩,戚明浩则很失望的看着云想衣:
  “云三当家果真是比云姐差太多了,你居然这么容易被骗,真的自己来送死。”
  “戚明浩?”这次换做云想衣吃惊了,我看到眼前这副情景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情:
  看来是云想衣被戚明浩卖了,自己独自进入了一个早就等着她的局。而当我看到翟清晓身边的裴惜霖的时候我更加肯定,今天要死的人是云想衣。
  “很吃惊?”戚明浩继续检验着手里的现钞,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们以为用海潮的死来让我背叛飞鹰我一定会做?云三当家…你真的很幼稚,你知不知道是我亲手杀的海潮,如果我杀了海潮后才背叛了暮哥,那海潮不是白死了吗?”
  最后的这句,戚明浩喊了出来,我看到的是他眼睛里对云想衣浓浓的恨意。
  就在我还在注意云想衣的变化的时候,礼暮烟的一句话让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翟清晓的身上:
  “清晓,你想做什么?听话,到我这边来,那边不安全。”
  伸出一只手,礼暮烟宠溺的看着翟清晓,语气也是温柔至极。没有听从礼暮烟的话,翟清晓依然缓慢的向我这边靠了过来,手里举着枪:
  “哥让闻言走吧,你让他走,我跟你走。”
  没有回答翟清晓的要求,礼暮烟也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清晓,听话,听哥哥的话,那边真的不安全,你过来,你先过来再说。”
  我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礼暮烟的语气几乎变成了哄的,我开始转而留意我身边的一切,就在翟清晓背对着我们靠过来的时候,我的双手被解放了,而袁弘却在双手被解禁的一瞬间本能的拿出了枪。
  “把枪收起来!”我几乎是用吼的,我知道这是袁弘的职业习惯,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翟清晓仍然背对着我们,袁弘没有收枪的意思,我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让一个警察交枪是不可能的。此时我突然间觉得好像有什么人移动到了我们这边,我下意识的拿出枪防备了起来。
  “哥,你让他们走,这件事情跟他们没关系。你让他们走,我跟你走。”
  翟清晓的语气有了哀求的意思,我听了后很心疼,从不见他这种语气求什么人。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很骄傲的人,如今在为了我求人,我心里的滋味只有我知道。
  渐渐的翟清晓已经到达了我前方很近的地方,云想衣一直没动,我知道我她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掌控局面的人并不是她。
  而礼暮烟也收起了温柔的语气,眼睛里满是失望的情绪:
  “清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用我们之间的情谊来求我!”
  抛出了这句冷冷的话,礼暮烟的愤怒让这个仓库的气氛瞬间变得窒息了起来。有些事情一触即发,谁也没注意到此时我的枪已经被云想衣的丝线悄悄的缠住了……
  
  
                  第三十三章 
  疗养院的后面,杂草长很高,沈重拓拉着礼孜萱,漫无目的的修剪起了这些杂草。礼孜萱双眼空洞无神,不知望向何方,任由沈重拓拉着自己,机械性的做着一个又一个裁剪的动作。这个世界里满是杂草,但是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生命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虚无的,风吹动草发出的声音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一阵蜂鸣声打断了二个人的平静,沈重拓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眼神里有了些意犹未尽的情绪。把手里的剪刀扔至一边,扶着礼孜萱慢慢向屋子内走去,拢起身边人捶在脸颊的秀发,沈重拓深情的烙下一个吻:
  “下次,下次我一定带你走。”
  闭上眼睛,任由身边的人对自己的摆布,礼孜萱轻声问了句:
  “出什么事了吗?”
  流连于礼孜萱的气息,沈重拓温柔的说道:
  “游戏中的一些掉线木偶出了点状况,线断了,那些木偶…死了。我需要回去换一条线,再准备一个木偶,重新拉开帷幕,这样游戏又可以开始了。”
  “是吗?”礼孜萱淡淡的问了一句,好像这些事情都没听进心里。沈重拓也不介意,扶着礼孜萱一直走到了屋内,将礼孜萱安置在躺椅上,盖好毯子。
  “我走了,下次你一定会跟我一起走的。”说完,沈重拓亲吻了礼孜萱的前额,给了礼孜萱一个温暖的拥抱。礼孜萱没有回应这个拥抱,只是依旧淡淡的说了句:
  “但愿如此。”
  沈重拓走后,礼孜萱慢慢掀开了毯子,从躺椅上走下来,拉开窗子,让夹杂着泥土味道的风吹了进来。窗帘因为没有被固定,在风的大力吹东西下飞出了窗外,礼孜萱伸手触及在风中随风起舞的窗帘,嘴角挂上了一丝浅笑:
  世间的很多事情好像是都没有联系的,但其实确实千丝万缕紧密相连。换了线不代表那根线的尽头不会扯出原有的东西,可是不换线,又无法将事情继续下去。大家都被这无形的线缠住了,无论是看得到的,还是看不到的,最后都会有一个终点。
  在礼孜萱感受着风的力度的时候,云采薇出现在了礼孜萱的身后:
  “这次他又走了。”
  “他就不该回来。”礼孜萱回过身,看着云采薇。“采薇,我们都不是好姐姐,都不会教妹妹。”
  听到礼孜萱这么说,云采薇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吸了起来:
  “有些事情,不是用教的,给你看样东西,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BHSE7…1的地址。”
  接过云采薇手里的纸条,礼孜萱看完后的笑了起来:
  “难怪他找不到。”说完后礼孜萱抬起头看着云采薇,眼睛里是一片的淡漠:
  “如果暮烟今天杀了想衣,你会要暮烟填命吗?”
  “身为当家,我不会,但是作为一个姐姐,我会让害死我妹妹的人填命。”
  
  仓库的局势已经接近混乱,翟清晓也逐渐到达了我的近前,他现在跟我处于一条直线上了。
  “清晓,我再说一次,过来!”
  礼暮烟的声音已经实在是冰冷到了刺骨的程度,翟清晓却仍旧没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有声音响起:
  “宝贝,顾前面也要顾后面,你说这两个人你选哪一个?”
  这时我们才发觉江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的身后,我跟袁弘的腰上各顶上了一把枪。翟清晓听到江崇的话后转过头,他的枪穿过我跟袁弘头的缝隙,直指江崇:
  “江崇哥,你想做什么?”
  我们被江崇示意向墙角退去,云想衣也跟着向一边移动了,我没想到她也会这么配合。渐渐的我们偏离了大门的方向,江崇才示意我们停下,跟翟清晓谈条件:
  “喏,宝贝,这个是你喜欢的人,这个是你喜欢的人的兄弟,你现在二选一,看让谁活?”
  我没想到江崇会跟翟清晓玩这一出,但是翟清晓看着江崇的眼神却有些奇怪,我无法回头,看不到江崇的表情,但是我觉得翟清晓此刻似乎不是在做一个选择,而是在找一个时机。
  “宝贝,左边…跟右边…只能选一次,错了就不行了。”
  江崇的话语气有些奇怪,左边?右边?我此时精神紧张,一动不动的盯着翟清晓,翟清晓此时并没看江崇,我意外的发现他的目光是看着我的,准确的说是我握枪的手。我这才发现我们并没有被要求把枪扔了,情况好像有些奇怪,于是我下意识的用食指左右简单活动了下。就在我的食指碰到了一根微弱的细丝的时候,传来了云想衣的一声惨叫,同时江崇顶在我跟袁弘背后的枪也拿走了。
  “我说过,再让我看到你出手伤我的美人,我就…废了你这双手!”
  我们回过神看到的就是云想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以及江崇像玩弄玩具一样玩弄云想衣的双手,如果那个柔软度还能被称之为手的话。
  “宝贝,看看丝线到底是怎么缠的!”江崇紧握云想衣的双手,让她手指尽量维持着刚刚掌控丝线时候的状态,不过不难看出云想衣手腕应该是是断了。
  经过江崇的提醒,我才注意到云想衣几乎是在我跟他还有袁弘之间弄出了一个网络,袁弘此时也不敢乱动了,翟清晓慢慢的观察着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这几条丝线,缓慢的解了起来。我看了眼礼暮烟,此时礼暮烟正拿着枪一步一步向我们走过来:
  “清晓,你后面…”
  我忍不住出声提醒,可是翟清晓好像根本不在意身后的事情,而是专心的解开缠在我们之间的丝线,礼暮烟在我们前方停住了,举起了枪,对江崇说道:
  “江崇,你杀她不合规矩,将来薇姐面前你不好交代。” 
  听到礼暮烟这么说,难道是他要自己动手吗?他杀了,云采薇就会罢休吗?虽然说裴惜霖当时来找翟清晓的时候明确说过可以杀了云想衣,但是这话是裴惜霖自己说的,还是云采薇说的根本就无从考证。因为云采薇现在下落不明,一个男孩儿的话有多少分量谁也不清楚。
  “我知道,她好歹是一个行会当家,从她进门到现在什么都没做,而我却废了她的双手,理亏的就是我们了。”江崇的语气很不正经,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见丝毫减弱。
  
  就在我们几个人举枪对峙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警笛声,我们听到了警察在外面的警告。经过警告无人回应后,警察爆破了大门冲了进来,我庆幸我们被带离了大门的前方的位置否则现在可能就是枪靶子了。
  同时,翟清晓解开了牵连着我们三个人的丝线,丝线解放的一刹那,我回头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武警,而翟清晓此时却突然对着袁弘的方向举起了枪。我看到他扣动了扳机,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是:
  如果他现在杀了警察,他这辈子就完了!
  很自然的,我举起了刚刚摆脱束缚的拿着枪的手,同时的三声枪响,响彻了整个仓库。
  我看到了我的枪正对着翟清晓的头,他的身体在向后倾倒,脸上挂着笑,他的手滑过我带着手链的手腕,我能感觉到因为碰触而被手链隔得有些发疼。
  在他倒地的瞬间,我发现了原来还有个丝线并没解开,那条丝线牵引着我的枪,对翟清晓做出了致命的一击,而礼暮烟的枪则打死了双手已经被废的云想衣。
  我望着他倒下去的身影,只能无声的对他说:
  “不是我,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我并没有瞄准他的头,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的枪早于我的意识行动了,可是从后面人的角度看,真的是我一枪打进了翟清晓的头。只有我知道,有一根丝线没有被解开,那根丝线的接头在云想衣的脚上,没有人知道她最后的丝线在脚上……
  
  袁弘的身后死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脚在留着血,我的脑子已经开始不转了,警察冲了进来。我站在原地,看着翟清晓倒下的样子,我不敢去碰他。
  礼暮烟弯下身,用手指描摹着翟清晓的脸,随即扬起一个阴冷的笑容看着我:
  “原来是你毁了他。”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瞬间像爆炸了一样,我想扔了手里的枪,可是我却扔不掉,我看着我拿枪的手,我想说话为自己辩解什么,但是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觉得我的泪水好像是流了下来,可是我却拼命的抹去他们,直到衣袖被一道道泪痕染湿,我才知道我哭了,但是却哭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感受到流进嘴里的苦涩的泪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翟清晓我要带走,他是直属我父亲苏若谷的卧底警员,我想莫局不会越权吧?”
  “这案子一直是由我负责的,苏局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侯插一脚进来?而且为什么要把令尊也牵扯进来?”
  “是你插手我父亲的事情,还是我父亲插手你的事情,现在言之尚早。没事的话人我带走了,对了,我父亲说有空让你到家里品茗。”
  听到苏传卿这么说,莫尔飞狠的咬牙却不敢再做声了,见莫尔飞一脸的愤恨,苏传卿干咳了两声,语气里有些挑衅的味道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我父亲不是个会大义灭亲的人。还有,你让你的人去白金大道埋伏,而自己来这里亲自抓人,莫局真是心思缜密。辛苦了,我先带着人离开了。”
  不理会身后莫尔飞的愤怒,苏传卿对身边的萧纯初说道:
  “别吃了,赶紧把人带上,我们走了,这么脏的地方你也有胃口吃。”
  苏传卿嫌恶的瞪了瞪身边正吃着肉丸子的萧纯初,后者倒是不以为然:
  “吃东西又不耽误干活,我去看看,人死了没。”
  拿着肉丸子,来到翟清晓的身边,萧纯初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这人死没死透你们就这么围着啊,空气都被你们给吸跑了,闪开点。”
  
  我被一个人大力的推开了,身体无意识的后倒过去,袁弘则扶住了我,我看到一个拿着吃的人开始查看翟清晓,等到医护人员把翟清晓抬走的时候,袁弘问了那个人一句:
  “纯初,人…人怎么样?”
  回过头,萧纯初咬着牙签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枪谁打的呀?真有准头,一枪爆头,这角度真刁!谁TM打的?”
  我此时看着手里的枪,又看了看萧纯初,我动了动嘴,也不知道发没发出声音的说了句:
  “我打的…”
  扔了手里的吃食,萧纯初走到我面前,一脸审视的看着我:
  “你…你…我有印象,警校高材生嘛,当年演讲稿写的还不错。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这人长的不错,枪法也不错,看你把我兄弟打的,真惨啊。你当年警校射击考试怎么没这么准啊?你怎么打自己人打的这么起劲啊?”
  “纯初,是意外!胡歌心里也不好受,少说两句吧。”袁弘出声阻止了萧纯初对我的质问,可是我脑子里却嗡嗡的作响:
  什么叫打自己人打的这么起劲?这话什么意思?翟清晓怎么是他兄弟?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打自己人?”我终于含糊不清的问出了这句话,萧纯初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你没听到刚刚我们苏局说什么啊,你一枪爆头的人是直属我们苏厅长的卧底警员,”
  “纯初,走了。”
  身后传来了苏传卿催促萧纯初离开的声音,萧纯初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一边的江崇,微微的点了下头。
  
  虽然我们在仓库里抓到了礼暮烟,可是由于货物已经被运出了,而钱又证实是一笔干净的钱,所以不能证明礼暮烟贩卖毒品。而对于云想衣的死,尸检报告却证实致命一枪是翟清晓的枪射击的,因此礼暮烟只是被起诉持械伤人。可是在礼暮烟在上庭审判的前一晚就神秘的失踪了,有人说他死了,因为他牵扯的事情太多,也有人说他跑了,不过这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M市的行会一夜之间就消失了,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眼前的人物好像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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