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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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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敢胡扯。
    展昭气呼呼往外走,可刚出了醉仙楼门就没脾气了。他十四岁出师,十五岁一役成名。到现在四年了,几乎没对人发过脾气。怎么一见白玉堂,脾气就藏不住了呢?
    不过,展昭捂住胸口。好久没发泄了,好爽!抬头看向三楼雅间,想着要不要去道个歉。正巧白玉堂也坐在窗口,目光与他相对。
    然后,白玉堂那原本带着七分歉意三分奇怪的眼神一下全变成了讥讽。展昭呼吸一窒,火气蹭蹭往上窜。展爷被你调戏,你还有理了!转身不在理那白老鼠,径直回了开封府。
    雅间里,白玉堂继续捶桌砸墙。本来是想扯下脸给那薄皮的臊猫道个歉的,这下好了,猫跑了。想再哄回来,恐怕得大出血。
    开封府众人都道自家猫被老鼠拐跑了,却见猫又气呼呼的回来了,不禁奇怪。包拯捏着胡子尖儿,问道:“展护卫,莫不是与那白少侠闹了矛盾?”
    展昭想起白玉堂的话,面色微红,吞吞吐吐的应了声,道:“小事情,大人不必担心。”
    包拯正色,道:“展护卫,白少侠不拘小节,言语之处自然有不妥当的地方,但白少侠赤子之心,定无恶意,倚本府来看,矛盾能解则解。”
    展昭奇怪包拯怎么突然转性,肯开金口给别人求情。但还是点点头,表示他会解决。白玉堂脾气如此,他不会在意。
    包拯继续搓胡子,面上带笑。白玉堂白给开封帮忙不说,必要的时候还会白搭钱,此等冤大头,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自家这只猫别扭,他得先替白玉堂把毛抚顺了。要不然金老鼠跑了,他哭都没地儿哭。
    公孙策验了尸回来,道那两具尸身致命伤都是胸口那一刀。而且那刀极普通,想在刀上着手怕是不可能了。那么现在唯一的路就是这二位的身世。两人均是大家出身,后来流落青楼。
    包拯思来想去,命张龙赵虎去那快云楼,王朝马汉去那燕华楼。而展昭就要辛苦一点,去别的楼打探一下,是否还有身世与这二人相仿的花魁。
    展昭面色一僵,领命而去。青楼楚馆的,还是白玉堂熟,可展昭经过醉仙楼时白玉堂已经不在了。
    青楼女子,没多少是心甘情愿的。可惜生活所迫,只有卖笑求存。展昭不歧视她们,反到觉得她们很可怜。可是。。。。。。展昭前脚刚踏入百花楼,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逼了出来。
    展昭扶额,西街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巡街的重任就交给四大门柱好了,他们几个貌似挺享受的。
    “呦,我道是谁这么有魅力,一下子就把咱的姑娘都吸引过去了,原来是展大人啊,稀客稀客。”老鸨子扭达扭达的过来,双手插腰,对围过来的姑娘们喝道:“都干什么呢?围在这,反了不是?”
    姑娘们一缩脖子,作鸟兽散。展昭通红着脸,若不是老鸨及时解围,他这巨阙都快出鞘了。
    老鸨子香扇一摇,道:“展大人,公干啊?我这百花楼可是正经买卖,展大人不进来坐坐?”
    展昭继续红脸,道:“多,多谢好意,进去就不必了,展某只是问些事情,不知可否见一见绿意姑娘?”
    “呦,展大人好眼光。”老鸨又一摇香扇:“可今儿绿意在接待一位贵客,不过展大人要见自然可以。”然后对身后丫鬟道:“来啊,把绿意请下来,就说展大人找。”
    丫鬟应声,提着裙子,小跑上了楼。老鸨子道了句'稍等',又命龟公奉了香茶来。展昭脸越发红了,恨不得多生几条腿出来,问了问题就赶紧跑。
    过不多时,花魁绿意提着裙摆,笑意盈盈下了楼来。而她的身后,还有一抹雪白的影子,手中一柄玉柄绸面扇,上书'风流天下我一人'几个大字。
    展昭怔怔的看着来人,张口便问了一句:“白兄也来查案?”随即反映过来。白玉堂又不是官府中人,来这销金窟是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白玉堂看着他,'唰'的一合手中折扇,身形一晃便来到展昭近前。扇尖抵再展昭肩头,笑道:“展大人觉得,白爷是来做什么的?”
    展昭一挫身,躲开他的扇子,冷声道:“本官怎知白公子来是为了消遣还是什么。”
    白玉堂笑嘻嘻的又欺身上去,在他耳边道:“白爷爷不过是看你这猫儿自己转不过来,反正闲的无事,就来帮帮忙了。”
    展昭脸更红,眼神飘忽,诺诺的道了句'多谢',不敢再看白玉堂。白玉堂笑得眉眼弯弯,下颌垫在展昭肩上就是不起来。
    绿意看着两人,口中轻咳几声,又拿手帕掩了唇,软软的道了句'抱歉'。正色道:“奴家便是绿意,不知展大人唤奴家来,所为何事?”
    展昭一惊,反应过来还有那绿意在忙伸手推自己肩上的脑袋。

  ☆、第9章 关联

白玉堂抬了头看他一眼,手一伸,捆住展昭肩膀,笑道:“今儿白个,我这兄弟生了我的气,这气消了,白爷爷一时高兴,冷落了佳人,还请姑娘莫怪。”
    绿意浅笑:“五爷哪儿的话,展大人不生气是大事,奴家等等又何妨。”
    展昭斜眼看白玉堂握着自己肩头的手,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然后笑眯眯看向绿意,道:“绿意姑娘,展某只是想问姑娘几个问题。”
    绿意笑道:“刚刚五爷已经问过绿意了,展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五爷,绿意还有些私事,这会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语罢,瞟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抬头,朝绿意淡淡点头,暗道了句'聪明,知道五爷要好好作弄一下这别扭猫'。
    展昭看了眼身后忙着揉被拍红的手背的白玉堂,无奈答应:“展某想问得事,相必白兄已经都问了,那展某不打扰姑娘了,这便告辞,不送。”言罢,朝绿意拱了拱手,与白玉堂一道离开。
    刚出了西街,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袖:“白兄?今日之事是展某的错,展某不该发脾气,扰了白兄的兴致。”
    白玉堂背对着他往前走,道:“展大人哪里有错?是白某人唐突了展大人,该白某人道歉才对。”
    展昭听他换了自称,心中火气全消,又扯了扯他衣袖,道:“白兄莫要在生气,展某在这陪个不是。。。。。。白兄,这好像不是回开封的路吧?”
    白玉堂道:“这是往白爷爷府邸走的路,以猫儿的意思。”话音一顿,白玉堂突然回身 ,道:“猫儿是舍不得白爷爷离开你那猫窝了?”
    展昭脸又红:“白,白玉堂,你怎么。。。。。。”
    “我怎么?”白玉堂凑过去,冷着一张脸,倒是让展昭忽略了他眼中的戏谑:“不识好歹?”
    展昭张张嘴:“展,展某不是这个意思。”
    白玉堂再也绷不住了,'哈哈'笑出来,道:“展小猫,你真是太有趣了。”见展昭又要发怒,白玉堂一把攥住他的手,正色道:“出师后,白爷爷自己在江湖上混了五年,除陷空岛四位兄长和三个嫂嫂外,就连白家人与我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而你是除大嫂外,第一个敢与我发脾气的,其他人,总是敬而远之,把我当了瘟疫一般。”
    展昭微微偏头,看着他:“然后?”
    白玉堂微扬下颌:“我说展小猫,干脆进了我白家门吧。”
    展昭笑眯眯:“然后天天和你吵?”
    白玉堂一愣,伸手摸他额头:“你怎么不生气?”
    展昭摇头晃脑:“便是生气,你也如此,展爷何必生气,气坏了展爷自己的身子。”
    白玉堂扶额:“猫儿,你可学坏了。”
    展昭负着手继续往前走:“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展某变成这样,白五爷要负责。”
    白玉堂勾唇一笑:“好说,白爷爷这辈子都对你这猫儿负责。”
    展昭笑着应下:“好啊。”
    白玉堂快步赶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一脸严肃:“猫儿,你可懂白爷这负责?”
    展昭挠头,奇怪的看着他:“负责,还有什么意思?”
    白玉堂扶额长叹,'果然是只呆猫!'
    展昭继续歪头看着他,一双猫眼儿睁的溜圆,满眼好奇:“到底什么意思?”
    白玉堂看着他,心脏一晃,再一晃,心跳漏了一拍。这猫,不知道自己长的多祸国殃民吗?尤其在加上这好奇又带无辜的眼神,简直了。白玉堂扶住自己胸口,这猫是在诱惑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好吧。白玉堂伸手捏住展昭下颌,他白玉堂的定力不好,一点都不好。然后凑过去,在展昭唇上浅浅一啄。
    展昭懵了,'嗖'一声窜上房顶,双手紧紧捂住脸。这天真热啊,过几天在热些,他可怎么过啊!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印在自己唇上,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依旧在。不知不觉的,‘斗猫’竟成了逗猫。唇角一勾,笑得异常温柔。这猫,真好亲。慢慢来,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子:“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子,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首:“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三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子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索,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

  ☆、第10章 白府管家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谁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反道白府管家白福小跑过来,手中握着一只六寸花翎羽箭。看见白玉堂赶忙招呼:“五爷,五爷,刚刚有人送来的。”
    “送来?”白玉堂接了羽箭,皱眉。花童又送了羽箭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伸手拨弄着花翎,看花纹,眉头皱的更紧。这花纹是警告的意思,六寸箭花童到底想表达什么?一会儿约他相见,一会儿又送箭来警告。
    展昭看不懂那花纹,黑黑白白的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身子朝前一探,扭脸看他:“白兄?怎么了?有何不妥?”
    白玉堂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慢悠悠的,略带不解的道:“花童。。。。。。让我少管闲事。”半晌,白玉堂又'啧'了一声,道:“花童知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一向自由自在,所以平日里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废话,颇有舍命陪君子之态,这次奇怪,怎的就来阻止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一席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情白玉堂与这花童这么熟啊,他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人家花翎羽箭上的暗语他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想来想去,展昭开始心里泛酸水,酸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闹腾。不情不愿的道:“白兄非官府中人,此时却也不宜插手。”语气酸溜溜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玉堂听他又把自己摘出去,心里有些恼。可一听他这酸的人肝儿疼的声音,心情瞬间大好。随手把羽箭递还给白福,转头看着展昭,笑得挺邪性:“那么,依猫儿的意思呢?”
    展昭看看白福,又看向白玉堂,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劝白玉堂别管这事了,白福'哎呀'一声,把他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
    “白,白福?”五爷难得被吓,看着白福有点懵。
    白福把手中羽箭塞给白玉堂,陪着笑道:“五爷,展爷慢走,小的炉子上还做着东西,先失陪了。”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明白了白福的用意,很是满意的朝白福点点头。白福抱了抱拳,一溜烟儿,没了影。
    展昭愣愣的看向白玉堂,道:“白福不是管家吗?怎么还亲自下厨不成?”
    白玉堂还记着他刚才酸溜溜的语气呢,裂唇笑得灿烂,一口白牙晃人眼:“啊,白福煲汤好嘛。”别说煲汤了,只要不碍白玉堂的眼,让白福做女红,他也绝对眼都不眨一下。
    “猫儿?”白玉堂勾勾展昭小手指,继续问:“让不让白爷爷掺和掺和?”
    “呃。。。。。。”展昭不管自己被勾住的小手指,另一只手挠头,眼神飘忽,继续尴尬。
    “猫儿。”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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