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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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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三岁看大、六岁看老!”
  
  “……”
  
  “爷爷——”
  
  二人低低的争执之间,非烟忽然大声喊了一声,杨莲亭立刻噤声站到东方不败身后垂手侍立,眼见着烟非肥小兔一般一蹦三跳地朝着远处而来的曲洋,蹬着小胖腿一步三爬奋力往上冲。
  
  “非非,你这孩子又乱跑!”曲长老几步掠过来,抬眼见东方不败忙抱起非烟施礼:“曲洋见过教主。”
  
  “教主叔叔是小气鬼!”烟非把头一扭,嘟着嘴向自己的爷爷告状,说着眼还不时的瞪瞪东方不败,以示不满。
  
  “……”曲长老心中一震,忙赔罪:“教主……”
  
  “本座怎会与一个孩子见识?”东方不败漠视烟非那不断吐出的小舌头,眼中何曾有曲洋的人影。
  
  “谢教主!”曲长老忙施礼,他刚才老远听见非非那冒犯的话时,就吓得一身冷汗。
  
  “本座听闻,曲长老与五岳剑派的人似有往来?”东方不败欲抬脚离开时,忽想起什么,便扭过头来淡淡地问了那么一句。
  
  “……是!”曲长老心中一惊,不曾想这样的小事也瞒不过教主的耳目。
  
  “切莫被人所用!贻误大事。”
  
  东方不败点到即止,本不想多话,只是看着那吐舌头还没抽的小非烟,心中掠过一丝不忍——这不忍不是源于孩子的可爱,而是对莲弟的担心——莲弟对这个孩子似乎有一种父亲似的骄傲。东方不败思虑间,眼淡扫莲弟,但目光扫过杨莲亭的胸前时,被一信笺的小角吸引。
  
  “是!”曲长老垂眼,余光看着教主的红色的身影转眼消失在雾色里,方回头看抓着小揪揪还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做鬼脸的非烟,心中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不禁叹气:被某人宠坏了。
  
  “东方教主这是担心您和非烟。”
  
  杨莲亭追不上东方不败的脚步,心里担心自己袒护小非烟,让东方不败不高兴了,一心想追上去,但又觉得东方不败的话扑朔迷离,让曲长老有所误会,他虽不知道五岳剑派是什么名门正派,但素日听大家三言两语,却也约莫知道是个挂羊头买狗肉的地方,少不得担心地看了看曲长老。
  
  曲长老抱着非烟微微地点头,教主难得的多话,他心中自然明白其意:“杨总管先行吧!”
  
  “那莲亭先告辞!”杨莲亭作揖,转身就往山巅东方不败消失的方向直奔而去。
  
  “莲叔叔走了!”非烟失望地趴在曲洋的肩上,落寞地看着莲叔叔又去追那个教主叔叔了,真是气人,凭什么教主叔叔有盈姐姐做他新娘,他还要做莲叔叔的新娘呢?
  
  “非非,刚才为什么说教主叔叔是小气鬼?”曲洋对这个很介意。
  
  提起这个,非烟把小嘴气鼓鼓地鼓起,相当义愤填膺地告诉爷爷:“教主叔叔可小气了,他有盈姐姐还要做莲叔叔的新娘,不给非非。”
  
  曲洋抑郁的心情顿扫,只觉黑线压顶:新娘?拍非烟的手有些抽抽,教主和总管的事早已经是黑木崖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所谓公开就是教主没有丝毫的避讳与遮掩——
  
  典型的例子就是入夜的销魂声,在高手如云的黑木崖,他们的教主丝毫没有收敛,让他们这些失了配偶,与那些还没老婆的年轻人如何自处?说来日月神教近年家中添丁,成婚的人比任何一年都多,曲洋觉得教主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而秘密嘛——
  
  不是东方教主不让人说,而是生为日月神教的人,大家都很默契地坚决不提,男风虽不是武林头一遭,但都是暗地里的事……而东方不败可是教主,传到那些阿猫阿狗的名门正派耳里,又是日月神教恶事一桩:强迫良家妇男!
  
  所以,教主与总管的事,是黑木崖人尽皆知的“秘密”。
  
  但是新娘?
  
  难道在英明神武、又武功盖世的东方教主面前,杨总管还能担当为人夫的角色?
  
  曲洋很好奇、很好奇,不知道男男之间究竟有什么,难道比他和刘贤弟于心相交、以乐会友,高山流水遇知音更甚?
  
  不解之谜啊,只有非烟不好奇,她抱着爷爷地脖子,很自信地说:“非非长大了要做莲叔叔的新娘。”
  
  曲洋正想得纠结的脑袋,立刻好似被一个大锤砸中了头,只觉得小小的非非了不得,竟想虎口拔牙……
  
  山腰的祖孙俩重温祖孙情,而山巅的东方不败寝殿里,杨莲亭跨进门,就见东方不败手中拿着一叠信,冷冷地瞅着自己,眸色变幻莫测。
  
  “非烟只是孩子!”杨莲亭靠在门上解释。
  
  东方不败依旧拿着那叠信瞅着杨莲亭,眸色渐深,心底翻腾,他懂男人,他知道如果让一个男人臣服在欲望之下……但……他低眼在那字里行间看到了他们这段关系的致命弱点——他不能生养!
  
  
  
  
第二十九章


  “据说你父母给你捎来了家书?”
  
  东方不败看着门边的杨莲亭,问得漫不经心,他不喜欢孩子,但如果莲弟喜欢,他也可以弄个孩子抱来养着玩,和带盈盈似的,但若让莲弟弄个女人生儿育女,那就是错看了他东方不败。
  
  “恩?恩……”
  
  杨莲亭想着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胸前的信,心中掠过没来由的心乱,但凭借他对东方不败的了解,他没动,倒不是担心东方不败发现什么,只是他想自己和父母说明白。
  
  “说了什么?”东方不败嘴角扯了扯,似在笑,指尖的纸分不清是风吹地动,还是
  
  “能说什么……还不是就问些日常起居。”杨莲亭撇开眼,在东方不败面前说谎,无异于自掘坟墓,不打自招,而且他还没想好怎么对父母说。
  
  “哦……”东方不败垂眼,嘴角泛笑,本以为莲弟会借机回家一趟。
  
  “你以为是什么?”
  
  杨莲亭掩过心虚,走进门来,习惯地随手拿起一件外袍披在东方不败单薄的单衣外,将冷掉的茶水拿到一边,将刚才从侍从手中端来的早膳放到东方不败的桌上。
  
  东方不败瞥眼,看杨莲亭心不在焉地动作,两眼怎么看,都看出大大的心虚二字,心情也闷闷的。
  
  “莲弟出门多年,想必也想见父母了?”东方不败十分“善解人意”的低言。
  
  “呃……”杨莲亭拿汤匙的手微微一震,他自小未曾离开过家,那夜突然离开,连声道别也不及说,说不想父母怎么可能,只是回去意味着要成亲,他的心又怎么放得下东方不败。
  
  “过些日子再说!男儿志在四方……”
  
  想到父母信上对他在黑木崖高居总管之位的欣慰之言,杨莲亭低低地佯装笑道,只是笑起来挺苦,想到父母盼望抱孙的心情,他就觉得说不能的话难以出口。
  
  “过些日子?”还真敢想!
  
  东方不败晃动着汤匙,搅动着粥,眼在碗中看,耳却听着杨莲亭的声声呼吸带着压抑,他不会松口,也不可能松口——诸事好商量,即使把这日月神教给他也无妨,唯独娶妻生子不能。
  
  “粥已经冷了。”杨莲亭不懂冷了的粥还搅什么,那粥他先上来时就悄悄吹过了,温温的给手脚总是冰凉的东方不败最合适。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杨莲亭那副不自在的脸,嘴角泛起一抹笑。
  
  “笑什么?仔细呛着!”杨莲亭瞥了东方不败一眼,生硬硬地说着忙把头埋入那堆书案上散乱的书册和信笺之间整理,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本座笑,因为莲弟对本座好!”
  
  东方不败把碗拿到嘴边笑道,两眼正好捕捉到莲弟那双时不时担心抬起的眼,一副似乎担心自己又把粥倒了的模样,虽不知道他和平一指学了什么,竟然乘他睡时给他把脉——就他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把出些什么?只是他喜欢。
  
  “胡说什么!冷了,我可没时间把一碗粥又送到厨子那!”杨莲亭拿笔的手一抖,忙低头继续誊写他的账本。
  
  听着莲弟生硬的话,东方不败喝着咸咸的粥,却还是心里如蜜一般的甜。
  
  “莲弟,你说我好,还是女人好?”东方不败喝着粥,忽想起什么,不禁问道。
  
  “……”杨莲亭抬头,头大,男人与女人怎么比,再说娶过老婆的人又不是他。
  
  “怎么不说话?”东方不败放下碗,眉一竖。
  
  “你好!”杨莲亭正忙着把属于东方不败的教务按照轻重缓急分分,一听又是这个老生常谈的原则问题,答得干脆,心却道:女人我哪里知道?
  
  “真话?”东方不败脸上一笑,整个人往杨莲亭身上枕过去,拿脸贴着杨莲亭的腿。
  
  “自然!”女人哪有你精神。
  
  “那我怎么听说你父母给你张罗了一份亲事?”东方不败拿手往内襟摸。
  
  “……”杨莲亭心一沉:“听谁胡说八道?”
  
  东方不败也不神色严肃,只是脸上带笑,两手轻轻拉着杨莲亭的衣结:“听你爹娘说得。”
  
  “我爹娘在杭州!”杨莲亭屏住的呼吸微微放松。
  
  “我要闭关些日子。”东方不败淡淡地说着,手却缓缓的习惯抚上杨莲亭那越发结实的腰间肌肉向下。
  
  “不是才闭关不久?”杨莲亭手一僵,浮上脑际的首先是日月神教那堆积如山的杂务,总不能都让他假传圣旨吧。
  
  “不舍?”东方不败拉住杨莲亭的衣襟,迫使杨莲把脸从哪些无用的册子里移开,只看着他的脸。
  
  “这些怎么办?你可是教主。”杨莲亭扶扶额头,只觉得头大,他已经假借东方不败的名义假传圣旨前前后后,至少半年有余了,教众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本座不管!”东方不败嘴角泛笑,拉开自己腰间的带子,贴上去:“莲弟你可知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是什么?”俯瞰眼前衣裳褪尽的东方不败厮磨过来,杨莲亭只觉得刚才堆积如山的事霎时间被一股热浪冲了过去,眼中、脑中、手中、心中独有东方不败而已。
  
  东方不败笑:“就是娶本座……”最后的一丝阻隔在二人间被扯落——翻云覆雨间,红浪翻滚,只有天雷地火才懂的忘我(和谐期,鼓励想象)……
  
  
  
  娶教主?
  
  怎么娶?
  
  日暮时分杨莲亭终于从童长老的熊啸中挺过神。
  
  明明眼中还是童百熊那虎背熊腰的身形,耳畔明明还是那一声声:“我要见我的东方兄弟!你是什么东西!”
  
  但送走他的此刻,杨莲亭望着童百熊那硬梆梆的巨大身形,一晃眼,映入脑中的竟是那个趴在自己身下东方不败。
  
  “莲弟你可知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事是什么?”
  
  “就是娶本座……”
  
  东方不败那话满是蛊惑在熊啸后严重耳鸣的耳中回荡。
  
  杨莲亭忙摇摇头,他绝对自己一定是今日练武急功近利走火入魔了。
  
  “杨总管,据说教主近日已经出关。”一个女人的声音,分不清是讽刺还是猜疑地从杨莲亭身前传来。
  
  “教主在休息!”杨莲亭倒吸口气,如果童百熊的熊啸很可怕,那么如果可能他更愿意面对童百熊的咆哮,也不愿意面对桑三娘那女人似的阴柔,绵里藏针,总觉得防不胜防。
  
  “哼哼……是么?”桑三娘挑眉,眼如利剑,把杨莲亭上下细细地,别有用意地打量了一番,眼下之意,让杨莲亭心中微微发紧,仿佛三娘看的不是他,而是他与东方不败交缠的赤果果的场面。
  
  “莲亭不敢说谎!”杨莲亭努力挺直腰背,压下心中的猜疑。
  
  “那真是辛苦总管了!”桑三娘嘴角淡笑,眼很犀利地在杨莲亭那颈上微露的红印转了一圈。
  
  “为教主分忧!”杨莲亭笑得恭敬,脑中想到却是那个完事后,就躺在池子里继续诱惑他的东方不败……
  
  “不知道教主什么时候会亲自料理教中事物?”桑三娘走两步,故意回头佯问,但眼却在杨莲亭翘翘的臀部张望——据说男人与男人那个后,哪里会有些不适,怎么一点没看出来!
  
  “呃——”杨莲亭忙摇头挥开脑中的遐思,一想开东方不败故意大开的腿,他就无法自制,“这个……莲亭也不知道!”他知道的就是东方不败如今除了肌肤相亲外,整个人就沉迷在他那玄乎其玄的武学造诣里,焕然忘我,完全不想理事。
  
  “呵呵……总管谦虚了,别人不知犹可,总管哪有不知道的?”桑三娘笑罢,告辞离开,听得杨莲亭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再看周围散开的人,那眼神无一不在说:你是教主的男宠!而他只能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莲叔叔……”一只小手拽了拽,笑得僵硬的杨莲亭。
  
  杨莲亭低头,只见非烟扬着可爱的小脸,对他笑得眉眼弯弯。
  
  “爷爷呢?”杨莲亭摸摸非烟的头,堵在胸口的气微微散去,一把抱起非烟,其实一开始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他就知道有这一天……做了就不该后悔!
  
  “莲叔叔不开心哦!”非烟皱着小小的脸。
  
  “莲叔叔看见非非就高兴了,走,我们看教主叔叔去!”杨莲亭收拾心情,拉出一抹笑。
  
  “爷爷说不许喊教主叔叔小气鬼!”非烟嘟着嘴。
  
  
  
  
第三十章夜谈(一)


  杨莲亭淡淡地笑笑,蹲下身伸手摸摸非烟的小脑袋:“教主叔叔可不是小气鬼。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却能比女人更女人……
  
  非烟拉着着自己的小揪揪,皱着小眉头:“可教主叔叔要做莲叔叔的新娘。”
  
  杨莲亭垂眼,牵起非烟迈着小步子往山上走:“教主叔叔那是逗烟儿呢。”
  
  “真的?”非烟蹦上吊着杨莲亭的手跳上台阶,学小兔子蹦蹦。
  
  “恩!”杨莲亭微笑,站在靠在悬崖那一头,忍不住想寻常人家的夫妇想必几口之家也是如此,几个这样的孩子,一对恩爱的夫妇相濡以沫——
  
  “因为莲叔叔配不上教主叔叔!”杨莲亭低低地说,方才桑三娘的话,童百熊他们对他咆哮的言语间无不在暗示这一点,就是勉强在一起,他杨莲亭无论怎么努力,长得不过是一身肉,废物依旧是废物,即使他偷偷地夜以继夜学着辨别各种药物,即使他在角落里苦苦的练习基本功……
  
  非烟嘟着嘴,摇摇胖脑袋,想了半天才道:“配不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老鼠配不上猫。只能被处处喊打。”杨莲亭蹲下身,看着烟非蹦蹦跳跳,像只肥小兔,笨笨的。
  
  “猫太凶了,它要吃老鼠吗?”烟非不懂莲叔叔的话。
  
  “猫很好,对老鼠很好,但老鼠很没用。”
  
  “莲叔叔骗非非,猫猫怎么会喜欢好吃懒做、只会偷东西的脏老鼠呢?”非烟对杨莲亭做了一个鬼脸,一副你以为我傻的骄傲小模样。
  
  “是啊,猫猫怎么会喜欢不学无术的老鼠呢?”杨莲亭淡淡地笑,只是笑起来微微有些苦涩。
  
  “爷爷说,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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