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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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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敌人站在看不见的死角。
  地下室不仅空间广阔,火把也多,明亮的如同地面上的不夜城。地下室中央的地方有几个被绑起来的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头发披散衣衫凌乱精神颓废。斯佩多扫过每一个女孩的脸,发现她们几乎都长的差不多,就连体型也相差无几,一瞬间冒上脑海的是‘收集癖’这个单词。
  发出尖叫的的确是一个男孩子,他匍匐在地,身边还有几个胡乱摆放的酒瓶。由于男孩是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斯佩多,所以无法断定他到底怎么样了。
  阿诺德掏出手铐,神情冷淡,即使看见有人受到压迫打击也只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斯佩多摇摇头,真是说不清这个男人究竟冷不冷血。
  继续潜伏着,地下室的某一处还存在着一股不容忽略的气息,说不上强大,只是感觉很诡异。
  “帮帮忙,能不能放了她们……”匍匐在地上的男孩突然开口打破了暂时的寂静。
  斯佩多一挑眉,犀利的眸光一闪而逝,刚刚抬起的右手被阿诺德一把捉住。
  “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做……”男孩一边说一边挪动身体,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展开,一滩血红从他身下流出。
  阿诺德抿着唇,淡然的目光注视着斯佩多,直到对方撤去了右手的力道,他才放开斯佩多带着瘀伤的手腕。
  “不行……不能放她们走,她们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有一个颓废却隐含着三分疯狂的男低音从一侧的角落里传出,缓慢的语调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倒有点像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疯狂。
  哦呀哦呀,还要在这里听人家唠叨家常么?斯佩多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单片眼镜,游移的目光触到阿诺德后便又恢复了以往的圆滑模样。
  还是再忍忍,过早的结束这群白痴的生命,或许会错过一段别开生面的隐情?!
  “不……你看清楚,她们只是无辜的陌生人,不是西亚姐姐!”男孩一口气说完,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低头喘着粗气。这样的勉强,颤抖的身躯,仿佛刚刚的一句话已是最后的声嘶力竭。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激烈的辩论赛,斯佩多的耐心即将告罄之时,那群依偎在一起的女孩子却有了动静。一个面对着斯佩多藏身方向的女孩子突然抬起头,好像是睡醒了那样茫然的四处看了看,逐渐清晰的目光在扫到斯佩多的时候明显一愣。
  他可没有闲工夫去捂她的嘴!斯佩多摊手,无奈地看着女孩望着她惊恐的尖叫。
  “不怪我,是她自己看过来的。”第一时间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斯佩多煞有其事地盯着阿诺德手里的手铐。
  女孩的尖叫立刻引来敌人的注意,还没有看见什么人现身在火把之下,就听见一阵凌乱的枪声。
  “看来对方很不欢迎我们!”轻松的躲过一发无差别扫射而来的子弹,斯佩多刚刚站定就朝不远处的阿诺德打趣。
  “谁?出来不要躲在暗处!!可恶的老鼠!”讨人厌的咒骂声在枪声扫射之后随之而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地下室内。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留着一头杂乱的深棕色卷发,可能是长期没有梳理的缘故,这样使他看起来很风中凌乱。中等的身材却魁梧有力,臂膀上那肌肉扎实的让人联想到灰色的砖头块,一双沾满血腥的手上紧紧握着一把鸟枪,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反映着他暴躁的内心。
  “哦呀,老鼠在哪里?”斯佩多捏着单片眼镜,右眼在一片闪动的火光中变成暗紫色,瞳仁也变成了一颗妖异的桃心。黑桃,绝对的王。
  地下室内安静了,空旷的地势上回荡着斯佩多轻柔的话音,然后是重物倒下的沉闷声音。
  “原来,老鼠在这里么。”斯佩多优雅的垂下眼帘,漠然的目光像看死物一般看着脚下的男人。随手幻化出一把漆黑的长镰刀,闪着银光的锋利刃口呼啸着钳在男人的颈动脉,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看见喷洒而出的滚烫血液。
  在斯佩多考虑着如何处置这个貌似有点神经不正常的男人时,阿诺德已经来到了受伤的男孩身边,小男孩又匍匐在了地上,这一次是因为一颗流弹打中了他的小腿。
  “救……救救我……救救我!!”被捆绑的女孩子们费力挣扎着,她们扭动着身体努力朝阿诺德靠近,被麻绳捆着的手腕处溢出了鲜红的液体。
  阿诺德先是查看了一下男孩的伤势,然后撕开风衣的下摆简单的处理了正在泛滥流血的伤口,对上男孩带着疑惑与惊恐的眼光,他连眼皮都没掀。男孩的伤口并不严重,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他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在折磨着他,所以男孩的情况很不乐观。
  “你是重要的情报来源。”淡淡的解释了一句,阿诺德理所当然的一手刀打昏了正在大声呼痛的男孩,一时间耳边的噪音减少许多。
  处理好最严重的伤患后,阿诺德转身看向那群被捆绑的女孩子,还未开口,脚下的土地就染上了一片殷红。
  阿诺德的脸色一瞬间变到最冷,他肃杀的目光立刻看向斯佩多。
  只见斯佩多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一手掐腰一手握着漆黑的镰刀,只是手腕翻转间脚下那人的颈动脉就被轻轻划开。不要钱的血就那么喷洒而出,致命的伤口没有复原的机会,来自地狱的恶魔拒绝给予一丝生机。
  “不小心手滑了……这下要怎么办呢?”斯佩多唏嘘着,嘲讽地看着举起手铐的阿诺德。
  他在挑衅!
  这四个字迅速的滑过阿诺德的脑海,这样的发展使得阿诺德紧紧抿唇,天蓝色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只挂在脸上的肃杀。
  斯佩多的行为是红果果的捣乱,妨碍,添麻烦,还有故意的恶意挑衅。阿诺德只是需要查清这件案子,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偏偏被斯佩多搅合成这般模样。看着斯佩多嗜血的目光转向那群瑟瑟发抖的女孩,他这是要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最多的,还是在试探。
  阿诺德皱起眉,眉宇间的阴寒深深划出了一道印痕。他早就清楚,斯佩多一直跟在他身边,除了如Giotto所说的那样是搭档所需之外,更深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时不时的试探。他知道两人之间的实力旗鼓相当,在这层基础上不难萌生分高低的想法,阿诺德的无视是不是造成了斯佩多一定要分出高低的好胜心呢?这些来自于Giotto的猜测阿诺德没有细究,他一贯的无视了这些阴暗面的考量,只因两人在一起搭档也难得合得来,从某种意义上阿诺德还是挺欣赏斯佩多的。
  可眼前高高竖起的漆黑镰刀,是斯佩多终于打算正式挑战的证明么?阿诺德握紧手铐,思考起如何应对即将会发生的战斗。
  他们,谁会是心软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有矛盾才会有感情,但这并不代表虐





☆、Chapter。16  天平上的感情

    
  天平想要永远保持平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光明和黑暗变为互不可少的两半。哪一方都不能缺了另一方,否则天平失衡就会带来灾难。
  地下室里血腥味浓重,两个超然的男子僵持着,只差一根导火线就能引起一场灾难。
  “哦呀哦呀,我可是什么想法都没有。”许久之后,等到火把快要熄灭之际,他们之间的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幽远。
  还是斯佩多先开了口,他知道若是坚持等到对方开口,那明天都不要吃饭了。
  “那是你手滑了么。”实质的目光落在斯佩多身上,阿诺德冷冰冰的声线不带感情,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一旦发生裂痕出现僵持,就如破茧的蝶,总有什么无法改变了。
  比如,即使现在阿诺德知道斯佩多没有杀意,或许刚才他只是惯性抽疯,可是关于斯佩多的挑衅,以及身上不定的危险元素随时会爆发这一点认知却根深蒂固了,这就是裂痕,无法再补上。所以,阿诺德没有一刻放松自己的警惕,手中的手铐几乎与他融为一体不会再懈怠,只等主人心意一决便咬合肃杀。
  “可以这么理解。”斯佩多举着黑色镰刀,通身的气势强大冷悍,黑暗不详的气息在他身边笼罩着,如果加上一对黑色翅膀那就毫无疑问是恶魔了。
  “那么,给出解释,否则不客气。”阿诺德认真起来那是不到南极心不死,颇为罕见的执拗一面令人头痛欲裂。
  “没什么解释,我只是手滑了,真的真的。”斯佩多转了转眸子,暗色流光在眼角划过,他手一挥镰刀便消失了,周身的气势锐减,变得很平和很无害。
  他看清了,若是挑衅阿诺德,他们非要争出个输赢,不然无法善后。这和他的初衷可不一样呢,斯佩多稍稍无奈,看着异常认真的阿诺德几欲叹气,叹息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压了回去。那种颓废的样子还是隐藏起来吧,作为他的秘密,只是属于D。斯佩多的秘密永远不让任何人知道。
  斯佩多一直是强大无与伦比的,他从来不会认输般的叹息,这代表着心态变化的举动不能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
  同时,也不让阿诺德知道,只有这样日后才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何必,那么认真呢,完全看透彻只会更快意兴阑珊,他还想和阿诺德一起长久的相处。有阿诺德的人生,没以前那么无聊,斯佩多很满意这种感觉。
  尽管,两人都清楚,横在中间的那座叹息桥,连接着的是不能融合的罪与罚,明与暗。
  “哦呀哦呀,不要那么严肃,我们好像有事情还没解决。”斯佩多慢慢向阿诺德走去,为表诚意,还不忘把双手举起。
  “我没看见你有多诚心。”阿诺德突然收起手铐,嘴角抿起,划出一个淡然悠远的细小弧度。
  “哦呀哦呀,笑了就说明不生气了啊。”斯佩多眯着眼凑上去,一手搭在阿诺德的肩膀上,笑得貌似挺欢乐。
  “咔嚓——”一手铐铐住某得意忘形的冬菇,阿诺德紧紧抿唇,将那抹昙花一现消去。
  两人就这样各退一步,让天平保持平衡,这样就剩下了更多肆意的时间。
  骇人的剑拔弩张瞬间消失,地下室里的微弱喘息声渐渐加重,那群被无视很久的女孩子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的机会。她们不敢再看那对男子,对于她们来说那样的容貌气质都是惊为天人的,她们不敢用目光亵渎。
  阿诺德需要得知的内情经由几个女孩子拼拼凑凑说来,还是缺少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可这一半的内容却也让阿诺德皱紧了眉宇。
  女孩子所说的内容是——
  她们都是平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掳到这里来,有吃有喝的提心吊胆过日子。那个掳她们来的男子她们都认识,那是威尼斯有名的富家子弟,他的父亲是威尼斯富商,他的母亲是某黑手党高层人员。
  听到这里,阿诺德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斯佩多,后者不自觉地眨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那个死在角落的凶手静静倒在血泊里,不久就会化为泥土变成不洁净的尘埃,等到他消失以后谁还会关注他身上那显赫的一切。
  女孩子们抽抽噎噎继续说,仿佛面前这两个表明不是共犯的男子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般,一时激动也没在意自己还被绑着,个个争相恐后的倒酸水。听着这些诉苦较多的发言,斯佩多显然没了兴趣,他站在阿诺德旁边,时不时插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有一个女孩倒是挺聪明的,她一个劲的扭动着想要挣开绳子,这个举动引起了斯佩多的注意,他一挑眉就将绳子划断了。女孩得到自由后立刻道谢,然后努力冷静下来,说了一些有用信息。
  “他并不是只劫持了我们几个,当时和我在一起的妹妹就被他当场杀掉了,我很痛苦很不解,为什么我没死而妹妹死掉了。后来到了这里才发现,我们几个幸存下来的人几乎都有点相似,不是鼻子像就是眼睛轮廓差不多。”这个女孩大约十七岁,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眼睛是碧蓝色的,大大的很有神,即使被折磨的有些消瘦,眼眶深陷还是能看出原来完好时的风采。
  “他是在找替代品。”斯佩多拨了拨刘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凡是对某人或某物充满了占有欲却无法得到,一般人都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一个代替品,以此满足心理上的空洞。这样的人,执念强大容易扭曲,疯狂起来还有点看头,可终究是没了灵魂的玩偶,不堪一击。
  “或许是这样,他经常对着我们的脸发呆,看我的眼睛,看她的嘴唇,看她的头发……”女孩很上道的例举了一系列证明,斯佩多一一看去,拼合起来倒能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女性。
  有着明亮有神的碧蓝色眸子,有着红润小巧的薄嘴唇,有着坚而挺的高鼻梁,有着长长柔顺的红色发丝。这么一构想,倒也是个美人,碧绿色的勾人眸子和热情如火的长发,的确很能让人疯狂。
  “听说那个女人叫西亚……他也经常念叨着这个名字,每当他说起这个名字时,表情总是很狰狞很怨恨。”
  “怨恨?”斯佩多明显的觉得这个词有些怪异,难道说这是一个狗血的三流爱情故事,那个被他杀掉的白痴是先被女人抛弃了,然后脑子一热疯狂了?想到这里,斯佩多不禁看向角落里的尸体,他一镰刀干脆的把人脖子抹了,那也是给人解脱了。
  这世界上会少一个脑残的白痴。
  “是的,怨恨,他怨恨时总是说——我可怜的西亚,就这么被骗走了,我甚至不知道吾爱现在在哪里受苦……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女孩颤抖着,很不待见这句话,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顿时起了一片小疙瘩。
  嗯,斯佩多再度挑眉,事实有点超出他的意料。
  “是的是的,很令人发麻的一句话,他总是这么说……吾爱吾爱的,呕……”另一个女孩也附和着,脸上的表情扭成一团,似乎是被某个敏感词汇恶心到了。
  “嗯哼……不错啊……吾爱~”斯佩多眯着眼,歪头看着阿诺德,尾音滑腻带着慵懒。
  再被拷上一个手铐,若不是与现实相悖,阿诺德更倾向于将某人的嘴给拷上。
  谈话到此,已经是将各种狗血天雷,一众能激起人皮肤小疙瘩的俗套故事说了个遍。得到的信息杂乱无章,要完全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或许更好的办法是找一个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来陈述。
  于是,阿诺德将视线移向了先前被他打晕的男孩身上。
  很会察言观色的斯佩多立刻自告奋勇说去帮忙弄醒那个完整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冷冷一瞥后诡笑几声闭口不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原地思考两分钟,阿诺德在斯佩多呼喊着饿了饿了的声音中做出了解决方案。他解开女孩子的束缚,将她们安排在某处略为隐秘的旅馆,并冷言冷语勒令众人乖乖呆着,否则生死无法保障。
  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地下室,也摆脱了那群哭哭啼啼好似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泪的女孩们,斯佩多顿感神清气爽,欢快的邀请阿诺德游玩夜晚的威尼斯。他们在地下室耗费的时间的确很长,长到浪费一个白天,等待他们的依旧是黑夜。
  唯一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安排在某处诊所,扔下一大笔钱同样勒令医生不要乱说话,然后潇洒的跳窗而出。外面是一条河道,斯佩多就坐在窗外刚好经过的贡多拉上,他仰着脸,带着邪气的笑容迎向阿诺德。
  面对面坐还是并排坐,这一次没人特别计较,斯佩多就名正言顺的坐在了阿诺德旁边。
  想要分开是不可能的,因为斯佩多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阿诺德,手被拷上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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