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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带着庄园闯红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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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问道:“这大半年来瑞大哥就一直病着,开始时我看他精神恍惚,仿佛有什么心事,不过请几天假,到后来竟不能来了,不知到底是什么病症?瑞大哥向来身体强健,怎地就至于到了这步田地?”
  贾代儒老眼泛湿:“谁知道他是如何惹得,这长安城里但凡有些名气的医生俱都请得遍了,只不见好。”
  贾琮倒也挺可怜这个老头,他早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只剩下贾瑞这么一个孙子相依为命,若是贾瑞再死了,恐怕他也活不长了。
  他安慰了贾代儒几句,自回到座上,贾环笑嘻嘻地凑上来:“琮哥,待会下了学,咱们去灯市街耍子可好?”
  贾琮看了他一眼:“你又有钱了?”
  贾环嘿嘿地小声笑着:“昨日与太太屋里的彩云玩骰子,赢了二百钱。想这一年来净嚼吃你的了,这回哥哥也回请你一次怎么样?”说着抓着贾琮的手到他的衣袖里,果然有个装着钱的口袋。
  贾琮看了看唉声叹气的贾代儒:“环哥哥请我,我自该是尊崇的,只是我待会想去太爷家看看瑞大哥,听说他病得很严重。”
  “看他做甚!”贾环很是不以为然,四处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才又说,“我听人说,贾瑞那夯货瞎了眼,竟然看上了咱们府里的琏二奶奶,你想那琏二奶奶是什么人呐,岂能容得下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治得他一病不起,还时常让东府里的蓉哥儿和蔷哥儿去寻他讨债,也不知是何时欠的钱,八成是被讹上了!”
  听了贾环的话,贾琮忽然想起来,当初看红楼梦的时候,隐隐约约记得,这贾瑞就是死在王熙凤的手上,当初帮着哥们做游戏的时候,那贾瑞手里还有一个风月宝鉴,有“乐不思蜀”和“魂飞魄散”两个技能,听专门收集资料的寝室老四说,这贾瑞有个跛足道士的师父,赐给他这面宝镜,让他降服凤姐,只是他却把自己给照死了,还为此设计了一个他入府偷抢凤姐的任务。
  他又回想起年中的时候,自己曾在贾府门前见过贾瑞一次,那次看他神情就不对,之后再见,贾瑞便精神恍惚,慢慢地就病了,如此看来,定是王熙凤使得手段无疑。
  贾琮对贾瑞没什么好感,不过也不觉得这贾瑞就到了该死的地步,况且贾代儒对他向来不错,自入学这年余来,贾代儒对他不错,因他开蒙晚,学得慢的,贾代儒经常在大家自习的时候,把他叫到一边单独教导,甚至把自己珍藏的字帖拿出来给他临摹,这个时代的字帖可不像后世,是极珍贵的,更何况代儒那字帖更是前朝许尚书亲笔誊写的柳公权《金刚石刻》,贾琮书法能有进益,一方面是自己的勤学苦练,一方面还是多亏了贾代儒。
  因此他安抚了贾环几句,下午散学之后,便买了两盒子点心,让墨香和云舒提了,来贾代儒家探望贾瑞。
  到了贾代儒家里,贾代儒颇为意外,也极欣慰,赶紧把他让进屋里。
  贾琮看到贾瑞,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躺在床上,形容枯槁,脸上俱是一股子死灰颜色,蒙上一层油腻腻的败气,眼神也涣散,看着贾琮进来,也不能聚焦,不知他看到了什么,直接搂过贾琮就要亲嘴。
  贾琮赶紧挣脱了禁锢,有些无语:“这到底是个什么病?”
  贾代儒黯然摇头。
  贾琮想着:“必是精神病!这幻视幻听,根源该在心上,正是心有所思,眼有所见,也不知他……”下半句没说出来,他已知道,这贾瑞想的定然是王熙凤,感情刚才是把自己当成她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跟代儒说,“太爷能否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话想跟瑞大哥说。”
  贾代儒不知他要说什么,不过知他素来是个稳重的,便点头出去。
  关上了门,贾琮过来拉扯贾瑞:“瑞大哥你可认得我?”
  贾瑞定了定神,痴傻傻地说:“你是二嫂子!”
  “啪!”贾琮不由分说,抬手就扇了他一记耳光,“你再看看?”
  这下可把贾瑞打醒了,略微恢复了心智:“你是琮哥儿。”
  “这才对了!”贾琮坐下来问贾瑞,“你可是看上了我那二嫂子了?”
  贾瑞吓得面如土色,缩在被里。
  贾琮说道:“你也不必害怕,我自不会出去告密,况且这事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自有人在下面混说。我只不知,我那二嫂子有什么好,你竟然相思成这副模样?况且我听说,蓉哥儿和蔷哥儿时常来找你讨债,那又是怎么回事?”
  贾瑞瑟瑟地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出声,只默然不语。


☆、10孽缘债

  贾琮叹了口气,在来时的路上,他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劝贾瑞,如今到了这里,却不知从何开口,况且他如今看贾瑞的意思,竟是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沉默了好一会,他才把旁边的食盒拿过来递给贾瑞:“这是我来时买的,还挺可口的,你自尝尝吧,尽快把身体养好起来,太爷可还指着你养老送终呢。”
  他站起身想要告辞,忽然外面有人喊东府里来人,不多时门从外面打开,贾蓉和贾蔷进来,看见贾琮在这里,虽然他们年纪都比贾琮大,不过还是都要过来行礼:“琮三叔也在这里?”
  贾琮点点头,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目光在贾蓉和贾蔷身上扫了几遍,忽然说道:“是二嫂子让你们来的?”
  两人吃了一惊:“你都知道了?”
  贾琮点头:“是啊,所以今天过来看看,瑞大哥虽然不济,太爷毕竟还在呢,自从入学便多为太爷照顾,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两人对视一眼,贾蔷笑道:“看三叔说的,大冬天的这话也忒不吉利,况且太爷亦是咱们的长辈,谁又能长出那样一颗狠心呢?我们不过是听说瑞大叔病了,顺路过来看看他。”
  贾蓉却说:“照理儿叔叔说的话,侄儿自没有不依的,只是那边婶娘所差,也是如圣旨一般,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违拗呢?况且欠债还钱,那也是天经地义,左右不过几十两银子的事,瑞大叔即便不如我们富裕,却也是不差的,只求叔叔们心疼侄儿,莫要再让我们冰天雪地里来回的跑,便是活佛菩萨了。”
  贾琮笑道:“你也不必抬出二嫂子来吓我,这件事从头到尾,也俱是油汤下馄饨,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若要真吵起来,琏二哥脸上也须过不去,咱们关上门自说自话,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章程?既上门来讨债,那把借据拿来我看?”
  贾蓉欺他年幼,果真把借据拿出来,挤兑道:“琮三叔可是发了菩萨心肠,要替瑞大叔还债么?”
  贾琮拿过借据一看,共是两张,上面写的贾瑞欠贾蓉贾蔷纹银各五十两,上面有他的画押,背面还有一行行的小字,是贾瑞以往还得钱,一两二两地,合在一起也有二十三两多。贾琮端着借据,质问贾蓉和贾蔷:“便为了这几十两银子,你们便把人往死里逼么?况且你们也不是揭不开锅那种,诺大的宁国府可缺银子使了?”
  贾蔷面露愧色,低头无言以对,贾蓉却说:“这可是从哪里说来着?且不说欠债还钱,本是天理,你单问问瑞大叔,他去调戏婶娘的事也是人逼得?便是死路也是他自选的。何尝有人强他?”
  贾琮试探道:“蓉哥儿,说起来瑞大哥平时也是与你们常相与的,更有太爷爷的辈分脸面在,今日我又在这里说情,你看瑞大哥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是离死不远了,你就当是行善积德,帮衬亲戚,这钱就别要了吧。”
  贾蓉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什么是行善,哪个又积了德的,不过俱是那一起子闲人胡吃饱了琢磨出来的,因仗着老大的辈儿,便定了章程,留给小人做个教条,却是个鸡毛的令箭。琮叔你年纪小,又才读书进学,只听人说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又有因果报应那些便信以为真,实际上哪个不是糊弄人的买卖?今日我对人施恩,可又有谁对我施过恩?帮衬帮衬,就更可笑了,如今这日子,连亲爹都指望不上,何况亲戚?听侄儿一句劝,各门另户,这事还请琮叔莫要再管了。”
  贾琮怒道:“不就是二十几两银子么?毕竟是骨肉亲戚,又是常来常往的,如何就做到这般绝情?你既要钱,那也不难,我替他还了就是!”说完从空间里拿出七个十两重的小元宝,又捡了七两碎银,扔在桌上,“这可够了!”
  贾蓉和贾蔷满脸惊讶,两人知道他在府中是不得宠,贾蓉没想到他竟然真能拿出二十两银子来,而贾蔷也惊讶他竟然真把银子拿出来替贾瑞还债,一时间双双怔住。
  贾琮把借据撕扯成粉碎,拉过贾蓉的手,把碎纸放到他的手心里,又把银子也放了进去:“去吧去吧,拿着银子和字据就快走吧,我和瑞大哥还有话说。”
  贾蓉和贾蔷不知再该说些什么,站起来默默走了。
  贾琮回来转向贾瑞:“这回你的心病可算去了?”
  贾瑞这大半年来,向来有两件事情悬心,一个是对凤姐的朝思暮想,另一个就是这一百两银子,生怕贾蓉和贾蔷两个翻脸,把事情捅出来,捉他去见当家的爷们,到时候他可就得身败名裂,即便代儒不打死他,自己也只有上吊一条路可走了,此时见贾琮替他还了钱,压在心上的两座大山去了一座,陡然间心里一松,气色竟大好了许多,拉着贾琮的手千恩万谢:“没想到兄弟竟然这般仁义,可要叫哥哥无地自容了!”接着便给贾琮讲他这大半年来受的委屈,最多的便是对凤姐的相思之苦,说一阵哭一阵,心中的积存了大半年的郁结一朝发泄出来。
  贾琮很不耐烦他这副为了个女人哭天抹泪,欲生欲死的模样,只是一再劝告:“二嫂子可是有夫之妇,你以后可千万莫在打她的注意,甚至看见他都要绕道走,否则的话再有下次,可是谁都救不得你,定要死了方罢。”
  贾瑞连连点头,见贾琮虽然年幼,说起话来有理有据,俨然一副大人模样,今天又帮了自己的大忙,再不将他当小孩子看。
  贾代儒不知道贾琮在房中做了什么,只是看着孙儿的起色竟好了许多,贾瑞卧床半年,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今日竟然破天荒地坐起来要下地吃饭,不禁喜出望外,让下人整治了一桌酒菜,一来是看孙儿病情有了起色,心里头高兴,二来也要好好款待贾琮。
  贾瑞自是不能真个下地来吃,便让他仍旧在床上躺了,喝些粥菜罢了。
  席间,代儒虽然不好把感谢挂在嘴边上,但话里话外也是极感念恩情的,及至又说道学业上:“琮儿你是极有天赋的,甚至我活了诺大年纪,也觉罕见。我想明年二月,你可下场一试。”
  贾琮没想到代儒竟然想让他参加童子试:“太爷,我这可只上了一年的学。”
  贾代儒摆手:“这却无妨,你虽然开蒙晚,学期又短,却精进有速,相比起学里其他人已是后来居上。况且不过是让你下场历练历练,考上了固然好,即便考不上,那也没什么,只是有了这次经历,以后你再读书,也有了方向。”
  贾琮一听,倒也没什么,反正他是不在乎能够做官的,考与不考也确实是无所谓:“既然太爷如此看重我,等我回去了,自然用功努力,也争取考上个秀才回来。”说到这里,他又为难道,“只是太爷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无论怎样我父亲母亲俱都是不上心的,申情报名还有许多程序,况且还要两个廪生作保……”
  想起贾琮的情况,代儒也直皱眉:“这些我自会帮你办妥。”
  吃罢了饭,贾琮又跟贾瑞说了几句,然后起身告辞。


☆、11风月鉴

  自在代儒那里决定要参加童子试之后,贾琮便在家里用功,虽说他不把科举当回事,但一来冬天里没什么事,连学里都放了假,二来若真有个功名在身,以后在外面行事也方便点,因此每日里在房中足不出户,自把要考的经书拿出来,勾画重点,分列提纲,又从代儒那里拿来往年的题目自己做些范文,他是在应试教育里磨练了十几年的,对这些俱都驾轻就熟,自有规划,每天都做一篇文章拿去给代儒批评指正。
  转日里已经到了深冬,宁荣二府里都喜气洋洋,准备新年。
  贾琮特地熬了一大碗法式玉米浓汤,用食盒端了来找迎春。
  司棋一看是他,顿时高兴地迎上来:“我先前还跟姑娘说,三爷肯定能来看姑娘,姑娘还不相信,这不就来了!”贾琮向来是不带丫鬟的,她自过来帮着贾琮脱了斗篷,又沏了一壶贾琮上次给送来的铁观音。
  迎春也很高兴,过来跟贾琮说话:“弟弟竟是又长高了。”
  贾琮笑道:“过了年,我便又长一岁,自然是要再高些。”他从食盒里拿出大碗,“我这是从外边得的一万玉米汤,很是香甜可口,特地再要了一碗给姐姐送来尝尝,看比前些日那腊八粥滋味又如何。”
  司棋让下丫头去拿碗碟,亲自盛了一碗给迎春,迎春拿过去尝了一小口:“果然弟弟拿来的都是错不了的,倒是好喝得紧!司棋,你去把柜子里我昨天做的那件衣服拿来。”
  “哎!”司棋答应着去柜里拿出一套衣衫,“这是姑娘特地给三爷做的!”
  迎春笑着把衣服抖开,让贾琮试穿:“本来想过年时候再给你的,既然今日见了,且看看合不合身,若肥瘦不妥还要再改。”
  贾琮心里一暖,赶忙站起来,脱了外面的长袍,迎春亲手把衣服给他穿上,竟是量身裁剪,尺寸分毫不差,经过这一年的保养,贾琮已经完全抛弃了原来那黑眉乌嘴的模样,成了个白白净净的翩翩少年,迎春把这淡青色领袖出绣着云纹的衣服给他穿上,扎上腰带,上下看了看,又去梳妆盒里拿出一个白珠碎玉修饰的香囊给他系在衣襟上,退后几步打量几眼,方点头道:“如此方是咱们这样人家的公子模样,赶明儿我在给你做个扇坠,你出去拿着就更好了。”
  贾琮连忙说:“我却是不惯那种风雅的,弄把折扇反觉累赘,前儿宝哥哥说我这里若是有个玉佩挂着放好,过一阵我便出去寻摸个来,到时候姐姐帮我打上穗子吧。”
  贾琮亲手给迎春盛了一小碗汤,女孩家吃的不多,剩下的便让司棋拿下去与小丫头们分食了,吃罢了,姐弟俩说了会话,贾琮又跟她下了一会棋,便告辞出来,迎春又亲手帮他穿上斗篷,送了出来。
  回到北院,刚进弄堂,便看见贾代儒满脸愁容地出来,连忙过去见礼,看见贾代儒手里拿着一个小包:“太爷这是……”
  贾代儒叹气:“瑞儿怕是要不行了,因大夫说要吃‘独参汤’,我家哪里吃得这个,便来府上讨,却只得了这些。”
  老头子哆哆嗦嗦地打开纸包,里面只是些陈年碎末,竟连根像样的根须都没有,贾琮看他仿佛又老了好几岁,脸上的皱纹更深,双眼也更无光了,拿着纸包的手一个劲地抖,也不只是气的还是痛的。
  贾琮惊问:“瑞大哥不是没事了么?莫非他又出来胡闹?”
  贾代儒摇头:“倒是没有出来,只是那次之后,不就病情便又见反复,问他什么也是不说,请来大夫也查不出是个什么毛病,恐怕,就这几日了。”说到这里,真的是憋不住的老泪纵横,他不愿意在孩子面前没了为师的尊重,便摆手甩袖,故自去了。
  贾琮回到自己房中,猜测王熙凤莫非又指使贾蓉他们做下什么毒计了?还是贾瑞依然意淫凤姐,自销身体?如果真是那样,可真是好良言难劝那该死的鬼了!
  他插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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