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受(gl)-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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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放我回去?用我来威胁我父皇不是更好吗?”十二公主拿着酒杯狐疑地问道。
肃遮暮知道西繁是好酒之邦,就算是小孩儿酒量都好得很。这十二公主已经连饮三壶未见醉意,肃遮暮只好是奉陪到底。
“本宫不怕打战,但不想打无意义的战。北卫和西繁从历史上来看,一直都是邻国,跨越一座山就能到达彼此的疆土。常年来你我二国对这座山的归属一直争执不下,时常在边境是会有摩擦。本宫不想再继续下去,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这件事。就请十二公主带本宫的口谕回去给你父皇,说本宫有意修缮两国邦交,知西繁十二公主未婚,愿让我国七皇子入赘西繁,结成姻亲,共谱江山大业。”
这从南雍那边学来的招数,让十二公主当场就红了脸。
☆、64
把十二公主放回西繁;不多日西繁国君便派来使者;一方面感谢肃遮暮的大度不为边塞一事计较,把他的宝贝女儿还给他;另一方面也对肃遮暮提出结成姻亲的事颇感兴趣。
肃遮暮让使者带回一颗稀世夜明珠,这一颗夜明珠价值连城;算是她的一点点的见面礼。随后又从皇城那边调动百辆马车;浩浩荡荡运送数十万黄金和各种稀世珍宝送到西繁。
西繁皇帝见北卫这边如此大手笔,光是那十万黄金都能抵得上他们西繁一年来全国的全部税收,当真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北卫的财大气粗国力昌盛。
十二公主站在父皇身边望着那些因自己而来的珍宝玉器;一时间也是颇为得意。
不过西繁皇帝终究是一国之君,他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动。
西繁皇帝给肃遮暮送去了一封亲笔信;信上先是恭维了北卫的阔绰和公主的气派,再又提到她成亲不久的驸马,当今的南雍皇上。
“西繁一向好客,若驸马能来西繁住上一年半载,那定是一件美事,并且更能促进两国邦交。”
肃遮暮看完这封信直接揉成一团甩到地上,面色极为难看。
众大臣全数惊慌跪地。
“赭杰,你对此事有何想法?”肃遮暮点名问到的就是和西繁走的最近的将军。
“回禀公主,这西繁明显是要把驸马爷当做人质,看我们北卫是否真心想要合作。若是驸马爷去到西繁,恐怕有危险。”赭杰被吓出一身冷汗,这肃遮暮平时根本就不正眼看他,偏偏说到这敏感话题的时候把他给叫了出来,用心可想而知。对于这么敏感的话题他也未敢怠慢,赶紧附和道。
“所以本宫不该把驸马交到西繁的手里,对否?”
“……”赭杰被这么一反问真有点摸不着公主本意了,也不好冒死作答。
“还是说把你的人头献去给西繁比较能让他们老实一点呢?”肃遮暮坐回到椅子上。
赭杰脸色登时变为猪肝色:“公主……饶命……”但这讨饶的话也说得底气不足,因为他根本就不太明白公主这是心血来潮想要戏弄他一番还是说真的就要把他杀掉。
肃遮暮也未再有反应,只是让众臣先行退下。
肃遮暮并未把西繁的请求告诉迟将离,之后的信中提到的都是关于放走十二公主并要把八皇子入赘西繁一事。
迟将离看得奇怪,难道西繁就这么轻易被收服了?若真如此这西繁皇帝也太容易对付。
迟将离回信试探,肃遮暮守口如瓶,两个人就此僵持了下来。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八皇子也抵达了西繁,肃遮暮对于驸马被邀至他国一事还未有动静。大臣们先是按捺不住了,纷纷开始暗示肃遮暮。现在是拉拢西繁最好的时机,西繁那边的要求也并不过分,他们只是在试探北卫是否真心。驸马就算去了西繁也只是表明北卫的诚意,不会真的伤害驸马。
这件事由一人领衔,众臣附和,以为一定能拿下公主。自从皇上病重公主代理国事以来,她都是一副以国家为重的贤君形象。而她的驸马也是南雍献来的,论起感情,不是自由恋爱那能有多少感情根基?先前公主意愤填膺地丢纸团在大臣门看来也是作戏的一种。这些老油条们都很明白君王门的开心不是真的开心,生气不是真的生气,真正的想法要用心体会。谁能拿捏住君王们的心思敢在风头浪尖讨好了他们,之后的官路想要不风调雨顺都难。
更何况以北卫之风公主是可以再在驸马之下再纳良人,所以,一个男人而已,公主不会那么在乎?
舍不得驸马套不着狼!
“所以你们是觉得,本宫就是应该把驸马交出去当忌品是吗?”肃遮暮声音缓慢而低沉,大臣们未有应答,她便继续说道,“驸马对本宫情深意重……饶是有一点点的危险,本宫都是不愿让她去的。”
和平日的狡诈阴沉相比,此时的肃遮暮甚至能算得上有一个正常女孩家的温柔,神色正经眼中竟然有晶亮之光。
大臣们真的说不出任何话了。
肃遮暮没有跟迟将离说西繁的事,但迟将离还是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此事。她火速写信给肃遮暮,告知她想要前往西繁的决心。不多日肃遮暮也回信,信上只写了一个“毋”字,在空荡荡的信纸上显得那么突兀。
迟将离再回信把种种利弊都摊开给肃遮暮看,肃遮暮回信还是写了“毋”再无其他内容,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上一封信原封不动地又呈现在她眼前了。
迟将离坚持,肃遮暮否定,两个观念不同的人便用书信大吵起来。迟将离坚持要去西繁,肃遮暮坚持不会让她去,这一来二去累死了两匹上好的邮差配骑,但肃遮暮依旧没有松口。
迟将离其实是开心的,但她隐隐也有不安,不想因为自己让肃遮暮耽误了国家大事。
若因为肃遮暮一时的女女情长而使北卫收拢别国的脚步受阻,那她岂不成了历史罪人?
“清流,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万马殿上肃清,被唤作清流的少年侍卫正是当日在殿前拦下迟将离的懵懂新丁。这几日来清流贴身守卫着迟将离,两人从偶尔的对话发展成可以推心置腹之友,若不是这清流本就是单纯少年,迟将离这番冒冒失失就与别人诉说秘密的行为早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了。
“陛下,此事您与公主都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真让清流羡慕啊。”
迟将离知道清流在家乡有位青梅竹马的未过门的媳妇,但因为要进宫,两人被迫分离。所以他脸庞上的那种羡慕的神情倒不是假装出来的。
羡慕吗?可是她还在和肃遮暮吵架呢!
那个笨蛋公主,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吧!只会蛮横无理只坚持自己的意见……
“所以陛下是坚持要去西繁吗?”清流问。
迟将离说道:“我愿意一试。”
“若是下定了决心就不要犹豫了,信上是说不明白的。陛下想要说服公主,就到公主的身边去吧。有些话只能当着面才能说清楚。”
到公主的身边……
两人分离已经逾四个月,一直未有机会相遇,而迟将离又不想千山万水去找她,好像自己多么主动一样。
但现在,已经有了相见的合理理由,是时候安排一场重逢了吧。
☆、65
迟将离非常痛恨坐马车;虽然她坐的马车已经比一般的百姓坐的那种搁屁股的硬马车要高档很多;有柔软的床有温暖的火炉。但马车毕竟是马车,不管是坐、站、躺;久了总是会觉得这酸那疼,更何况是长途跋涉。
迟将离让蜀中屿暂代南雍那边的事宜。她知道南雍现任的重臣基本上都是北卫的忠臣;肃遮暮相信他们才会把他们带到南雍去。但迟将离这一离开;若是被肃遮暮知道,还是会被骂的吧。
如果她真的骂迟将离已经想好应对的话了——谁让你们传封信也这么慢,你还这么矫情地每封信只写一个字,这到底是在浪费谁的感情?不当面给个右直拳也实在对不起被跑死的那两匹马!
午膳未用;肃遮暮正坐在矮桌前给西繁的国君书信,突然一声“驸马驾到”响起;肃遮暮还以为自己听错。帐篷外侍卫道:“公主殿下,驸马爷求见。”
肃遮暮笔还执在手中,疑惑道:“驸马?哪只马?”迟将离就直接掀开布帘进来了。
看见肃遮暮从未有过的呆傻表情,迟将离得意万分:“Surprise!”
“……你在鬼吼什么?”虽然听不懂迟将离的鬼话,但从脑子深处闪出的刺痛感却是那么的真实,她无力地说,“你们先下去……”这是对侍卫们说的,虽然侍卫们一直都没上来过,但他们还是很识时务地把帘子给放下了。
“所谓的Surprise就是给你惊喜的意思。”迟将离双手被在身后,脸带笑意往肃遮暮面前走来。
肃遮暮:“又是你们那边奇怪的语言?你这叫惊吓不叫惊喜。”
“不是我们的语言,是外国的语言。哼,你倒是适应力很强,还会吐槽我了。”
“吐槽?”
“就是拆你台的意思。”
“拆台?你们真奇怪,还会把外族语言挂在嘴上。”
“这有什么,能融入外族文化才能壮大自我。公主殿下还要多展开国际视角才行。”
“你知道本宫最近穿上这南雍风格的衣着已经承受了多少压力吗?那些大臣官兵们看本宫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那意思就是本宫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下北卫风俗文化改了窄袖服饰。可本宫愿意,本宫觉得这样行路甚为便捷。”
迟将离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大腿,道:“大概是怕你得关节炎吧……”
本以为肃遮暮还会有更多的惊讶,但她只是在见到第一眼的时候呈呆傻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面瘫模样,两人还未有什么相亲相爱的对话就直接开始了无意义的对掐,让迟将离心中刚刚燃起的得意都化为虚有。
肃遮暮把笔放下,双手撑在矮桌上,“难道你是要跨越千里来找本宫吵架?”
“我不想吵,但在信上和你说话实在太累。为了邮差大哥可以不用那么劳苦,我决定亲自来和你面陈。”
“好啊,本宫已经在你面前,你有什么就说吧。”
迟将离双唇动了动刚要开口,肃遮暮就抢话道:“难道陛下是真的想要去西繁游遍他们的穷山恶水吗?”
迟将离皱眉,话语呼之欲出,肃遮暮又抢白:“陛下你现在身份不只是本宫驸马,还是南雍的皇帝,你私自跑到这边关本宫还未找你算账,你最好不要再提出更无理的要求,否则本宫只能好好责罚你了。”
“你以为我为了什么千山万水来找你……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吵架么?西繁那边既然可以提出以我来要挟你的事情,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肃遮暮轻声“嗯”了一声道:“他们的确是在怀疑你作为南雍皇帝的真实性。所以若你真的轻易去了西繁那就是直接暴露你的廉价,他们心中就更有数了。他们很可能直接先灭南雍再结合南雍的优势地形来攻打我北卫。”
“但若不去,他们是否就起兵无名?他们手中有了八皇子这颗棋子,反而能更多地要挟北卫。如果我去了,他们亦会顾及到南北联合,不敢对我轻举妄动,还能打消他们对北卫的怀疑。到时候有大国依靠,他们丰衣锦食也依旧是一个完整的国家,何乐而不为。至于南雍皇帝是真是假……既然南北都已经结亲,北卫已是由你来掌管,那么南雍国事暂由你接管,有何不妥?”
“国家之事没你想得那般简单轻松。”
“哼……”迟将离转身背对肃遮暮,“反正我和你又不同,只会给你增加麻烦没办法帮到你。”
身后的脚步声起,感觉耳垂被捏住,那人特有的香气也扑入嗅觉。
“你已让我感到舒心,这比任何的协助都来得有效。”
“什么舒心……”肃遮暮已环住她的腰际,两具身子贴合得更近。
“和你吵一架,让我很舒心。”
“什么东西!”迟将离挣扎,肃遮暮却不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这些日子未见面,将离过得可好?”
“你想要听到怎样的答案?思念你思念到寝食不安吗?”
“将离,你的个性真是遭透了,何时才能乖一些?”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慢慢地挑弄,“今夜你暂且留下,明日便回程吧。”
“那西繁之事……”
“本宫自有办法,将离无需记挂。”
原来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却不对她说明,只让她傻傻地跋山涉水而来。还未站稳脚跟她就开始赶人……既然如此,留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她是一国之君,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今夜过后,又将是多久的别离呢?
夜阑兮,睡意却未曾到来。
细致的手臂上缠着一缕薄纱巾,与床头系在一起。
指尖染上更多的潮热,香汗淋漓之时身下人的喘息也愈发的沉重。
迟将离的右臂与床头捆绑在一起,左手时不时地推搡肃遮暮光洁的肩膀。
“暮儿……”迟将离一声声唤过之后是更加的口干舌燥,肃遮暮似乎与之心有灵犀,右手更快的耸动之下,唇也迎了上去。四片唇瓣贴合,唇中的软舌纠缠得更加紧密。她的吻从身下之人的唇上错开,沿着她耳后的线条吻到下巴之下,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
腰间酸紧得很,迟将离的腰际被肃遮暮的手掌托起一些,以便能够方便地深入。
“又不是第一回,将离为何还如此紧张?”舌尖在她的锁骨上爬行,让她身子跟着舌尖的方向慢慢舒缓。
“废话……你这样对我……”望一眼被捆住的手腕,“也太奇怪了……”
手中的速度略微加快:“你不喜欢吗?”
“……你试试看啊。”
“好啊,下次暮儿让你捆。”
“啊?咦……”
迟将离还在思索肃遮暮说这话的可行性,却被肃遮暮陡然加速的侵略击得溃不成军。一只手被困住,让她无法从固定的位置上挣脱。不管肃遮暮的技巧让迟将离如何的欲生欲死,单凭一只手也是无法有何反抗的。
只有她们二人的屋内,迟将离断断续续似哭声的呻吟在不断地填满这空间。肃遮暮与之交欢得异常尽兴,许久未见让她有更多的情绪需要倾诉与对方。
望着迟将离又痛苦又快乐的神情,肃遮暮忍不住又在她的额前一吻。
“你喜欢吻我吗?”
从巅峰回落,迟将离眼神迷离地望着肃遮暮。
肃遮暮双臂撑在她的身边,凝视她道:“我都已经那样做了。”
“交合可能是为了满足**,但接吻是表达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我了,是吗?”
☆、66
“本宫不是很有兴趣回答这样的问题。”肃遮暮又去揉迟将离的耳垂;“莫非你真的蠢笨到这般程度?你以为本宫是那种会和不喜欢的人交合之人?”
迟将离握住她的手臂:“那你说;你曾和多少人做过这事?”
“本宫忘了。”
“哼!”迟将离把她推开,翻身下床要去穿衣服。
肃遮暮单臂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捞回来:“忘记不好吗?只记得今后与你的点点滴滴。”
“巧言令色!”
“好,算是本宫巧言令色;可以就寝了吗夫君;奴家累得紧……”
迟将离听她又开始发嗲,翻着白眼多想一拳打在这个爱耍白痴的女人眼睛上,让她娇媚的眼睛和国宝沾亲带故。
不过……
迟将离捏了一下肃遮暮的胳膊:“你是不是瘦了?”
“瘦?本宫有胖过吗?”肃遮暮这是真心地在疑问。
迟将离更想翻白眼了——如果古时以胖为美的审美观能传于后世那该有多好?所以肃遮暮根本就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