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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七五同人]苏幕遮-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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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七五'苏幕遮
作者:歹意


白五爷斜睨着某人:“庆历元年的事,猫儿果真记得?倒是说说,记得什么?”
展大人思考,再思考,思考毕,道:“遇见了柳妹子。”
白五爷眯起凤眼:“这便是你说的记得?”
展大人默,重新思考,道:“苏二公子重生。”
白五爷一把拉近某人,咬牙:“除此之外?”
展大人皱眉,再度思考,道:“西夏永平宫兵变?沙城之战?”
恍然大悟道:“离儿的生辰?今日怎地如此记挂,你难道要前去兴庆府不成?”
白五爷黑着脸,切齿:“再没别的了?”
展大人一双眼瞪得圆溜:“莫不是还要展某提醒玉堂,那一年玉堂欠了展某十坛陈年女儿红外加百吊银钱……”
白五爷:“……”
话说,这世上,有一种定理,叫做白少定理。
白五爷摸索了这么五六年,方才摸索出来,可谓真的很不容易。
这个定理是:他白爷爷若是被噎得无话可说,对方也别想再说出话来。
于是,白五爷的手段有多种,展大人的台词却只剩下一句——白玉堂、你!

内容标签:七五 强强 灵异神怪 传奇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风九天,苏子时,良禾,云禾…… ┃ 其它:汴京,襄阳,灵州,兴庆府


☆、写在前面的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呢,娃纸们劝说我:发过的东东,你会被揍的……
  我说:人品不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皮厚。
  一提起这个,我就有些后悔地抽风:干嘛这么毁灭自己似的删掉后半截重新开写……结局仓促就仓促呗人生哪能没个不仓促……结果就成了这副要死不活卡在一半的破样子……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子了嘛,那就继续这样吧……
  要说有一天它成了个坑的话,虽然可能性很小,不过那肯定是因为没人看不想写了呗……
  当然,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
  一是因为我太不晓得常识一个不小心就侵犯了权利总之上面已经提到过了就是我人品不好……我真不是故意啊嘿……
  二是因为我文品不好……这个也不是故意的啊咳= =
  好吧,我承认,以上都不是重点。
  某一天,我检查了一下前文,发现有很多错误,包括错字,分段,排版,以及情节模糊等等毛病,结果嘛,仰望着前面的错误而不能回去改,感觉很不爽……
  所以就想一章一章地挑错字,关键是要改一改其中的某个看过的人都反映看不懂的情节,比如那个苏幕遮的幻境……虽说娃纸们说:你改了正常人也看不懂……
  于是呢,自娱自乐地来发一下文……
  毕竟,没啥动力啊……
  往好处想,也没啥压力啊……
  蓦然回首,人生好苍茫诶……(这二货……)
  就是酱紫……




☆、一

  汴梁此时已有了些秋意。连日来的阴雨使汴梁笼在一片蒙蒙雾气中,这绵绵雾气熏得人们心中着实难受。难受得连那成日里见人一字一句都是笑以致于姑娘们稍稍想起那副面容都捂着绢儿乐的李家公子也晓得皱着眉头心中真真郁闷地对着王家公子说,我看你近日来印堂发黑,两眼无神,面有霉气,气息不调,想来是有不祥之兆。 
  又过了些时日。仰头望天总算了有了霁色。中秋时节也将至,汴梁的百姓们眼中多了几分喜色。办置祭祀用品,买烛烧香,筹办灯会,争占酒楼玩月,各家各户各有各的算盘。原本便静不下心背那之乎者也的两角小童,也有贼心胆大的逃了私塾,在街边那株老槐树下斗起了蟋蟀。虽是少不得父母的责罚,但长辈们因佳节将近的喜悦而对孩子们宽饶了许多。 
  这中秋将至的时节,本盼着赏月饮茶,亲朋共聚,不料这汴梁雨已消停,襄阳那处却是洪涝四起,多有灾民背井离乡,逃荒至汴梁这国都重地。一时间遍地哀嚎求乞之声,路有冻死饿死之骨。 
  时是庆历三年。 
  圣上下令,施衣施药,赈灾救难。 
  天灾多发,人祸也接踵而至。案件颇发,有动荡之势,多是良家之人被逼上绝路,论法当办,论情难断。 
  连日下来,开封府众人皆是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却也为这灾情心中忧虑,无一人有抱怨之言。 
  忙碌了月余,灾情渐缓时分,街上复喧闹起来。张婶弯下腰正在烧水的当儿,忽地看见一角腾云的红衣官袍闪过,急急地立起身来,一个冲劲没站稳,眼看便要向后摔去,慌神间有人稳住她的身形,抬眼一看,那着红衣的人微微一笑,这秋风飒飒,竟似有了暖意。 
  张婶叹了口气,道:“展大人近日忙了。我家官人一直想就上次那被取回的玉观音登门向大人致谢。几番却被告知您不在府上。” 
  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觉得是清减了不少,眼底一圈黑影分明显出了倦意,想必又是熬夜伏案。复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家里小本买卖,也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酬谢的,唯有托人从江南运来桂花酒。望大人莫要嫌弃才好。这酒也是有些年份的……” 
  汴梁。红衣。开封。展大人。 
  天下间还有哪个展大人堪堪往喧闹处一站,青天下便有了日华温如水的感觉。 
  所谓尘埃中人远尘埃,正似青松独立。 
  这便是开封府的展昭。昔日江湖的南侠展昭。 
  只是方才展昭在张婶这两声叹气里,实在是有些怔然的。微微想了想,也想不起玉观音的事。又听得要用桂花酒来酬谢,本是直觉开口欲拒,神思却由从怔然升格为了恍然。 
  这恍然间便闪过白鞘白穗的剑影,剑动风生,衣随风动,那人一双凤眼似有恼意,长剑挑风,直刺巨阙,招至半途,却又倏地停住,那剑尖便指着展昭道:“猫儿,今日你剑法微乱,竟有破绽,若今日站在这儿的不是白爷爷我,这剑可要喂血了。” 
  收了剑顺势向前,那人便近了自己,气息在耳边一漾:“莫不是猫儿为什么乱了心罢?” 
  这记忆也远了,是洪灾前的事。但这话却记得清楚。 
  记得清楚的还有白五爷那晚有些不对头。 
  自己的不对头,是近来案件颇发,思绪繁多,再来便是有些思乡。白五爷的不对头,却捉摸不透。 
  思来想去,莫不是自己回了一句白兄说笑了?
  这话一出,那人便蹙了眉。蹙了眉便罢了,还要勉强自己笑得无碍。听得他道;白爷爷倒忘了,你这猫儿对这些事情也一向不上心。 
  正欲略讽,说几句展某不似白五爷风流倜傥一把折扇阅尽情场,确实不能为白五爷分忧,却有些微闷。 
  还未细想为何心中微闷,却见那人月华流照下,渺渺一派寂然神色,心中闷然便再多了几分,将未出口的调侃尽数咽了回去。 
  那样鲜少落寞的人当晚倒是落寞了一回。
  微风里隐隐飘来一个听不出意味的声音。 
  他说,这月快圆了……可惜缺了一壶酒。 
  又道,便是有了一壶酒……又如何…… 
  又如何…… 
  声音低且轻,轻得融在清辉里像烟一样,落了音便消散了。 
  展昭却一字一句听得明白。月影洒在白五爷一身白衣上,很是错落有致,那阴影错落有致得展昭竟也有些落寞。 
  天地自然,风月云影草木荣华,不常乱者,从未见过。 
  可是风华再乱,也难乱人心。 
  不知……
  不知是谁…… 
  ……
  展昭这一恍然,闪过一些模糊的心绪,稍纵即逝因此未能理清,却也隐隐觉得恍然出了异乎寻常的心思,把自己给震住了,震得回过了神,集市上高高低低的吆喝和方又回到近处,见张婶瞧了他,有些询问的意思,不禁略有歉意,又听她再说了一遍:“展大人,这桂花酒晚些我送去府上可好?” 
  展昭踌躇了一下,半响才开口道:“有劳大娘了。” 
  毕竟从未这样循过私情,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忽听得街上传来异响,见是张龙马汉二人,声音从老远便传来,震起一路尘土:“展大哥,包大人叫俺们来告知……告知你苏家的案子事有变故……” 
  眨眼间那红衣便掠过一阵风消失在眼前。 
  张婶一感慨,一摇头,便低头继续忙活,猛然发现自己的摊子上多了二十文钱,连忙朝开封府的方向看去,要出声已来不及。 
  张婶苦恼了。莫说这酒本来便是送与展昭的,即便是展昭买了它,这也,太多了些……如何找散钱还回去……思量还未结束,一眨眼,又是一阵风。 
  这风张狂,掠起那风的锦色衣袂也是张狂的,细瞧这着白衣的人,形容似玉,一双眼如墨似渊,几分随意几分飒然,却是隐有泠泽,逼得人不敢直视。 
  这人,自然也是张狂的。 
  气宇之焕然,连南侠展昭初见此人,也不由得放下酒杯,暗暗喝彩。 
  比之南侠,一怒一笑皆是少年心性天生张扬。 
  白衣之胜火,焰般炽热,冠绝天下。 
  唯有陷空岛五义白五侠白玉堂。 
  话说在这汴梁城里看惯了风云异人,单是目睹白五爷初至此地,盗三宝,斗御猫,耍庞吉,把这开封闹得是鸡犬不宁,人们蓦然觉得自己处变不惊了很多。 
  偏偏罪魁祸首一派风轻云淡难被束缚的性子,却因玩心兴起,似有在开封长住的决意,尤其是近来,开封府内的构造想必白五爷都摸了个遍,少不得听到不仁不义或稀奇古怪的人事,再不经意地凑上一凑,方才显了锦毛鼠的本性。 
  令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不过才凑上一凑几年,白五爷倒忘了当年指着展大人斥道你们官场之人全都乌烟瘴气的言语,凡是开封府有难,白五爷必定相助,凡是展大人办案,白五爷必定跟梢。 
  令人们更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个儿看着看着也便惯了,似乎这红衣旁自然该有那白衣,展大人旁自然该有白五爷。 
  张婶百思不得其解已久,终于决定不再百思。 
  盯着摊子上再多了的数十散钱,一抬头,颇有些哭笑不得:“五爷,这?” 
  白玉堂扬手一指开封府道:“这些散钱与了那展昭去。”想想又道:“多的去长梦轩找大掌柜讨几坛酒。就说是五爷要的。 ”
  白五爷并非有表意不清的喜性,只是苏家的案子,确实有些棘手……那猫儿……
  一思忖,又恼又忧,当下凌空一跃,朝屋檐方向寻捷径到开封府去了。 
  张婶默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件事。 
  上次五爷也是这样泛泛说的…… 
  于是上次自己去找了长梦轩酒坊的大掌柜白福…… 
  于是白福说:长梦轩虽是陷空岛产业旗下,可是五爷却不总是回去。知道五爷是个不安分……咳,是个喜欢四海为家的人。红颜知己……咳,君子之交遍天下,自然不敢多问,于是不知道五爷近来哪儿风流快活……咳,哪儿高山流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待到大修的那一章,歹意就出来给自己冒个泡……




☆、二

  开封府内。 
  开封府内,并上早些年白玉堂三番五次的盗酒折花毁物等寻衅之事,气氛是一向很凝重的。 
  当然这凝重,除去包大人的脸色,公孙先生要担上个五六分。这赏花酿酒之事,包大人不是个行家,公孙先生却是很有逸致。因此那时白玉堂来上几次,公孙先生的神色便与包大人多相似几分。 
  如今的气氛不过更为凝重一些而已。 
  这更多的凝重之气在于堂内站着的跪着的黑压压一片面容悲戚。 
  自门外向里看去,遇变故的人家虽不至数十户,也有十一二户罢,算上随从小厮,这门外放晴的天,衬得门里更加乌云密布。 
  展昭略略环视了一圈,跪地哭诉的妇人们大抵形容憔悴,眼里却还有几分希冀,都是些担忧孩儿们的可怜人,但同样的境地里,举止间个人的气质风范却是不同,低声啜泣者有之,呼天抢地者有之,寂然无声者有之。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一旁则围绕有数名年约中年的男子,言行中的身份等级也俱是不同,焦躁拍桌者有之,强作冷静者有之,镇定分析者有之。 
  再略一比较,无论性别,服饰上素色布衣有之,锦色华服有之,气度上书香世家之气有之,街坊屠夫之气有之,练馆武夫之气有之。 
  这些人想来平日大多并无交集之处,作案者的意图也更加难寻。 
  正待进一步思索,便见一青色长衫眉清目朗的年轻公子疾步走来,眉宇间有些许郁郁,那青衣公子抬眼一看展昭,茫然之色未收,一瞬转而又是焦虑悲痛。这一转尽数入眼,展昭神思微动间,二人彼此略微点头,青衣公子掠过展昭向门外而去。 
  展昭盯着他的步伐,气力虚乏,因是疾步更有飘忽之感,然而行至前院,这疾步忽地一滞,双膝一软,整个人便向前扑去。 
  足下一点,眨眼间便至那人左侧,右手一扶,将他拉起,左手反掌一握,果见一雪白飞蝗石,展昭不禁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将石子没入袖中。 
  青衣公子稳住身形,面色苍白似是疲倦,勉强一笑,向展昭拱手道:“多谢展大人。”这才又离去,只是再不敢大意,步伐缓了多。 
  此时忽听包大人朗声道:“诸位暂且回府上静候,包拯定当尽心尽力,破了此案,给诸位一个交代。” 
  又是一片磕头感激之声,过了些许时候,听得众人脚步逐渐远去,堂内方恢复一派静默,地面红砖之上,屋檐青瓦之下,公孙先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展昭缓步入堂,包拯与公孙策抬眼一看那清瘦坚韧的身影,神色俱是稍缓,这温润如水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入这公门……苦了这孩子。 
  收回神思,公孙策先道:“展护卫……” 
  展昭一凛然:“包大人,先生,此番变故张龙在来时已大致述与我听。已知作案者作案范围已从苏家向外暗扩,却不知下一步向哪户人家下手。” 
  包拯颔首,郑重道;“有五六户人家半夜惊起的仆从道犯案者面蒙黑巾,身着黑色夜行服,身手极是诡异,一纵一跃便不见了身影。而自家的小少爷屋里屋外的随从都酣睡未醒,似是中了迷香。想来其他人家大概均是如此状况。十多个人在同一时辰的不同地点劫走十多个孩童,却并未伤及旁人毁及旁物,目的性极强,背后必有让其凝聚的力量。”
  展昭不语,片刻后凝眉望向二人:“被劫去孩童的人家虽如此之多之杂,但正因如此,他们的相似之处少了许多,交集之处反倒更容易寻得。” 
  公孙策与包拯相视一眼,点头道:“不错,这十一户人家中,有半数以上均是汴梁中各个领域有财有势的名家,可谓叱咤风云。彼此之间虽因行业不同而不常往来,却与不少皇亲贵族及朝中重臣有瓜葛,加之对国库财政贡献颇大,朝廷若要与之作对也要掂量几分。” 
  展昭忽而眉头暂舒,一双眼清亮了几分:“那么剩下那三户人家,便是普通的布衣贫民。如不曾猜错,第一,犯案者此次作案目的有二,这三户人家便是第二个目的。第二,在第一个目的中,未遭劫而家中有孩童的汴京大户,只剩下茶叶盛行王家。第三,苏家大公子报案时的口供与那五六户人家的仆人无二。但苏家的二公子在这起大的劫案之前就已失踪,时间间隔不过一两日,可见其特殊。这三个异数,是如今最为重要的线索。”
  又铮铮一抱拳:“望大人容展昭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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