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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4章

小说: [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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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稀有的书便想碰碰运气,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密道,没想到还真让他碰着了。要是李慕白在这里,肯定要嘲笑他武侠小说看多了,什么都往复杂的方向想。

    东方柏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记下了。他好奇地挪到地洞口,探头向里面张望:“我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洞?难怪别人家没有书柜,原来是爹专门打来堵住这个洞的。”

    虽然话表面的意思没错,但是……真相绝对和你想得不一样。祁钰不由得感慨小孩子真单纯,随着点了桌上的蜡烛,也走到了洞口。

    经烛光一照,那洞口处的台阶显了出来,一阶一阶通向下面。

    “小柏,你是要从上面等我,还是要和我一起下去?”

    “我和你一起下去。”东方柏答得毫不犹豫。

    两人牵了手顺着台阶走下去,约摸走了一刻钟才走完了所有的台阶。祁钰弯下腰给东方柏擦了一下汗,小家伙从刚才起就一直皱着眉头,让他有些担心。毕竟从现代理论来说,这种地道里氧气浓度都很低,小孩子可能受不了。他问道:“小柏累了吗?”

    东方柏摇摇头,道:“哥哥,我好像有点明白你刚才的话了,是不是这里面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啊?这秘密……是我爹的吗?”

    “这也要我们进去看了才知道。”祁钰摸摸东方柏的头,“再告诉你一点,遇到事情不要妄加揣测,因为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所以你的确是把小东方当成大人来对待了吗喂!人家那么小懂得那么多做什么啊?

    “嗯。我只是一想到爹有什么事情不告诉我,心里就不舒服。爹这么隐瞒着我,就是因为不相信我吧。”东方柏点点头表示把祁钰的话记下了,拉着祁钰的手快步向里走,他有些好奇里面藏着到底些什么。

    出现在他俩眼前的是一道门,很厚实的石门。祁钰上前用力推了推,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祁钰有些诧异,拉了东方柏进门。门里面是一个石室,布置得和地上一模一样,但显得有些凌乱,好些书被扔到了地上。一望而知是被人搜过了。

    “小柏,我们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祁钰心中略有忐忑,但还是决定先收拾好这里,再看是不是有什么蛛丝马迹。

    东方柏应声,还是像刚才一样,祁钰收拾书柜,他去收拾书桌。

    桌子上的砚台被人挪到了正中央,东方柏有了刚才的经历,多长了个心眼,使了所有的力气去拿那砚台,哪想到砚台轻得很,他使力过头,使得砚台从他手中滑出去,撞到石壁上撞碎了。

    东方柏赶忙跑到墙边,祁钰怕他伤着手,也跟了过去。

    东方柏想把砚台碎块收拾一下,却见碎块中间显出了一丝碧色。

    他颇为疑惑地看了祁钰一眼,将那些碎块移去,就见到了半个手掌大的玉符,那玉符底下还压着一张油纸。

    东方柏将那玉符拾起来握在手里,将油纸打开一行一行看起来。他想到祁钰在旁边,便念出声来。

    “余十二岁身入行伍,披坚执锐,习武修文;十六岁战场杀敌,四载之中鲜有败绩。然一己之力恰如蚍蜉撼树,终对帝王酷吏之治理难以容忍,又得遇爱妻身属苗疆,多受猜忌,不容于人,遂请辞隐居,不问世事。当是时,朝堂不准余之辞呈,横施压力,言语相挟,余愤而出走,不愿亲身练就之精锐平白拼死,携虎符于身,不复交出。后日日思虑,终觉此为遗患,藏之于砚,盼其再无能见天日之时。此虎符非比寻常,得之者可任调边境精兵三万,都城锐旅八千,此三万八千人俱是只认虎符,不认旧主。若他日有缘者得此印信,盼悉心收藏,莫要做歹为非。”

    东方柏念完,看了看手中的碧色玉符,又扭头去看祁钰,清澈的大眼睛里写着迷茫。他自是知道这番话的意思,可平日里父亲那般温文,如何可能是镇边的将军?

    祁钰听着油纸上的字句,心中暗暗敬服,原来十二岁登堂拜相或者从戎入伍的少年天才是真的存在的,也无怪乎东方柏这个孩子自小便这么聪慧。然而这孩子的仇家却是结大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和朝廷作对,实在是比得罪了武林高手还可怕。让这孩子走仕途的心思可以死了。

    “小柏,想说什么便直说。”他看东方柏目光犹疑,说道。

    “我……只是心中有些郁郁,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这个……”他伸出手,把虎符摊到祁钰面前,“就给哥哥处理吧。”

    祁钰接了,拆下那虎符的红穗,从旁边的桌案上寻了一根红绳,从原先系穗子的孔中穿进去,打了个死结,又挂回了东方柏的脖子上。

    “小柏,世上的东西本无正邪之分,不过是因了人心的善恶被牵累罢了。这块虎符既能调兵,不定什么时候便能救你姓名,你要自己藏好,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东西在你身上。哥哥猜着,你父母其实不是得了疫病,而是中毒死的,那些人下毒手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虎符。”祁钰在昨天晚上就决定了好好带东方柏,恨不得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教给了这孩子,让这孩子平安喜乐地过完这辈子,他就是再穿来穿去的,也不会总提着心了。

    东方柏摸摸挂在自己胸前的玉符,低了头。昨天祁钰整整一天不见踪影,他心中虽是担心,还是责怨为多。心中翻滚过多少个念头都不过是那人欺骗了他。就是昨晚又见了祁钰,也没有先前的那种喜悦之情了。如今看来,祁钰的确是真心对他好的。若他……若他今后都能陪着自己,那自己该是有多么快活?


 8隐藏的门~~2

    祁钰见东方柏发呆,还以为他一时没有接受父母可能被人害死的事实,拉着他站起来,道:“小柏先别想这些了,先陪哥哥把这里收拾好,好不好?”

    东方柏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祁钰俊朗的眉眼,心中涌起一片温热,终是点了点头。

    两人又开始收拾书架,地下的这个书架比起地上的那一个,又是大大的不如。因为常年没有人翻阅,书本上已落上了厚厚的灰尘,有不少还被虫蛀了。祁钰一边收拾一边惋惜,能被藏到底下的书定不是些寻常书目,也许有的孤本也就从此毁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开那些书,擦净书架后又把书放上去,东方柏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收好了底层,拿出了几本看起来颇为精要的医书和兵册,祁钰又搬了椅子,站上去收拾最顶层的书目。

    东方柏在底下仰着头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好像他在摘苹果,下一秒就能扔给他一个一般。

    祁钰心中好笑,准备把书架顶层的书搬到下面,没拿几本就发现了一本极其不同的。

    那本书让油纸裹着,边角都包得极为仔细。

    祁钰将那书连着其他书一起拿下来,拿抹布擦了擦手就开始拆油布。东方柏站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

    油布一层层被拆开,里面显露出一本颇为古旧的书来,书上的字是拿小篆写的。祁钰这时候不禁感谢自己那学考古的老爸来,看看看看,从小被逼着学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嘛,这不就有用武之地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过去,一边辨识一边念出声来:“蛊、经……”

    “蛊经?是这本书的名字吗?”东方柏好奇地看着那鬼画符似的一团东西。

    “嗯。”祁钰把那书翻开,里面的内容果然也是用小篆写的。

    “那这些乱成一团的东西是文字?”东方柏指指书本封面的书名。

    “是呀,小柏想学吗?只可惜哥哥识得的也不多,要是带着家里的那本字典就好了。”

    “字典?那是什么?”

    “就是一本特别的书,你要是有了不会写的字,看一眼字典就会写了。”

    “那这字典岂不是比教书先生还厉害?”东方柏眼中发出敬佩的光,他歪了歪小脑袋,食指抵着唇,又道:“这个《蛊经》被包得那么严实,是干什么的呀?”

    “医和毒,小柏都知道是什么吧?”

    东方柏点了点头。

    “蛊是一种类似毒的东西,哥哥回头把这本书翻译了你再看。”

    “嗯。”

    “话说小柏,哥哥还没有问你,你将来想做什么呢?你想好了,咱们进城去后,哥哥也好给你找师傅呀。”

    “我……我一开始想学爹爹做个读书人,不过如今看来,爹爹并不是读书人。现在我想学医了。”

    “哦?为什么想学医?”祁钰有些好奇。

    “娘做好的药总会有吃完的时候,那个时候哥哥或者我再病了怎么办呢?我……我再也不想你出去找大夫了。”想到昨天祁钰莫名其妙的失踪,东方柏心头一阵抑郁,“我当了大夫,不但能给大哥哥看病,还能防着那些坏人下毒。”

    “这样啊……”听了这孩子的想法,祁钰不知为什么心头一阵欢喜,看来自己没有白白对这孩子好,他终是将自己放在了心上。而且,这孩子如此睿智,实在不能不让他激赏。

    东方柏凑上来摸了摸祁钰的额头,道:“要是我是大夫,哥哥就不会不听我的话了,你看你现在额头还是好热,吃药好不好?”

    祁钰也顾不得手脏了,一把把小孩儿搂紧怀里,用自己的脸颊蹭着他的脸,道:“哥哥没事,咱们快点收拾好了这里出去吃了饭,哥哥就有精神啦。”

    祁钰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容易被人打动的人,也许是独自生活了三年,让他心中的某个角落变得异常脆弱了吧?如今的他竟真的生出了和东方柏相依为命的心思。

    祁钰抱够了便把人放了,两人心无旁骛地收拾,效率倒也很高,不到晌午就把石室打理得整洁有序。

    两人又回到地上,祁钰小心地把机关关死,简单地打了个小包裹,去厨房用前天剩下的食材做了饭。

    饭桌上,东方柏还是奉行着食不言的规矩,祁钰先前和他对好了暗号,等到东方柏把菜夹给他的时候就不再给小孩儿添饭了,一顿饭相处得倒也融洽。

    饭后,两人又在屋里屋外转了两圈,带了些换洗衣物,将小院的门锁好,在下午的时候出了村。

    两人都不识路,幸而出村后也没有人嫌恶东方柏,每每派他出去问路都很顺利,若是询问的是个妇人,还能被掐两下脸赞个水灵,得到两块糕饼。

    城里离他们这个小村落大概有十里地,两个人说说笑笑,也就过来了大半。还剩一二里的时候,祁钰见东方柏面露疲态,就要背他。哪料想小孩儿脾气挺倔,就是不让。

    祁钰心知那是东方柏怕累到他,强把人揽到了背上,结果不一会儿东方柏就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祁钰背着东方柏,黄昏时候的暖阳正扑在他脸上,他紧了紧手臂,向着城门走去。

    赶在天黑前进了城是好的,身无分文却真是要命。祁钰背着东方柏在原地踌躇了一下,就走进了一家挂着“当”字旗幡的店铺。

    “小哥要当些什么可赶紧了,我们这铺子马上就要关门了。”柜台后面,当铺老板一边扒拉着算盘一边瞟眼看祁钰。

    祁钰轻轻地把东方柏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走到柜台前摘了自己的戒指,递给那老板,道:“我要当这个戒指。”

    “这个?”老板接过那个样式简约的戒指,拿到嘴边就要用牙咬,祁钰一阵心痛,真想把那戒指夺过来,终究还是忍住了。

    “这个不过是铁圈,可不值钱。”老板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道。

    “这个不是铁圈,是铂金,而且单看这戒指的样式,也不可能一文不值。老板,我是内行人,蒙人的话你最好少说,”祁钰混迹商场,这种奸商的嘴脸见得多了。他气定神闲地说出几句话,单是气势就压了那老板一截。

    那老板见祁钰除了头发造型颇为古怪外,不仅生得仪表堂堂,举止也是有教养的,便去了几分轻视之意,虽然不明白铂金是个什么东西,看这戒指也是好货,便道:“那内行人不说外行话,这戒指,要是死当呢我就给你十两;活当呢,我就给你五两,你自己选。”

    “那便活当。这戒指……对我非比寻常,还请老板给我留住了。”祁钰恋恋不舍地看了那戒指几眼,道。

    “得嘞您那。”那老板一合算盘,扬声叫后面的小二:“二狗子,拿五两银子出来!”

    “老……老板,我……我忙……忙不过来,您……您让三……三顺子……拿啊拿吧。”

    那二狗子想来是个结巴,一着急更是说不清楚话,一句话愣是说了能有一分钟才说完。

    “你忙什么呢忙?不就是让你算个帐?”老板有些生气了。

    “是……是算呃算账呢……我……我算啊算到……七……七百……八啊八十八两九文再唉再……加上……三百五唔十五两八啊八文……的时候,算安算盘就怎嗯么都……都打打打不出来唉了……”


 9当铺的门~~1

    “一个算盘打不出来不会用两个吗?”老板显然对于二狗子颇为不满,谁让他把自家老底都掀了呢?

    “老板莫要气恼,一共是一千一百四十三两十七文,这么好的收入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祁钰优雅地一笑。

    “你……”老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拉住祁钰的袖子,“小哥,你算账很好呀?”

    “一般而已。”祁钰想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笑吟吟的。

    “咳,不瞒小哥说,我这店里生意是不错,只是这些伙计未免太不灵光。这城里能算账算得像小哥这般快的,只怕没有啦。我看小哥你带着弟弟,过日子也不容易,在我这里干怎么样?”

    “才刚见面就要找我干活,你就不怕我偷你的钱?”祁钰似笑非笑地睨了老板一眼。

    “嗨,小哥你别看我好像多么奸猾似的,其实我可是良民。这些日子以来我之所以这么急着敛财,实在是为了我家儿子。”老板收了和气生财的笑容。

    “怎么说?”

    “前些日我家儿子得了怪病,城中医生就只有大名医平大夫治得好,可是这平大夫诊金贵啊,那些富豪大户们看个病能收百两黄金,换到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也要千两白银。我刚刚就是让二狗子算算,攒没攒够去看病的钱。说实话,我也不愿昧着良心收人家的东西,只是我等得,我儿子是万万等不得的啊。”老板又悲又叹。

    “这个平大夫医术很厉害?”祁钰微微心动。

    “可不是,据说都能把死人救活。”

    “他家住在哪里?”

    “就在城东头,他家门口种了一圈梨树,很好认的。”

    “梨树?”

    “不错,不是说‘梨树底下埋死人吗’?平大夫家总有些江湖人士去求医,他心情不好了不愿治的时候就把人关在门外,任那些人死了也不管,有些人成心找他晦气把死人埋在他家屋外,他可倒好,不但不生气,还在院子外面种了梨树,说明年结的梨子肯定又大又甜。”

    “这个平大夫倒真是有趣的很。”

    “哎,小哥,你别光顾着说平大夫呀,你留下来帮我算账怎么样?”

    “你这里有什么福利?”

    “嗯……你和你弟弟免费住在这里,饭食在你工钱里扣,一个月……十两银子,怎么样?”十两貌似是个挺大的数字,说得那老板咬牙切齿的。

    “唔……”祁钰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你在这里,那戒指我就不会随便卖给别人,你看怎样?我还可以保证,你五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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