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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带着庄园闯红楼-第4章

小说: 带着庄园闯红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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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原认得简体字,如今看古文自然学得飞快,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三本书他几乎是一个月一本地学下来,不但背得烂熟,里面的典故也尽能讲解得清楚,之后又开始学诗经,同时又开始跟着念诵四书了。
  贾代儒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天赋,时常夸赞,只是那手毛笔字惨不忍睹,贾代儒给他安排超量的练字功课,每日里成本的抄书,几个月磨练下来,写出来的那字方才有了正经模样。
  这日贾代儒有事,又让贾瑞代课,不过是教大家念了一会子书,然后各看各的。贾琮仍拿了前几天从贾代儒那里借来的字帖临摹,正写到得意处,忽然听得一阵吵闹,抬头一看,正见金荣在那里说秦钟和香怜:“方才明明的撞见他们两个在后院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地干,撅草根抽长短,谁长谁先上呢!”
  一句话说得贾琮差点笑喷,刚放下毛笔,那边就吵闹起来了,秦钟是个不会拌嘴的,委屈得还几句口都被淹没在吵嚷之间,唯有香怜、玉爱二人跟着口角,金荣也有一帮子相好的,大家互相对吵对骂,宝玉的书僮茗烟闯进来跟金荣边骂边打,金荣打骂奴才造反,过来抓打宝玉秦钟,那壁厢有人抛来烟台笔筒,二三十人纷纷动手,各分帮派,打得天翻地覆。
  贾琮见贾瑞镇压不住,晓得今日学是念不得了,便赶紧地把笔墨纸砚都收拾了装进书箱里,只因天上家伙把式乱飞乱打,其他的还好,若是那砚台挨上了一下,轻的也得打得头破血流,他生怕早了无妄之灾。因今日贾环病着未来,他径直去拉了贾兰往外跑,贾兰还要去拽贾菌,偏贾菌被溅了一脸的墨水,飞跳过去扔砚台大打出手。
  贾琮扯着贾兰出来,去寻宝玉的跟班李贵:“里面飞起了砚台,抡起了大棍,你快进去,仔细宝哥哥被砸破了头!”
  李贵听完赶紧进去喝止,秦钟打破了头,呜呜直哭,宝玉又急又气,脸都白了,一跳八声地让李贵备马要去回贾母,定要把金荣赶出去方罢,金荣被大伙逼着,直给秦钟磕头认错方算完了。
  转过天来,两三日便是东府里贾敬的寿辰,贾敬是抛家弃子,一心修道的,常年住在道观里,如今大寿也不回来,贾珍让儿子贾蓉去送了**捧盒礼品到观里去磕头拜寿,另在宁国府里摆下席面,请了贾家氏族里有头有脸的至亲过去吃酒,便如过节一般。
  这等场面自然没有贾琮的份,人家不请他,他也不去讨没脸,自在房中描红练字,他已经意识到,在这古代,一个人的字便是好比脸面,字写得好得,有时候比长得好更有用处,横竖他现在也没旁的事情可做,只因年纪太小,他倒是想出去置办店铺好捞银子,只是受这个年纪限制,大事小事都办不了,若要着旁人去办,又是连半个能使得上力的心腹也没有,因此也只有读书练字。
  他从别人那里寻了个好法,将一个秤砣拴在手腕上,锻炼腕力,待练上几年,写出来的字就会饱满有力,锋劲十足,他也把这个办法告诉给了贾环和贾兰,贾环坚持了一段时间,而贾兰因年纪小,胳膊太细,李纨给制止了。
  银杏约束着两个丫头,不许她们进来伺候,除了每日送饭,任他自生自灭,只把面子上的事情做足,贾琮若敢告到邢夫人那里,她自有一肚子的言语等着,更是打算串联小丫头反咬贾琮一口,横竖他是个没人疼的。
  然而贾琮原就是个宅男,一个人生活惯了,她们不进来打扰,倒也清静,每日自己铺床叠被,隔三日打扫一次屋子,衣服都送到空间里的洗衣机里去洗,饭食送来了,若还说得过去就吃一顿,若又是馊的烂的,便自去空间里去吃,如此里外相安无事,不在话下。
  贾敬寿辰过后,因小厮墨香病了,他便带着云舒过去探病,因懒得去外头买东西,自做了四个肉松卷和两罐子冰糖雪梨汁来,装在盒子里让云舒提着来。
  墨香并不是家生子,他从小没了父母,被赌鬼舅舅送到府里当奴才,此时病了,府里有规矩,怕过了病气,便让他回家养病。
  他舅舅刘能在西边破烂胡同里头有个勉强能安生的窝,破破烂烂的乌七八黑,充其量不过是个能勉强遮风挡雨的棚子吧。
  路上云舒倒与平时不同,很是开了腔:“听说墨香他们祖上也是为官为宦的呢,前朝时还做过三品的大官,后来不知因犯了何罪,一大家子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他那时候还不甚晓事,被送到舅舅家寄养。他那舅舅是最烂毒坏事浑身流脓的,平时对他是非打即骂的,因不是死契,墨香每个月的例银都是他领,分文不给他剩下,他岁数才刚过五十,便指着外甥养老了!”
  不多时到了刘家,云舒进去推开破烂门扇,刘能并不在家,只有墨香一个人在个木板铺上躺了,身上盖着的都是脏乎乎的旧衣服,竟然连个像样的被褥也没有,墨香缩在衣服里面,闭着眼睛,小脸上烧得潮红一片。
  云舒过去拉墨香:“小墨儿,爷来看你了!”
  连喊三遍,墨香勉强睁开眼睛,扭头朝贾琮这边看了看,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又把眼睛闭上,云舒登时慌了,转过来冲贾琮喊:“爷,这可怎么办!”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贾琮过去摸了墨香的额头,竟是滚烫的:“这得赶紧请郎中来看,若总是高烧不退,就算是日后好了也要被烧成个傻子。”
  云舒放下墨香,噗通一声就给贾琮跪下:“还请爷看在我们两个服侍爷这些天的情分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发发慈悲救他一救!”
  贾琮看了看床上的墨香,又看了看跪着的他:“要我如何救?”


☆、8病小厮

  云舒略一犹豫,说道:“我知道薛大爷前些时给了爷一些银钱……”
  贾琮点头:“我拿钱给他看病。”说着就要把荷包拿出来。
  云舒求道:“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算把钱给了他也是不济事的,他那死鬼舅舅若是回来,就更是催命鬼了,小的恳请爷发发慈悲,找人把他弄到客栈安静地儿安置,再请大夫去看了,熬药养病,如此方有活路。爷,现在小墨儿的生死可就全在爷身上了!”云舒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额上红肿一片,又说,“我知道爷平日里也是艰难地,这钱只当是从爷这借的,等日后我和小墨儿一定想办法不管从哪里淘澄来了,连本带利地还给爷。”
  “你快别说这话。”贾琮把他拉起来,“我长这么大,也没经过什么事情,便是有钱也不知怎样去花销办事的,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个办法,正该这么着了。”贾琮从荷包里拿出两个一两的银锞子,递给他,“快出去找几个人来,用这门板把墨香抬着去见郎中。”
  云舒刚才又是着急又是担心,正眼泪汪汪的,听得贾琮这句话却又笑了:“不必如此,我只背着他去就好!”
  贾琮一想也是,墨香是重感冒,又不是骨折,用门板抬出去倒好,只是兴师动众不成话,还不成了几条大街的焦点。
  云舒十五岁,墨香才十三岁,两人都不甚高大,不过是一个大孩子背着一个小孩子,后面贾琮则是更小的孩子提着食盒,一起赶奔医馆去。
  到了医馆,那大夫说了一大堆虚实表礼的话,然后开了方子让他们去药房抓药,出来之后云舒就想奔客栈,贾琮却想跟西医比起来,这中医虽然各有千秋也是不差的,只是太过经验主义,若遇上一个神医,只看上一眼就知道这人生得什么病,若遇上一个庸医,则万事休矣,便有带着云舒又把墨香背到了另一家医馆,见两家大夫说法一致,药方也大致相同,这才放心地找了家客栈,开了地字号房间,将墨香背进去住,之后贾琮在这里看着,云舒跑去抓药回来煎。
  忙活了小半日,贾琮得回府去,贾赦和邢夫人虽然不理他,但若有事找不到必要大怒,到时候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贾琮只拿出两枚吉祥如意的小金锞子自己留着,其他的都交给云舒:“你就在这里照看他吧,这些钱给你留下,夜里若是病情有什么变故便赶紧去找大夫来,千万可别弄得大发了。”
  云舒拿着荷包,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再次跪在地上哭道:“爷便是那大慈大悲的菩萨转世,我们先前瞎了狗眼,只听那银杏娼妇的挑唆,不与爷尽心,竟是该遭雷劈的!如今方知了爷的本性,以后一定尽心尽力,再不敢怠慢的!”
  贾琮连忙又拉他起来,看着云舒哭得可怜,哪里还会记着先前两人的冷漠,细想起来自己上辈子也活到了二十三岁,这云舒和墨香不过是两个孩子,况且他们虽然受银杏挑唆怠慢自己,却并没有做出什么欺主的事情来,这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如果是在现代,这么大的孩子正是上学叛逆的时候,如今却要跪着磕头求人救命,贾琮这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抚摸云舒的头,一抬手却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半头,便改拍他的肩膀:“你只管好好的,以前那些事,我也本没放在心上,你也忙了半日,这肉松卷还是不错的,你自吃了吧,还有这梨汁,不必给墨香留,等他醒了我再给他新的。”
  从客栈出来,贾琮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因身边没有人跟着,他也要小心遇上见钱眼看的流氓地痞,甚至是偷小孩的拐子,他现在身体毕竟还是个小胳膊小腿的孩子,就算有再大的心力也做不出来事,因此多绕了几个弯专挑热闹的地方走。
  回到北院时候,正看到贾瑞美滋滋地从大门出来,他虽然不待见贾瑞,却也不能在人前失了礼数,上前行礼:“瑞大哥这是来见琏二哥么?”
  贾瑞吓了一跳,一看是他,脸上表情很是不自然,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差点被人发现一般:“啊,是啊,只是二哥哥不在,像是被什么事绊在外边了,我改日再来。”说完便神色慌张地走了。
  贾琮心中虽然存疑,却也没想其他,径回自己院里。
  房间里依然冷冷清清,贾琮把门插上,因丫鬟们都不来伺候,他又要进入空间,因此直接插门,只说自己要用功读书,怕被人打扰,银杏去回邢夫人,说他性情孤僻,行为异常,邢夫人把他叫去问话,见他言语倒是没什么不周到的,便摆了摆手随他去了。贾琮乐得清闲,银杏一心盼他闹起来,好串通小丫头做伪证诬他无理取闹,却是一拳打在了空处,唯有咬牙切齿而已。
  进入空间,贾琮先去洗澡,然后坐在荷花躺椅上挑脚上的泡,他自穿越过来,自己好吃好喝,日日保养,每天奶蛋不断,生生比原来胖了一圈,再不是那黑眉乌嘴的猥琐模样,而且又白了几分,俗话说相由心生,他心地自是和蔼宽厚,又炼了小半年的书法,身上也透露出一股子温文尔雅的儒公子的气度来,虽还比不上宝玉那般玉树临风,却也是个乖巧可爱的正太。
  因他毕竟是府里正经的公子哥,出行一般也是骑马的,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走这么久的路,一双白净的小脚丫上磨出好几个水泡,他用针一一挑开了,挤干脓血,然后将整条小腿都浸到清凉的河水里晃荡着,上半身就躺在岸上的竹席上,手里拿着一袋炸薯条,自在悠闲地吃着。
  第二日上学时,便不见贾瑞,贾代儒也是愁眉不展,中午吃饭时,又听贾环说东府里贾蓉的媳妇病了,惊动得两府上下都为其揪心,他说话时嘴都是猛撇着的:“她那娘家又没什么大家大业的,又是秦老头从养生堂里抱养来的,不过生个小病就弄得两府不宁,又是送汤又是送药的,老太太更是夸她,重孙媳妇里第一可心的,哼,她有什么……”说着,又斜着眼睛看了跟宝玉温存的秦钟一眼。
  “吃你的饭吧!”贾琮用筷子敲了他面前的盘子一下。
  贾兰也扯他衣袖止住话头:“横竖不与咱们想干的。”
  贾琮也说:“兔子爱萝卜,天天用红布包着,你也嫉妒?那羊爱吃草,整日里用话夸着,你也不忿?正像兰儿说的,那与咱们有什么相干,咱们只管好好活咱们的。”
  贾环气道:“兔子包萝卜,你别在我眼前包!羊羔子夸青草,也别让我听见。”
  “那你还是赶紧气死吧!”贾琮耸了耸肩,“天上打雷平地刮风,你看什么都不顺眼,那也不用活了,可见这些闲气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若是能把这些闲气变成志气,用功读书,过两年考个功名出来,哪怕只是个秀才,姨娘脸上也有了光,那才是正经,何苦在这里像个女人似的胡骂胡诌。”
  贾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重重地哼了一声,自顾埋头吃饭。


☆、9贾天祥

  秋去冬来,天气渐冷,银杏一直跟贾琮冷战,她本以为,贾琮不过是个世事不知的公子哥,她们若不照应看管,必然吃不到好饭好菜,穿不得整齐衣裳,成日脏兮兮的,必然更加不为老爷太太所喜,况且她又已经串联了两个小丫头,并园子里的婆子,只等贾琮去闹,便互相作证,说贾琮性情恶劣,无理取闹,再或填上几件其他丑闻恶习,老爷太太自然更加对他不闻不问,到时候自然全赖自己摆布,守着这么一个哥儿,单是每月二两银子的份例便顶了她三四个人的工资了。
  只是她却不成想,贾琮不用她们照料,也能过得很好,端进去的剩饭糟菜十顿吃不上两顿,人却不见瘦,反而越发白胖了,衣服无人喜,却也总是干干静静的。她背地里打听,听说他每日还会带饭到学里,也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初时听说薛蟠给他一包金银锞子,只以为在禁花也长远不了,而眼看着几个月下来,贾琮依然如故,去找墨香和云舒两个打听,二人从开始几次之后,对她竟然也开始冷言冷语,做出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银杏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贾琮到底有什么手段,不过十来岁年纪就能自立自生,又让人对他死心塌地,思来想去,觉得他定然是靠上了薛蟠这棵摇钱树,时常银钱接济,方才至此,不禁暗自气得把衣服都撕了两件。
  眼看着入冬,银杏将贾琮院里的炭也领来,只是不给贾琮用,贾琮自将空间里的木头竹子砍了些,在天工院里烧成好炭,回家时便拿出一些点上,取暖自是不成问题,银杏一气之下,将领来的炭全都托小厮转卖出去,不在话下。
  这日上学,因天气寒冷,许多家里有钱有势,娇贵得宠的公子俱都告假不来,薛蟠好些日子不在学里出现,跟他那些交好的党羽也都散了大半,更有不少到了岁数,直接出去自找生路的,因此学里颇为冷清,倒是清净好学。
  贾代儒教大家念了一遍,然后令自温习,又把往里看着学习精进有出息的一一教出来考查功课。贾琮这一年多来,已经完全适应了古代的学习生活,想他从前上学时候要学几本书?如今不过四书五经,有数的几本罢了,虽然说圣人微言大义,不过是思想哲学之类,若让他真切坐到仁义礼智信是千难万难,只是用嘴说用笔写,那还有不会的?况且诸书都自有先贤注解,将各派注解背会,理解分析之后,再揉碎了在心中重铸,也就是了,当初大学里的毕业论文不就是这么得来的?况且他不过才入学一年,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千足万够的了。
  因此贾代儒对他十分满意,让他背了段书,又挑出重点名句讲了几段。
  贾琮看老头精神很是不济,满脸的愁苦烦闷,便问原由。
  贾代儒摇头叹气:“还不是瑞儿那个孽障,这半年来把药也吃了几车,却只不见好,最近几日竟越发地严重了。”
  贾琮问道:“这大半年来瑞大哥就一直病着,开始时我看他精神恍惚,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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