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颠覆之抉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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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校长，西弗勒斯他，似乎强烈反对。”
邓布利多天蓝色的眼睛闪了闪，西弗勒斯在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动静那么大，早就有画像通知他了，他其实对此也是心生忧虑。因为他越来越看不透他的双面间谍了，他对哈利的态度还是不变，可是对德拉科·马尔福表现的太过在意了。
学校发生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西弗勒斯虽然用了幻身咒带走了德拉科，可是画像告诉他，两人进了地窖办公室以后，当晚德拉科并没有出来。这样一个极其在意隐私的孤僻男巫，居然同意外人的留宿，哪怕那是他的教子，比照着以前的冷心冷情，现在的西弗勒斯过于有人情味了。
邓布利多越来越担心，如果西弗勒斯真的那么在意德拉科·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又坚持立场不变的话，西弗勒斯势必想要从中做出选择或者是平衡，而这一定会给凤凰社带来不小的隐忧，甚至可能因此暴露身份。
如此，还不如让哈利尝试一下，无论最后哈利是否可以和德拉科·马尔福成为朋友，是否可以动摇马尔福的立场，至少可以加深哈利在西弗勒斯心中的印象。
不过这一切，恐怕暂时不能告诉西弗勒斯才行，不管西弗勒斯是否在意马尔福，他都不会乐见的。
邓布利多不由叹了口气，“我们也不能干涉哈利的交友问题，你只要好好引导哈利如何交友就好了。”说完挥手让卢平离开了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的谈话除了当事人无人知道，只不过几天以后，除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的相处，不再泾渭分明外，连格兰芬多激进的小狮子们，都不会张牙舞爪的挑衅小蛇。霍格沃兹呈现出一片诡异的平静，却是让一干教授很是欣慰。
当然没有吵架斗殴对于学生来说也是好事，因为他们可以享受平静的校园生活。只不过，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却是不见一丝喜色，他整整打扫了一周的厕所，每天晚上都是筋疲力尽的爬上床，等周五结束禁闭，已是满脸土色。
然后他就被莱姆斯叫到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被温和的卢平教授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脚步虚浮的回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想到莱姆斯说的过于浮躁、超之过急，哈利更加郁卒。直到韦斯莱的双子提前给他送来了圣诞礼物，他才露出笑颜。
“哈利，你没事吧？”赫敏关切的询问，哈利最近运气可真不好，眼看着一月份还有一场魁地奇比赛，可是作为找球手的哈利连飞天扫帚都没有，更不要说晚上夜游，居然披着隐身衣都被魔药教授给抓住了，以至于连续几天都在打扫厕所。
哈利脸色讪然的笑了笑，却是不由自主的把韦斯莱双子送他的活点地图藏了起来，他想仔细研究这个神奇的道具，里面布满了霍格沃兹的各种密道。拥有它，他可以达成很多的心愿。而赫敏却是最反感用这些道具的了，他不想将这个违禁品上交，所以不能告诉赫敏。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赫敏隐瞒，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没、没事啊，就是卢平教授说要我加紧学习了，还说我这样不遵守校规，德拉科会更加看不起我。”
赫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德拉科·马尔福本身就不是乖巧听话的学生，他只会鄙视被抓住的夜游者。她觉得哈利有点走火入魔了，不过想到邓布多利校长说的话，她也觉得如果哈利和马尔福成为哪怕只是普通朋友和对手，也是对整个霍格沃兹的团结有利的。
“哈利，我觉得卢平教授说的不错，尤其你还是被斯内普教授抓到的。德拉科·马尔福可是非常崇拜斯内普教授的，所以你真的不可以再夜游了，还不如好好学习证明自己。”赫敏板着脸开口。其实对于他被斯内普抓住罚禁闭的事情，赫敏可是一点也不同情，甚至还惊出一身冷汗，她以为哈利自从万圣节以后，就已经不会那么鲁莽了的。要知道西里斯·布莱克闯进了霍格沃兹至今都没有被抓到。
哈利心虚的嘿嘿笑了一声，他也就那一次夜游，却被斯内普抓了个正着。想到这几天德拉科·马尔福看到他就高高的挑眉，似乎恢复了往日对他的嘲弄，哈利竟然觉得松了口气。这可比把他当成空气强多了，至于被斯内普针对，他早就习惯了。
“赫敏，我会的。”哈利连忙点头，然后飞快的和好友告别，手里的活点地图让他满心的兴奋。
回到寝室后，罗恩似乎还没有回来，哈利放下床幔躲在了床上，悄悄的打开活点地图，辛苦的凑近羊皮纸，在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找到德拉科的名字，眼里发出异样的神采。
正在哈利陷入遐想，忽然一阵细微的“吱吱”声传来，紧接着一声“喵呜”的叫声，哈利连忙掀开床幔，赫敏的宠物克鲁克山正在追逐着斑斑，而那只可怜的缺了一根脚趾的老鼠正仓狂逃命。
“哦，梅林！”哈利连忙起身，想要驱赶克鲁克山，却没注意到斑斑已经钻到了他的床边，飞快的穿过活点地图，进入了阴暗的角落。
等克鲁克山终于离开以后，哈利看着乱成一团的寝室叹了口气，正要挥动魔杖收拾，罗恩进来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床，还有我的衣服！”罗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有放在床上的衣服，已经被狠狠地揉烂了，上面还有被尖利的爪子撕破的痕迹。
哈利不禁左右为难，两只宠物打架，还分属于他的两个好友，之前罗恩已经和赫敏闹得很不开心，他可不想为了斑斑的事情再次吵起来。可是罗恩好像真的很可怜，哈利偷偷的看了眼罗恩一件二手巫师袍的下摆已经被撕成碎布，心虚的想着。
“哈利！”罗恩生气的叫着分神的好友。
“哦，罗恩，我也是才回来没多久，正想要收拾寝室呢？”哈利讪讪的回答，一脸的无措。
“可是我明天要去霍格莫德，这件巫师袍就是准备明天穿的。”罗恩泄气的坐在床边，这可是他唯一一件好看的巫师袍了，所以他特意拿了出来，想要明天陪拉文德去霍格莫德玩的时候穿的。
“呃，不然明天你穿我的新袍子吧，反正我也不能去霍格莫德。”哈利挠挠头问。
罗恩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这能行吗？”
哈利大方的点头，最后说服了罗恩。只是第二天看着罗恩高兴的前往霍格莫德，心中还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他本来也打算去霍格莫德的，因为圣诞节快到了，他想要给朋友们买些特别的礼物，尤其是德拉科·马尔福的。
可是昨天卢平教授已经说过了，要利用周末的时候学习守护神咒，哈利只能打消原来的计划，自从第一次开放去霍格莫德被德拉科·马尔福发现，还从来没去过那个小巫师们约会的圣地呢。哈利第一次诅咒自己，为什么不晚点向卢平教授请教呢，看来要下次再寻找机会了。
斯莱特林地窖办公室，西弗勒斯挑眉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教子。
“我假设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他要是没记错，德拉科出了医疗翼以来，似乎还从没去过霍格莫德。昨天他特意没有安排学习任务，也是为了让德拉科放松一下。他总觉得德拉科有点急躁，还有点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摄魂怪的后遗症，这让他很不放心。
德拉科坦然的笑了笑：“教父，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需要买的，没有必要浪费时间，正好魔法阵基础理论那里还有很多不理解的，我午饭前离开。”
西弗勒斯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魔药书，靠在办公椅上。“德拉科，学习张弛有度才行，魔法阵是辅助类魔法，也只能用来弥补你的功力力度不足的问题。所以不必超之过急，至于你说的那个西里斯·布莱克用出的魔咒。”看到德拉科一脸的惊讶，他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找到了，那只是一个爆炸咒而已。”
德拉科抿了抿唇，心中掀起轩然大波，想起他没有过去记忆时调查过的事情，现在的他自然是想明白了，那场杀戮根本不是西里斯·布莱克做的，而是罗恩·韦斯莱身边的那只老鼠干的好事。如果他把那只老鼠揪出来，会不会黑魔王根本就不会复活？
该死，最近只想到和教父培养父子感情，居然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想到彼得·佩迪鲁那张令人作恶的猥琐丑陋的脸，和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的巴结、轻视，德拉科就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
“爆炸咒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德拉科勉强保持镇定，假装好奇的询问。
西弗勒斯眼里闪过诧异，德拉科的表现再怎么自然，还是无法瞒过心思敏锐的地窖蛇王，尤其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西里斯·布莱克怎么说也是他的堂舅，他给出的答案又比较出人意料，德拉科脸上瞬间出现的愤怒很可能来源于对西里斯·布莱克背叛的痛恨。
“我说过魔咒在不同的环境会有不同的效果，我虽然没有见到当时的场景，可是找到了事后赶去的一名巫师，从他的记忆中推测，那只是爆炸咒炸开街道时，飞溅的沉重物体导致了那些人的死亡。要知道麻瓜的街道上有不少会引起连锁爆炸的物件。”西弗勒斯沉着脸。
他没说的是，其他人都保有全尸，唯独彼得·佩迪鲁留下一小截尸骨，这让他难免心生疑惑，不过卢修斯却说，很可能那个爆炸咒有一部分直接炸在了彼得·佩迪鲁的身上，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西弗勒斯想到既然西里斯·布莱克都没有任何的反驳，那应该就是卢修斯说的那样的情况了。不过这也让西弗勒斯对西里斯·布莱克心生忌惮，一般的爆炸咒不可能这么大的威力。没想到布莱克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难怪可以逃出独立于北海、由摄魂怪看守的阿兹卡班。或许下次遇到他应该用出全力才行，自从上一次净化血统以后，他的魔力已经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一定不会让那个无耻的叛徒逃脱。
蛇王眼里闪烁的狠戾让德拉科心一沉，看来他的教父没有对西里斯布莱克的事情有任何的疑心。他不敢在说什么，只得低下头保持沉默。
“德拉科，如果你只是想要研究大威力攻击咒语，魔法阵方面可以先搁置一下。毕竟除非你天赋异常优异，否则那些研究了数十年的魔法阵大师，都未必可以制造出那么强大的攻击型魔法阵。而且魔法阵主要是用于防御反击，因为它的携带很不方便，还不如提高自己的黑魔法防御术见效快。”西弗勒斯认真的开口建议，“所以你现在，最好是学习精密控制魔力。”
德拉科点了点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也许，他是时候考虑改变和波特的相处了。
办公室很快陷入一片寂静，直到午饭之前，德拉科起身打算离开之际，才说出酝酿许久的话。
“教父，我和哈利·波特之间，如果太过冷淡会不会影响斯莱特林正在进行的改变。”他晾了救世主一个月了，很多小巫师已经从一开始的戒备、审视到看好戏，而自从波特夜游到斯莱特林地窖被蛇王抓住一事，被他的好友罗恩大嘴巴的传开后，似乎还特别同情波特。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学院内又会有斯莱特林过于高傲孤僻的传言了。
西弗勒斯幽深的黑眸飞快的划过一丝凌厉，这一周来的变化，他自然是注意到了，轻轻哼了一声。“就当是普通的同学好了。”
德拉科眨了眨眼，应声承诺。“是的，教父。”
看着德拉科轻快的离开，西弗勒斯嘴角弯起一个上扬的弧度，眼里满是冷凝，打开了卢修斯给的双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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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德拉科和L爹的第二次交锋，再次宣告失败……
44消失
卢修斯略显惊喜的看着镜面中冷清的男巫；大白天双面镜他；实在让他惊喜交加。“西弗；你找我！”
西弗勒斯忍不住瞪了眼笑的如同孔雀开屏的卢修斯。“我想邓布利多已经开始对德拉科出手了。”即使那只疯癫的老蜜蜂不说，他也能猜到，短短一周时间；就让格兰芬多有如此大的态度转化；只可能是所有格兰芬多爱戴的格兰芬多老狮子的手笔。
而不告诉他的原因，西弗勒斯也能猜出；只看时间从他罚了波特开始就知道了。不过他也无所谓，他有足够的自信让邓布利多信任他。其实这也是他做事肆无忌惮的原因；他始终是要保护救世主的，无论是站在凤凰社一边，还是配合卢修斯的行动，说到底都是为了心底的执着，现在不过加了尽可能活下去而已。
而他不避讳的告诉卢修斯这一点，则是他给予卢修斯足够的信任。在蛇王看来，他只要保住救世主的性命，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他自是可以将消息提供给卢修斯，让他着手安排。而四个多月的紧密合作，他已经足够了解卢修斯的立场。中立势力主导战争，多么美好的目标！
卢修斯收敛了笑意，脸上带着一丝了然。
“之前你已经考虑到这点了，不是吗？我相信小龙，即使他真的和波特成为朋友，也不会弃家族于不顾。何况现在还只是波特的单方行动。”
西弗勒斯勉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他之前是想到过，可没想到那只多疑的老蜜蜂这么快就下定决心，而且他又不能说波特拿出了以前老波特追求莉莉的劲头，看着气定神闲的卢修斯，西弗勒斯哼了哼，不过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太没有根据，看哈利·波特那样，分明还是懵懂。
卢修斯看到魔药教授的反应，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他以为西弗勒斯是挣扎在保护波特和关心德拉科上，不过倒也不以为意，能坦然的向他说明邓布利多的用意，卢修斯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他也可以通过德拉科的家书察觉这些，可是主动和被动总是相差很多，尤其这一切都关系着西弗勒斯对马尔福的态度。
“西弗，德拉科最近怎么样？”卢修斯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
魔药教授点了点头：“还可以，就是学习魔法阵有点急躁了，不过那个爆炸咒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了，想必他也不会过于心急。下周开始，我打算教导他精密掌控魔力。”
卢修斯微垂下眼睑，西弗勒斯主动调查十二年前的真相还真是让他吓了一跳，幸运的是西弗勒斯虽然怀疑过彼得·佩迪鲁，却被他打消了念头。他可不希望误打误撞的被彼得·佩迪鲁事先得到风声逃之夭夭，那可就麻烦了。他还要利用这件事调查阿兹卡班呢。
“那也好，魔法阵的学习，本来就是要对各类高阶魔法熟悉掌握以后才可以的，只是现在教他魔力操控会不会太早。”
“不会。”西弗勒斯干巴巴的回应。没有继续解释的是，他正好需要精确了解德拉科的魔力发育情况和最大输出状态，才可以有针对的熬煮专门的魔药。这一个月来他已经开始研究普林斯城堡唯一的一瓶纯血药剂，想要从中改良，研究出纯血巫师可以服用的魔力提升药剂。
好在卢修斯早已习惯西弗勒斯的沉默寡言也不介意，只是提醒了他不要忘记圣诞节到马尔福过节，遂扣下了双面镜，冰蓝色的眼里满是嘲弄。既然邓布利多想要利用马尔福，他如果不乘势而上，多对不起他的算计。
至于德拉科，看他在六年级孤立无援的时候，还可以沉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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