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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烽火淬美人(倚天同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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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了一会儿再互相看看,发现大家都是满头满脸的灰土草屑,衣服滚得已经看不出眼色,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两张脸上都只剩眼白和牙齿还是白色。
  真是自从相识后就没见过对方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看了一会儿不由相视笑出来。
  张无忌笑了一下,立刻收起嘴角,瞪他,“还笑!差点就没命了,我要是再来晚一步,你就……”心有余悸,他要是再晚来一步,宋青只怕就要死于乱军之中了。
  宋青劫后余生,虽然已经脏成了泥猴,腿酸得要抽筋,胳膊更是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只能半躺半靠的瘫在这个土沟里,但是心情无比轻松,看着张无忌烟熏火燎样的脸无端就想笑。
  刚在鬼门关兜了一圈,本来的那点尴尬也都成了小事一桩,不再重要,能有个人这样惦念自己,愿意在生死关头鼎力相救,心里十分的喜慰。
  微笑,“就是因为差点没命,结果还能捡了条命回来,所以才笑。碰到这么万分幸运的事难道不该笑反要哭么?”
  宋青方才带着两千骑兵冲进敌军深处去救祁天宝,在祁天宝左支右挡,勉励支撑到再也撑不住时终于冲到他近前。
  正赶上看到祁天宝翻身撞下马来,宋青身先士卒,纵马上前,砍翻了周围的数个元兵之后把祁天宝从地上捞起。
  仔细一看,顿时放下了心,祁天宝没有受什么重伤,就是累到不行,马被人砍伤之后发疯一颠,他就坐不稳给颠下来的。
  把自己的马让给祁天宝,命亲兵护着他快撤,宋青自己打算再去抢一匹元军的马来。
  就这么一耽误,他和自己的骑兵队就被元军冲散,元军大概是听说了这不穿盔甲上阵的人必是义军首领,所以盯准了他,兵士潮水一样围上来,看那架势是打定了主意,用踩的也要把他踩成肉泥。
  宋青寡不敌众,双拳本就难敌四手,更何况这许多人,几百手也不止,奋力想要抢到一匹马突围,怎奈连抢了两匹马,都是他刚一坐上去马脚就被近前的元军砍断,然后等他一跃下地面,各种兵刃,长矛大刀就四面八方的朝他招呼过来,密得跟网一样,架不开也没处躲。
  正在危急,忽有人飞速从元军的头顶掠过,身法奇快,比骑马还要迅捷,转眼到了近前,一把拉起宋青就走,宋青看清来人的面目后就心里一宽,“张教主。”这番不用命丧疆场了。
  张无忌仗着武功了得,内力浑厚,硬是带着宋青闯出了重重围堵。不过他也是血肉之躯,带着一个人从乱军之中冲出来实在也是不易,随便找了个方向奔出来数里,确定身后已经没有追兵就一起坐在了这个小土沟里。
  张无忌是真生气,可是对着宋青那满脸灰土都掩不住清秀的笑脸实在发不出脾气,只能废话一句,“你不要命了!敢这么乱来,哪有主帅自己深入敌军的!”
  “我不是去救人吗,我手下统共就那么几个能用的人才,都是从五牛岭一起打出来的,自己兄弟一样,我可舍不得把他折损在这里。”
  “那你也要量力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铁盾兵出自金大侠的原里,不知道蒙古兵是不是确实有过爱用这个兵种的记录;藤盾据说始于南疆,明中期才传入中原。不过从商周开始,直到汉,唐都有关于藤盾的记载,这里用用应该也不是特别突兀,主要是因为宋美人的兵比较穷,所以只能多用藤盾。




35 旧友
  张无忌不知要怎么说才能将自己那忧虑烦恼的心情表达出来;只好叹气,“你去救人是没错,可你也掂量一下啊,能救再救;没把握就别乱来。 刀剑无情;上了沙场谁也不敢保证能活着回来;你要是力所不能及;没把你那先锋官救出来;那也是常情;没人会怪你。”
  “受教了,我下回一定不这么莽撞,再谨慎些。”宋青靠在土坡壁上,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幽然叹息,“只是又欠了你一次救命之恩,这个债可真是还不清了。”
  “这个简单,你跟我回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将养起来,你安全,我也放心。什么救命之恩的我就不和你多计较了。”
  宋青“噗哧”笑出来,没见过张无忌说话这么不气的,“张教主义薄云天,救过的人何止千百,别的不说,就说当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明教本来是要灭教的,多亏了你仗义出手,他们才幸免于难。说起来你就是他们全教的救命恩人,怎么不见你把他们那些人全都找个清静地方看护起来?还不是该上战场上战场,该杀敌杀敌,我现在这么辛苦不也是在给你明教打天下,你怎么还这么老大不乐意?”
  “那不一样。一来是因你身体不好,二来也是你我的关系不同,亲疏有别,我总不可能对天下所有人都像对你一样,一个个去给他们煎药煮汤,千里救援,那我还不得累死。”
  宋青,“啊?”心里弱弱反驳,你什么时候给我煮过汤?煎药应该是有过,汤可都是牛婶炖的,而且濠州到这里远归远,但也没有千里这么夸张吧。
  不过这两件事的确是张教主辛苦为自己做的,被形容得小有夸张就夸张吧。
  张无忌忽然侧过身来,面色严正的看着宋青,“宋大哥,徐达去攻打徐城县的时候你为什么就那样带人撤走了,连联络我问一声都不肯,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宋青看他脸色凝重,可见是对此事耿耿,于是也正色答道,“我自然信得过你,这天下间我要是连你都信不过那我还能信谁!张教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不是我,只怕是没法明白我的心境,安静养需要心无挂碍,无欲无求,我现在是做不到的。要是跟着徐达去见你,我就没办法了。对着你,我是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过,更没可能和你争吵,还不如自己直接就拿了主意带兵走了的好,你最多气一下子也就算了。”说着狡黠一笑,“张教主还肯来救我,可见是已经消气儿了?”
  张无忌还板着脸,“没有。”
  “什么没有?”
  “还没消气。 ”
  “唉,都说我现在这么辛苦不也是在给你明教打天下,你怎么还这么老大不乐意?”
  “徐寿辉现在受制于陈友谅,已经不算是我明教的人了。”
  “但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明教弟子,这一点他是推脱不得的。你放心,我在天完只会领兵攻打朝廷的元军,绝不会替陈友谅去和你们做对,他要是动了要和你们争抢势力的心思我也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们和他周旋的。”
  张无忌内心里是很不愿让他做这些事情,但除了要宋青回去休养,一时也找不出来别的理由来阻拦,人各有志,再勉强就说不过去。
  想了半晌道,“那你还是不如到濠州来,要打元军在哪里不能打,定北将军也不是只有他徐寿辉才能封的,隶属于明教之下总能安全些,我起码不会派你来打如此凶险的一仗。”
  宋青摇头,“我手下还有这么多人呢,才刚舍生忘死的替天完的徐寿辉打了一仗,哪能说反就反。那如何能够服众?我今日能这么无缘无故的反徐寿辉,明日他们也能反我,事情不能这么做。况且张教主手下人才济济,也不缺人手,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张无忌闻言不由十分后悔他怎么没有带杨逍来,此话要是让杨左使听见了,定能滔滔不绝的反驳回去,明教怎么不缺人?缺着呢!明教是方今天下抗元的主流,义军势大,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凡是有志之士加入明教之后定然能够一展胸中才华,随着教中众弟兄一起建不世之功勋。必能说得有理有据,石头人听了也得动心。可惜他没如此口才。
  宋青不能在这里久留,再歇一会儿就奋力站起身来,“我还得回去,他们找不到我要着急。”问张无忌,“你是一人来的还是带了属下?”
  “时间紧迫,我自己来的,路上能快点。”
  宋青低下头,心中滑过一阵暖意,不着痕迹的微笑一下,“那别嫌简陋,我招待张教主几日……”
  说到这里忽然打个磕绊,想起上次就是有意要好好招待张无忌一下,结果招待出了岔子,酒后乱/性,把自己都给招待进去了。
  那时真是悔得痛心疾首,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坦然相见,没想到这次一见的‘时机’甚好,天大的事在血肉横飞的沙场上都会变得不再那么严重。除死无大事,在生死面前,人会计较的东西自然而然变得很少,所以他和张无忌两人相见之后也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惊险脱困之后还能谈笑风生。
  不过既然想起来了,还是先说明白才是,免得又出什么尴尬。
  “张教主,上次那事,咳,”捂着嘴轻轻咳嗽一声,“我,嗯,就算酒后乱来吧,虽然当时确实是挺痛快的,不过这等狎玩的荒唐勾当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还是当洁身自好,忘了为好。”
  张无忌定定看他一会儿,忽然露齿一笑,“我不都已经托付牛婶带话给你了,上次是我喝酒之后酒品不佳,让你别往心里去。你怎么到现在还记着,你这么正经八百的一提我倒是记起来了,也不全怪我酒品不好,是你先乱来的。”
  宋青气得拍他一掌,“谁让你骗我药有问题!”
  这一掌一看就轻飘飘的没甚力道,张无忌不动任宋青拍,反而探手揽住他腰间,揽得还挺结实,严严密密用手臂围住一圈。
  宋青吓一跳,一挺腰想要挣开,却听张无忌道,“别乱动,你难道要自己回去?”
  宋青立刻不挣了,他现在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多谢,等进了信阳,要是你教中无事就别忙着走,多住几天。”
  张无忌认命,知道他是不肯随自己回濠州的,“唉,那就叨扰宋将军了。”
  等宋青赶回去时,宋盖世和祁天宝两个险些就要涕泪横流。
  宋盖世是宋青身边一等一的亲厚之人,打定了主意今后要跟着大哥混的,宋青身陷乱军之中他是真的要急死了。祁天宝没有宋盖世这般忠心耿耿,但也一直对大哥十分恭敬,加之这次大哥还是为了救他才身陷险境,他心中感激,所以心中的焦虑几乎和宋盖世一般无二。
  起义军攻进信阳,元将脱因率残部败走。这一仗义军一方虽是胜了,但也损失惨重,堪称下了五牛岭之后最为惨烈的一仗。
  祁天宝的先锋队折损了一大半人马,宋武艺和汪大全的左右两军也都死伤无数,宋武艺被一箭射中右边肩头,竟然硬是带着支箭打到破城,进了信阳之后就一头栽下马,昏睡了一整日方才醒过来。
  宋盖世虽然得了大哥照顾,没有上阵厮杀,但是心里的煎熬实在是不比上阵打仗的少。先是大哥宋青身陷险境,好容易大哥无恙归来,自己的亲哥哥又重伤不醒,急得他茶饭不思,不是忘了自有亲兵给他送来,而是咽不下去。亏得宋武艺只昏了一日,要是再多昏睡两天的话宋盖世也要饿晕了。
  宋青万分庆幸张无忌‘千里’奔波,不放心赶来看他,不但在疆场上救了自己,还顺手给宋武艺诊治了一下,否则军中缺医少药的,保不定宋武艺的右臂就要残废。
  张教主不便公开露面,去给宋武艺治伤换药的时候只好乔装一下,贴上两撇假胡子,换一身粗布衫裤的短打扮,扮作个中年人模样,打眼一看,除了穿戴干净些之外,其余都和如今四处一抓一把的流民没什么两样。
  宋青看着直笑,“张大教主这个样子十分亲民。”
  张无忌自己也道,“这样不好看,不过不易被人认出,要是我在你军中的消息传出去,只怕你回浠水后会遭陈友谅猜忌。”
  宋青应道,“不是只怕,而是肯定。”亲自引着张无忌去给宋武艺治伤。
  宋武艺和宋盖世兄弟都见过张教主,张无忌当着他们的面便不多说话,手脚麻利的处理好,上了药后干脆将随身带着的那盒秘制伤药留了下来,压低声音道,“两日换一次药,伤口长合之前不要乱动,这期间只能擦身不要洗澡,饮食要尽量清淡。”
  宋盖世连声答应,揪过伺候宋武艺的亲兵命他背一遍,那小亲兵十分机灵,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宋盖世这才满意,嘿嘿笑,“大哥,亏得你一进信阳就遇到这位会治病的朋友,不然我哥这伤可还不好治呢,他们先头从城里请来的那个老大夫竟然说我哥这条胳膊怕要废了,差点没吓死我。”
  “那是,我这位朋友的医术精湛无双,可不是普通大夫能比得上的。”
  宋青看看没事了就带着张无忌离开,先去原来信阳府的官衙里处理公务,这般攻进一地然后接管当地的整治事宜,安排军营,救治伤病,轮值驻防等事都干得熟了,有了些套路,因此何人去看守清点官库,何人去维持城中持续,何人去招安城里未逃走的官员诸般杂事,都做得有条不紊。
  张无忌从来没有亲自管过这个,在一旁看得有趣,“宋大哥,我都不知攻下一城之后还有这许多麻烦事。”
  “你那位份太高,这些琐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自然不用知道。”
  怕张无忌等得不耐烦,匆匆查看一番,命汪大全盯着,有事就赶紧来禀报,大哥我精神不济,这就要回房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宋青身边这几个近人都知道他身体不好,不能太劳累,因此汪大全一叠声的请大哥放心,尽管去他们新占的脱因府里歇着,多歇几日好了,正好还能和这位在信阳遇上的友人尽兴叙叙旧,有他在呢,保管出不了什么大事。



36 道不同之二
  信阳失守的消息传回大都;朝野震惊,其时的湖广与江西等处行中书省的大部为天完国徐寿辉所占;江浙等处行中书省的大部为明教与张士诚所占;东北方还有张明鉴军。
  元朝廷主要守着北边的疆域;信阳府是江西等处行中书省的门户;如今信阳一破江西危矣。
  天完得到此消息后则是大喜过望;陈友谅不几日就命人传来书信,告诉宋青书,他要亲自来犒赏三军。
  宋青书拿着书信对张无忌道,“我这边打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的时候他不管,刚把信阳占住就不放心要来看看了。”
  张无忌对陈友谅的印象差极,“他以前跟着成昆助纣为虐;在江湖上得罪了那么多人还敢这样耀武扬威的抛头露面?就不怕旁人找他寻仇。”
  “怎么没有;丐帮就放不过他;我在浠水时,丐帮的传功长老和掌棒龙头就去行刺过陈友谅。”慧黠一笑,“我还命人给传功长老他们指了指路。”
  “咦,传功长老和掌棒龙头都是一流高手,两个人一起也没能杀了他?我记得陈友谅武功还算不错,不过应该还挡不住这两人联手。”
  “是挡不住,所以我又在一旁顺手帮了陈友谅一把。”
  “此等恶人,你何必帮他?”
  “帮过之后我就得了天完的两万人马,和我手里本来有的人一共凑足四万,才能来打信阳啊。”
  张无忌摇摇头,还是觉得他不应该和陈友谅这种心思既险恶手段又毒辣之人打交道,“宋大哥,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陈友谅精明得很,你对他要多多提防。”
  “你这就要走了?”宋青书有些不舍。
  这些天有张无忌在,他仿佛又回到以前住在濠州城外的那段闲适时光。
  每日里清清静静的,下局棋,练练剑,有精神了还能带上一队亲兵和张无忌骑马同去信阳城附近跑跑,张教主又给他把药方换了换,喝了几顿之后就显现出功效,人比前段时间舒服不少。一应的琐事都交给祁天宝和汪大全两个搭理,宋青书只每日晚饭后去府衙里晃上半个时辰,查看一下。权当饭后消食。
  下棋张教主十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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