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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长公主情史-第12章

小说: 长公主情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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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这身子刚好,怎么就有这么多问题呢?”离若安抚地摸了摸青萦的脸颊,宠溺地笑道,“等你身子完全好了,本宫就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好?”
    “我身子好的很。”
    “快躺下,你这性子啊,怎么看都是个孩子。”将青萦带到了床榻旁,离若扶着她躺了上去,“本宫让顾太医给你诊脉,你别动。”说着朝一旁的顾太医使了个眼色。
    青萦小产后,只由当时了姜老太医把过一次脉,说是宫体受了伤,此后再难有孕。此后,青萦受了刺激,吵吵嚷嚷地再不愿让几位专门诊治此事的太医查看,而红杏当初不喜钻研这方面的医理,对此一知半解也说不明白。所以,离若从未想过这件事会有别的可能,直到……
    ”说吧,柳贵人她……她还能有身孕么?“站在院子里,离若神色凝重地看着远处,大理寺中香火旺盛,即使在后山依旧能够瞧见远处的焚香,”当“一声钟响震得人头脑发怔。
    顾太医早就听闻了柳贵人不能生育从而疯癫的事情了,毕竟当日把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父姜太医,只是不知怎么的自那后不久姜太医便告老还乡,离开了京城,难不成师父他老人家是诊断错了?
    这样的可能并不大,姜太医在宫里治这妃子宫人的病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这宫体受损与否怎会断错,难不成是自己断错了?
    就在顾太医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到离若大喝一声,俨然一副再不说出实话就要拗断他脖子的模样,顾太医心生怯意,又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柳贵人身子好的很。“
    顾太医本想不说实话,但转念一想这长公主性格刚烈,如今必然是心中有了猜想才会让自己来诊断,若是给的答案不合心意,必然是会让其他人来诊断,届时若是让她知道了真想,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查清楚了?“离若两道柳眉一皱,看的顾太医心里一阵发慌。
    难道又说错了?
    ”我……微臣……“
    ”废物!“离若一甩袖,掸了顾太医一脸。她转身大步朝屋里走去,适才青萦吵闹了一番估计是困了,等离若过去的时候,她依然靠着床睡着了。
    离若冲着紫蔷使了个眼色,便合力让她平躺在了床上。
    ”记得,宫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在柳贵人面前提起。“离若嘱咐完便准备离去,见顾太医还哆哆嗦嗦地守在外头,不禁冷冷瞥了一眼,”滚!“
    离若离开大理寺的时候,已然临近黄昏。
    虽然今日得知青萦并不是不能为人母,但离若就是开心不起来,心里只觉得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云霓,小产……
    走在下山的路上,离若只觉得脚步一阵虚浮,恍恍惚惚差点跌倒。
    ”长公主,皇后腹痛难忍,当真是快晕过去了。“那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离若忽然接到青萦着了风寒,高烧不止的消息,大半夜的匆匆忙忙入宫后便见守夜的太医全叫了去。
    “柳贵人如今高烧不止,命在旦夕,皇后不过腹痛罢了,忍忍吧。”当时离若心急如焚,见那宫人久久不去不禁动怒道,“皇后若是执意如此,便去皇上那,让皇上来这命人去招月宫吧!”
    那一夜,凉的彻骨,离若在青萦的宫门前守了一夜,离肃当时似乎因为与宰相有要事详谈,所以只得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来规劝离若好好歇息,可离若不愿,便硬是坐了一夜直到青萦退了烧。
    从回忆里抽离,离若的脚步一顿,站在山脚下回头看着已然在身后很远处的大理寺。
    她还记得,天微凉准备出宫的时候,听到小太监说皇后疼了一夜,最后疼晕了过去,所幸宫里有个宫人在,不然估计是要疼死了。
    离若没有在意,腹痛罢了,能算的上什么大病呢?
    如今一想,难道……
    脚步一顿,离若扭过头看向了已在身后的大理寺,心中没来由地不安。
    她从未想过会让无辜的人因为她而受难,云霓……
    离若举步想要回宫,可下一刻却又停了下来。
    “呵。”离若扯着唇角露出一丝苦笑,却最终朝着城外走去。
    这后宫里,谁能说自己是无辜的呢?她既然坐到了皇后之位,便注定要遭受这份苦难。就像当年的母后一样,就那样被打入了冷宫,就那样被赐了一杯毒汤,难道她不无辜?
    那仅有的歉疚只在一瞬便泯灭在了心中,离若抬头看了一眼夕阳,时辰不早了,要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
    离若脑中混沌,一路上驾着马,一路飞驰,好不容易赶在城门关闭前到了城门。
    “殷容?”在那半合的城门旁,离若勒停了马,有些不解地看着立在一旁的殷容,“你怎么在这?”
    殷容眉眼弯弯,笑道,“等你。”

  ☆、第19章 拜访神医

“等我?”离若着实是愣了。
    昨日与殷容说要离开京城几日后,她便回了府。今日去大理寺请安,波折不断闹腾到了如今,他若是等自己,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何时出城的,除非……
    “你等了多久?”
    “去公主府寻你,恭叔说你走了,我便来城门口问问,侍卫们说你还未出城,便想着在这等你来。”殷容说的风淡云轻,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在夕阳的光辉下熠熠生辉,让人看了根本挪不开眼。
    “你等了一天?”
    “没有,也就大半天吧。”
    离若心中一暖,拉住了缰绳翻身跳下了马。
    守门的侍卫知道离若要出城,所以守在门边不敢松懈,可如今她却是下了马,不进不退的,倒是那两个守门的侍卫有些难为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傻?”走到了殷容的身边,离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过了她的面颊,细密的汗水让她一怔,有些心疼到,“吃东西了吗?”
    “嗯,来的时候买了个烧饼。”
    一个烧饼?
    “傻的。”
    离若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了,总之哼了一声。“饿坏了可怎么办。”
    “没事,不饿。”殷容伸出手,轻轻地托起了离若的手,然后握住,“时辰不早了,守门的侍卫也该放班了。”说话间,一手拉着离若,一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缰绳,牵着马道,“我送你出城吧。”
    就那样牵着她,离若注视着前方,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不期然地上扬。
    “殷容。”离若唤了一声。
    殷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她,“怎么?”
    夕阳落下,昏黄的光给眼前的人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环,让人情难自禁地看着她。
    那一刻,不知道是怎么了,离若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跳乱了,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掌心冒着汗,离若抿了抿唇,“殷容。”
    “恩?”瞧着离若,只觉得此时的她似乎是有些不一样。
    离若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一样,她从未这样感到不舍过,不舍离开,不舍……抬眸看去,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难道自己是不舍得她么?
    “长公主,时辰不早了。”见离若一直盯着自己却不说话,殷容有些好笑地捏了捏离若的掌心,却是一片湿热,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笑还没成型,便感觉到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了自己的嘴。
    殷容一惊,可回过神时早已闪躲不及,那温暖的潮湿感让人不自禁地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其中。只是让人意外的是,上一次还略显惊慌的离若,这一次尽是这般主动而又强势地亲了上来,而且……
    “你是本宫的了。”缠绵过后,离若目光坚定地看着殷容。
    你是我的,休想逃走。
    殷容眯着眼眸,那样的轻柔的笑容几乎嵌在了脸上,过了良久才听她道,“好。”
    离若到底是跨上了马,她坐在马背之上,俯视着殷容,巧笑嫣然,“等我回来。”
    “好。”殷容将手中的缰绳安放到了她的手中,“我会一直等你。”
    夕阳,渐渐沉下。
    殷容站在那儿,眼看着城门一点点地关闭,眼看着那抹身影越来越远。
    “咣!”城门仅仅地合上了,仅有的一丝缝隙也消失在了眼前。终于闭合了城门,准备放班的侍卫见殷容还不走,不禁有些唏嘘道,“驸马爷,你在这都站了一天了,这会长公主都出城了,还站这干什么?”
    殷容但笑不语,那二人也自然不再多问。
    当夕阳几乎没入天际的时候,殷容才转过身朝着大将军府走去。
    等她离开,自然要等她回来。
    只是想想过程的漫长突然有些不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站在原处,就这么一直等着。
    离若出城的晚,一路上紧敢慢敢,好不容易在天黑后不久到了十里之外的小镇上。
    镇子很冷清,没有什么人,离若牵着马走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月明星稀,抬头看去,脑中却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殷容的样貌。
    ”呵。“莫名地笑了起来,离若牵着马,快步朝着一个角落里略显破旧的院子走去。
    院子的门婆婆索索的半开在那,离若推了一把就听到那门”叽叽呀呀“地叫唤了几声后,”砰“的一声分崩离析地掉在了地上。
    竟然已经坏成这样了?上次来还是一扇新的门啊,如此想着,离若抬头看去,只见屋里烛火摇晃,随机屋门便被打了开来,昏黄的灯光自里投射而出。
    ”谁啊,竟然敢拆我家房子!“那人生的人高马大,几乎占满了门框,可偏偏说起话来来却是有些女气,旁人听着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诸葛竣,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认识你很多年了,但是每次听到你说话的时候,都想打你呢?“
    那人身影微微一晃,把本就所剩无几的光索性堵了个严严实实,”你不乐意听,我求你听了吗,讨厌!“
    ”行了,你这还有吃的么?“离若将马系在了树下后便大步朝里走去,走近了只见那死胖子有些嫌弃地偏了一眼正低头吃住草的马,”早说它牙齿不齐,是个畸形,你还留着它呐。“
    离若看了一眼马后,无奈地走了过去,一把扣住了他那肥厚的肩膀将他掰开,凑着门缝走了进去。
    “你老嫌弃它做什么?牙不齐罢了,都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换什么换。”
    “你不听我的话,迟早会吃亏。”诸葛竣冷哼一身旋即转身,见离若已然自顾自地吃起了自己刚蒸好的馒头,不经暴跳如雷道,“喂!我什么时候准你吃了!”
    “这东西摆着又没写你名字。”离若仰着头又是咬了一口,“怎么,本宫吃了,你还想打本宫不成?“
    “呵,你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长公主了不起么?”一把夺过了剩下了两个馒头,诸葛竣兀自吃了下去。
    “没什么了不起。”就着水吞了下去,离若抬起头认真道,“我如约来了,剩下的药呢?”
    “剩下的药?”诸葛竣三下五除二地把馒头吃完,挑着眉疑惑道,“什么药?我怎么不知道?”
    “你……装什么傻。”离若冷不丁地伸手过去掐了一把诸葛竣,见他疼的抽冷气不禁笑了起来,“你可别忘了,这是你当初答应我的。”
    “当初我是答应帮你做三件事,一件是叫红杏医术,一件是给你的药,最后一件么就是前些日子给青萦的药。”诸葛竣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奇怪的大量了一番离若,尔后又看了看她的身后,见没有其他人遂有些怪异道,“对了,红杏呢?”
    “她……入宫了。”
    “入宫?哦,有其他的事啊。”
    “不。”离若一垂眉,犹豫道,“她入宫为妃了。”
    “入宫为妃?”诸葛竣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惊愕之后,突然苦笑着站了起来,“行了行了,又是你的计划,先是青萦后是红杏。”说着,他专注地看向了离若,“离若,我倒是很好奇,她们这般为你,你可曾心中有愧过?”
    “愧……”
    “呵,离若,你有感情么?她们跟随你这么多年,情谊深厚,你明知后宫之中处处危机,青萦已经在此受了伤,你又怎能忍心又将红杏送进去。”
    “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诸葛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只是可怜我那仅有的徒弟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了。”
    能吧,一定能的。
    离若抬起头,就瞧见诸葛竣从旁边破旧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剩下的药,也能止头疼,只是这药与这么多年沉积在那人身体来的安神茶中的几味药相冲,吃下去不足一月便会不治而亡。”
    “好。”离若伸手握住了白玉瓶,可那瓶子却是纹丝不动,于是有些奇怪地抬起了头,“怎么了?”
    “你恨了这么多年了,当真报了这仇就会放下一切么?”
    放下?放下这个词,离若是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了?
    她只知道拿起,却是从未想起过要放下。
    太后死了,她真的就能释怀么?
    当年那碗甜汤,宫里人没有一个人听说皇上给皇后送过甜汤,而仅知道真相的公公也是死了。若这一切不是皇上授意,那能做到这一切的便只有如今的太后了。
    离若想了很久,父皇对母后情谊薄浅,他都未有让最疼爱的妃子殉葬,又怎会让母后陪葬呢?仅仅是因为母后是皇后?这……这在祖制之中并无先例,虽然也有可能,可离若却是觉得是太后所为的可能极大。后来——
    “我跟你说过,那药很特殊,并不是常人能拿到的。”
    “嗯,我查过了,是西域的毒。”离若垂眸,“她来自西域,难道还会有假?”
    “西域……”诸葛竣眉峰一抖,“的确是难得的。”
    “当初赐死宫婢时用的便是一样的毒,难道,这还有假?”这也是凑巧,想当初太后因为那宫婢心术不正,意欲勾引离肃,所以被命人将她赐死。那回离若因忘了东西在太后那才会去而复返,结果便撞上了当时的一幕,最后还捡到了那宫婢身上落下的娟帕。
    她从未想过,那娟帕上的味道会跟她记忆里的味道那么相似。
    她从未想过,顺着这娟帕查下去竟然会查到原来娟帕根本是太后为那宫婢擦过嘴角后,丢在那儿的。
    母后喝完甜汤后曾经擦过嘴,而那块帕子,她一直保留到如今。
    诸葛竣确认过,这两块帕子上的药是一样的,那么……不是太后所为,还能是谁。

  ☆、第20章 拿药归来

离若跟殷容说要离开京城五日,在诸葛竣这呆了一日拿上了药后,离若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另一个地方。
    “主子。”在不知名的山谷之中,掩藏在密林之后的竹楼里,离若拢过袖子,小心地查看着鸽笼。
    鸽笼场是专门用来搜集情报的,京城人流复杂只怕会多生事端,所以离若将整个鸽笼场设在了这山地之中,掩藏在密林后,却也是开阔明亮,十分方便。
    “如何,近日有何消息?”查看完鸽笼,离若随手抓过了一把饲料撒了进去,就听到鸽子“咕咕”一阵叫。
    身后的人抱着本子翻看了起来,“主子让我们盯着沧良,来人说他已经离开江南了。”
    “离开了江南了?”离若垂眸,“往何处去了?”
    “往北,但具体的还未有传回来。”
    “鸽子到这差不多是七日。”离若想了想,“如今他应该是快到京城了。”
    “主子怎么知道这沧良是去京城呢?”
    “呵,他么……”离若将手中的饲料全撒了出去,“除了京城,还能去哪呢?”说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这些日子,他在江南到底做了些什么?”
    “沧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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