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繁星同人]往前一步-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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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奥”了一声，放下笔认真地转过身，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在这种时候回去确实不太好。。。”
张艺兴低低地应了声“嗯。”
“要不然就留下来不回去，”吴凡玩笑的伸手去勾那人的下巴，逗弄小狗一样坏笑，“陪你吴爷我在这边过年挺好的。”
“。。。。。。”手指触到下巴，轻轻的拂过去，带着微痒的触感。张艺兴红了大半张脸，磕磕巴巴地反击调戏，“谁说的。。。有，有什么好。。。”
“嗯，”吴凡眯起眼睛贱贱的笑，“有赏哦。”
“。。。。。”赏你妹！这个时候就会开挂，讲正经事的时候脑袋就不够用！简直是。。。
越想越让人嫌弃，张艺兴推开调戏人调戏的不亦乐乎的某人，光着脚蹬蹬噔噔跑进房间。翻出衣服里的手机，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出去，声音带了歉疚和温柔。
“喂？妈，我过年应该是不回去了。。。”
本来还以为这五六天都是在公司和宿舍跟吴凡两个人冷冷清清的度过，结果放假第一天早上起来看见其他人一个不少的在餐厅等着他做早饭，张艺兴呆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懒得回去啦，”金钟大喝着果汁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而且钟仁说你做的年夜饭肯定很好吃。”
“。。。。。。“这理由真是好到他想泪流满面。。。张艺兴挽了挽袖子，环顾了一圈发现白贤也在，11个人一个也不少，不由得心情大好，一挥手把大批嗷嗷待哺的人赶走，“早餐20分钟就好，大家先出去。”
鹿晗带头兴高采烈地出去规划自己的假期。
吴凡在找米准备熬粥的人身后转悠，“怎么样开心吧，就知道大家一起过年你心情好。”
“是的是的吴爷您猜对了，”张艺兴配合的应着声，“不过如果不帮忙您还是先行离开好么，这么大一个物体在这里乱转悠我真是无暇看管哪。”
“你怎么知道我不帮忙？”吴凡卷袖子。
“。。。你要帮忙做什么？”张艺兴斜眼看他。
“淘米。”吴凡仰起头得意洋洋，“米煮之前总是有这个步骤的吧。”
那一副“我好聪明看我连这个都知道”的表情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张艺兴把手里的锅子交出去，“好吧，你来淘米，我先煎蛋。”
客厅里，一群还没吃早饭可是丝毫不影响心情的大男生叽叽喳喳地讨论中…………这几天除了练习和睡觉之外干什么。
一年365天，能有这么长的休息时间真心好不容易。
“我要跟鹿晗去踢球！”金敏硕高喊了一句。
“嗯，准了。”鹿晗在沙发上用小本本记下来。
吴世勋表示我不能让我鹿哥跟敏硕单独相处，“我去给你们加油！”
金俊绵坐对面，看着小奶包撅起嘴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我要好好睡一觉。”金小开皱着眉头打呵欠，“早知道今天不起那么早了。。。”
“钟仁你明明每天都在睡。。。”度庆洙睁着大眼睛小声反驳，想了半天最后蹦出一句“我要跟兴兴哥把所有中国菜的做法都学会！”
“。。。。。。”好宏大的目标。。。鹿晗冷汗中，小子，中国菜的精髓太高深了你兴兴哥还没都会呢！
于是一圈下来，只有一旁的卞白贤和坐在沙发下倚着金俊绵的腿睡着的朴灿烈没有说话。
鹿晗一巴掌拍醒头一点一点的灿烈，“你昨晚是干嘛了这么困？”
“唔？”朴喜庆睁开眼睛又合上，再睁开再合上，最后揪着金俊绵的裤子蹭蹭蹭，“别打。。。我一个晚上没睡了。。。”
鹿晗学吴世勋翻白眼给他，顿了顿又问卞白贤，“白贤你想干嘛？”
卞白贤吓了一跳，似乎是没想到鹿晗会问到自己，想了一会最终轻轻地说，“练歌。。或者练舞吧。。。”
“切！练什么歌舞！”黄子韬一挥手，大义凛然地转身看卞白贤，“白贤我跟你说，跟着我学武术吧！5天之内包你学会！学不会退钱！”
“。。。。所以你是要收钱的？”白贤睁着眼睛问。
身旁的一圈人爆出哈哈的笑声。黄子韬慌忙地解释那只是中国广告的一种习惯。
朴灿烈迷迷糊糊听到一众人的笑声，又揪紧了金俊绵的裤子。闭着眼睛那个人的声音穿过重重吵杂就飞进耳朵，忍不住扁了扁嘴觉得有些委屈。干嘛跟其他人的关系都在变好，就不理我啊。。。
于是重复昨晚上的悲剧…………朴灿烈直直坐起来，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纠结的表情上，眼睛转转寻找卞白贤的位置，“好吧我睡不着了。”
卞白贤转过头，装作没事地盯着别的地方。
“。。。。。。“是要把嫌弃表现的多明显。。。！朴灿烈气结，拽着金俊绵的裤子一使劲站起身来，一不小心正好碰到鹿晗放在膝盖上的本子，鹿爷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哟”，于是吴世勋经典的白眼就翻过来，金俊绵则是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皱眉头。朴灿烈环顾四周，被一圈人嫌弃得瞪了半响，最终只能撇嘴，“我去厨房帮艺兴哥的忙！”
都不待见他是怎么回事。。。憋了满肚子的气推开厨房的门，入目是对着站着的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他的Kris哥脸上是尽力压制过了但还是能看出来的自豪，满脸写着“快来表扬我”几个大字，手里端着一锅什么东西得意洋洋。对面的张艺兴表情极其怪异，好像是想说什么但又纠结于到底要不要说以及怎么说。。。总之情况有点奇怪。
于是朴喜庆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缓和这奇怪的场面，就听见艰难开口的张艺兴艰难的声音，“这是你。。。淘完的米？”
吴凡微微点头，估计是想帅气地表示小意思。
“。。。。你确定。。。”张艺兴闭了闭眼睛，有种什么都不想说了的赶脚，“你会么。。”
不对，他不应该问他，因为他很确定答案是。。。他根本就不会！
吴凡变了变脸色，“什么？”
朴灿烈看的好奇，忍不住就凑上前去看，只见一个锅里面只有锅底有薄薄的一层米粒，里面的水被到的干干净净，白白小小的米粒一颗一颗想得好孤单，于是喜庆忍不住就出生质疑了，“艺兴哥，我们早上吃的这么少啊？”
“。。。。。”我本来给了他差不多有2/3个锅那么多的米好么！张艺兴抚了抚额头，觉得太阳穴蹦起来，“吴凡你是不是把剩下的都倒出去了。。”
吴凡抬头愣愣看他，静默了半响最终蹦出一句，“不都是这样的吗？”
“。。。。。”天哪谁来救救他，张艺兴看着某人一脸无辜满眼迷茫的表情，最终只能接过锅，吩咐一旁的朴灿烈同学，“灿烈啊你出去跟大家说还要再等15分钟。。。”
于是客厅里不一会儿响起一片惨叫声。
新年夜之前，张艺兴叫上几个人出门买了好多东西，汤圆饺子神马的，提回去一大袋一大袋的东西。一开门几个人吵着冷，鹿晗吴凡朴灿烈急急忙忙跑到二楼去取暖，张艺兴走在后面，于是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金钟仁。
“钟仁？”张艺兴站到他面前有点奇怪，“下面多冷啊，怎么不上去？”
金钟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刚跟文奎打了电话。”
张艺兴心里一沉。
“他。。。过得怎么样？”
“他跟我说，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练习着，但是却没有那么有希望。”钟仁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是重重叠得的自责和迷茫，“他说会再待两年，如果混不出头大概就会放弃了。。。虽然他说不怪我，但是还是好难受。。。”
“。。嗯。”张艺兴安静地听完，不知道回答什么，轻轻地回个单音节，听了两秒又笑起来，“所以金钟仁你也努力点啊，不然搞不好文奎有朝一日取代你了也说不定。”
边说话边伸出手，正好在外面冻了半响，面前有个就近热源怎么能不好好搞怪一下，把冷冰冰的双手伸到没回答的金小开脖子里，一边“咯咯”地笑起来，两秒之后迅速跑走。
金钟仁看着做完坏事就跑的人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呆呆地反手触到脖颈处还停留着的微微冰凉。愣怔了一会嘴角翘起来，是无可奈何的笑容。
无论怎样，还好我的身边还有你。
朴灿烈在屋里烦躁地敲着键盘，敲了一会停下来烦躁地抓头发。所以吴凡推门而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狮子毛的朴喜庆，苦逼的脸在身后电脑光的映衬下显得非常有喜感。
“我是来通知你，一会要帮忙做饭的。”吴凡瞥了眼，说完通知准备出去。
“哎哎！Kris哥！我需要帮助！”几步从床上跳下来，伸手去拉自己信任的哥哥的胳膊，“我现在好烦躁好烦躁嘤嘤嘤嘤！”
“别对我发出那种声音。。。”吴凡抖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说，说完我还要帮艺兴煮汤圆去。”
朴灿烈于是重新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让我想想怎么说。。。”
吴世勋式白眼翻一个，教主大人双手环胸倚着墙，不耐烦地点破，“不就是你跟白贤那点事么，有什么不好说的。”
“哎！哥你知道！”
“。。。。。。”你们俩那种一个拼命脑残一个拼命不想搭理人的气场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好么，“你有什么可纠结的，去道歉。”
蹂躏头上的毛，“我知道道歉是应该的。。。。可是他不听我的解释啊他不听啊。。。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男生之间相处这么别扭呢！比追女孩子还麻烦。。。。”
“。。。。。”吴凡想说明明就是你自己脑袋不够用还怨人家你好意思么，不过冷酷帝是不能随便吐槽的，想了一会故作高深地拍拍朴灿烈的肩，“看机遇啊，比如今天就是个好机遇。”
“啊？什么意思？”眼睁睁看着根本没根自己说几句话就走出去的救星背影，朴灿烈一边蹂躏头上的毛一边纠结，“所以是要我今天再去尝试一下道歉么？是么？要是再被堵回来怎么办啊？！”
张艺兴成功做好中国所谓的年夜饭闲下来已经是其他人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了。忙活了好久也不怎么饿，吃了几个汤圆几个饺子，拿着手机跑到阳台上打电话。
虽然有时差，但是爸爸妈妈一定会等着自己的电话。张艺兴在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时红了眼眶。
“妈。。。我在这边都挺好的。。。”
“啊，是嘛。。。我就知道她可以的。。。”
“明年会申请假期回去的。。。”
“嗯，你们小心身体啊。。。”
挂断的时候眼睛已经红的有点吓人了，站起身腿蹲的也有点麻，一转身撞到高大的人身上，“嘶…………你干嘛挡在这里啊。。。。”
吴凡举起双手澄清，“我没偷听，只不过看你不见了到处找找，结果正好撞上你在打电话。”
红眼兔子垂着头，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也不想掩饰了，“过年。。。不能回去陪他们。。。还是觉得很愧疚的。。。”
“嗯。”吴凡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拽进怀里，也不管这样的姿势对兄弟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于怪异，“谢谢张艺兴同学为了我留下来。”
“。。。。。”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快，张艺兴吸吸鼻子反驳，“谁是为了你留下来。。。”
“开玩笑的，”吴凡看着阳台外万家灯火闪闪烁烁，声音慢慢地温柔起来，“有兄弟陪你在这里呢，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留下来，兄弟们都跟你在一起啊。”
靠！就知道死吴凡平时面无表情的，其实煽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把眼眶里打转的泪花用力压制下去，张艺兴轻轻叫了声，“吴凡。。。”
“嗯？”
“。。。没事。”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不能告诉你。
我有多喜欢你。我有多想跟你在一起。我有多么的庆幸在其身边的人是你。
张艺兴微低了头，伸手抱住这个人。心里面小小的种子破土发芽，渐渐越长越大。
等到我们能一起站上舞台的那天，等到我们被认可的那天，我就告诉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钟声已经敲过。
朴灿烈端了碗汤圆走下楼梯，果然看见自己找了一晚上的人呆呆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逃离了众人，呆呆地坐在这里，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站在楼梯上俯视那个单薄的身影，朴灿烈突然一下子明白了卞白贤的难过和坚持。突然一下自己懂得了那句“其实，我也是骄傲的呢”的含义。突然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话伤他有多深。
早早入行想好好唱歌的男孩子，被不同的大大小小的公司交换来去，每一次每一次都尽量展示出最好的状态，都尽量跟公司里的前辈同辈融为一体，可能成功可能失败，然后快速地被放到下一家。可是心里怀着小小的微弱的梦想，死死抓着不想放手，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变得敏感又习惯自我保护。
可是，从来不曾改变的是善良和清澈。
所以为什么会那么想要尽量融入他们，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话反应那么大。即使是屡次丧失了希望，却也是骄傲的人，你可以不承认我的能力，但要承认我为此付出过的努力，你可以不尊重我的努力，但必须尊重我的梦想。
他是个。。。跟他不同的，比他经受过更多的人。
朴灿烈这样想着，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前前后后鄙视自己。想了一会端着汤圆下楼梯，走到少年面前果不其然地发现在发呆。
“白贤。。。”放低声音，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大嗓门不太好，“汤圆很好吃我多拿了一碗。。。”
擦！朴灿烈你这神马开头！脑残爆了好么。。。
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对上回过头的少年的双眼，愣了下还是决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白贤，对不起。”
卞白贤有点吃惊地看着开门见山上来就老老实实道歉的人。
“我这个人。。。其实就是大大咧咧少根筋的，”朴灿烈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尴尬地咧咧嘴，“而且很重情义。。。所以那个时候文奎刚刚被调走，加上你又阻止我去找理事，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烦躁地挠挠头，“我那个时候纯粹是处在没脑子的状态，情绪一激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也没想到会伤你那么深。。。”
卞白贤微微测了测身子，转过头来认真地表示我在听。
朴喜庆扭了扭身子微微有点不太自然，中间听了半天最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其实。。。嗯。。。你也不用太难过。。。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艺兴哥啊Kris哥啊鹿晗哥啊俊绵哥啊他们是真心接受你的，只有我这种比较幼稚的才会一直停留在微抵制阶段。其实啊你不说话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不习惯，因为过了这几个月，大家都发现已经很习惯你的存在了。”
白贤清澈的眼睛盯着他。
“还有啊，你都不给我示范高音，我总是被老师骂。。。而且不理我的时候我心里很不好受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吧，但是就是那种。。。不解决这件事晚上都办法睡好觉的感觉。。。”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才发现对面坐着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朴灿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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