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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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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白玉堂几乎听不清的又加一句:“你穿喜服,很好看。”
    “猫儿你。”白玉堂抿了抿嘴唇,瞧着展昭眼神难得的认真:“你会后悔同我在一起么?”
    展昭愣了下,摇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似得,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怎么这么问?你后悔了?你要悔婚?你不想定亲了?还是觉着太早了?你不要我了?”
    白玉堂没料到他这么一问能换来展昭这么大的反应,突然被他最后那句‘你不要我了’问得有些心酸,赶紧摇头摆手给他顺毛。展昭揪着他衣襟眯着一双猫眼仔细瞧他看了半天,慢慢松手,嘟囔道:“谅你也不敢。”
    白玉堂把他拉过来,安慰似得吻了吻他的额头,笑道:“不只是不敢,还舍不得呢,爷天下都看遍了才找着这么一个你。”展昭闻言,心跳声震天响。
    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成亲了,估计是昨儿听见展娘说要定日子成亲。
    互相瞧一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展昭捂着面颊,几乎把脑袋埋进自己怀里去。白玉堂仰头望着棚顶,一会儿挠挠头发,一会儿又搔搔下颌,只觉着期待的有些脸儿发烧。
    不过气氛倒是不尴尬,恰到好处的暧昧。两人抬头瞧了瞧对方,正想着干脆来个早安吻。眼瞧着对方那怎么看也看不厌的脸越来越接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门外传来了玄阳的一嗓子吆喝:“师弟,弟妹!我要吃馄饨!”然后‘砰砰砰’大力拍着门板,继续吆喝,凉了满屋子的暖气。
    展昭深吸了口气,偏过身子去取挂在一旁的外衣,只是攥着衣服的手握得指节发白,努力压制自己突然很想打架的冲动。
    一旁白玉堂气得翻白眼,怎么只要是个活的,都这么跟他过不去。上次是只猫,这回还没想干什么呢,就又来了个人。
    待两人磨磨唧唧的穿好了衣服,白玉堂去开门。一旁展昭突然一伸手,把他拽到了自己面前,蜻蜓点水似的在唇上啄了一下算作安慰。白玉堂脑袋‘嗡’的一响,干脆伸手把他抱了个满怀。
    展昭赶紧推他:“师兄在外面。”
    白玉堂不满意的嘀咕了句:“管他是谁。”然后埋下头来,继续那个他酝酿了好久的‘早安吻’。
    门板依旧被砸的震天响,玄阳扯着嗓子在外面吆喝:“师弟!天都亮了,还不醒啊!”紧接着又传来南宫苑的声音,说着让人恨不得打死他的话:“别拍了,估计正温柔乡里呢,哪有时间搭理,饿着吧,又饿不死你。”
    房间内刚刚生起的温度再次降下来,两人同时被口水呛住,然后分开。展昭整了整衣襟,面色比以往要温和了许多。白玉堂臭着脸,瞧他一眼后却打了个寒颤。
    几人刚绕到大堂后面去,正碰见展娘身边那丫鬟锦鸿快步过来。瞧见他们,那丫鬟上前道:“婿爷,门口来了两个人,非要见您,说是来喝喜酒的。”
    白玉堂怔愣下,问到:“两个人?谁?”
    锦鸿道:“他们没说,一个是瘦瘦的病夫,个子不高,另外一个倒是挺壮实的,不过说话忒不中听。”
    展昭闻言也是一怔,和白玉堂对视了眼,同时道:“三哥四哥!”花魁案那阵子他们两个一忙,就把这两位忘在了开封府白宅了,结果一直到现在要不是他们找上来,估计还记不起呢。
    果然,大堂里蒋平正坐在那里和展爹聊的欢,徐庆捧着杯茶扭头四处瞧,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伯父。”白玉堂抱拳唤了一声,走上前去,然后朝徐蒋二人一礼:“三哥四哥。”展昭也随他叫了‘哥’,听得蒋平一阵欣慰。
    白玉堂道:“三哥四哥怎的来了?也得着小弟和这猫儿定亲的消息了?”
    蒋平道:“自然是得着消息了,本来大哥差我二人来常州这边收账的。”然后转向展昭:“你大哥一路派人传话,这消息现在恐怕满江湖都传遍了。”话音一顿,对二人道:“你们俩听没听说,昆山派又换了掌门了。”
    还没待白展二人答话,后面一直站着的南宫苑开了口:“换来换去也就那个样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离垮差不了几步了,由着他们折腾去罢。
    展爹闻言,抬头瞧他,自语似的嘟囔了遍他的名字,眉毛微挑,略有惊讶道:“你是,南宫瑜的儿子?难怪,长得这么像。”

  ☆、第75章 越来越呆

南宫苑听见展爹说出南宫瑜这个名字;身子一震,脸色在一瞬间黑了下来。嘴巴张了张;飘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又闭上了。半晌不言,最后慢慢‘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展爹不知是没注意他那一瞬的变色;还是压根就无视了他的变化;听他应声后,接着道:“果然啊,果然。”
    展昭没想展爹会知道那昆山派前掌门人的名字,而且听他的话;两人似乎还很熟;上前一步问道:“爹;您认识那位南宫前辈不成?”
    展爹点头;笑道:“你不记得啦?他还来喝过你的满月酒。”
    展昭有些无语;满月酒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记得。
    然后听展爹接着道:“只是后来出了些意外,若当时昆山派没有发生那档子事情,你现在很可能就在他门下当弟子呢。”说着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似的瞟了白玉堂一眼,继续道:“说不定你现在能给爹讨个漂亮的儿媳妇,再生一屋子的胖娃娃。”
    后面白玉堂立刻变得警惕,伸手就把展昭拉回自己身边,往前跨了半步,用身子把他挡住。
    展爹‘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对南宫苑道:“按理说,你该称呼我一声世叔。”南宫苑脸色更难看了,嘴唇蠕动了一下,被白玉堂瞪了一眼,又慢慢闭上了。展爹瞧他们一眼,道:“当然你不叫我也可以理解,误会毕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的。”话音顿了半晌,又问道:“你娘呢?”
    南宫苑脑袋一撇,没理他。
    展爹轻轻叹气,道:“果然啊,看见你自己一个人我就应该想到了,。”说着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被他一偏头躲了过去。展爹笑了笑,接着道:“你姐现在正在展家,只是身子不方便,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见她,你们姐弟也是不容易。”
    南宫苑闻言身子僵住,复又向前踏了好几步,最后被展昭一把攥住了手臂。挣扎两下没挣脱,只得梗着脖子追问:“身子不方便?我姐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带我去见她!”说着又狠狠挣了两下,语气越来越急,眼珠子几乎瞪红了。
    展昭一手拽着他,自己也是很奇怪,盯着展爹猛瞧。
    却听展爹继续用他那温和的,不紧不慢却又不容打断的语气道:“你姐啊,刚生了孩子身子自然弱,这会儿在城东的宅子里养身子呢。”说着还往城东的方向指了指:“离你们家那老宅子也就一街之隔。”
    展爹话音刚落,展昭和白玉堂全愣住了。话说到这份上,他们若是在不知道南宫菱是谁,那可就真成傻子了。展昭张了半天嘴巴,白玉堂伸手去推他的下颌。展昭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急问道:“爹您……一直都知道?”
    展爹道:“故人之女,怎会不知?”语罢端了茶杯喝了口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问白玉堂道:“白家小子,那令牌可研究出个名堂来了?”
    白玉堂摇头:“晚辈愚钝,虽然对机关之术略有涉猎,但并不精通。”
    展爹面露一丝失望之色,淡淡道:“这样啊,整好我书房里有些古籍,你拿去瞧瞧罢。”顿了一下,提醒道:“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白玉堂面色凝重道:“晚辈自不会忘记,伯父放心便是,只是还望伯父告知,那木牌究竟为何物?”
    展爹‘嗯’了一个长音,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下颌,道:“也没什么,展家令。”
    话音一落,别说白展二人,就连一旁的蒋平和徐庆都呆住了,下颌差点砸在脚面上去。白玉堂伸手摸了摸胸口,他只是想拐一只猫回家去好好宠,这嫁妆也忒珍贵了些。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展爹单手托着下颌接着道:“死人棺那群人一直在找的就是这个,否则啊,这小子一早就交代在路上了。”说着还戳了戳南宫苑的胸口,道:“展家人得了展家令后,各大门派每十年便会换一个人来观察展家人的言行,当年祖宗得令牌的时候答应了,若展家子弟的德行不正,他们便可随时收回令牌。”顿了一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道:“索性就把令牌给了他们保管了。”
    展昭看了眼身边几乎成了武林至宝的白耗子,赶紧问道:“爹,那就是说,这么多年展家令根本就不在展家人手中?”
    展爹无所谓的点头,又指了指白玉堂,笑道:“不过现在不是在了。南宫兄离开的匆忙,把这令牌藏了起来,爹这几年一直没找着,后来就忘了,可这缘分,偏巧就让你们得了。”
    展昭一口气梗住,差点厥过去,白玉堂赶紧伸手托住他的背。听见他问道:“就不怕他们跑了?”
    展爹手一摊,笑道:“怕什么,各大门派几千号高手瞧着。”说着面色凝重起来:“不过这回确实险了些,死人棺这个新起的杀手组织啊,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展昭道:“所以那些人以为南宫苑会知道令牌的下落,才迟迟没有动手?”
    展爹点头:“应该就是如此,这小子也是命大,能被白家小子的师父救下来。”
    展昭捏下颌,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瞧着展爹,逼供似得问道:“爹,你还有什么没和我说过的?”说着探身过去,眯着眼睛瞧他。
    展爹掩唇尴尬的咳了一声,伸手把他推开,假装严肃得道:“去去去,没大没小的,爹能有什么瞒着你,该告诉你的自然全告诉你了。”
    展昭左眉高高挑起,缩回到白玉堂身边,抱着手臂问道:“那爹你是怎么知道死人棺的?”
    展爹目光飘忽:“爹这几年陪你娘天南海北的走,知道了又有什么稀奇。”
    展昭道:“若是不曾与死人棺有过交集的人,是不会知道有死人棺的存在的,爹你怎么和娘出去走一走就知道了?确实稀奇啊。”
    展爹重重咳了一声,起身道:“我去瞧瞧你娘。”语罢,快步出了大堂。
    白玉堂笑了一声,掩唇忍住,道:“伯父,还真是有趣。”话音未落,玄阳继续在他身后催:“师弟,弟妹,我要吃馄饨。”然后伸手扯他袖子:“吃馄饨,吃馄饨。”
    展家门口不远处便有一个馄饨摊子,蒋平和徐庆也被白玉堂硬拽了出来,然后三人坐在一起看着玄阳和展昭一人捧着一碗馄饨大吃特吃。
    南宫苑听了展爹的话后便一直发呆,这会儿抱着手臂靠着木柱子坐着,眼睛不知道瞧着哪里。半晌突然起身,抬脚就往外走,口中道:“我去找我姐。”结果被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展昭一把揪住了衣领。
    南宫苑眉头一皱,转身就抬手要去挠他,被白玉堂头也不回的抬手用刀柄点了穴。
    展昭无奈,伸手把他拎回椅子边,道:“两处离得这么近,却说要等这段时间过了在带你去,自然是有打算的,你便乖乖等着,莫要破坏了大局。”语罢抬手给他解了穴道。
    南宫苑这回倒是听话没跑,伸手不情不愿的整了整衣襟,招手唤来伙计要了一大碗馄饨,然后一指白玉堂:“银子找他要。”
    白玉堂失笑,掏了锭银子丢过去。一旁展昭举手:“再来一碗。”白玉堂斜眼瞧他,展昭笑嘻嘻把手中碗里仅剩的一个馄饨撩起来送到他唇边。白玉堂又瞧了他几眼,张口接了。
    馄饨里汤汁太多,这一口下去,汤汁顺着唇角便流了下去,展昭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干脆攥了自己的袖子去擦。
    白玉堂瞧一眼他的袖子,略有些嫌弃,却听展昭‘嘿嘿’一笑,浑身汗毛直立。刚要转身跑了,展昭已经把魔爪伸了过来。用着汤汁还没干的袖口直接按在了白玉堂胸口,还蹭了一下。白玉堂伸手扯起衣襟来瞧了瞧,上面一块油汪汪。转眼看展昭,一脸的无奈。
    展昭笑的得意,接了整好过来送馄饨的伙计手中的碗,起身溜到蒋平身边去坐下。白玉堂又纠结又嫌弃的继续瞧自己的胸口,攥了袖子上去蹭,蹭了几下胸口干了。再一瞧,衣袖上也沾了不少的汤汁。白玉堂继续嫌弃的瞧着袖子,两个袖口并在一起猛搓,然后两个袖口全沾满了汤汁。
    展昭瞧他一眼,蹭回去再喂一个馄饨。白玉堂破罐子破摔,攥着袖子给他擦嘴巴。用力蹭了蹭,嘴唇红嘟嘟的,看着倒是诱人。
    蒋平不忍多看的用手中扇子遮了眼眸,怎么觉着自家五弟越来越呆了?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徐庆大嗓门,瞧了眼白玉堂,张口就把蒋平一直憋着没好意思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我说老五啊,你怎么和展小猫似的越来越呆了啊,这可还没定亲呢,要是等成了亲,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第76章 灰衣人

徐庆话音未落;白玉堂眼皮一抬瞪了过去,吓得他一口气梗住;抿了抿唇坐下,到了杯茶。白玉堂看回展昭,嘴巴一咧;笑道:“猫儿;再来一个尝尝。”南宫苑抬头瞧了他们一眼,和玄阳默默端了碗蹭到另外一张桌子坐下,做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却还忍不住时不时往白展二人那边看上一眼。
    展昭被二人弄得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撩了个馄饨吃;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白玉堂瞧着他好笑;玩闹之心一起;便偏要去再逗上一逗。
    白玉堂旁若无人的聊闲;展昭挠头;一会儿望天一会儿看地。一旁徐庆又憋不住了,插了个嘴道:“我说展小猫,快挠成秃子啦。”
    正这时,突然见城东那边一串礼花窜上了天。展昭本还在不好意思,那‘礼花’出现把他吓了一跳,只是那礼花不甚显眼,满大街好像没人注意到。白玉堂也仰头瞧去,微微蹙眉问道:“猫儿,这礼花瞧着忒奇怪了些。”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可若说是联络用的响箭未免太不显眼了些。”
    白玉堂落了话音看向展昭,却见他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口中囫囵道:“城东,二哥那里。”语罢纵身窜了出去,路上人一阵惊呼,便见展昭人已经踩着墙壁窜出去了好远,直朝着城东方向去了。白玉堂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伸手一指一头雾水的南宫苑,对玄阳道:“师兄,带他回展家,怕是那群人朝他来的。”语罢也追着展昭窜了出去。
    随着两人的离开,一直在远处监视二人的人也有所动作。可刚动了动,却被一名衣着打扮很是邋遢的人从后面用刚劈开的柴火棒子敲晕。敲晕后,那人还对着他们嘀咕了句:“你们跟踪我才打的啊,醒了可不能怪我。”听声音,应该是一位很是年轻的女子。
    那女子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面容儒雅俊美,表情温和。朝着她招了招手,道:“走吧,还有事情要做。”
    女子应了声,三跳两跳的窜过去,抱住男子的手臂挂在上面,口中嘟囔着:“大师兄和二师兄也不知道跑哪儿逍遥去了,这会儿不知道出来帮忙。”
    男子笑道:“他们也有事情做,走吧。”女子应声,两人加快了速度。
    小巷子里有人觉着有一阵劲风刮过,好像是有人经过。可在睁开眼时,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馄饨摊旁,徐庆、蒋平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联想展爹一早说的话,似乎又明白了什么,也起身跟了上去。只是展昭和白玉堂的轻功速度却是太快,两人刚起身,那两位就已经跑得没了踪影。城东展家他们也没去过,一时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后面玄阳凑上前来,伸手穿过两人腰间的缝隙指了指远处:“从那儿进去,左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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