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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汉文帝同人)今生要你不要江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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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妾今日也顾不得这脸面了,只求兄长劝老爷断了这个念想吧!”她转身跪在我脚边,我此刻竟心乱如麻,分明她才是强行插入我们中的人,为什么我也会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毕竟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们也已经有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脑子开始发昏,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承诺她任何事,我站起来往外走。
  “兄长,妾有一个表妹,今年16岁。兄长若是有意,妾愿意保媒将表妹许给兄长,兄长又何苦干那些个下贱事呢!”经她这么一喊,我脑子里仿佛打了个响雷,顿时清明许多。
  
  刚才的茶有问题!
  
  “哼,这事儿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告辞!”
  “站住!”她看我没有上套,即刻换了副模样,“我好好跟你说,别给脸不要脸。说到头,你也不过是这府上的奴才,看得起你才叫你一声兄长,谁知你竟是这般无耻。我怎么也是这里的主母,也算是你的主子了。你若是应了我的话,我不但不计较,依旧把表妹许给你,若是不应,我便有本事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我以前一直有件事儿想不通,今日终于有了答案。”她这么说我却觉得好玩了,要是一直是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难倒我了。
  “什么事?”她果然配合。
  “我一直不明白,亚夫有如此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夫人,怎么还会舍得让夫人独守空房。今日一见夫人,总算是明白一二了,难怪亚夫有此表现,倒是也在情理之中了。”我刚才的不忍心,在她的叫嚣中荡然无存了。
  “你…… 贱人!”她脸气得通红,连五官都扭曲了,看起来竟有些狰狞。
  
  我正是一愣神的功夫,她突然冲过来,抬手掀掉了我脸上的面具……
  
  


53、风光无限 。。。 
 
 
  她的动作太大,虽然我后仰了一下,没有让她打到,但是面具还是被扯了下来,刮到了我束发的簪子,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我半个脸。
  我慢慢抬起头,盯着她,她后退了数步,才扶着花架勉强站住,哆哆嗦嗦的开口说,“大胆,你怎么敢如此看着本夫人……”
  “刚才那刻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周亚夫的夫人,周子轩的娘。要是换个人,现在怕是已经走到奈何桥了!”看着她如此恐慌的神情,我转过头收起眼里的肃杀之意,“周夫人,拿好你自己手里的幸福,不要总是想着去夺别人的,不然的话,就连你所现有的,迟早也会失去。你好自为之!”说完,我并不回头转身出了屋子。
  
  刚才没有动手,并不是顾忌到亚夫说过,我没有武功的事;也不完全是因为亚夫或者是子轩;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起了漪房。我不想伤害她,可却势必要伤害她,柴玉儿又何尝不是一样!
  回到房里,我把面具放在桌上,挽起头发。还好,我和柴玉儿只是在亚夫大婚那日见过一面,都过了十三年了。况且,刚才有头发遮着,她又是心神大乱,才躲过了一劫,看样子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我本以为今天的事儿,柴玉儿肯定要在周亚夫的耳边吹吹风,给我上点儿眼药水儿什么的。结果,又让我没有想到是,她不仅没有胡说一通,反而连提都没有提,真是个聪明人。
  后来的日子,柴玉儿倒是安分不少,也不敢再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我院子周围指桑骂槐了,这日子过得倒也快,转眼我在周府已经待了一年。
  
  中秋之夜,我和南萧坐在别院的屋顶上喝酒。今天我就不指望周亚夫跟我们一起乐呵,他可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跟我们不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中秋团圆之夜自然要和老婆儿子在一起了。我俩正喝的无趣儿,就听见底下院子里有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可真不够意思,喝着我的酒,也不说叫我一起!”得了,听见这声音,除了宋昌就没别人了。
  “谁能想到你今儿会过来啊,喝你口酒还这么小气,行了,上来吧!”我笑骂着,就要下去拉他。
  “主子,我来。”南萧纵身一跃下了屋顶,“还真是哪儿都有你!”一把揪住宋昌提了上来,丢到屋顶上。
  “哎呦,”宋昌站在屋顶上,摇摇晃晃的便要掉下去。我连忙拽住他的胳膊,这么高要是掉下去,那谁给我酿酒喝呀。
  “你想谋财害命啊,白喝我那么多好酒了。”宋昌白了南萧一眼,紧挨着我坐下。
  “就你那点子家业,给我还不稀罕要,不过你那酒倒是不错。”南萧也笑着坐下。
  “你们俩倒是快活,在这儿喝酒赏月。哎,周亚夫怎么没过来?”宋昌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儿嘴还不闲着。
  “他来做什么,还想凑桌麻将呢,他现在跟我们可不一样,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要是和我们在一起,那就麻烦了。”我看着天上的星星,月光很亮,但是我不喜欢……
  
  “嗨,今天宫里有件好事儿,说给你们听听。”宋昌看着我半晌,突然喊出一句。我笑笑让他说。
  “今天也是个好日子,宫里又添了人口呢。”
  “是吗,没想到我不在,这宫里倒是又热闹了几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确实对宫里的事和宫里的人没什么兴趣了,宫里添一个人和没一个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这算什么稀奇的事儿,我也知道啊,不就是王美人生了个儿子。”我还没说完,南萧已经嗤之以鼻了。
  “没错,是王美人,王娡!”宋昌冲我挤挤眼睛,笑得欠揍。
  “刘彻!”
  “怎么样,这算是一件大事儿了吧。”
  “不对啊,我听说这个王美人生了儿子晋封为夫人,第一件事儿就是求皇上赐名刘彘,是怕孩子夭折了。主子说的不是这个孩子吗?”南萧被我们笑得莫名其妙。
  “还有件事儿,皇后薄氏被废了……”宋昌又把话岔过去了。
  “迟早的事,倒是可惜了那个丫头,唉!也是命。”
  “不过,废了薄氏,皇上居然没有另立。”
  “好了好了,宫里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不管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咱们喝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朝局渐渐稳定下来,我也不用每天都待在周府的别院里了,虽然面具还是要戴,但是好歹也可以出去溜达了。从柴玉儿和我闹过一场之后,话也算是说白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撕开了,以后她看见我都是绕道而行,实在绕不过去了,也是恭敬有加。我还真是没什么兴致天天的费这个脑子,所幸她是个聪明人,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儿。
  这天我和周亚夫出去遛马,到了一个小湖边上,便下马放下缰绳,任由它们自己在湖边吃草,这两匹马都是大宛的良驹和汉朝的上等好马相交而成,就算是宫里也没有多少这样的好马,在外臣府上的就更是屈指可数了,这还是我当年赏给他的小马驹。
  “这马你喂得不错呀,可不比那个汗血宝马差。”我坐在湖边拂拂衣服下摆。
  “你给的,我敢不尽心尽力。”他捉狭的笑着,递给我一个绢子,我顺手接过抹了把汗。
  “得了吧你,我那年特意给了你一对儿,也算是给你大婚的贺礼了。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郎情妾意的,还敢往我身上推。”
  “这两匹马从小到大都是我亲自喂养,这十几年了就连马夫都没让碰过。除了我有时候带它们出去跑跑,没有一个人骑过,你说这话是存心怄我是吧!”他腾地站起来,瞪着我。
  “哈哈哈,都这么些年了,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明知道我是在怄你,还气成这样。坐下!”我拉他坐下,拍拍他的脸笑着说。
  “哼!”他偏过头还是不理我,也不说话。
  
  看着这风景如画、凉风习习,还有美人在侧,我当然也是心情舒畅,为了不辜负这绝好的风景,我果断的扑倒、压住、吻上,他虽是早就习惯了我的偷袭,还是惊了一下。
  我俩在草地上翻滚着,每次这种没有经过他同意的偷袭,都会受到他的强烈反抗,结果嘛,就像现在这样……
  
  “嗯……啊,你……你混蛋,这地方,你也……啊……”他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柿子,抓着我的肩膀,用力之大好像要把我捏碎。
  
  “这地方不好么,嗯!你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样子我不用担心你吃不消了。”
  
  “你……嗯……”
  
  “宝贝儿……”
  
  “你他妈的……”
  
  ………………
  
  “怎么,还生气呢。”我把他抱在怀里,又脱下外袍罩在他身上,刚刚做完剧烈运动一身是汗,湖边风又大,可别再着了风。
  “滚!”他把头偏过去。
  “我错了,别生气了。”
  “…………”
  “都给你认错了。”
  “…………”
  “下次你在上面。”
  “…………”
  “你怎么还是这么个面瘫毛病啊。”
  “…………”
  “难道是对刚才不太满意,那要不再来一回。”
  
  他一拳砸在我胸口,脸更红了。
  “哎呦!”我一捂胸口,紧皱眉头。
  “怎么了,你没事儿吧?”他抱着我急唤道。
  “你想谋杀亲夫啊,这么大劲儿。”我抬头冲他挤挤眼。
  “你!”
  “哎,你看咱俩的马不见了!”我趁他还没骂出来,赶紧打岔。
  “切。”他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个口哨,没一会儿,那两匹马一前一后溜达着回来了。
  “呦,真厉害啊!”我赶紧拍马屁。
  “少来。”
  “是,周大人,小的知罪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哼。”他坐起身来靠在我肩上。
  
  坐在湖边,抱着爱人,哪怕此刻就死,也能无憾。但是,既然他还有放不下,我就继续陪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能继续支持我的亲们,鞠躬~


54、七国之乱 。。。 
 
 
  “主子,你听说了吗。吴王刘濞联合楚王刘戊、赵王刘遂、济南王刘辟光、淄川王刘贤、胶西王刘昂、胶东王刘雄渠发动叛乱,还打出“诛晁错、清君侧”的旗号。”南萧刚一进门儿,还没坐稳便开口说道。
  “怎么不知道,宋昌就为了这事儿前脚才刚出门儿。刘濞!当年就该除了他,我一时不忍,念他丧子之痛,竟然会留下这么个祸患!”我也是气得不轻。
  “我猜主子也该有消息了,但是有件事儿,主子恐怕还不知道……”
  “说。”
  “主子可还记得,袁盎。”
  “就是原中郎将袁盎,此人原也有些才华个性还算刚直,只是也是个爱好名声夸耀才能之人,所作所说也多是浮华虚伪之语。见地不错,用在正道上的却不多。他怎么了?”
  “主子明见。叛乱的消息传到之后,皇上单独召袁盎进宫会见,袁盎向皇上上奏吴王谋反,是因为晁错的缘故,只有赶快杀掉晁错来向吴王认错,吴军才可能停止。结果……皇上下旨杀晁错。”
  “什么!”我大惊。“荒唐!怎么没有一点儿风声传出来。”
  “这件事儿完全是秘密进行的,皇上派中尉到晁错家传达上谕,骗晁错说让他上朝议事。晁错穿上朝服,跟着中尉上车走了。车马经过东市,中尉停车,忽然拿出诏书,向晁错宣读,判得腰斩……”
  “晁错为人是有些苛刻,但直言敢谏,是国之贤良。而且也是启儿的老师,若是没有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刘启。怎么能听了那个混账东西,几句公报私仇的话就杀了他。如果杀了晁错能退了这七国之兵,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连这么个亲者痛仇者快的主意也看不透,他是怎么当皇帝的!”
  “也不一定吧,既然吴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那晁错死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退兵。”
  “哼!你当刘濞真的是为了什么劳什子的“清君侧”么?”
  “难道吴王真敢……”
  “启儿自己闹的事儿,让他自己去解决吧,也好长长记性……”
  “…………”
  
  这天,我才吃了饭,周亚夫便颜色阴沉的进来了。
  “脸拉得这么长,又怎么了?”我端起茶壶想给他倒杯茶,他自己抢先拿过茶壶倒了两杯,递过来一杯。
  “这些个只知道追名逐利的东西,全然不顾江山社稷,真是混账!”
  “这又是跟谁啊。”我喝了一口茶。
  “还不是那个袁盎!”
  “怎么了?”我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不是吧。
  “皇上于东市腰斩了晁错之后,就命袁盎以太常官职出使吴国,告知已杀晁错,并恢复被削封地,要求吴王退兵。这时刘濞已打了几个胜仗,夺得了不少地盘。和袁盎同去的宗正先见刘濞,要他拜受诏书。刘濞狂妄地大笑说什么,我已为东帝,还拜什么诏书?于是不肯见袁盎,却把他留在军中,想让袁盎参加叛军,任命他为将领,袁盎倒是不肯。吴王刘濞就派一名都尉带五百兵把袁盎围守在军中。袁盎得到消息后,连夜逃出吴军营地,最后才逃回长安。”听他说完,我叹气不语,这何尝不是早就料到的结局。
  “白杀了一个好官,还换来了一顿羞辱,我大汉朝的脸都给这些人丢尽了!”周亚夫气的脸都青了。
  “别气了,就是气死你,也换不回晁错的命。罢了吧!”
  
  “哼,这个晁错也是,没事儿净出些幺蛾子。非要弄个什么削藩,逼反了这一竿子人。他死了固然可惜,可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你怎么也糊涂了。晁错当年也是多次上书与我,提出削诸侯和改革法令的建议。但是每每被我申斥,难道我真的觉得他的建议是错的么?正好相反,削藩是大势所趋必要为之。”
  “我也记得当年晁错上的折子里说的‘削之亦反,不削亦反’,现在看来正是应了他的话,那这场祸乱岂不是根本就无法避免!”周亚夫看着我说。
  “谁说不能避免,还记得贾谊的‘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吗,从我削弱各诸侯的势力开始,现在也颇见了些成效,只要再有三五年光景,便能不攻自破。”我摇摇头。
  “那岂不还是这个晁错,坏了事儿!”他还是拐不过这个弯儿。
  “晁错是什么性子,忠心耿耿!可也是个碰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他只知道削藩是对的,那他就是要做,而能不能做,他不考虑,现在就做还是将来再做也不考虑。他不考虑可以,因为他只是臣下,只要是对上位者忠心,什么建议都可以提。但是做决策的人,就不能不考虑,决策不能不英明。唉!可这个道理,启儿始终不懂。冒然采纳晁错的削藩策,而且让晁错自己来主持这项工作,这一下子可不就麻烦了。”我喝口茶,“还能说,是晁错惹的祸吗?”
  “唉……”
  
  “对内堵塞了忠臣之口,对外却为诸侯王报了仇,都是我没有好好教他,才让他成了现在这么个样子。”
  “你还有几个脑子几双手才够用的。要说王者,皇上现在也算是不错的了,只是现在还太年轻了些,才会有些慌不择路,多经些事儿就好了。你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的,总要有些历练。”他倒真的认真劝起我了。
  “哈哈,你说的是。”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到了这一步,除了派兵剿灭,别无他法。不过,这件事儿倒也不全是坏处,这下也算是拆穿了刘濞所谓‘清君侧’的骗局。‘理’这一字他是站不住了,所谓理不再,则名不正;名不正,他再想堵天下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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