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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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自己记错了吧。他醒过来了,那他的弟弟不在身边……
小十出事了吗?
他恐慌得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去。
赤司感受到滚烫的眼泪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他不知所措、来不及反应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失控的泪颜。
大滴的泪水还有具现化的恐慌……
害怕着自己弟弟的死亡,宁愿自己死去。
见不到自己弟弟的恐慌,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还有……见到自己弟弟健康时候的欣喜……但是接来的……
却是弟弟的闪躲。
却是弟弟的抗拒。
身为次子没有继承权没错,但是就连分割产业的权力都放弃,要求净身离开家族,放弃帮助自己的哥哥,放弃了父母和赤司家……
“还真是优秀呢……征十郎……”赤司征哉冷笑着,目光阴婺的看着他。眼里还有泪,但是表情却透着狰狞,还有疯狂。
被压在身下的赤司只感觉到身上布匹被撕裂的声响,他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带感情的看着自己,他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游动着,残忍的说:“那么,就让我来终结这份优秀吧。你说,要是我把你关起来,将你融入我的身体里的话,你还能够逃跑么?”
“你其实…对我抱持着不该有的感情吧?”赤司征哉低下头,残忍的笑道。
然后惬意的看着自己弟弟,像被抽干了血液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他却残忍的笑着,低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锁骨,用尽了力气,彷佛要咬下一块肉一样的咬着,当放开的时候,他的嘴里满是对方的鲜血,舔着那和自己一样的血液,他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笑得快意。
“可以的哦~”他冷酷的说,“只要是小十要的,哥哥就会给。那么你想要什么呢?是哥哥的身体吗?想要被这样亲吻?还是被这样的啃咬……”他暧昧的在对方的耳边说道,看着那放弃挣扎的灰败面色,竟觉得是那般的欢愉。
被残忍的剥开了最不堪的一面,并被利用着这份感情,被这样牵制……
这对于赤司征十郎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啊?
耻辱到,就此死去也可以。
但是他不能死。
因为折磨才刚刚开始。
赤司征哉粗暴的扯开对方的裤子,避开了那重要的部位,却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翻出来一瓶透明液体,冰凉的液体倾倒,榻榻米上也被润湿了一块。
赤司没有挣扎,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大的动荡。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察觉了,不敢相信利用这份肮脏的感情这样对待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爱着的哥哥。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最后无法承受的捂住了眼睛,他想要狂叫出声来,但是嘴巴张大了,喉咙也用尽了力气,却发不出丁点的声响。
不行!他在拒绝。
不可以!他在恐慌。
不可以这样做!他在恐惧。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自己哥哥的回应,只因为早就清楚自己的哥哥是绝对不会回应和他一样的感情。
他不想要被这样对待,自尊被自己最敬爱的人狠狠踩在了脚下。
他不想要回不了头!他想要离开!
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离开!
他痛苦的表情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激情,他将他的大腿狠狠的拉开,将自己j□j的物件狠狠的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未充分润滑的部位不可避免的排斥着对方,和润滑液掺杂在一起的红色更是激起了赤司征哉潜藏的暴虐。明知道会伤害对方,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却不管不顾,他满头大汗的驰骋着,这是对赤司的惩罚,何不是对他的惩罚,赤司征哉死死的咬着牙,却不愿意放过自己弟弟哪怕一丁点的表情变化。
他在自己动手,亲手来毁灭二人间的羁绊。
如果放手才是对的话,那就错吧。
赤司征哉从不后悔,也从不服命!
这是他的半身!他决不允许对方安然的抽身!
第21章 貌别神离的兄弟
【赤司家京都分宅 7:43am】
马场上奔驰的马匹,铁蹄捡起的沙尘盖住了半边空色,黑色的背影孤傲而势不可挡,随着一声长啼,马止住了步伐。马鞍上的人低眉,迈步过来的仆人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走出了马道,马背上的人身姿矫健的翻身下来,头帽被取下,盖在红发下的双眸犀利而冷厉。
他看向了一边的执事。执事机警的回道:“回大少爷,少爷已经醒来。”
但是不难看出,这名执事持续微颤的腿肚和那因为惧怕而溃散的双眸。
将头帽丢弃,赤司征哉往宅邸走去。他连续练了近一个小时的马,身体止不住的酸软,可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但即使寒风冷冽的打在脸上,却依旧止不住他躁动的心。
分宅的设计和本宅大相径庭,这里是完全的日式风格,赤司家本就是江户时代遗留下的名门贵族,是武将出身的豪门,因此本宅盖在了东京,在近代被大翻修,但是作为分宅的这里,这座已经存在超过百年的古宅,依旧残余着那份封建遗留下的魄力。
难怪赤司不喜欢来这里居住,尽管这里的马场养着他的爱马,比起学校的宿舍,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但久居于这里并不是合适的选择。
换上了和服,他两手插|进衣袖里,慢悠悠的赤脚走在昨天新打过腊的地板上,穿过了道道长廊,终于来到了他和赤司共同的房间。
门口站着十来名彪型大汉,在见到赤司征哉的时候都恭敬的埋首。
“辛苦了,退下吧。除非有用通讯器联络,不得踏入这里半径百米范围内。”
保镖们尽速的离开,日式拉门外只剩下赤司征哉一个人,他拉开了门,里面是宽阔的外间,关上门后,他又拉开了里间的门。
斜倚在门框上,他对被铺里的人说:“醒了吗?身体怎么样?”
被铺里的人闭着眼睛,因为身体的缘故只能够趴着,厚重的棉被盖到了肩膀处,手臂露出外面,裸|露的后颈已经被精心包扎过,干净白净的纱布还是渗出了血丝。
他知道里面的人是清醒着的,但是对方不说话,全当他不再,全当他还在睡。赤司征哉嘲讽的一笑,走了过去,感觉到自己走近时候,对方僵硬的脊背。他坐在了他的旁边,姿势很随意,因为动作而前胸的衣领敞开,露出里面大片白皙而单薄的胸膛。
他伸出手,抚摸对方的后颈,却恶劣的用力一压,终于听到了对方难耐的痛吟声。他也不管,从袖子里取出医用剪刀,动作粗鲁的将纱布剪成一块块的,冰凉的刀身恶劣的在皮肤处徘徊,每一次接触都让对方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捅穿咽喉的实感。
纱布终于全部被剪开,露出那里狰狞的伤口。那是两排整齐的牙印,比起昨天的样子要好很多了。他掀开了被子,那光|裸的背部还残留着昨夜被凌|虐遗留下的罪证。
几乎是无完好肌肤。
牙齿咬出来的牙印,手指掐出来的淤痕还有被吸允出来的红痕。都历历在目,这让赤司征哉双眼一眯,他凑过去在自己弟弟的耳边细密的亲吻。
“山口说你的队员们都很担心你的身体呢,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生病起来,可是会很严重的。所以就连主任都很轻松的给你批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他一边亲吻,一边说道。
身下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距离昨天的暴行已经过了十来个小时,连夜将人带到了分宅,并让人看守着,实际和软禁无疑。
对方会恨是理所当然的吧。
赤司征哉闭着眼,枕在对方的背部,想要掩饰心脏传递来麻痹般的刺痛。
“不准备搭理我了吗?小十?”他呵呵笑道。“和以前一样的坏习惯呢。”
只要一生气,就会开始单方面冷战。但是很快的就会在哥哥面前缴械投降。当然这一次,赤司征哉并没有想过对方会那么快的就原谅自己。
会原谅么?
无所谓了。
他拥抱着他,抓着对方的头发硬让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膛,棉被盖住了两个人,赤司征哉直直的看着天花板,没有去看自己弟弟的脸。
很久很久,不知道是过去了多长的时间。等到都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身上的人才终于动了。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掐住了脖子,赤司征哉睁开看到的是弟弟身体背光而被打阴的脸,那双漂亮的异色瞳布满了憎恨。
他的瞳孔收缩着,他在粗喘着,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哥哥的脖子,似乎要将对方的脖子就那样掐变形,直到骨头也断裂才善罢甘休。
赤司征哉没有挣扎,尽管他难受得无法呼吸,但却依旧执拗的盯着自己的弟弟,他也赌对了,盛怒之下而近乎失去理智的对方,最终还是无力的栽倒在他的身上。
因为被做过了很好的事后处理,尽管对方的身体滚烫,却也没有发烧的前兆。他尽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平复着被卡喉之后的不适,手却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弟弟的背脊。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恢复过来,但对于肇事者却很温柔。
“为什么…?”赤司干哑的声音这才传来。
“…小十不知道么……?”赤司征哉憋笑着问。
“不明白啊……”赤司这样说,他的声音沙哑,语气饱含着苦痛。“我不明白……”
“那你只要知道,有我赤司征哉在的一天,你就别想要逃离我的身边。这个理由,够了么?”他这样说道。
用很轻柔的口吻,诉说爱语的声调,却说着残忍的话。
门窗关得死紧的卧室,空荡荡的和式房内,中央铺放着的软铺,怀中人崩溃般却强忍着的硬噎,还有漠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冬雪落在了房檐,簌簌的掉在了庭院,盖住了枯木,结成了冰,就如同屋内二名天之骄子的内心。
冷…躁…寒…静……
接下来的日子赤司征哉并没有碰赤司哪怕一根手指,尽管两个人依旧在同一个房间共处,但却是分着两个床铺。一个人将身体蜷缩进棉被里不见人,一个人则是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电脑屏幕闪闪暗暗。
安静的相处,完全和之前判若两样的景象。
分宅也被感染了这份压抑,就连仆人走动的声响都被放得急轻。这里是完全属于赤司征哉的范围,无论是医生还是仆人、保镖,对于发生的一切知道或者不知道,都选择了沉默。
沉默的做着自己本分的事情。
就连赤司父都不知道这边的一切。
一个星期的假期结束,两个人又回到了学校。兄弟间的不合很快的传遍了学校,尽管身处一个教室也不交谈的二人,顾着各自社团的两名一年部长,还有即使一个房间也不在同个床铺的兄弟。
察觉到寒流暗涌的人们都不敢插手二人的事情。
赤司似乎很平常的完成属于自己的责任,无论是学业还是社务,都能够完成得很完美。
而赤司征哉也不再出现在了篮球社例行部活的地方。
以为是一场很快就会过去的兄弟间很平常的冷战,外人们几乎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在冬天最后的一次雪夜,独自待在宿舍的赤司征哉受到了来自属下的报告。
【少爷不见了。】
对方是这样报告的。
一直跟在赤司身边的保镖,被完全的甩掉,而他们要保护的人完全失去了踪影。对于赤司而言这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然而他的那些保镖们都有了死的心。
意外的,他们的大少爷并没有过多的苛责。他只是说:【我知道了。】
就只是这一句话而已。
绿间觉得最近的气运很不顺,已经连着三天都是垫底的排位,即使每天都准备好了幸运物,但依旧是气运不佳。就连社团里的人都感觉到他的黑云笼罩。
“小真最近还真是黑啊ww”骑着板车载绿间回家的高尾,路上这样嘲讽道。当然他的嘲讽就是幸灾乐祸的程度,还没有到饱含负面意味的程度。
“……啰嗦…”连着三天都没有在任何一个自动贩卖机买到一瓶红豆汤,训练时虽然能够投球却总能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摔倒,甚至今天在收拾的时候还被脏水淋了一身。
绿间萎靡得几乎都能够身上长出了蘑菇。
不应该的,他明明已经尽了人事。今天的泰迪熊幸运物甚至是到了绝版的两米高的大小,将他带在身边虽然严重影响了日常生活,可是为了自己的气运也毫不犹豫的扛下,甚至还用尽了三次任性的机会,就连训练的时候都背在了身上。
高尾抽着嘴角往后看去,在路上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但是在看到绿间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蜷缩着身子坐在板车的一角,手却牢牢的抓着泰迪熊的前肢……
虽然很想笑,但是看到游魂都快从嘴巴里飘出来了,高尾完全没有调笑的心思。
手机传来短信接收的声音。萎靡的绿间本想忽视,最后还是拿起来,打开了屏幕,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突然站起来。
被吓了一跳的高尾喊:“这样很危险的啊小真!”
回答他的就只有对方背着泰迪熊狂奔而去的背影。那速度就算他再努力的踩车好像也跟不上,只能傻傻的半空中伸着手,完全不明白队伍里的王牌为什么突然就跑没影子了。
还有,那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绿间一路上气喘吁吁的跑着,浑身都是汗,终于才在帝光中学的校门口停下。而路灯下站着的那个人,看清楚后让他呼吸一滞。
才两个多星期没见,穿在对方身上的校服竟然显得宽大,那双素来傲视他人的眼眸,更是无神般的看着他狼狈的身影。
他听到对方说:“真太郎,你能够收留我几天吗?”
那却是带着哽咽的口吻。似乎不被答应,对方就会在下一秒崩溃的哭出来。
第22章 东京之行
绿间难得带了朋友回来,家里的人都被惊动了,绿间的妹妹像是看怪兽一样盯着赤司看个没完,赤司也不介意,笑着和她打招呼。杀伤力太大了,妹妹君红着脸撤退。
绿间让母亲送了两人份的食物上楼,带着赤司就回了房间。绿间妈妈在楼下看了半天,问一边的丈夫。“爸爸,那个孩子是……?”
“啊,应该就是赤司家的次子。”绿间爸爸皱着眉头说道。
自己儿子和赤司家的次子是好友是知道的,不过亲眼看到对方来自己的家,老实说无形中感受到的压迫感让人都不敢怠慢,连日常生活的动作都不自觉的放轻。
绿间的房间和普通的男生没什么两样,除了宽了一点还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多了一点。赤司是第一次进朋友的房间,几分闲心的观察着,绿间拿上了母亲送上来的两人份的晚餐,看赤司的眼睛乱晃,说道:“不要随便看啊笨蛋。”
老实说他也是很别扭,这也是第一次有朋友来他家。就连最烦人的高尾都没能进入他的房间范围。
“真太郎很爱干净呢。”赤司说道。
房间干净整齐得不像是这个年龄的男生。虽然赤司的房间也很干净就是了(女仆收拾出来的)。
“哼。”绿间理所当然的道,“凌乱不过是懒散的借口罢了。”
“还是一样的神棍呢。”赤司呵呵笑道。
绿间皱了眉。无论怎么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