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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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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瞪圆双目:“你当真是信了我这句话的?”
    展昭愣了下,面有愠色:“白玉堂,事到如今你还不信我不成?”
    白玉堂赶紧握住他的手:“爷自然信你,信到把命都交给你了,只是多少怕你不能接受,毕竟你们兄弟相识也有十数年。只是想到了,怎么着也不能瞒着你。”话音到此顿了一下,又自语似得道:“大概是,因为实在太怕你生气,返到宁可我是说着消遣你玩儿,你也不必信了。”
    展昭愣了下,反手紧紧扣住白玉堂本来攥着他的手。白玉堂抬头瞧他,手上用力,一把把他扯进自己怀里抱紧,喃喃道:“猫儿,明明知道绑一块儿这辈子是分不开了,可就是觉着日子越近越心慌啊。”说着脑袋在展昭颈窝蹭了蹭,模样有些委屈。却还是不忘了趁他不注意,在他颈间偷偷亲一口。
    展昭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脑后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长发。手指□□发间,从发根一直滑到发梢,半晌憋出一个字来:“乖。”

  ☆、第80章 东瀛忍术

浴池里,白玉堂把头埋在展昭颈窝,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挑;最后只得把脑袋埋得更深些才不能让他瞧见了。展昭自然也知道他这是找准一切机会占便宜;手指缠着他的长发绕来绕去,也不说破。这两个人;一个可劲儿的占便宜,一个也不愿挑明由着他占便宜;到是相处融洽。
    门外;江宁婆婆和展娘不知怎的知道了这两人被小娃娃尿了一身;然后大白天的跑来沐浴更衣;两个人四只眼扒在门缝处卖力往里瞧。只可惜浴室里本就水汽氤氲,浴池前还挡着屏风;任两个娘眼睛瞪得想铜铃也瞧不见里面两个孩子黏在一起究竟是在做什么。
    浴池里白玉堂抬起头,手依旧是勾在展昭腰间。重重咳了一声;声音大小正好让门口的人也能听见的道:“猫儿,你猜咱们娘现在在做什么?”
    展昭自然也察觉了外面两个偷看的人的存在;笑而未语。伸手扯了白玉堂肩上搭着的那条已经凉了的手巾按进水里;再拽出来重新搭在白玉堂身上。外面两个娘缩回头,互相推搡着离开,不过多少还有些不死心。展昭这会儿才笑出来,微微叹气,用手巾往身上撩水:“小孩子似得,你也非要说破了,眼瞧着日子近了,娘心里多少也有些舍不得吧。”
    白玉堂瞧着他轻笑,伸手捧了水轻轻泼到他的身上,笑道:“还好刚才咱俩老实。”说着明显不怀好意的朝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像开封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群流氓的头子。
    展昭先是疑惑,然后明白了白玉堂口中的‘老实’是什么意思,面上一红,把手巾丢了过去拍在他脸上。
    白玉堂笑嘻嘻的模样瞧着有些讨打,把手巾拿在手里,转身过去扯下自己背上的那条,然后将头发全部拨到胸前去,把还铺着层水膜的白净的背脊露出来。双臂交叠搭在浴池边上,道:“猫儿,给擦擦背。”然后把手里的手巾抛到身后去,被展昭抬手接住。
    远处一间屋子的房檐下,一个人从阴影里悄无声息的探出个头来,然后身上黑色的一块布一裹,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原处不见了人影。若是仔细瞧,可以看见土地上似乎接连着拱起了一个个小包,又慢慢平了。那人竟然用的是中原少见的东瀛忍术中的土遁之术。
    城外的长亭中,一名身着灰色锦袍的老者在亭子中间席地而坐。一张竹席子,一个小火炉。一套白瓷的茶具,一桶封着盖子的茶叶。展家出来的那个忍者打扮的人用了土遁之术,一路从常州府来到了亭子前三丈远处才现了身。几步上前,在亭子石阶前站定,行了个中原武林的便礼。
    灰衣老者抬眼瞧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眸子,专心扇着火炉里的火。半晌才道:“都探清楚了?”
    那人张口道:“没解决的那个已经确定被展昭等人带走,主上您留下的讯息相信一定会被告知给他们。”虽说他用的是东瀛忍术,而且似乎也很是精通,但是听声音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原人。
    灰衣老者面露一丝欣喜之色,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平淡。隔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又开口问道:“刚刚去看,展昭和白玉堂的功夫怎么样?”
    忍者躬身回答:“展昭并未使出全力,但是轻功剑法确实了得,传闻并非不属实。至于白玉堂,属下没有瞧见他的刀法,他这回用的是枪,内力很强。”
    灰衣老者怔楞一下,抬头瞧他。半晌,道:“白玉堂用枪?这倒是未曾听说过。这两个人年少有成,功夫了得,便是圣主手下的第一杀手也奈何不了他们,确实是棘手,不能强攻只能智取。”顿了一下,又道:“江湖上传白玉堂虽有一颗比干的七窍玲珑心,却行事不修边幅,做事易冲动,为人颇自负,若要智取并不难。只是那展昭瞧着毫无光芒,平时也看不出哪里出奇,似乎有些愚笨,空有一身好功夫才得来南侠客称号,实则心细如发,难对付的很。”伸手接了茶叶桶的封皮,道:“你们且先盯着他们,切不可打草惊蛇而让他们提前有了防备,接下来的一切听圣主吩咐,断不可坏了圣主的大计,否则这二十几年的努力付之流水,咱们全都小命难保。”然后微微摆了摆手。
    忍者应声,又行了一礼。然后黑布一卷,原地又不见了踪影。
    灰衣老者煮了水,在寒风中泡了一壶茶。茶香沁人心脾,定是民间难得的好茶,恐怕只有宫中的贡茶才比得上吧。
    远远的可见一位路过的老人慢慢走来,瞧了眼亭子里,似乎是想在里面歇个脚,可是又怕里面那人嫌弃。亭中泡茶的灰衣老者端了杯茶,朝他示意了下。路过的老人进来,感激的接过茶杯。庄稼人也不懂什么静心细品,仰头一口干了权当解渴,只不过觉着这茶杯实在是小了些。灰衣老者笑了笑,路边喝茶似得又抬手给他续了一杯。老汉颇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两声,到是没有在喝的那么爽快,和那灰衣老者聊了一会儿那些不上台面的传闻。然后还了杯子,道了谢离开。
    展昭给白玉堂慢悠悠的擦着背,白玉堂趴在自己的手臂上,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偶尔伸手指指自己的后背,道:“猫儿,这里有点儿痒。”展昭拿着手巾给他擦,白玉堂又闭着眼睛舒服的哼唧,道:“用点儿劲儿,往上点,对对对,再往右点儿。”展昭听话的擦来擦去,足足忙活了有两刻钟。最后把手巾扔到白玉堂脑袋上搭着,往水池边一靠狠狠白了他一眼。白玉堂失笑,讨好似得给他揉起了肩。展昭转身把手臂搭在池子边,趴上去,慵懒的丢下两个字给白玉堂:“擦背。”
    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拿了手巾开始给展昭擦背,然后还像模像样的给他敲了敲。展昭干脆趴在自己手臂上闭目养神,口中含糊着说道:“泽琰,你说死人棺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玉堂压□子趴在他背上,偏过头去问:“什么为了什么?”
    展昭把他拱到一边去,抖开手巾,沾了水披在自己背上,然后双手一撑,坐到了池子边。手撑在岔开的两腿间的池子沿,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道:“你看,若说十几年前死人棺就做了那么多的事,说明它不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杀手组织。不过这些暂且不提,既然它只是个杀手组织,收人钱财与人消灾,那有为什么与这件持续了有十几年的事情有联系,而且这十几年间却不见有什么动静。”
    白玉堂靠着池子边坐下,捧了水洗了把脸。展昭接着道:“若说死人棺几十年前出现过,前一阵子活动频繁,那么在这之间的这么多年,它完全就可以说是销声匿迹,这么多年,它又在准备什么?”说着弯腰探身去看白玉堂:“花魁案的时候,死人棺就出现的莫名其妙,我总觉着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被,发现手巾已经凉了,手一伸,直接把他拉回水里。一边用手往他背上泼水一边道:“你这猫儿,就是劳碌命,整日想这棺材那棺材的作甚,有这些时间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家五爷。”
    展昭笑道:“想你作甚?若是想了,拉过来就瞧了,哪儿还用费劲去想。”
    白玉堂揪他头发,闲着无聊似得在那里打结,口中道:“想想你家五爷想吃什么,想看什么,琢磨下你家五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些不都是能想的。”
    展昭笑起来,伸手朝他泼了一大捧水,然后蹲进池子里去,把鼻子以下全都浸进水里。嘴巴拱了拱,水面翻起一串泡。结果鼻子离水面太近,呛了水,站起来又打喷嚏又咳嗽,鼻子眼睛一块儿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模样难得一见的狼狈。
    白玉堂没料到他这么自己玩儿也能呛着水,笑声到底没绷着,一边大笑一边给他拍背。最后干脆背也不顺了,自己站在一旁一个劲儿的乐。展昭不乐意了,在水下便是一个扫堂腿。白玉堂一个咧切,赶紧撑住池子沿稳住身形。展昭扑过去便搔他的痒,白玉堂一边躲一边回击,两个人孩童似得闹成了一团。外面院子本来就安静,笑声更是传出去了老远。
    浴池这里是一条回客房的近路,虽说一般客人都不知,但是来的次说多了,住的久了,也是不难发现。李浔染和商陆负着手迈着同样的步子往这边走,突然听见笑声都是一愣,然后再次动作一致的扶额眼眸。脚步本是往前迈的,突然觉着多走些路也没什么,脚上一点停顿没有的兜了一个小圈,转身往回走。
    哎呀,早上吃的忒多了,这会儿有些撑,得遛遛。

  ☆、第81章 大胖猫

客房里南宫氏姐弟依旧在床边守着,南宫瑜拥着被子似乎睡得很熟,半白的胡子纠结成了一团乱草;就连鬓边都有稀疏的胡渣。模样邋遢;也难为了南宫菱能一眼就瞧出他来。南宫苑这会儿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坐在榻边问自家姐姐:“姐姐,父亲不是已经。”
    南宫菱朝他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多变数。”
    南宫苑追着问道:“姐姐,你又是怎么来展家的,是不是真的是展家绑了你?还有啊,你怎么成了二夫人了?展家人喜欢往家里绑媳妇?”
    南宫菱叹气,道:“哪儿是什么二夫人,我也不过是展翼的一个妾室。”
    南宫苑闻言‘蹭’的跳下床榻;愤慨道:“姐,你可是咱们昆山派的大小姐,怎么能给人家当妾室?”
    南宫菱闻言怔了一下;自嘲般的一笑:“哪儿是什么大小姐。”
    南宫苑也是一阵愣神,又凑过来问道:“姐姐,你又是怎么过来的?一路上安全么?”
    南宫菱一阵恍惚,似乎在回想什么:“路上,有人帮忙。”说着脸上还露出来小女儿般的娇羞之色,片刻,又叹了口气:“世间之事多变数。”
    商陆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翻着一本页脚已经破损的医经,对于李浔染在一旁的絮絮叨叨毫不在意。
    李浔染把手挡住商陆的目光,凑过去问道:“真是什么事儿也没有?还是你小子医术不精,没瞧出来?”
    商陆闻言一愣,斜过眼睛蔑视的瞧着他。半晌,嗤笑了一声,目光又移回了自己手上捧着的医经上。李浔染抬脚去踹他,商陆往一旁躲了躲,抬眼瞧他,一双墨绿的眸子带着丝稍纵即逝的疑惑,复又垂下眸子,慵懒的声音道:“我说,你这算是大智若愚?”
    李浔染先是被他说的一怔,随既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嘲讽。翻白眼瞪他,‘嘁’了一声,盘腿坐到另一边的床榻上,抱着自己的脚在榻上晃晃悠悠。
    商陆合上手中医经,抬眼直直看向与自己一厅之隔的李浔染,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李浔染白他:“爷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商陆再瞧他几眼,把手中书随意翻了个页,从一句话的开头看了起来。房间里又是一阵的无言,到是静谧。李浔染明显是闲不住,瞧那边商陆捧着本对他来说天书一般的医经便能打发一个下午,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然后翻身下了床榻,敛了敛衣襟,开门出了客房。
    一直住在鬼宅里的那只大胖猫跟着南宫苑搬了过来,此时蹲在客房的屋脊上舔爪子洗脸。听见下面房间出来人,大胖猫‘喵’的一声叫,从房顶上直挺挺的跳了下来,实打实的趴在了李浔染的背上。李浔染惊得一哆嗦,伸手到身后摸索半天,捏住猫的脖颈,把它抓到前面来。大胖猫卷着尾巴,前爪张开,后爪在他的背上刮了一路。等李浔染终于把这只肥乎乎的大毛球拎到自己面前,一阵微风把它两只后爪上勾着的几缕布丝吹的微扬。
    李浔染唇角抽动,把大胖猫拎近自己,皱着眉头和猫对眼。猫似乎对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又是一声‘喵’,然后伸着满是倒刺的舌头在他鼻尖上舔了好几下。李浔染眉头皱得更紧,小声自语似得,又好像是在和那只猫说话:“你这猫,没擦过牙吧。”然后转身拎着猫回了房间。
    房间里商陆瞧他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拎着只猫回来有些好笑。合上书,手肘压在盘坐着的膝头,面颊担在手背上瞧他满屋子的乱翻。过了一会儿,张口问道:“你找什么呢?”
    李浔染一手拎着猫,一手比比划划的问道:“你前阵子做的那个,擦牙用的盐精呢?”
    商陆指了指一旁的柜子,口中问道:“你不会不知道,盐这东西金贵?官府看得紧呢。”
    李浔染看傻子似得瞧他:“生辰纲你都敢劫着玩儿,盐又怕些什么。”说着过去翻柜子,拿出一个瓷罐子,抠了点里面的东西出来。坐到一边去,把猫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捏嘴巴,一手伸手指去给它擦牙。猫到是出奇的听话,闭着眼睛随他折腾,干什么无所谓,给它留条猫命就行。
    商陆一本书砸过去:“败家,你知不知道这里面都加了什么?师尊的金竹草都让我研了活进去。”
    李浔染一怔,丢了猫朝他扑过去:“那东西是你小子偷的?我说不见哪个人有胆子敢往师尊他来人家的宝阁里跑,害我被他追着打。”
    商陆没躲,朝他张开双臂,一副任君采携的模样。李浔染半路却是停了下来,转身回去把意图跳到他床上睡回笼觉的胖猫抱了回来,口中嘀咕着:“真是不知道你一天天想什么。”
    商陆嘴唇蠕动着说了两个字,李浔染头也不回的问道:“你说什么?”商陆下了地去把书捡回来,重新盘坐在床榻上不再理他。
    自从李浔染给擦了牙,那大胖猫似乎就黏上他了,他走到哪,那猫就跟到哪。尾巴竖的像一根竹竿子,随着步子,尾巴尖还会轻轻的一晃一晃。然后展家的众人经过后园的凉亭的时候都会瞧见,自家三爷的那个大师兄盘坐在凉亭顶上有些无聊的瞧着他们,脑袋顶上顶着一只大胖猫,同样耷拉着眼皮瞧着他们,尾巴还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后脑勺拍来拍去。李浔染伸手上去,掐住猫的两只前爪把它小心翼翼抱下来。眼瞧着就要人猫成功分离,结果那猫一登后爪,李浔染动作一僵,头发又乱了。
    展昭从浴池里爬出来,换好衣服,一阵风似得往自己卧房跑。经过凉亭的时候脚步顿了下,转过头瞧了眼和猫谈判的李浔染,‘噗嗤’一声笑,然后继续往回跑。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慢慢悠悠走过来,瞧见李浔染也是一声嗤笑,然后路过。
    卧房里丫鬟们开着气窗,忙着往暖炉里加碳。碳里不知加了什么,味道有些清香。
    见展昭进来,几个小丫鬟停下手上的活儿退了出去,然后开始东张西望,总觉着是少了点什么,看着展昭一个人怎么觉着这么别扭。果然过了一会儿,白玉堂负着手逛悠回来,一身的月白。没有展昭在一旁粘着,表情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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