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懒得去外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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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胥维平还是神色自若,气定神闲。
“谁在生气,你才不够格惹我生气!”朱海薇别开脸,死鸭子嘴的否认。
胥维平满眼尽是宠溺的起身,出其不意的把她腾空抱起,牢牢的珍拥在胸前,
以会电人的磁性嗓音呢喃:“我最喜欢任性的女人!”
朱海薇不禁酡红满面,心情好了许多,但依然不友善的逼询:“你的意思是
我很任性?”
他笑而不答,反将她一军,“你自己说呢?”
“我——”朱海薇顿时语塞,恼怒的强辩,“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可以反过
来问我?算了,不问你这个了,另外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那句话另外一个意
思是不是你喜欢的任性女人很多?”
嘿!吃醋了哩!好现象!胥维平好窝心的偷偷乐在心坎里。“谁说的,我只
爱你这个任性的女人,独一无二的!”
明知这是他诱骗女人常用的伎俩,根本就不可信,朱海薇还是情难自禁的酡
红双颊,娇声嗲气的娇嗔:“鬼才信你!”
“耶!封我当鬼王啊!”
“我在胡说什么?”她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不知所云。
“我哪有胡说,你说‘鬼才信我’,意思不就是说你自己是鬼婆,我是你老
公,当然就是鬼王!”
“啊——!你占我便宜!”朱海薇这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
“我哪有说我信你!胡说,胡说!”
胥维平痛快的纵声大笑,一转眼又贼兮兮的说:“这才叫占便宜!”
他逮着机会突击她的唇,见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爱火熊熊的吻得浑然
忘我。
海薇!我的海薇!她已经开始接受我,渐渐爱上我了!胥维平好生感动。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胥维平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唇,爱意不减的说:
“明天我们到外面去玩。”
“嗯!”全身软绵绵,几乎是瘫在胥维平身上的朱海薇,有气无力的呻吟。
接着,又是一场令人窒息,忘了我是谁的热吻……
08有句话说:一次是偶然,两次是或然,三次是必然。
所以在香港市区逛了一个早上,就先后遭遇车祸、枪杀和高空坠物袭击的胥
维平和朱海薇,绝对不可能天真乐观的把这三件险些致命的偷袭事件,当成单
纯的“意外”。
“平,你受伤了!”甫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海薇,瞥见以身相护的胥维平左肩
一片鲜红色,随即扯下粉颈上的丝巾,想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伤口。
胥维平阻止了她的动作,拉起她迅速奔窜,“此地敌暗我明,不宜久留,快
回去!”
“可是你的——”朱海薇一面跑,一面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左肩上的鲜红。
“不碍事,先上车再说。”胥维平一心只想将自己的宝贝拉离险境,根本无
瑕注意自身的情况。
朱海薇知道说服不了他,便转而全力配合他,好尽快回到翠屋帮他疗伤。
“你坐到助手席,我来开车。”这一点朱海薇绝不轻易让步。
“不行,我不能让你涉险!”胥维平的强硬和她旗鼓相当。
啪——!朱海薇出其不意的赏了他清脆的一巴掌。“不要把我当软弱无用的
女人,我是风谷的唯一女代理人朱海薇,我想要的是和你并肩作战而不是你舍
命的保护。”
此刻胥维平眸底的朱海薇,就像一团火焰,激烈美丽,烧得他血脉贲张,心
脏狂跳,同时也烧光了他的顽固。“我明白了,由你来开车。”
他把汽车钥匙抛到她手心。
“看我的!”朱海薇神采奕奕的眨了眨眼。
驰骋在回翠屋的的海岸公路上,胥维平和朱海薇不约而同的嗅到杀气逼近的
危险讯息。
两人以相同的冷静互看一眼,在眼神交会的刹那,碰撞出对彼此万顷的爱意
和关切。
“保持这样的速度前进,再配合我的指示转向,可以吗?”胥维平从车子里
取出了两把上了膛的重型连发手枪和六个弹匣。
“我办事你放心。”即使危险在即的当儿,她依然冷静如昔的谈笑风生。
胥维平冷不防的逼向她,深情满溢的凝睇着她浅笑,“我发现我更爱你了,
薇!”顺势吻上咫尺前的佳人红唇。
他最欣赏充满智慧、勇气和胆识的女人,而他的海薇就是。
“小心开车,别管后面。”他低声叮咛。
“嗯!”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安分的心,大难当前可不是大谈儿女私情的时候。
他们的车子绕过一个弯时,尾随而来的车队便无所遁形的出现在他们的后视
镜上,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五辆车,而且每辆车的左右皆已冒出人影,
亮出家伙朝他们发动攻击了。
“采S 形前进,把车速加到一百三。”胥维平老神在在,以平淡的口吻说道,
而朱海薇也展现出相同的冷静和他搭配得天衣无缝。
“很好,保持这个情况前进。”
胥维平才说完,便两手各执一枪,瞄准后头的敌方车队,左右开弓,像在打
电动玩具一样轻松自在。
朱海薇看得暗暗吃惊。她一直以为像胥维平这种外表看来,充满书卷味与风
流气息的斯文男人,在唐邦里应该是属于动脑不动手的“智慧型”男人,没想
到他发起狠来气势是如此骇人,那双总是蓄满柔情的眼眸,在瞄准敌人的瞬刹
间,转换成残酷且攻击性超强的猎人目光;唇边那抹经常浮现的醉人浅笑也被
诡谲而令人心惊胆战的冷笑取代。最令她大感意外的是,他居然是个双枪手,
而且命中率惊人。
但是她却因这个意外的发现而更加爱他。
她就喜欢带点邪气、不太正派完美的男人,而她发现她的维平——希尔威就
是这样的男人。
“警报解除了!”说这话时,胥维平已经又回复她所熟悉的温和。
朱海薇瞧了瞧后视镜,不禁轻吐一口气,满心赞叹的笑言:“打得真漂亮,
落花流水呢!”
“那当然,敢招惹巴黎分舵舵主的人,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心理准备。”
胥维平邪门的浅笑。
“我同意。”朱海薇百分之百支持他的作风,因为她也是这种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被彼此身上那股相仿的魅力深深吸引,爱意无形中又浓郁
许多。
他们是同一种人,也同样欣赏同一类的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友方
肝胆相照,对敌方赶尽杀绝!
一回到翠屋,胥维平和朱海薇立即往诸葛介豪的窝里钻。
“我们遭到攻击了,凶手一定是偷袭维人和海茵的人!”胥维平和朱海薇不
约而同的骤下定论。
小俩口都为彼此之间的默契和判断力喝采,在相互凝睇间,皆不吝惜的给予
对方毫不保留的赞许。
诸葛介豪看进眼里,很是为他们高兴,不过嘴上就是忍不住的促狭道:“我
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行行好,想要卿卿我我回你们自己房间去再玩,别在我面前
眉来眼去,难不成是故意刺激我这个王老五?”
胥维平对他的话所做的回应是:紧搂朱海薇的肩,火辣辣的给了朱海薇一记
热吻,然后,示威似的对诸葛介豪扬言:“羡慕的话就自己娶一个。”
诸葛介豪闻言,不由得大吹口哨;朱海薇则早已不胜娇羞的别开艳容。
“你那边调查得如何?”胥维平言归正传的向诸葛介豪探询。
“对方也是厉害角色,所以到目前为止,情况有点陷入胶着状态,不过还是
跑不了那三种可能性:红门、唐邦的自己人和唐邦的仇家。”诸葛介豪展现出
搭档的默契。
“不会是红门!”朱海薇斩钉截铁的表示,“在海茵和维人刚发生事情时,
少昂就向红门的白虎堂主莫云樊求证过;而且展云——就是你们都见过的红门
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也向我保证过,绝对不是红门干的,展云还很积极的协助
我调查幕后主谋究竟是谁,所以不会是红门!”
“你就这么相信上官展云所说的话?”胥维平极不是滋味,口气恶劣、恨恨
的低吼。展云,展云,叫得可真亲热哪!
“当然,展云和我从大学时代就认识了,他不会骗我的。”朱海薇没有察觉
他的异样,只是觉得维平的态度和上回婚宴时一样极差,大概他们两个真的有
过什么过节吧!
“你的意思是你和那个男人很熟?”这句话更教胥维平光火。
朱海薇讨厌他带刺的语调,影响所及也变得有些愠怒,“我和展云是很熟没
错!”
平是怎么了,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
她的话勾起他婚宴当天,她和上官展云打情骂俏的鲜艳记忆,强力醋酸火山
因而爆发。“看来你交友很广阔嘛!尤其是对男人!”
“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下流!”朱海薇想先把正经事办好,并不
想和他起争执,但是他夹枪带棒的话实在太恼人了。
“我下流吗?”你居然为了那个男人和我反颜相向!?胥维平被浓烈的醋酸
薰得想杀人,“上官展云就很高尚?”难道那个男人在你心中比我重要!?
朱海薇最痛恨别人恶意批评她的朋友,即使是维平也不能破例。“你这是在
干什么,吃醋不成?”她纯粹是盲目的攻击,想在舌战中取得不败。
“对!我就是吃醋,吃上官展云的醋,我讨厌你把别的男人看得比我重要!”
胥维平理直气壮的表态,一点也不觉得丢脸。
他不怕她笑,面对深爱的她,他早就把高傲的自尊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朱海薇没料到他的答案竟是如此率直而出人意料,艳光四射的花
容失控的老实泛红一片。
哈——!诸葛介豪再也忍俊不住仰天大笑,嘴里连连喝采,“有意思,太好
玩了!我说维平啊!大男人吃醋可是很难看的唷!”
“难看又怎样,我就是不要海薇对别的男人比对我好!”包括那个最该死的
希尔威和艾迪!面对好友的调侃,胥维平非但没有收敛些,反而更为理所当然
的重申立场。
诸葛介豪一听,笑得更是人仰马翻,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别开玩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人尽可夫吗?”朱海薇才说着,
又赏了他火辣辣的一巴掌。
她是有偷情没错,但就只有那么一次罢了,当此节骨眼岂可承认。
“我不是——唔——”
胥维平才要辩解,朱海薇便凑上自己的唇,封住他的口,让他消音。
“别再胡闹了,展云只是朋友,人家都有老婆了,你还乱吃什么醋,办正事
要紧。”朱海薇语气依旧强硬,眸底却蓄满柔情。
平会吃醋,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有点爱我?所以她决定开始进行那个计
划。
一般而言,堂堂一个大男人,是不会被一个先掴他一掌,再奉上热吻的女人
折服的。可是胥维平这个男人偏吃这一套,爱极了她盛气凌人的作风。
“既然海薇这么说,就把红门介入的可能性排除。”胥维平终于就事论事,
不再乱吃飞醋,“那么只剩下自己人和仇家的可能性。”
“你们两个还是注意自己的切身安危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全权处理!”诸葛
介豪自靠奋勇的扛下重责大任。
“也好!”胥维平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是因为顾虑到凶手若真是唐邦自家人,
那么他的守备范围便大得吓人,时时都有遭受攻击的可能;想在这样的危机四
伏中,好好的保护海薇,势必得全力以赴,所以他需要帮手,而搭档介豪正是
最佳人选。
朱海薇的想法和胥维平如出一辙,只是宾主易位,所以也没有反对诸葛介豪
的提议,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办……
是夜,朱海薇在宵夜时间突发兴致的向胥维平说道:“能不能给我一杯伏特
加?”她需要烈酒来壮胆,好顺利完成心中的计划。
胥维平眸底有着异样的闪熠,旋即干脆的成全美人心愿。“好,我们今夜就
让加冰的烈酒伴我们月下对酌。”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去实现。
不胜酒力的朱海薇,酒方几口下喉,已经醺得双颊呈现玫瑰红,从唇瓣、喉
咙到心口无处不发烫。
朱海薇藉酒壮胆,以沾染着几分醉意的翦水双瞳瞅住胥维平,一不做二不休
的说:“平,你真的爱我吗?”
“千真万确的。”被她酒气酡红的丰容迷得心神荡漾的胥维平,此刻的感受
真是切合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
“那……我想生你的孩子……”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薇——”从天而降
的意外惊喜震撼得胥维平目瞪口呆,久久无法言语。
他淡漠的反应伤害了她脆弱容易受伤的心,驱使她悲从中来,“难道你不愿
意?”
“不——不是的——不是的——”他以无穷的蛮力紧抱住她香软的骄躯,情
绪热情激昂的低吼,“我是太惊喜——太感动了——我——”
终于,他的海薇终于肯打开心扉,完完全全的接纳他了!
“我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薇——”他双肩抖颤得厉害。
面对他如此激动热烈的反应,即使明知他真正的心意和目的,朱海薇也已经
不想多想,更不想追究,她只想好好把握这一串如梦似幻的美丽日子。
“真的可以吗……薇……”胥维平不确定的一次又一次确认,深怕这只是自
己的一场白日梦。
朱海薇敛眉颔首,眨眨被氤氲热气沾湿的羽睫,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以弹指可破的玉颊摩挲他的胸口。
胥维平被她无心的小动作弄得爱火难耐,遂以追风逐电之势,将心爱的可人
儿腾空抱起,箭步如飞的回到男主人房,目标是柔软舒适的大床。
朱海薇温驯得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咪,以性感诱人的雪白双臂勾抱住心上人的
颈项,放任自己沉醉在即将到来的云雨巫山之中。
“我爱你……薇……真的好爱你……”胥维平小心翼翼的将佳人放在柔软的
床上,自己庞大发烫的身躯紧接着贴上她的,盛满浓情蜜意的唇瓣早已迫不及
待的吻上她的,贪婪放肆的不停需索。
一开始是蜻蜒点水般的轻吻,渐渐的,他叛逆不安分的舌尖轻轻的挑开她沾
染着花香的唇瓣,滑进她的嘴里,挑逗她欲拒还羞的舌尖,任性地搅乱一池春
水,愈吻愈深,愈吻愈狂野;不知不觉间已由激烈疯狂的深吻转变为狂野放荡
的响吻。
尔后,他的唇瓣和舌尖已无法只满足地热吻,贪婪的往她粉颈下移,当他的
舌尖十分技巧的滑过她雪白的颈项与双峰间的乳沟时,她的身体本能的激起一
阵愉悦的轻颤。
“我爱你……薇……”他低唤的同时,唇瓣和舌尖已逼向她饱满的酥胸和玫
瑰色蓓蕾,先是以唇瓣温柔至极的摩挲轻含,慢慢的烫热的舌尖也加入挑逗的
行列,带点狂野的舔舐愈来愈坚强的蓓蕾。
“啊——”不知何时,早已头脑发胀,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因胸口的疼痛而
虚弱的呻吟。
那是胥维平蛮横的留下的一个又一个吻痕所引起的。
朱海薇的心情十分紧张,虽然她早已不是处女,但是四年前那次以及和艾迪
的那一次,她都在中途就不醒人事,所以根本不知道Making,love的滋味究竟
如何;今夜可以说是她意识完全清醒的第一次,因此一颗心忐忑不安极了。
“别怕……薇……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胥维平似会读心术般,轻易的
读透她的不安,并适时体贴入微的安抚她宛如惊弓之鸟的心。
朱海薇感动极了,滚烫的热泪趁机霸住她