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_军师五岁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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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露出了一个称不上惊吓的表情,再加上皱眉,便昏厥了。
不明白,这些都是宁次无法理解的。
「鹿丸……」到底该怎办才好?无厘头的心乱成一团,除了父亲死去的那夜起,他是第一次万般恐惧失去一个人。
是因为了解过多,牵绊太深,才放不了手吗?
不,不是的——
「鹿丸……」快点清醒吧,快点告诉大家到底该怎麽做才能亡羊补牢。
这谜题,太艰涩困难,他想不透。
谁又能料想到,最初仅是五代目的一个玩笑使得鹿丸身体变小,而後又因无法推辞的任务造成不明药物中毒,营救回时才发觉他被动了手脚,连记忆都消失了……
这一连贯发生的事情,过於突然,令人束手无策。
「鹿丸……」他们到底该怎麽做,才能换回最初的人?
再多的道歉,却已无所补偿。
但还是想说,真的,很对不起,很抱歉……
双眼被覆盖在手心,垂著头,思绪打了结,走不出迷宫。
「呐,你好吵。」吓,抬头,却发觉鹿丸站在房门口,不,应该说是整个人全凭藉著小手拉著门把,支撑著身体的重量。
「鹿丸!」一把抓的将他捞回怀中,天啊,身为病人还到处乱跑!「我带你回床躺著。」但宁次却说不出口责备的话语。
自始至中,错的人都不是他啊——
「恩。」摆出懒人样,让宁次一把抱著安置回床上。「啊、啊……酸……」呜声,有感而发,虽然没有眼神示意,但宁次就是知道,这是鹿丸在索求按摩的惯用方式。
宁次让他趴在床铺上,双手搭上腰际,不敢出力过头,细心呵护的避过伤口痛处,一掐一捏揉又推,这般贴心就连鹿丸也感觉的出来。
这是为什麽呢?每次那自责的眼畔底下总藏匿著温柔到不行的好,好到让自己有种不能自我的错觉。
他是个小孩子吧?鹿丸想著想著,便伸出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个尺寸应该是小孩子没错吧?!本该无须怀疑的答案,却又似哪里不对劲了,只可惜鹿丸想破了头,也分析不出的东西。
如果是小孩,那他的眼神——
「怎了?」宁次看著对著自家小手发楞的鹿丸,呼唤出声。
「恩……」问吗?若被追究物何问起的原因,解释可是挺麻烦的。
鹿丸这一停顿,就是十几分过去了,时间之漫长,不禁想让宁次怀疑眼前这人是否睁眼睡著了。
可回头想想,不这样,就不是鹿丸了吧!
正当宁次认为话题终结时,鹿丸缓缓开口了。
「就是——」撑起身体,仰头,手顶著下巴,偏头的看向宁次,用自认为认真的表情与口吻缓缓开口。「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吗?」百般猜测,答案就属这个了。
《拾陆章》
瞬间,宁次的手停下动作,愣愣的看著鹿丸。
「见不得人的关系?」他有听错吗?
「恩。」鹿丸用著平调、慵懒却又似埋怨他停下动作的口吻说话。「还有肩膀……」转身换个姿势,小小的脑袋硬是在他腿上打滚个圈。
「你——」宁次扬起鹿丸的下巴,不让他为所欲为。「别乱动!」看著他眨著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宁次胸口一缩,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呐……」因为鹿丸的声音,让宁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方向。「我的脖子。」定格的动作因为这一番话而解脱,宁次放手,使鹿丸能放松的摊回他腿上,继续像个小少爷享受他人的按摩服务。
莫名奇妙,气氛突然沉默了,鹿丸享受著按摩的舒适,宁次则是提心吊胆的深怕鹿丸又出现什麽年幼无知的言行举止,两人同时兼口不言,却倒也没什麽怪异。
但看在旁人眼中,却不一定是如此。
例如:小樱和井野。
「「你们——!!」」两人异口同声的指著宁次和鹿丸,用高分贝来表达她们不明的兴奋。
「安静点。」瞪,宁次低沉的声音带有一些不悦。「他睡了。」仔细的第N次检查棉被是否将鹿丸包裹的滴水不漏,温柔体贴的模样完完全全的泄漏出来。
「好啦。」虽然不满宁次对她们的态度,可站在医疗人员的角度上,病人的确是优先考量,基於如此,她们勉强原谅宁次不敬的行为。
「话说,你刚才是在——?」小樱故意拉长尾音,口吻彷佛在期待什麽般。
「是不是——?」井野露出窃笑,与小樱交换视线,两人的背後顿时散发出了庞大的气压,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宁次没多作辩解,他晓得,什麽叫做『越描越黑』,和两个存心看热闹的女生说道理,有用吗?无奈的是他的这种做法,看在别人眼中,似乎转变成一种默认了。
「欸、欸……」被人用手轴顶了顶,瞥眼对上的是一双好奇眼畔。「进展到哪里了啊?」小樱眨著眼睛,脸上带著鬼谲的笑容。
宁次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会,这、这是什麽问题啊!
「果然有内情啊!!」两个女生同时放声尖叫,纵使压低声量了,却还是扰人耳根清静。
「别瞎猜。」无力,连发脾气都没办法了,宁次真不晓得该把她们丢出病房,亦或是自己背著鹿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叫你都不说。」小樱一付『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的嘴脸,看似无辜的模样其实包藏有老奸巨猾的心思。
「只是朋友,哪来风波。」夸大不实再加上以讹传讹,难怪惹来一堆不必要的眼神。
「真的?」两人高八音的逼问,挑眉,满是不相信。
「就是说啊,说实话又不会怎样!」井野窃笑。可任谁都晓得,女人的话可别轻易相信。
真是……被打败了。宁次垂下眼畔。
乾脆来个眼不见为静算了——
作势低头,眼神扫过该是熟睡的鹿丸,却发觉了些微的异样。那眉梢不时蹙起,身体止不住发自体内的寒意而颤抖,本以为是他睡的不安分,近看才发觉并非如此。
「小樱,拿暖包或小暖炉来。」发觉眼前两人还想开口说话,宁次随後补上一句。「马上!」眼神冷的可将人结冻成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果然扼杀了小樱和井野的反驳。
见脚步的声音渐远而去,宁次也不再犹豫,一手抱起鹿丸,搂入怀中,让他能有所依靠,另一手则握起鹿丸的小手,试图平息他体内乱窜的寒意。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反而将熟睡的人给扰醒。
扑鼻而来的气息让他晓得身边的人是谁,但碍於目前的姿势,鹿丸无法双眼确认。睡麻的右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无力感袭击了全身。
罢了,止住想翻身的念头,就这麽睡下去也不是不行。
继续枕著宁次,鹿丸的耳朵恰巧坐落在胸膛上,那心跳声噗通噗通的规律脉动,平静、沉稳、厚实……
声音和脑波产生共鸣,扑通、滴答——如此重复,成了一个最简单却也无人知晓的催眠。
猛然,鹿丸的眼畔一缩,犹如猫咪般的锐利缠身。
他抽离被紧握的手,宁次头一低,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鹿丸,你——」眼神对上的瞬间,忍者的直觉一股脑的窜上,鹿丸不知何时抽走宁次的忍袋,苦无上手,动作不拖泥带水,俐落的,直挺挺朝宁次心窝处攻击。
宁次凭藉身体的本能反击,可出手瞬间他便後悔了。
这一下,是在危及间毫无保留力道的攻击,一般打在忍者的身上就已是筋骨受创了,更何况宁次攻击的是已退化成普通小孩的鹿丸。
闪避,苦无划过抵挡的左手臂,而鹿丸的左肩狠狠的一击,身体弹起向後飞去,直到撞倒墙壁才停了下来。
「鹿丸!」宁次想上前关心他的伤势,但唯恐鹿丸若再出手,连自己都无法压抑的本能会使他伤的更重,仅能以眼神观望。
趋於平静的理智开始思考,这场突发攻击的起末。
是什麽改变了他?
望著鹿丸,那双眼畔没有痛的知觉,却有更深邃的杀气和——怯意。
油然心生的答案让宁次青了脸,这样的症结既矛盾又难以理解。
「鹿丸?」晓得他是被人控制了才会伤害自己,那麽他又为何恐惧呢?无论是幻术、催眠,亦或是脑袋里面的东西作祟,这两种极端的反应都不可能同时在一个人身上见著的啊!
到底是哪出了差错了?
鹿丸直盯著眼前的宁次,没有攻击,没有冗赘的动作,就这麽对望。
沉淀的气息,僵硬的气氛,缓缓的道出一个事实,在一抹黑的渗入房间的同时,艳红的血染上白衣,喷溅了墙壁与天花板。
他,穿著绣有红云的黑色外套,高耸的领口遮盖住那人大半的脸,却无法掩去窒人的强者霸气,那双冷情的眼畔混合著黑与红的极致,为无人不惧畏的——万花筒血轮眼。
他是……
「宇……志波……鼬……」
一个血洗宇志波族的木叶S级叛忍,晓的成员。
这样一个危险至极的通缉要犯,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拾柒章》
事情发生的徒然,令人错愕的不及反应。
宁次逐渐模糊了意识,但仍能感觉到人的气息,屋外几百尺的地方正有人急速逼近的打乱空气因子。
「鬼鲛,他交给你保管。」拎著鹿丸的领子丢向鬼鲛的方向,见他不情愿却也无可反驳的将他扛在肩上。
「外面似乎来了一群小喽罗了,鼬。」鬼鲛一付手痒的模样,看样子很想大开杀戒,他挥动著鲛肌,上头还残留著宁次的血,顺著崎岖的表面蜿蜒而滴下。
腥红的,聚集成圆,宛如一座小小的血湖泊,表面激起圈圈涟漪。
「这次我们回来只是要把目标带走。」惹事生非,没必要。
「啧,我好不容易……」彷若被人剥夺了乐子,鬼鲛虽遗憾,但仍听从鼬的决定。
背对敌人是兵家大忌,但重伤的宁次却不在他们防范的范围内,见那两人转身看似离去的模样,宁次强忍欲昏厥去的精神,困难的开口说话。
「你们——」援方就快到了,只要……只要再拖延一下……「为什麽……要……」肺部空气稀薄的难以供应全身,连说话都快要他的命了。
鼬的脚步停顿,又随及继续动作,把宁次的话当作耳边风般视若无睹。
在瞬身的同时,一抹人影撞开大门,前来支援了。
是卡卡西。
「糟了!」他连忙结印试图阻止那两人的离去,但仍迟了一步,眼睁睁的看著他们离去。脑海兴起追逐的念头,但宁次的伤势却不得不让他停止追捕,先救伤患。
背起陷入茫然中的宁次,卡卡西加快脚步的和赶来支援的医疗小组会合,并将宁次交给他们进行紧急手术。
而小樱和井野情况就没这麽严重了,已经解开幻术的她们,除了体力和查克拉的消耗过量外,精神层次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其馀伫立四周的暗部离奇的毫发无伤,不,应该说,他们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情。
万花筒血轮眼,在宇智波鼬的操纵下已到达神不知鬼不觉的境界了。
「小鬼,你还行吗?」赶至现场的纲手一看见卡卡西,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而另一方仅是耸肩表态出安然健在的模样,面罩遮盖了什麽,虚伪的真相抑或是刻意忽略的事实?那有著相同瞳孔的眼珠子,深邃的,都有著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宇智波鼬……
卡卡西眯著眼,眼光落在远方。
满满的,从深渊翻滚,白浪滔滔的打在礁岩上,彷若从未遗忘,仍然清晰深刻。
那是段被时间抹灭的过去,曾经,他还在木叶的日子——
……
回去基地,鼬盯著被鬼鲛扔回房间的鹿丸,眼神冷湛。
「找到没?」他缓缓开口。
鹿丸不急著开口,身体一倒,侧躺,扭了扭调整好姿势,眼神才与鼬交会。
「你下手太重了。」挑眉,批评对方的作法。
「……皮肉伤。」再者,那是鬼鲛动手的。
「宁次身体开个洞了。」他可不记得计画中有此环。
鼬不语,停止无谓的辩论,他只想听到答案。
鹿丸也未开口,於情於理,无须如此,再者,他也必须让眼前这强势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立场以及自我拥有的筹码。
两人的沉默并未想像中的久,打破沉默的是那碍事的植入物。
察觉鹿丸的眼神异变,鼬只是走上前,趁鹿丸不急发动攻击前,一手抑止他的额头,青蓝色光芒刺眼的令人不禁眯起眼睛。
光线消失,鹿丸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脸上布满了汗水。
「不定时?」走回自己的位置,鼬开口了。
「恩。」皱著眉,鹿丸回应。「麻烦。」殊不知是语带双关还是单纯的叙述,鼬也未进一步的涉入。
转身,走向门口。
「晚点我再来。」眼神扫过躺在床央的病人,虽然他并不认为那精明的人会安分的待命。
确定脚步声离去已远,也无人留守在周遭,鹿丸这才翻了身,双手枕在头下,吐了口气,犹如在计划般陷入自我思维。
「……不能待在这里。」轻声的对空鸣说,有什麽东西逐渐在脑海形成。
记忆开始倒带,逐一拼凑出耐人乏味的答案。
「就是那了吧。」嘴角勾起胜算的角度,鹿丸翻下床,套上鞋子,窗户一推的便施展忍术离开,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实在难以与外表抗衡。
而等到鼬再度前来探查时,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後的事了。
……
医院,本该是宁静祥和的静养好地方,但偏偏这些常态都会因某些人而改变。
「漩涡鸣人你这个超级大笨蛋——!」语出当事人一号。
「你才白痴咧!宇智波佐助!」回敬,语出二号。
两个才刚携手执行完又臭又长的麻烦任务的人,回到家乡第一件事情依然是斗嘴。
「你们……」宁次想制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允许这麽做。
腹部被人开个大洞,虽然离奇的没有伤及内脏器官,但只要他读声音和动作略大些,就会扯动到伤口而令自己疼痛不堪。
皱紧眉头,宁次看著眼前吵的过火的友人。
「宁次,你评评理,佐助这次太霸道了啦!」苗头一转,鸣人将话题扯上宁次,粗神经的他不仅没注意到过分的喧哗已经造成那人头痛,连同外面逼近的脚步声也连带忽略了。
「日向宁次,这不干你的事。」佐助说的头头是道,而宁次虽然很想赞同他的说法,可是已经树立在门外的人影更是让他噤口的主因。
门把以碎裂的声响插入话题,过度使用外力的下场就是看到整扇门出现大小不一的裂缝。
「你们……」在整扇门成碎片坍塌一地的情况下,小樱缓缓开口了。「是不想活了啊?!」十字青筋不断迸出,握紧的拳头是最大的威胁。
「呃,哈、哈哈,小樱,是你啊。」鸣人打哈的蒙混,额头不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好久不见了,呵呵……」身体不断瑟缩於角落,对那拳头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