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与美受(gl)-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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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公司的那群老古董面前自诩是一只玩音乐的狗,高兴了就叫两声,爱听就听不听拉倒。但是既然是玩音乐出身的,她便拥有了一种与生俱来的、让她自己都厌恶的敏感。有些事情她不想知道,但是她总是不得不知道,例如祝灵犀的过去,还有她心里头深埋着的、对另一个人的感情。
无意识地叹了口气,却在反应过来而想补救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时,感到身边的那人往自己的方向凑了凑,手腕挨上了自己的裸着的肩膀。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上午还要再接再厉讨好咱爸咱妈,下午还要赶回去讨好G皇上,大晚上的想这些伤心又伤身的事情,不利于良好睡眠。没有良好睡眠就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怎么能搞定G导和烦人?不搞定G导和烦人她难道还得忍痛割爱把她的女人拱手送给某男当老婆去么?
啊!梁恩斯,你要挺住啊,要挺住!
Lens在心里神经兮兮地给自己打了打气,转过身,搂住祝灵犀细细的腰,凭着直觉伸过脖子寻到她的嘴巴,按了个绵长的吻在上面,便偎在祝灵犀怀里睡了过去。
祝灵犀抿抿嘴巴,红着脸回味着那人嘴唇上淡淡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读去了多少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XE的内容提要党又一次附体了。。XD~
昨日消耗量太大。。。无力多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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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伤了 。。。
【三十七】伤了
意外总是时有发生。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在意料之外,专业点说,它是与人的意志所决定以及规划好的原定路线所违背的外枝,往往在你漫不经心地走路的时候,突然从旁戳出来,扎你个措手不及跳脚连连好比三月里发春的公猴子。
所以,就在夏耘也穿着墨绿色的比基尼、毫不在乎地承受着沙滩上一干饿狗般对着她口水直下三千尺的男人们的猥琐眼神,心里头那把小算盘噼里啪啦地盘算着着怎么能顺利支走孔博元这只几千瓦功率的超大号人形电灯泡的时候,是对即将发生的意外毫无感知的。
早上……好吧,其实是中午,刚从床上爬起来那会儿,好说歹说逼着鄂美穿上她特意买来的纯白色比基尼,谁知道小丫头还是磨不开,趁她去个厕所的工夫,人家又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一条沙滩热裤,薄牛仔面料,穿上只遮到大腿根儿不远处,夏耘也对此嗤之以鼻:这完全没啥太大区别嘛!自欺欺人的小屁孩!
鄂美也没理她,又弄出件白色吊带短背心套上,虽然还是露出一条雪白雪白的小细腰来,但是照着刚才那个热辣的装束可算得上是相当之保守了,相对皮肤覆盖率起码一口气涨了200个百分点,股价要是俺这个速度增长,那热裤股的股民十有八九要激动得脑溢血发作集体给医院送金子了。
夏耘也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叫鄂美先去酒店前厅吃饭,自己则敲着小算盘,摸着下巴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何沁远?……少打屁!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问你,你现在有没有可能要拍的广告?就是那种联系了但是还没定人的……滚一边儿去!想让我亲自给你当广告模特,先送辆兰博基尼来!……啥?就剩卫生巾的广告了?不行不行!有没有男人能拍的啊?……卫生纸?你怎么净拍卫生用品广告?你别告诉我洗洗更健康他好我也好都是你拍的!……真没了?那……行吧!我把孔博元给你弄过去,你现在就联系他的经纪人和卫生纸公司,这个言他代也得代不代也得代!”
于是夏老师跑到楼下出了酒店不远处的沙滩上,眯缝着眼睛顶着中午12点的毒辣太阳,在那一大片比毛片还黄的沙滩上、一群白黄棕黑颜色不一的肉里面寻找着孔博元先生的矫健身影。
孔先生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戴着大太阳镜四仰八叉躺在沙滩椅上,打算把自己烤得外焦里嫩然后撒点十三香椒盐刷点阿香婆辣酱让自己香飘四溢地吸引无数比基尼美女,这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早啊!”其实完全不早了……再晚一会儿就可以直接看海边夕阳景了。
“啊,早啊耘也!”孔博元赶紧满脸堆笑地把脖子扭出个别扭的角度,把自己拧成个天津大麻花形,跟夏耘也打招呼。视线落在夏老师那性感的着装上时,孔先生赶紧抽抽自己的鼻子,怕一个不留神太激动让血液冲破鼻粘膜尼亚加拉大瀑布般欢流而下。
夏耘也假惺惺地又铺垫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没啥耐性地进入了主题:“对了,我朋友刚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是个拍广告的,有个广告找不着人,你……能帮帮她么?”关键就在这“你”字后面的片刻停顿上,听起来那叫一个意犹未尽含羞带怯管教日月换新天啊!有大男子主义的人听了,保证晕晕乎乎就束手就范了!孔博元多少也有点那个倾向,赶紧热心地往夏耘也身边凑凑:“我怎么帮啊?”
“也没什么啊……就是……拍个广告呗。”夏耘也耸耸肩。
“公司说了,艺人不能私自接活。”孔博元有点为难。
“哦,她说已经联系过你的经纪人了,甲方也有意愿请你当代言人,只是碍于你最近好像很忙……一直……”夏耘也抬起黑羽毛一样的睫毛,期盼地望着孔博元。孔博元只道她是期待着他能一展男人风范豪放地大手一挥答应下来,可不曾料到夏美女只是期盼着孔博元能早日上钩快点儿滚蛋好让她能和她家小朋友欢欢乐乐亲亲秘密甜甜美美过假期而已。
“我……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哈。”孔博元知道自己答应下来,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就要泡汤了,可是夏耘也难得跟她开一次口请他帮忙,他要是不答应……
夏耘也在心里暗暗地比着V的手型耶了两声,赤脚踩在热热的沙滩上,烤得人舒服得一塌糊涂。
鄂美坐在酒店门口露天的几把阳伞之一下,端着鲜榨西瓜汁漫不经心地一口口啜饮着,眼睛就没离开过夏耘也那个方向。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夏耘也和孔博元一站一躺和谐交谈的画面,还能看见夏耘也小女生似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满心渴望地盯着孔博元,好像要肉吃的小狗一样……鄂美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揪了一把,说不上疼,可是比饿上十二小时肚子还让人不舒服。
不远处那片阳光灿烂的沙滩上,花花绿绿的阳伞旁,性感妖艳的美女,健美英俊的帅哥,四目相对,谈笑风生,郎情妾意,你侬我侬……鄂美狠狠摇摇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吸管头咬得惨不忍睹……
夏耘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扭过脸向鄂美看过来,小姑娘的表情有点不对头,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头,夏老师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见鄂美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嘴巴微张,像是要叫她——
“啊——”一声猝不及防的呼声,夏耘也被个不明物体猛地一撞,毫无防备地被撞了个大趔趄,踉跄几步,强撑着站稳了身体。可是还没等彻底站直,就感到左脚腕上一阵锥心的疼痛!
大概是……脚崴了。
有个小朋友冲得太快,抱着个大救生圈,也不顾那比他还大的家伙挡了自己的眼睛,小炮弹似的就砰地一下撞在了夏耘也身上,小朋友禁得住摔,在沙滩上满身沙子地打了个滚爬起来,抱好救生圈,还没等鄂美几个人反应,就一头扎进了碧蓝的大海里,瞬间游得影都没有了。
NND!小孩儿不大肇事逃逸倒是熟得很啊!你当你爸是刚爸爹啊?
鄂美心一疼,刚想冲上去看看夏耘也有没有事,却忽然看见孔博元一阵风似的冲了上去,一下把皱眉忍疼的夏耘也按进他那把沙滩躺椅里,麻利地单膝跪下来,捧着夏耘也的脚踝,跟研究地球仪似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然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夏耘也,眉头皱得一排褶子。
迈出去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一只脚刚刚踏进阳伞外被晒得滚烫的沙子里,灼人心扉的疼痛立刻顺着足心飞也似的窜进胸腔,让人猝不及防,钻入了左胸口内深埋的那个汩汩地泵着鲜血的器官中,撞得那里密布的神经一阵集体抽疼。
女人……男人……鄂美的眼神有点空洞。
昨天夏耘也在那样的关头居然还是拦下了她……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她?还是她根本就没打算……没打算和她永远在一起?凭着鄂美那死木头脑袋,就算用苍蝇拍拍死她也不会想到这个让她纠结得几乎一晚上没睡的问题的根源居然会是让每个女人都又爱又恨的小红君。
可是夏耘也和孔博元……鄂美头疼地用力闭上眼睛,扬脖干进被子里的西瓜汁……一点都不甜,淡得和水一样。
可惜错过了她仰头喝水的那一刹那,夏耘也求助般望向她的那个可怜眼神。
夏耘也觉得危险了……真的!孔博元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凭她怎么忍着痛想把脚腕从他手里抢下来都不行!孔博元这个混蛋!手里跟抹了万能胶似的!她说没事没事,可他依旧是那副担心得好似她要死了的表情,气得夏耘也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抽开他!不过夏老师还没来得及抬起巴掌,就忽地感到自己腾空而起!该死的!孔博元居然趁机占她便宜,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夏耘也想挣扎,可是刚蹬了两下腿,脚腕就钻心地疼!她只好拼着老命保持着和孔博元之间的距离,一路颠簸着任孔博元跑向酒店的方向!
可跑到酒店门口那一片蓬勃如蘑菇林的阳伞区时,夏耘也才蓦然感到心一沉——鄂美不见了……
———————————气坏了我家小美叫你赔都赔不起————————————
孔博元把夏耘也放在酒店的小医务室里,心里为自己的英雄举动感动了好一会儿。看着医生给夏耘也有些红肿的脚腕上搓着药酒,再看夏耘也那一副好似因为疼痛而如坐针毡的模样,直恨不得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医生叮嘱了两句不要大动作什么的,把剩下的药酒丢给夏耘也便走了。孔博元刚想在夏耘也身边坐下来说点儿关心话什么的,就见夏耘也像见了鬼一样费力地挪着屁股拼命往旁边窜,然后抬起头来,尴尬地说要去厕所。
孔博元想扶她,夏耘也连连说不用不用,费劲巴力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单脚跳着,像根细长的弹簧似的蹦进了厕所里。
夏耘也此刻算是体会到啥叫心急如焚了,她恨不得自己能马上变成小飞侠一口气飞出去找到鄂美!穿比基尼不能带东西,于是手机丢在房间里了,自己又不幸成了瘸子,行动不便……她敢肯定鄂美一定是因为看见刚才孔博元抱她那一幕而赌气跑掉了,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追回来才是正道!可孔博元那瘟神又堵在外头……
“咳……能帮我弄条干净毛巾么?”夏耘也在洗手间里小声喊着。
孔博元闻言,乖乖跑出去找毛巾。夏耘也趁着支走了瘟神的空当,赶紧从洗手间里溜了出来,一瘸一拐地跑到走廊里。走到某个大概是被风吹得半开的房门口时,隐约听见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再一看那门里墙上挂着的短袖白衬衫,夏老师也做了回偷鸡摸狗的小贼,顺了人家的衣服套在自己的比基尼外头,先忍着脚痛回房间,鄂美不在,于是拿了手机,一路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夏耘也像条瘸腿狗一样边跑边给鄂美打电话,先是不接,后来干脆关机了!夏耘也气极,又没话说,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沿着海滩找下去。就这么瘸嗒嗒地在沙滩上转了一下午,眼看着太阳沾了个水边儿,眼看着沙滩上的人三三两两地变少,倒是没看见她自己的脚踝已经肿得像小馒头一样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夏老师已经疼得没啥知觉了……
好在老天爷还算眷顾她,在一片几乎没有人的海滩上,她终于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背心和浅色牛仔热裤的女孩,她正坐在水边上,脚刚好到海水能够浸渍到的水线下,每一轮潮水都能恰好没过她的脚背,又依依不舍地缓缓退去。
夏耘也绷了一下午的心总算松了下来。
瘸着腿走到鄂美身边,抹抹头上的汗水,静静地站着不说话,她想等鄂美自己发现她的到来。
可是她很快就奈不住了,因为她看见,女孩搭在曲起的膝头上的手臂上,滴上了几滴剔透的水,在夕阳艳红色的光线下,像把金光闪耀的锥子一样,那么灼人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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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三十八】想了 。。。
【三十八】想了
鄂美哭了。
夏耘也不是第一次看鄂美哭,甚至不是第二三四五六七八次,但是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爱哭包同学用这样安静的方式,毫无表情地坐在沙滩上,毫无聚焦地望着地平线,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除了眼泪时不时受重力加速度的热情邀请而从溢满了的眼眶里滴落下来。
仿佛那个哭了的人不是她,而眼泪也都只是天上下的雨,只不过都不幸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脸上而已。
若不是鄂美那双一贯哭起来就红红的像红眼病的兔子一样的眼睛,夏耘也差点就以为她那一脸的水都是刚刚被某个大浪头打湿的痕迹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老师此刻却觉得心里有点儿怕怕的,但是就这么站下去,照鄂美这个一动不动的趋势,就算站到天黑再站到天亮再天黑像练《九阳神功》一样循环十二周天恐怕小丫头也不会有啥反应,夏耘也真不知道她是故意不理她还是压根儿就是神经迟钝外加耳背根本没察觉自己旁边站了人。
“鄂、鄂美……?”夏耘也轻轻把手搭在鄂美肩头,光是打个招呼就小心翼翼得跟什么似的,好像大点声就怕把鄂美跟震碎了。
可是叫了声名字之后,周围除了沙沙的海浪声,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夏耘也开始担心了,赶紧挪挪位置凑到鄂美眼前,用她那张美得妖里妖气的脸挡住鄂美渺远的视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摇啊摇,也不管海浪漫过来的时候一下下打湿了她那件顺来的衬衫的下摆,黏黏腻腻的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是夏耘也已经顾不得那些屁大点的小事了。
“鄂美,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夏耘也的模样就像是担心鄂美被她“多年”前的玩笑话给弄得一语成谶,让她叨咕几句“傻”之后就真的变成个年轻的老年痴呆患者。
所幸鄂美在夏耘也的摇晃攻势下终于有了反应,一手搭在夏耘也扶着她肩膀的手上,按住她继续把她当香槟猛摇的势头,轻轻地摇摇头,连声音也是淡淡的轻轻的,淡得好比她受夏定觉二人训练时熬出的鸡丝冬笋粥,轻得胜过夏耘也身上那件比基尼:“我没事,别晃。”
夏耘也一听鄂美说话了,顿时松了口气,眨眨眼睛,使劲儿盯着鄂美通红如吸血鬼的眼睛看,想探索出她之所以哭的原因:“傻子,哭什么?因为我?”直白是夏耘也的风格,光靠视线追踪那是祝灵犀才干得出的磨蹭事。
鄂美用手背抹抹脸上未干的泪水,有一滴恰好流到唇边,洇开在唇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