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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烽火淬美人(倚天同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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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书一顿,“他怎么又说这种话。”
  宋盖世恳切道,“大哥,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思,大家舍生忘死的出来打了这些年仗,谁也不想再屈居人下,都打算要做一番能够光宗耀祖的事业,谁不愿后半世荣华富贵福荫子孙,可是我这次受伤躺了几个月,才明白一个道理,富贵也要有命去享才行,命都没有了,要江山有什么用?”
  宋青书默然,沉思半晌后摆摆手,“我知道,这话他也和我说过很多次了,只不过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轰轰烈烈的放手干一场才不枉来世上走一圈,活不过四十岁又怎样,就算我现在一点毛病没有,是个长命百岁的胚子,也不能保证今后就战无不胜,要是哪场仗打输了,那九成也是要死的,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行了,该传的话你都传到了,这就回去睡吧。”
  宋盖世叹口气,依言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大哥,张教主还说不管你想干什么他总是陪着你的。所以才又让我不必转告你那些话了。”
  “他就是老实,大好处都敢随便许人,什么叫‘不管我想干什么他总是陪着我’?难道我活不过四十岁,他也陪着我活不过四十岁……”说到这里猛然抬头,颤声道,“他难道是这个意思?”
  宋盖世点点头,“是,我特意仔细问了,张教主就是这个意思。”




☆、放眼星垂平野阔(上)

  “将军!我们的人马在平乡和明教徐达的大军撞上;赵国旺派人投递书信;言明平乡是咱们先攻占的,可他们不肯退回去;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开战了!”祁天宝手持战报;飞步进了将军的书房。
  
  宋青书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手里拿了一卷书,一袭长衫点尘不染;不像将军,活脱是个俊雅的书生。
  
  手下众将官对他这个形象看习惯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祁天宝将顺德路快马加急送回的战报往宋青书的面前一放;抬手擦擦脑门上的汗,“赵国旺和宋武艺两个知道将军一向与明教交好,轻易不愿与他们为敌,但也没有道理我们辛苦打下来的地方拱手就让给他们,因此十分为难,和明教的兵马僵持在了平乡。”
  
  宋青书放下手中的书卷,一双清亮的眼睛中神色十分坚定,“这有什么为难的?出兵迎战,将明教的人马打回去就是。传我的将令,让他二人顶住了,寸土不能让!”
  
  祁天宝躬身道,“是,将军。”转身快步出去传令。
  
  宋青书又命身边的亲兵,“去将盖世叫来。”
  
  宋盖世,宋武艺兄弟两个在开封城中另有住处,只宋武艺最近被派去攻打顺德路,宋盖世一人在家中无聊,不去军营时就挤住在大哥的将军府中,日日蹭吃牛婶特意煮给宋青书的各样好吃的。因此十分好叫,那亲兵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宋盖世找了过来。
  
  他也刚听说了平乡之事,进门就急道,“大哥,真的要和明教开打?张教主那边怎么交代?”
  
  宋青书撩了他一眼,“张教主在濠州给你什么好处了,将你收买得这般彻底,话里话外都要帮他?”
  
  宋盖世连忙否认,“哪里,哪里,我当然是先帮着大哥你的。”
  
  宋青书道,“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明教的兵马能开到顺德路去和咱们抢平乡,那就只有两个理由可以解释。一是张教主默许了此事,二是这些人马张教主他已彻底管不住了。”
  
  宋盖世嗫嚅道,“彻底管不住了?不大可能吧,况且要是第一个原因呢,万一是张教主默许的,大哥你这样就直接和人开仗是不是不太好?岂不是不给张教主面子?”
  
  宋青书清秀的眉头挑了起来,“哪里不好?他都默许手下来抢我的东西了我还要他留面子!”
  
  宋盖世看将军说起张教主来脾气有点大,只得尽量婉转,“大哥,那你有没有联络张教主,先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宋青书语气中带了丝怒气,“怎么没有,书信都发出去七八通了,要他赶快把手上的事情了结清楚,然后到开封来,我知道他这人重情重义的,讲究多,我也不用他走之前在明教中还能布置安排帮我什么忙,我只要他自己能脱身来就好了,他却一直没有回音。”
  
  宋盖世试探问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当明教教主啦?那他什么都不是了,到开封来干嘛呢?”
  
  “干嘛,跟着我过日子啊,还能干嘛?”
  
  宋盖世咽口唾沫,大拇指一挑,“大哥,你够大手笔,这是准备金屋藏个明教教主呢?好气概!厉害!”
  
  宋青书被他说得笑出来,“乱说!”
  
  只是心中还有怨气,笑容只露了一下就收了回去。自从张无忌回濠州后,这一转眼就又是大半年过去了,两人各自奔忙,一次面都没有见过。
  
  原本宋青书还体谅张无忌教中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既然他说不能撒手不管教中的事那就给他时间让他好生处置妥当,只是时间等得越长,心里越烦躁,近来更是郁闷,暗道你既然无心大业,那就赶紧过来和我一处待着好了,否则这样一年只见一次面都快比得上牛郎织女了,还说我活不过四十岁,那咱们这辈子不是统共也就还能再见十来次面,真是岂有此理!
  
  宋盖世见大哥脸色又转黑沉,暗道还是先躲躲吧,别上赶着当了出气筒,贴墙边蹩出房去,心里也有些纳闷,不知道张教主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能任由明教下属军队去抢自己大哥才攻占的地方?
  
  出了书房后一转弯,迎面一人大步流星飞跑过来,宋盖世躲闪不及,‘哎呦’一声撞在一起,险些仰身摔倒,怒道,“祁天宝,你看着点路,在大哥的地方乱跑什么!”
  
  祁天宝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无暇与他计较其实是宋盖世走路想事,神游天外才撞上的,只急道,“唉,我在府门口看到明教张教主到了,身边还带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知是什么路数,他怎么这会儿来了呢,我怕门口几个守卫拦不住他们,又急调了一队你手下的亲兵去挡着,这就赶着来禀报将军。”说着就往书房里去。
  
  宋盖世一愣,忙往门口去,口中叨叨,“拦什么!好不容易来了还不快让人进来,大哥都等急了,刚差点敲打我一顿出气呢。”
  
  到门外喝开自己的手下,只见张无忌引着一位五十余岁,两鬓斑白的清瞿男子,便先将二人请去客厅,如释重负,“张教主,你可算来了。”
  
  张无忌模样如常,看着和他从濠州走时差不多,一身白色袍子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才赶了长路的风尘仆仆样子,对宋盖世微笑道,“青书等得着急了吧。”
  
  “可不是,大哥他嘴上不说,心里恐怕是已经等得火大了,张教主,你待会儿见了他小心他对你发脾气。”
  
  张无忌身边的男子立刻一皱眉,“无忌是明教教主,每日里有多少事要忙,他不过就是多等了两日,怎么能如此轻浮暴躁,胡乱对无忌发脾气!”
  
  宋盖世一愣,心道这人谁啊,敢背后这样说威名赫赫的宋将军,这也太无礼了。看他气派俨然,一时摸不清他的路数,不好立刻反驳,只好去看张无忌。
  
  张无忌先对那人赔笑道,“大师伯你别当真,这位兄弟说话爱夸张,青书他为人向来都有礼端方,怎会乱发脾气。”再转头对宋盖世道,“这位是青书的爹爹,武当派宋远桥宋大侠。”
  
  “啊?”宋盖世跳起身来,“是,是将军的爹,哎呦,宋老爷,您坐,您坐,看我有眼不识泰山的,怠慢了您,唉,这是怎么说的,我这就去叫将军来。”
  
  说完拔腿就往外跑,他出去没一会儿,整个将军府就乱了起来,茶水点心,流水般的送来客厅,后院的丫鬟东奔西跑,小厮上窜下跳,人手不够,连亲兵们都被叫来帮忙,力求要尽快给准备出一个高贵奢华能配上将军的爹——宋老爷身份的住处。
  
  祁天宝比较倒霉,他因一个激动,把将军心心念念几个月的情人还有将军的老爹给一起拦在了门外,被宋青书知道后好生瞪了两眼。
  
  祁天宝十分惶恐,想要认错赔罪也轮不到他上前插话,转了两圈之后只得灰溜溜的先行离去,临走前悄悄看一眼热情堪比见到自己爹的宋盖世忙前忙后,摇摇头自叹弗如,暗下决心,术业有专攻,不擅长的事还是少为难自己,下次老实请缨上战场吧,把留在大哥身边拍马溜须的高难活计留给盖世兄弟就好。
  
  宋青书现在不能上武当派,只每年悄悄派人送几封书信上山,已经许久没见宋远桥了,“爹。你老人家怎么会来?”
  
  张无忌微笑道,“我想着你么父子好久没见,就先去武当山,找了个借口把大师伯请下来一起到开封来看看你。”
  
  宋青书看着父亲斑白的两鬓,眼旁嘴角的皱纹,心中一酸,“孩儿不孝,不能侍奉在爹的身边还要劳烦你老人家老远奔波来看我。”
  
  宋远桥眼眶也有点红,‘嘿’一声,“我们大老远来,先被你的亲兵们用刀枪档在门外,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也不给开饭,你就是这么待客的,我是你爹就算了,无忌呢。”
  
  宋盖世适时插言,“大哥,接风宴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
  
  张无忌笑道,“走,走,大师伯,青书,先去吃饭吧。”
  
  用过了饭,让人送上茶来,说了一会儿话后,宋青书才明白张无忌为什么要去将宋远桥请来他这里,而他父亲宋远桥因为愧对师门已经多年不愿见他,这次却一叫就来了。
  
  “青书,知足则不辱,知止则不殆,我从小教你读道家经典,这两句话的意思你总该明白吧。”
  
  “我明白,爹的意思是?”
  
  “你这些年着实是闯出了一番事业,我在武当山上也时有耳闻,为父的心甚慰之,只是人力有时而竭,不可极欲强求,你是我儿子,是个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当初…当初就是因为对峨嵋派那周姑娘心存执念才会闹到那般不可挽回的地步,现在爹不愿看着你又因为执着于功名事业而不顾一切。青书,量力而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方是大道。”
  
  宋青书看张无忌一眼,心道原来是找我爹劝我来了。
  
  张无忌无辜一笑,“青书,大师伯说得十分有理,你身体不好,早早收手修养才是要紧。”
  
  宋青书不去理他,对宋远桥道,“爹,没那么严重,我自己有数的,况且现在是个骑虎难下的局面,我……”
  
  仔细措辞,将眼前的局面解释给宋远桥听,如此大好机会怎么可以放过,并且现在河南陕西这一大片地方,还有手下的几十万兵丁将领,他要是早早收手修养去了,这些人要怎么办。
  
  宋远桥于军务方面不熟,几年前六师弟殷梨亭来了开封一趟,回去后悄悄对他夸赞了许久,说到大师哥你尽可放心,青书现在比以前懂事能干不少,领兵打仗,麾下精兵强将无数,真正是个人物了。
  
  当时听了只是高兴,没有切实感觉,这次亲自来开封,才知六弟所言不虚,儿子现在真的是今非昔比了,原来想着他只要能顺顺当当接任武当掌门就算是有出息的,现在看来武当掌门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说是一方诸侯倒更恰当,也难怪到了这个时候宋青书要开始心念天下。
  
  心中恍惚,为人父母者,自然是希望孩子能够有所作为,不要庸庸碌碌的过此一生,可是内心深处又不愿他太能干,做大事者必然就没法享受常人的快乐,帝王将相是那么容易做的吗,自古来,踏上这条不归路的人无不要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十赌九输!
  
  末了叹口气道,“青书,你还没有娶妻生子,不知道天下做父母之人对自己的孩子是怎样的一番不舍心思,爹只你这么一个儿子,前些年你出事,你不知我心里有多煎熬难受,好不容易你没事了,爹不求你有大富贵,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过下半生,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你日后做什么事前只先想想爹的感受。你我父子是没有可能再聚在一起乐享天伦的,我的有生之年只要能知道你好好的,没灾没病也就满意了。”
  
  “爹!”宋青书哽住,一时说不出其它,只知自己是太对不起父亲了。
  
  宋远桥只怕自己再说下去要失态落泪,站起身来,“我倦了,想去休息,你们也各自早些睡了吧。”
  
  宋青书唤过一个平日府中最伶俐的小厮,命他好生招呼好老爹,然后咬牙笑道,“孩儿几年没见爹,十分想念,此番多亏了无忌能将您请来,我真得好生谢谢无忌才行。”一把拉起张无忌的手,“我亲自送无忌去休息。”
  
  宋远桥点头,“难得你们兄弟两个投缘,无忌一直对你照顾有加,你确实应该好好谢他才是。”
  
  张无忌忽觉背上微有点点冷,赔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大师伯,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宋青书手上用劲,强行将他拉走,“怎么不用客气,真是要好好谢才行。”
  
  




☆、放眼星垂平野阔(下)

  宋青书脚下不停;一路穿廊过院;直接把张无忌拉回自己房中,进了内室;往床上一扔;“你什么意思?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几次三番的让你来开封你连个回音都没有,等来等去,却让我等来个明教出兵和我抢夺平乡的消息!”
  
  张无忌撑起身反问;“明教已经出兵平乡了?”
  
  “不错,你不知道?”
  
  “我去武当山请了大师伯就直接来开封;路上听到的消息肯定没有你军中铺兵传递的快。”
  
  “你真不知道?他们做这种事也不用先来问问你的意思吗?无忌;你最近在忙些什么;真的已经辞了明教教主之位了?”宋青书惊疑,“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没有辞,不过我已将教务与军务分开,教中众兄弟有愿意留下打江山的,归入朱元帅的麾下,余下人等由杨左使率领退回光明顶总舵,起义军的事务已全权交代给了朱元帅。”
  
  宋青书惊讶得无以复加,“你竟然大刀阔斧的做了这么一件事!无忌,你前段时间受什么大打击了?”
  
  张无忌拉他一起坐下,慨叹道,“没有,不过也可以说有。前些日我们和太平军连着几场大战,双方都死伤惨重,我心里实在感触良多,这不是什么驱除鞑虏的义举,这是实实在在的为着争权夺势而罔顾百姓与兵将们性命的争斗,杀来杀去,死的其实都是汉人,实在有悖我当初同意担任明教教主时所报的宗旨。”
  
  “无忌,大乱之后方才能有大治,历来都是如此。”
  
  “我知道,不过即便这大乱不可避免,我也不希望我是其中兴风作浪的一个。大师伯说自古敢于争天下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为赌注,孤注一掷,然而十赌九输,最后赢的那一个也必然满手血腥,昧去天良本性,踩着无数的尸骨方能踏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我对高位没有兴趣,更不想做满手血腥之人。”正色对宋青书道,“我不会逼迫明教中人都听我的,但也不可能为了他们的私欲去率领明教争夺天下,所以我让他们自己选,有雄心报复的就留在军中,凭自己本事,或去追随朱元帅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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