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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笑傲-凤箫意难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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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啊!”
  他言语之间,还给左冷禅留几分面子,但冲虚就不然了。“左冷禅既做得出此事,自然是有所图谋的了。他前些日子里给各门各派送了拜帖,定于三月十五,在嵩山上召开五岳大会,说是商谈共举五岳掌门一事,邀请各派观礼。可泰山派天门道兄刚正不阿,绝不可能同意。南岳莫大先生、北岳定闲师太均为嵩山派所伤,且各有道统,如何肯改尊别派?至于华山派岳先生,乃是外圆内方之人,这底限定然也不会退的。但左冷禅一意孤行,可见势要吞并五岳剑派,狼子野心,昭昭然与天下知。”
  东方不败斜倚在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微微眯眼。“大师和道长如此说,那左冷禅心计阴毒,筹划五岳派并派,听起来倒是和本座一点关系也无。”他语气一转,又道:“莫不是刚才在崖下伏击之人,也是左冷禅所为?”
  “正是。”冲虚正色道。“老道和方证道兄一路随着他们进了外头险滩,早已听闻。若是东方教主中了他们的计,那五岳派并派后,左冷禅定然就要攻打黑木崖。若是成功,这五岳派的名头就打下来了,再下一步定然是要觊觎武当少林诸派,称霸武林。照左冷禅这野心,正邪两道再燃烽火,双方定然死伤无数。贫道不才,也不是全顾着兼济天下,今次上黑木崖来,一方面是来向东方教主报信,另一方面确是自私的成分多些了。”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倒叫东方不败对他另眼相看。他对左冷禅一事也猜得出几分,原也不用方证和冲虚与他说。只是冲虚此时坦承自私,这可就比较令人惊奇。“道长真是虚怀若谷。本座于福州及龙泉剑谷之时,都听闻嵩山派门人假扮我日月教中人,对恒山派赶尽杀绝。本教教规一向宽松,本座也本不想管,但左冷禅既想要本座的命,这倒是不管也不行了。”
  方证和冲虚对视一眼,心道这便对了。所以林平之出现在龙泉剑谷,是因为东方不败那时也在附近。瞧这几个月以来,林平之跟在东方不败这边,倒是比跟在华山派那头好得多了,正教邪教,真真打脸。
  “不过五岳剑派并派,也算内事,就算我等想要插手,也不见得师出有名。”东方不败见他们两人脸上神气,只做没看见。“正教中的这些弯弯绕,本座没心情弄懂。便叫平之代了本座处理此事,大师和道长意下如何?”左冷禅自然是要解决的,但以他打听到的消息,林平之早前做的一手准备就足以解决了,实在是劳动不了他下崖去。
  不过这点,东方不败知道,林平之知道,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却是不知的。照他们看来,竟然连这种事情,东方不败都不放在心上了,真不知是说他对林平之太有信心还是对左冷禅太轻视。但话再说回来,东方不败身份敏感,武功特征又十分明显,的确不太适合。倒是林平之所学颇杂,却似甚么武功都能露上两手,到时候易容后安到衡山派里,那便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众人一齐望向林平之,只见他脸上殊无异色,只点头道:“那也无妨。”
  如今,劳德诺已从岳不群那里偷了剑谱,交给了左冷禅。本来林平之早前已经改动过一遍,再经岳不群删改,左冷禅拿到的剑谱可谓差了十万八千里。且不论是岳不群还是左冷禅,练假剑谱久了,定然气血不顺,走火入魔。到时候,不用别人动手,他们自己便能逼死自己。故林平之自然应了此事,预备下崖去看热闹。
  令狐冲虽没见过左冷禅,但经历过恒山派一事,刚才又听了许多,已然知道这人绝不是与之辈。纵是武功比左冷禅高强,也不一定能挡住对方的阴谋诡计。又见林平之应得如此爽快,似全不担心,他张口便道:“那我也一同去!”怎么说,到时候也能增加几分胜算罢?
  他这句应得极快,方证和冲虚都是一怔。又见他一脸坚决之色,方证便道:“令狐少侠愿意同去,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定闲师太和莫大先生身上的伤到三月十五时也不能好透,北岳及南岳两派群龙无首,只能盼望两位少侠力挽狂澜。老衲与道兄到时也会上嵩山去,以壮声势。”
  听他这么说,东方不败这才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两边都出人,到时候也不至于叫林平之一人孤军奋战。不过令狐冲这小子还算上道,不枉他一片苦心。
  眼见事情达成,方证和冲虚脸上也都显出了微笑。
  【以上正文3193字,以下防盗章3169字。】
  小林子要去威震四方了【够


☆、45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十三章 飞来横醋
  黑木崖离恒山也就不一日的路程,而要往嵩山太室山去的话,要得数日,不过少室山与之相距不远。方证冲虚与林平之令狐冲一合计,便决定他们两人先会少室山,看看北岳南岳掌门伤势如何,再做定论。而林平之和令狐冲便往恒山去,将群龙无首的尼姑们顺路带到嵩山。无论如何,三月十五在嵩山绝顶上相见便是。
  此时正是二月末时,春寒料峭。若是林平之和令狐冲两人的话,赶那三月十五之期自然绰绰有余。令狐冲于恒山派又有大恩,手里再拿着定闲师太的手书,叫上人跟着他一起走也不是难事。而嵩山派大事靠近,定然不能于此时多做手脚。
  故而从黑木崖上下来,林平之见方证和冲虚先行回少室山,开口便道:“大师哥便自行往恒山去罢。”
  令狐冲是改了口,听林平之依旧叫他大师哥,不由得有些黯淡。其一是想,平之这是还不觉得我是认真的呢。其二又想,平之也不是个怕见人的性子,如何这次不肯和他一同去恒山?他想来想去,突然悟了。恒山派全是年轻女尼,仪琳更是倾慕于他,便是知道他无意,日日见着也总归不大舒服。
  “平之,你这话说得便不大对了。你既答应了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断然没有半途反悔的道理。”令狐冲脑筋一转,便道。他素来知道林平之性子严谨,此时也不提他心里那点窃喜之情,只拐弯抹角地提醒。
  林平之蹙了蹙眉。“刚才我可甚么都没说。”难道不都是令狐冲一口答应下来的吗?
  “可我那时说的可是‘我们’,并没说‘我’啊。”令狐冲笑道。“你那时可没有反对,这不就是应下来了么?”
  ……油嘴滑舌!林平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句实话,仪琳他倒是不担心,但是如果去五岳大会,见到岳灵珊的话……
  令狐冲见他闭口不言,只当他答应了。又见他总是心事重重,不由得心想,平之不知有何忧虑?若是我问了,他能告知于我么?再一想,灭门福威镖局的青城派余沧海已然成了废人,塞北明驼木高峰又不知所踪,竟然只剩师父一个了,不由得暗自心惊。
  他扪心自问,若林平之叫他去塞外寻仇,他定然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但若是说要向师父讨个公道……他自己纵是背了黑锅,也还是想着重回华山的;但同时他也知道,即便是他想,这件事也不可能发生。
  岳不群先让小师妹那样的大闺女去福州开店,显然图谋已久,这时指望他突然明辨是非了,也不可能。且岳不群一向极好面子,他欲杀林平之、又栽赃嫁祸于自己,这件事水落石出的一天,便是岳不群身败名裂之时。到时候,不说岳不群会恨他们入骨,重入华山派必成奢望,连带着师娘和小师妹也……
  对了,小师妹!令狐冲悚然一惊。林平之定然知道他之前喜欢小师妹的,马车上那句“你认错人了”便可明证。所以林平之不愿和他一道走,是担心在五岳大会上看见甚么不想看的么?
  令狐冲又是担忧又是欣喜。忧的是华山派一事,喜的是林平之这应当是醋了。此种心情太过患得患失,却还是要早作决断的好了。就算林平之说他救了自己这么多次,全都不是内心所想,而是形势所逼,但是他这小师弟一向嘴硬,他这么多次下来也该知道了。若是他这时候说甚么劳什子师徒大义,那就定然前功尽弃,相负对方一片心意。
  他如何敢负?又如何能负?
  “平之,你我同行,也好有个照料。”令狐冲最后道,声音恳切。“我保证路上绝不多看她们一眼,如此可好?”
  林平之差点恼羞成怒。“你看与不看,于我又有甚么关系?”
  “那你去恒山与不去,又有甚么关系?”令狐冲这一句接得更快了。“你轻功那么好,也费不了多少工夫。”
  林平之本想说他就是不乐意,但是转念一想,这么说可就显得他在使小性子了,于是又闭了嘴。他总算明白了,若是和令狐冲比嘴上功夫,他这个脸皮薄的总比不过对方不要脸的。
  于是两人携手上恒山去,将一众女尼带下来。林平之易了容,恒山众人只道他便是当日龙泉剑谷救她们之人,出手只是和东方不败交情甚好而已,也不是魔教中人,感激无比,执礼甚恭。仪琳见得师父请了令狐冲帮忙,不由得大为高兴;又见得令狐冲对这人甚是上心,不由得大为疑惑,此时先按下不表。
  不过数日,众人便到了嵩山派脚下。令狐冲现下头上戴着华山叛徒和魔教中人两顶黑帽子,不好以真容示人,便也易了容。离三月十五还有数日,恒山派众人宿了客店,只等着时间到了再上山去。
  左冷禅广发请帖,这几日里太室山脚下有不少武林人士纷纷到达。恒山派到得算比较早的,不过两日,客店里便住满了。林平之闭门练功,令狐冲无所事事,只在大堂里坐着,叫一壶小酒自斟自饮。只不过这一日,他刚喝到一半,就听得大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爹爹,这嵩山派好大排场,咱么一路问下来,竟然家家都客满了。”
  又听得一男声道:“珊儿,你一个女孩儿家家,别到处乱跑,便叫施戴子去问问。”这声音十分耳熟,但不知为甚么,却有些尖利之感。
  令狐冲手里一僵,抬头望去,见得岳灵珊和岳不群。他们父女二人还在说话,后头正是华山派诸人。施戴子得了岳不群命令,便进来询问掌柜,又听到客满,脸上显出失望之色。“师父,这家也满了,我们便再继续问问罢。”
  华山派一行人也没全部进来,就又出去了,令狐冲易了容,又坐在角落,他们也没注意到。那声响渐渐远去,听声响是去找下一家客店了。
  令狐冲坐在长椅之上,有心想追出去看看,又不知自己追出去做甚么,手里酒杯紧握。他几月不见岳灵珊,自然甚是想念。此时见到她,心潮澎湃。岳灵珊面上那一二担心,落在他眼里也变做了三四分担心。不知是不是嵩山派也威胁于华山派了……
  想到此处,令狐冲突然心道不妙。怪不得林平之不愿与他同行,想来是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林平之若是知晓他现下还在为华山派思虑,定然心生不虞。怕只怕他这小师弟生起气来,不打也不骂,只需转身就走,教他遍寻天下而不得,这才叫坏事。
  他既在黑木崖上许了林平之,这便是要做到的。他是个孤儿,岳不群于他有养育之恩,不到最后关头,他也绝不出手杀了对方也罢了。至于小师妹……
  令狐冲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相见于华山,也只能相忘于江湖了罢?若是之后出了甚么事,他护着小师妹不受辱,也就只能如此了罢?
  傍晚,林平之下楼去吃了饭,没在酒桌上瞧见令狐冲。下午华山派来过,他那时在练功,并无觉察,故略感诧异。他吃过以后回了房,刚洗浴完,就听得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一身酒气的令狐冲。
  这样子不去睡觉,跑他这里来做甚么?林平之便皱了皱眉道:“大师哥,你走错屋了。”因着左右都是恒山派弟子的房间,他这话声音压低了。
  “自然没错。”令狐冲虽然喝了酒,但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神智还算清醒。“平之,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走了。”
  “甚么?”林平之又皱了皱眉。听着令狐冲的意思,这问题大概还是和五岳大会有关的。他侧身让了让,道:“进来说罢。”
  令狐冲进了屋,也不坐下,只转身正色道:“你是不是要向师父报仇?”
  “这时候你还管他叫师父?”林平之回过神来,只报以冷笑。如果令狐冲这回就是打算和他说这个的话,那没甚么可说的,他绝不退让。
  令狐冲听他的语气,赶忙道:“我不是拦着你去报仇的意思……我是想问,师父固然有错,那师娘和小师妹……”他说到小师妹的时候自觉心虚,语气不由得低下去;不过又想到自己已然做了决定,那眼神倒还能直直地与林平之对视。
  林平之听他提到宁中则,那脸色才缓和下来。“岳不群所做之事,师娘师姊又全然不知,干她们何事?师娘待我自是恩重如山,我如何能以怨报德?至于师姊,”他斜了一眼令狐冲,心道此人果然心念旧情,“若是某人心心念念着,也大可去追,我绝无二话。”哼,难道他林平之还会哭哭啼啼地求他留下来不成?
  令狐冲听到前面,还道林平之恩怨分明甚好,再听到后面,立时就急了。“平之,我只不过问问。我令狐冲说的话,甚么时候都是算数的。”
  林平之嘿了一声,默然不多语。静默片刻,他冷冷地道:“这天色也晚了,大师哥回房歇息罢。”
  令狐冲见他径直走向床幔,一个眼神也不多给他,顿时就生了一种危机感。若是今日他就这么走出去了,以后估计就真的不要想见他小师弟一面了。这么想着的他快步向前,抱住对方。因用力过猛,两人一起朝前跌到了床上。
  【此处省略拉灯情节若干千字,如有定制再补齐。】
  【以上正文3173字,以下防盗章3168字。】
  如有定制再补齐的意思就是……不确定开定制【远目,总感觉不会有人要啊


☆、46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十四章 一手对敌
  因在客店之中,两人也不敢多做声响,只互相弄出来了事。林平之喜洁,也不顾令狐冲怀抱,直挣脱出来,想要沐浴。令狐冲虽意犹未足,但也知道过犹不及,也起了身,依言回房洗澡。
  第二日里,林平之天不亮就出门练剑去了。令狐冲起来,兴冲冲地去找他,结果扑了一个空。他本以为林平之待他可能会有些新的不同,不免略有失落。不过他转念一想,若是真要什么腻歪歪的表现,那也就不是他和林平之的关系了。于是他下楼去喝酒,依旧是自斟自饮,想着等一会儿干脆也练功去罢。
  不过他那一壶酒还没喝完,仪琳就找上来了。别无其他,她刚刚在街上看到了华山派众人,觉得需要先和令狐冲通一下气。“令狐师兄,我刚刚在外头看见岳大小姐了。”她一面说,一面小心地觑着令狐冲的脸色。在她眼里,令狐冲是被冤枉的,定然还是心心念念着华山派以及他的小师妹。若是等到嵩山绝顶上,令狐冲才发现岳灵珊也来了而失态的话,那就不大妙了。
  “嗯。”令狐冲应道。昨日里他已经见了岳灵珊,此时当然按捺得下。“我既然答应了定闲师太,就定然要护得你们周全。”虽然在旁人眼里,他这个男人跟着一大群尼姑后头不好看。
  仪琳见他神色镇定,不由得欢喜道:“令狐师兄帮了我们恒山派这许多忙,仪琳自然是信的。只是刚刚,华山派知道你在我们恒山派,说了几句……不大好听的话,几位师姊和他们吵起来了,我这才来告知于你。”
  什么叫不大好听的话?令狐冲蹙了蹙眉,估计也就是和刚才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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